书城管理总经理必读的508篇经典管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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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激励篇(7)

然而几天后,情况发生了变化,很多鸬鹚并没有捕捉到预期数量,就连几个捕捉高手也没有完成,王老板甚是纳闷,便跟踪调查,发现原来很多鸬鹚抱怨,王老板仅在有订单时,才会考虑改变午餐数量,平时很少兑现“以鹚为本”的诺言,趁此也让他瞧瞧颜色,听到这里,王老板一阵抽搐。

晚上,王老板在万福街上最着名的“飘香大酒楼”订了一桌饭菜,并打电话给A鸬鹚要求其来赴宴,席间,王老板矢口不提捕鱼问题,而一味询问A鸬鹚近日来如何辛苦等诸如此类话题,并许诺从明日起给其3条鱼午餐。A鸬鹚听后极为感动。此后几天,王老板故伎重演,结果,至交付之日,王老板不仅如数交货,而且数量还足足多出20%。

正如寓言中所述,当第二条鱼摆在面前的时候,大家都很兴奋,但是短暂的欢悦过后进入平静的时候,鸬鹚们知道这是自己的报酬,而不是个人奖励,也只有当王老板与其单独交谈的时候,每只鸬鹚才认为这是领导对自己工作的肯定和重视,特别是给予第三条鱼的时候,鸬鹚的真正潜力才被激发出来,取得了惊人成果。

在日常工作中,任务或目标往往都很具体,也很艰巨,员工每天都处在这种紧张状态下,肯定会产生厌倦和较大压力,而部门领导如果能够突破传统职能角色,倾注更多精力关注员工潜能的激发和情绪的调节,绩效就会大大提高,也许一杯小酒就会获得意外惊喜,也许一声寒暄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曾国藩厚饷养兵

曾国藩一生不爱钱财,因而他在用人选将上也反对选用为名利而来的人。他的四条选将标准中,第三条就是所选将领要不汲汲名利。他说:“为名利而来的人,提拔得稍迟一点就怨恨不已,遇到一点不如意的事就怨气冲天;他们与同僚争薪水,与士兵争毫厘;小肚鸡肠,干不了大事。所以对带兵的人来说,不热衷于名利,是第三要务。”

可是在用兵上,曾国藩却主张以“利”来获得军心,以厚赏来得兵将之勇。因此他不惜财力,多方努力,坚持实行了一种厚饷养兵的统军方式,因而得到了一支勇猛无比的军事力量,这是他军事上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

曾国藩认为,绿营兵腐败无能的一个主要原因,在于兵饷太低。绿营步兵月饷银一两五钱,绿营的守兵月饷一两,绿营马兵月饷二两。这种情况在清朝初年,勉强可以维持生活,至道光以后,米价上涨,绿营兵饷已不够维持五口之家的食用,加之绿营兵饷日薄,就更无法依靠兵饷来维持生计了。因此绿营兵就不得不经常出营寻求生计,便忽视了军营训练,最后导致战斗力下降。绿营军官为了聚敛财富,也常常克扣军饷或冒领军饷,导致绿营军军心不稳。

为了刺激湘军士兵出生入死,曾国藩提出厚饷养兵稳定军心的主张。为此,他制定了湘军官兵俸饷优于绿营的制度。

曾国藩为防止各军统领多设官、长夫,以冒领军饷,特在饷章中规定,凡统带千人者月支饷银不超过五千八百两,统带万人者支饷不超过五万八千两。

湘军的军饷是相当优厚的,湘军士卒的月饷几乎是绿营兵士月饷的三倍或三倍以上。统计各项总的收入,营官每月为二百两,分统、统领带兵三千人以上者每月为三百九十两,五千人者五百二十两,万人以上者六百五十两。连曾国藩本人也不得不承认“章本过于丰厚”。《湘军志》中指出:“故将五百人,则岁入三,统万人,岁入六万金,犹廉将也。”湘军将领中除多隆阿“统万人,而身无珍裘,靡葛之奉,家无屋,子无衣履”以外,人人足于财。

曾国藩通过厚饷养兵的原则,收到了一些成效。湘军士兵的兵饷,除个人生活外,还可贴补家用,因此能够安心操练,提高战斗力,一改绿营兵因口粮不足,而常常离营兼做他事,荒于训练的弊病。同时,曾国藩也希望通过给予将领以丰厚的收入,来减少克扣兵饷的事情发生,达到“养廉”的目的。

曾国藩如此厚饷养兵,自然“陇亩愚氓,人人乐从军,闻招募则急出效命,无复绿营征调别离之色”。于是,当兵-卖命-发财成了湖南贫苦农民的一条新的出路,湘军也成为一支骁勇善战的武装。但是,厚饷也造成湘军日后筹饷的困难,军饷的筹措直接关系到湘军的作战以至生存发展。

咸丰五年(公元1855年),江忠源部曾因索饷哗变。同治四年(公元1865年),湘军精锐鲍超因欠发军饷,发生了“哗于金口,火掠西南”的事件。由于军饷不支,还曾使湘军的一些军事计划无法付诸实施,“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湘军毛有铭部增援寿州,以无饷可领,军行稍滞,成大吉自麻城援寿,亦以饷缺未能成行”。

