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中庸处世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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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和为贵”,诚信做人的准绳(12)

一代国画大师齐白石先生,不但艺术成就为世人所叹服,而且人格也别具魅力。来看几件事,就会发现齐白石的确恪守着为人处世所的中庸之道,极好地保留了“温良恭俭让”的思想。1950年,齐白石年近九旬,《人民画报》社请他赐画和平鸽,他慨然应允,却又迟迟到动笔。关门弟子娄师白问何故。齐白石说:“我以往只画过斑鸠,没画过鸽子,也没养过鸽子,不好下笔啊!”后来他专门买来鸽子放养院中,反复揣摸它的一举一动;又到养有鸽子的弟子家观看鸽子,边看边对身边的弟子说:“要记清楚,鸽子的尾巴有十二根羽毛。”

齐白石这样认真,一旦答应人家就要把事情做好。

同行相径,是文人的通病。齐白石虽然誉满华夏,但他对前辈画家和同辈画家都非常恭敬,显示了一位大师、一位长者应有的谦逊风范。他曾赋诗说:“青藤雪个远凡胎,老缶衰年别有才。我愿九泉为走狗,三家门下轮转来。”他说的“三家”是指徐谓(号青藤)、朱耷(号雪个)和吴昌硕三人。齐白石对同时代的画家也尊重有加,他常以一句话来自律:“勿道人之短,勿说己之长,人骂之一笑,人誉之一笑。”他与同时代的许多画家保持着深厚的友情,在艺术上取长补短。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某记者造谣说齐白石看不起徐悲鸿,认为徐悲鸿只不过到国外镀了层金而已。齐白石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对人说:“悲鸿是我多年的知己,他画人画马冠绝当世,我佩服之至!”

1936年张大千赴北平办画展,齐白石不顾年事已高,亲往助兴,临走时还买了一幅画,来表达对大千的一片厚意。过了段时间,有人在齐白石耳边吹风,说张大千太狂妄了,一点儿也瞧不起齐白石,自诩“大千可以奴视一切”。齐白石听后,拈须微微一笑,不置一词。不久他刻了“我奴视一人”的印,弟子问“一人”指谁?齐白石说:“我就是奴视造谣说‘大千奴视一切’的这个人。”此语一出,谣言便风息浪止了。

正是齐白石“温良恭俭让”,才使他如海纳百川般吸收前人和他人的艺术的精华,从而使自己的笔下渐臻化境。

今天,如果我们把“温良恭俭让”那套君子作风,引用到人际关系之中来,提高自身修养,或许不无作用。

9.怎样做才能让别人感激你

富贵者君子之余事,仁义者贤达之常迹。

——卢照邻《对蜀父老问》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如不投机,即使是价值千金的重赏或恩惠,有时也难以换得对方的欢心,假如一个人有良心而又重道义,即使是在人贫困时给他一顿粗茶淡饭的小小帮助,也可能使他一生不忘此事,永远心存感激、回报之心。另外还有一种心理现象,就是当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到极点时,如果一不小心感情处置不当就可能会翻脸成仇;还有一些平常不受重视或者淡泊至极的人,只要突然给予一点小惠,就会受宠若惊而对你表示好感成为好事。

郑国曾经派子濯孺子去攻打卫国,战败,便逃跑,卫国派庾公之斯追击。子濯孺子说:“今天我的病发作了,拉不了弓,我活不成了。”又问给他驾车的人说:“追我的是谁呀?”驾车的人回答:“庾公子斯。”子濯孺子便说:“我死不了啦。”驾车的不明白:“庾公之斯是卫国的名射手,他追您,您反说您死不了啦,这是什么道理呢?”子濯孺子回答说:“庾公之斯跟尹公之他学的射箭,尹公之他又是跟我学的射箭,尹公之他是个正派人,他所选择的学生、朋友一定也正派。”庾公之斯追了上来。庾公之斯见子濯孺子端坐不动,便问道:“老师为什么不拿弓呢?”子濯孺子说:“我今天病了,拿不了弓。”庾公之斯说:“我跟尹公之他学射,尹公之他又跟您学射。我不忍心拿您的技巧反过来伤害您。但是,今天我追杀您,是国家的公事,我也不能完全放弃。”于是,庾公之斯抽出箭,在车轮上敲了几下,把箭头敲掉,用没有箭头的箭向子濯孺子射了四下,然后回去了。

曾国藩处世保持中庸姿态,他说,一个富贵的家庭待人接物应该宽容仁厚,可是很多人反而刻薄无理,担心他人超过自己,这种人虽然身为富贵人家,可是他的行径已走向贫贱之路,这样又如何能使富贵之路长久地行得通呢?一个聪明的人,本来应该保持谦虚有礼不露锋芒的态度,反之如果夸耀自己的本领高强,这种人表面看来好像很聪明,其实他的言行跟无知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他的事业到时候又如何不受挫、不失败呢!