曾国荃部湘军在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春天到达雨花台时,全军不过一千余名,至同治三年(公元1864年)初,已扩至五万余名,加之由曾国藩负责筹饷的其他湘军部队的人数也在增加,这无疑是导致曾国藩湘军军饷处于紧张状态的主要原因。

由于拖欠军饷,各营将领“无颜以对士卒,故遇细微轨法。不能过为绳切;更虑积以成渐,士气必将懈怠”。大军陈兵天京城外,长期以来毫无进展,湘军锐气日减,士气大落。又因为各营粮饷困难,因此各营官对四处抢劫的湘军士卒采取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湘军纪律日渐败坏。

湘军创建伊始,曾国藩决心一改过去绿营军纪律败坏,以骚扰地方为能事的恶劣影响,十分重视地方士绅对部队的反映,对那些为恶一方,引起公愤者,严加惩处,力求挽回人心。

自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曾国荃进驻雨花台以来,湘军久顿坚城之下,斗志日益懈怠,纪律亦日愈松弛,抢劫、奸掠妇女已成湘军内部时有发生的事件。自从合围天京以后,李秀成为减轻城内的粮食供给压力,将大批老幼、妇女放出城,以求其另谋生路。不想,这却成为湘军劫掠、奸淫的主要对象,大批妇女被劫留在营中,“城北各营,颇不守法。江北民渡江耕种,锅铲俱为所夺……亦以外营多不奉法,统帅宽慈重情,军政颇弛,相与忧之。又江东桥所出难妇,陈舫山部下截留几半,属商肪仙此后以帮办压送。”

为严肃军纪,赵烈文特将所闻所见之事禀告曾国荃,希望曾国荃能加以干涉,从而对败坏军纪者加以整顿,没想到曾国荃却对此一筹莫展,对赵烈文无奈地解释道:“各营欠饷过多,勇于多食糜粥,各统领营官俱愧见之,无缘更绳以法。日下食米将罄,采办无地,更一月不破城,必成瓦解之势。”然后又忧心忡忡地说道:“夜梦登高山至顶,顾视无返路,进退不可,疑非吉兆。”

对于日益困扰湘军的纪律问题,曾国藩也深感无奈,他只好写信嘱咐曾国荃,要多方进行抚慰,以免引起变乱,而出现功亏一篑的局面,“其欠饷太久,不可过绳以法,只宜多方抚慰”。

从此,曾国荃对湘军败坏的军纪更加放任,各级将领也退避三舍。湘军军纪愈益败坏,乃至一发不可收拾。

正当曾国藩被粮饷短缺问题困扰时,江西巡抚沈葆桢却不预先进行商量,径直上奏朝廷,将原来一直解往雨花台大营作军饷的江西厘金,全部留下,充作江西本省军用。从而引发了一场与沈葆桢争夺江西厘金的斗争。

沈葆桢的步步高升,全凭着曾国藩的保奏,照理两人之间不应有矛盾、摩擦。但为了各自利益,两人却吵闹起来,以至于反目成仇,症结便是江西的厘金。

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曾国藩初任两江总督时,辖区内的江苏、安徽尚在太平军的控制之下,上海、苏北更是鞭长莫及,完善之区仅有江苏一省。为了筹集湘军水陆两师的巨额粮饷,曾国藩便与江西巡抚毓科商定,江西的牙税、厘税不作为江西藩司收入,在江西额外另设牙厘局,选任道府大员进行管理,牙厘局所收款项移作湘军军饷。巡抚专管线漕,以发本省绿营及各防兵勇之饷。不久,曾国藩为解决徽州、宁国的军需,又奏准“江西每月将漕折银协解五万两”。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依据《中英北京条约》的规定,清政府开辟九江为通商口岸,月入关税四五万两,归九江道管辖。次年,曾国藩又奏准每月拨九江关税三万两归湘安粮台。

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秋,湘军与太平天国之间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湘军攻占了安徽,随着李鸿章率领淮军去上海,代替薛焕署理江苏巡抚。上海海关,每月可得五六十万两关税,加之上海商业发达,捐税丰富,上海地区的总收入应不下六十万两。曾国藩的饷源远比咸丰十年宏阔得多,但他仍然坚持将在江西征收的款项用作湘军的军饷,这引起了沈葆桢的不满。

江西、江苏同为两江总督的辖区,可江西的收入无法同江苏相比,每每提交京饷、协饷之后,江西本省所剩无几。而李鸿章却因粮饷充足,不断地招兵买马,不仅淮军很快都使上了洋枪、洋炮,而且军队人数也迅速扩至五万余人。何以这样厚此薄彼?