曾国藩在带兵上也提倡仁爱,他说:“带兵之道,用恩莫如用仁,用威莫如用礼,仁者所谓欲立立人,欲达达人是也。待弁兵如待子弟之心,常望其发达,望其成立,则人知恩矣。礼者所谓无众寡,无大小,无敢慢,泰而不骄也。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威而不猛也。持之以敬,临之以庄。无形无声之际,常有凛然难犯之象,则人知威矣。守斯二者,虽蛮貊之邦行矣,何兵之不可治哉?吾辈带兵,如父兄之带子弟一般。无银钱,无保举,尚是小事;切不可使之因扰民而坏品行,因嫖赌洋烟而坏身体。个个学好,人人成才,则兵勇感恩,兵勇之父母亦感恩矣。爱民为治兵第一要义,须日日三令五申,视为性命根本之事,毋视为要结粉饰之文。”

诸葛亮也是个仁义之人,他说:“夫为将之道,军井未汲,将不言渴;军食未熟,将不言饥;军火未燃,将不言寒;军幕未施,将不言困;夏不操扇,雨不张盖,与众同也。”

近代反袁复辟著名将领蔡锷说:“古今名将用兵,莫不以安民爱民为本。盖用兵原为安民。若扰之害之,是悖用兵之本旨也。兵者民之所出,饷亦出之自民,索本探源,何忍加以扰害?”

多少仁人志士莫不是别人有财富我坚守仁德,别人有爵禄我坚守正义,所以一个有高风亮节的君子绝对不会丧失仁义之心。人的智慧一定能战胜大欲望,理想意志可以转变自己的感情气质。

孟子说:“晋、楚之富不可及也。彼以其富,我以吾仁;彼以其爵,我以吾义,吾何谦乎哉?”

10.多一分爱会少一分愁

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

——《礼记·中庸》

“面前的田地要放得宽,使人无不平之叹;身后的惠泽要流得久,使人有不匮之思。”洪应明在《菜根谭》中告诉人们,一个人待人处事的心胸要宽厚,只有如此,才能使你身边的人不会有不平的牢骚;死后留给子孙与世人的恩泽要流得长远,才会使子孙后代永远的思念。

孔子说:“君子的心胸平坦宽阔,小人却经常局促忧愁。”子路问孔子:“君子也有忧愁吗?”孔子回答:“君子没有得到职位的时候,在修养心志中感到快乐;得到职位后,在办好政事中得到快乐。因此君子终身快乐,没有一天忧愁。相反,小人在没有得到职位的时候,就忧虑自己得不到;得到职位后,又生怕失去它,因此小人终身忧愁,没有一天快乐。”

人有不同的精神境界,这是不同的精神家园。在精神生活中,每个人就住在自身境界的家园中,是好是坏,是舒服是不舒服,他都必须有这么一个家园,“搬家”是不可能的。纤巧势利的人,要受用那种专心努力、得失无深挂怀的人的爽朗豁达,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孔子做鲁国的代理宰相,当政七天就杀了也孔子同在鲁国讲学的少正卯。孔子的弟子上前请教,说:“少正卯是鲁国的著名人物,先生当政就杀了他,能不失掉人心吗?”孔子说:“坐下!我告诉你们杀他的原因。人有五种罪恶,而且盗窃还不算在其内:一是内心明明晓得,却邪恶不正;二是行为邪僻而又顽固;三是说话虚伪而能说会道;四是专门记诵一些丑恶的东西,所知又十分广博;五是赞成错误的言行又加以粉饰润色。这五种罪行,只要有了其中之一,便逃不脱君主的诛杀。少正卯这五种罪行全都具有,所以,在他居住的地方,门徒集合成群,他的言论足以掩饰邪说,迷惑众人,他的刚强完全与正道对立,而独树一帜,这是小人中杰出和勇敢的人,不能不杀。因此,商汤王杀了尹谐,周文王杀了潘止,周公旦杀了管叔鲜,姜太公杀了华仁,管仲杀了付里乙,子产杀了邓析、史付。这七个被杀的人,都与时代相违背,他们传播有有害的思想,不可不杀。如果小人成群结党,那就足以令人担忧了。”

诚然,少正卯利用时机巧言惑众,这样的人怎能与之共事于朝廷?孔子之所以要杀他,不仅因为少正卯兴风作浪,并且也是为了提醒后人提高警惕,将小人拒之于门外。

刘邦称帝后,便开始分封王侯,他把姓刘的皇族分封到全国各地为王。堂兄刘贾为荆王、封弟刘交为楚王、封兄刘喜为代王、封他的私生子刘肥为齐王。又大封功臣,萧何为赞侯、张良为留侯、陈平为户牖侯,先后共封了二十余人。其他有功的将领,日夜都在争论谁的功劳在小,得不到结论。有一天,刘邦在洛阳南宫,从双层道(复道)上遥望见将领们,三五成群地在洛水沙滩上聚会,刘邦问张良:“他们在谈些什么?”张良说:“难道您不知道,他们正在谋反!”刘邦说:“天下已经安定,为什么还要反呢?”张良说:“陛下原来不过一介平民,靠着他们的效忠,才取得天下。而今,你当了皇帝天子,封的全是您的亲属和老友,杀的全是您的仇家。政府众官员恐怕不再封赏,又恐怕久而久之,您想起他们先前偶然犯的过失而起杀机。所以,目前军心不稳,聚在一起,密谋叛变。”刘邦大为惊恐,立即采用张良的计策,封了他平生最憎恨,最厌恶的雍齿为侯。将领们闻讯后大喜,互相说:“雍齿都封了侯爵,我们还有什么问题。”一场由于刘邦以他爱憎为标准施行赏罚所酿成的朝政风波,就这样暂时平息了。