同治元年秋,沈葆桢上《请留漕折接济军需折》,尽陈其苦衷。

沈葆桢的突然之举,使曾国藩大失所望,他认为这是沈葆桢以怨报德。但无奈朝廷已批准了沈的所奏,这使曾国藩着实为难。虽然,此时湘军饷源不断充裕,在天京城外湘军招兵买马的同时,放弃了江西稳定的收入而另辟饷源,依然是困难重重,可强行争取江西漕折充作军用,已实属不可能。为了在万难时,能够再次得到江西的援助,曾国藩不得不放下架子,致信向沈葆桢解释。

曾国藩本想以自己的退让,博得沈葆桢的同情与理解。没想到沈葆桢根本没买他的账。

湘军水师控制长江水道后,从扬州到汉口,湘军水师畅通无阻,两江总督的盐税收入甚丰,而江西省却需要筹集席宝田、韩进春等部湘军、江忠义等部楚军、彭玉麟等部湘军水师共计三千人的军饷,沈葆桢穷于应付。为此,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夏,沈葆帧奏请将九江关税尽先江西充作军饷,朝廷再次批准了沈葆桢的请求。

曾国藩对于沈葆桢的苦衷是能够理解的,可是对于沈葆桢不顾情面的做法,他十分不满,虽然默认了江西收回九江关税,但曾国藩也本能地对此进行了反击,对于沈葆桢所奏的不实之处,予以揭发。沈葆桢看透了宦情的淡薄,于是他便呈上《吁恳开缺折》,将与曾国藩之间争执公开化。朝廷对于曾、沈之间的矛盾早有了解,面对太平天国失败已成定局的局面,拥兵自重的曾国藩则愈来愈成为朝廷猜忌的对象。抚持其对立面,削弱其力量,已成为这一时期朝廷政策的出发点。在曾、沈意见不合的问题上,明显出现了袒护沈葆桢的倾向。

在朝廷的庇护下,沈葆桢更觉应该争回自己的权益。在左宗棠攻下杭州,太平军余部纷纷逃向江西时,沈葆桢疲于奔命,江西的军事开支激增,同治三年(公元1864年)三月,沈葆桢奏请朝廷准许将江西税厘月十万余两归江西经收。曾国藩闻讯,急忙具疏力争,结果户部偏袒沈葆桢,指出即使没有江西厘金的收入,则两湖、川、赣仍月可协解湘军十五万五千余两,警告其不要广揽权利,贪得无厌。

曾国藩接到“部文”以后,十分忧愤。在与沈葆桢争斗的过程中,并非缺江西饷源不可,气的是沈葆桢“无一事可以先商后奏”,“沈葆桢专尚客气,不顾情理,实有令人难堪者”。所以曾国藩争的就是总督的面子,可是,在与沈葆桢的几个回合的较量中,朝廷则屡屡袒护沈葆桢。这使曾国藩深深感到来自于各方面的猜忌,以及清政府在暗底下对自己所掌握兵权搞釜底抽薪。一时间,苦闷、忧虑的情绪包围着他,使他寝食难安。

于是,曾国藩上奏朝廷,请求告假养病。实际上这也是向朝廷施加压力。果然奏效,此时朝廷还要全力仰仗曾国藩稳固东南半壁江山。朝廷便将江西厘金一分为二,总督与巡抚各得其半。为打消曾国藩的顾虑,又特将购置阿思本舰队的退款五十万两,拨给曾国藩充作军饷,其中二十一万两可以在上海、九江等关立刻提取。加上淮北盐厘每月八万两,曾国藩筹集军饷的困难基本可以缓解。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利用高薪可以激励下属、创造财富。以高薪养人,以人创利,可谓最明智之举。利用金钱不仅是手段也是战术,对一个人的付出是有限的,但这个人所带来的利益回报却是无穷的。

捕神

宋朝的时候有个山区野兔横行,附近农民伤透了脑筋。在采取了各种措施而未见成效之后,他们决定邀请捕兔人朱湫前来消灭兔子。朱湫被人们称为捕神。他手持弓箭,绝对的百发百中,他还有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猎狗。

捕神果然身手不凡,未过十天,毫无戒备的兔子们便尸横遍野!乐得村民们连挑起大拇指称“捕神果然是厉害”。

捕神是一个不能夸的人,已经准备要走的他,听到村民的夸奖便改变了主意,再干十天。遭遇了这场血腥的屠杀,劫后余生的兔子们明白遇到了劲敌。于是昼寝夜伏,行踪飘忽,即使觅食,也是左顾右盼,稍见草动,便溜之大吉。害得捕神和他的猎狗十天的工作一无所获!

捕神觉得名声受到了损害,便常常责怪猎狗,猎狗自然不服,以乱叫表示抗议。捕神恼羞成怒,发誓要将捕兔大战进行到底。

第二天,捕神开始在附近山区进行搜索。大约半个小时后,一只隐身石后的兔子出现在捕神眼前!他毫不迟疑拉弓就射,“嗖”的一声,居然打中了兔子的后腿!“猎狗,逮住它!”望着中箭而逃的兔子,捕神坐在一个椅子上一边点烟一边下达指令,仿佛那只兔子的命运已定。“任何兔子都逃不出猎狗的追捕,更别说一只瘸腿的家伙。”捕神得意地吐着烟圈,等着猎狗胜利归来。猎狗回来了,垂头丧气的,显然未能完成任务。

“该死的猎狗,那只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