喜欢我的人我喜欢他,讨厌我的人我也善待他;亲近我的我也亲近他,疏远我的人我不计较他;赞美我的人我也赞美他,诋毁我的人我也赞美他。再说,敬重我的人我也敬重他,不敬重我的人我也敬重他;爱我的人我爱他,不爱我的人我也爱他;忠于我的人我忠于他,不忠于我的人我也忠于他;信任我的人我信任他,不信任我的人我也信任他。能做到这样,不但能包容人,也能化育人;不仅能引导人,也能成就人。如能做到这样,才能看得出他的伟大与高明,才能看出他的远见与博爱。

五、情动于中——怎样把握情感与理智的分寸

1.如何让感情自然流露

子曰:关睢,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论语》

《关雎》,《诗经·国风·周南》的第一篇诗歌,也是《诗经》全书的开卷篇。描述的是一君子“追求”窈窕淑女,思念时辗转反侧,寤寐思之的忧思,以及结婚时钟鼓乐之琴瑟友之的欢乐,是一首优美的动人情歌。

孔子认为,《关雎》之诗,喜乐而不淫荡,哀悲而不伤痛,在感情的抒发上,把握得恰到好处,哀与乐也不过分,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正好体现了孔子的“《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的高雅艺术观。

孔子在《礼记》中提到人生的研究:“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女饮食不是“性”也,不是人先天形而上的本性,是人后天的基本欲望。一个人需要吃饭,自婴儿生下来开始要吃奶,长大了就需要两性的关系,不但人如此,生物界动物、植物都是如此,因此人类文化就从这里出发。

异性纠缠,这是令许多女子颇感烦恼的问题。当今社会,青年女子在生活与工作中与男人接触越来越多,自然令一些男人心动神移,生非分之想。怎样使男人们打消念头,又不至于影响到彼此关系,这是摆在青年女子面前的一道难题。我们可在谈话中先恭维对方,给其一个响亮的称呼,从而使对方于盛名之下难以胡作非为。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长得年轻漂亮,别人想跟你亲近,不能一概斥之为“好色之徒”。不妨给他戴一项高帽子,迫使其打消邪念。有一位女子,相貌出众,在一家公司负责产品销售策划。一次跟某公司经理谈判之后,经理悄悄主动邀请她:“小姐,晚上陪我吃夜宵好吗?”她不得不按时赴约。见面后,经理喜出望外,情意绵绵。两人边吃边谈。女子竭力向经理劝酒,滔滔不绝地向他介绍公司的发展计划,并不时赞扬这位经理,称他是一位有修养、有气质、讲信用、受人尊敬的现代企业家。经理颇为得意,故作谦虚:“你过奖了。”最后两人共舞一曲而告终。临别时经理握住女子的手,郑重地说:“你是个自尊自爱的女子!我心里会永远记得你这个完美的女孩形象的。”

在朋友之间,只有在真性情中,才能表现出真诚的友谊;在男女之间,只有在真性情中,才能看到真正的爱情。情一深化到欲,就不是真和善了,必须忍痛斩断它。所以孔子说:“发于情,止于礼。”止于礼就是中途节制。人不可能无情,无情便不能表现“性”,也不能再现出“人”。人性与人情,便是做人的明显的地方。人欲可以抑制,不使之膨胀,有的人当了宰相想做王侯,获得了一百万,又想一千万,欲望没有止境,而失去真性后,就不择手段了,升官与发财的途径都不正当,离开中庸之道,结果身败名裂。

性情的流露,最贵重的是真性真情,稍稍掺假,就倾向于伪君子了。伪君子不如真小人,为害更大。所以人们认为:只有在真性真情中,才能看出真豪杰;在真性真情中,才能看到真圣人;处于顺境中,惟有在真性真情中,才能看到真气象;处于困境时,惟有在真性情中,才能看到真骨气。

做人要完整一个真我,显示出一个真我,惟有从生到死,始终保全这份与生俱有的真性真情,才能和天理同流,与宇宙共存!如此,不仅能保全我的真,也能保全天地的真。并且得之于天地的人,仍然要还之于天地。只要有天地存在,便有我的存在。

2.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而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中庸》

人们喜怒哀乐的感情没有表露出来的时候,内心处于虚静淡然、不偏不倚的境界,称为“中”。表露出来以后符合自然常理、社会法度,做到这一点,情感中正和谐,称为“和”。“中”是天下人们最大的根本;“和”是天下人们共行的普遍原则。达到了“中和”的境地,天地便各在其位而运行不息,万物便各得其所生长发育了。

如果天地不能行中庸之道,长久了就会毁灭,就没有今天人类社会。从太阳系的各颗行星来说,都要走在适合自己的运行轨道上,这个轨道只能有一条,不能有二条。如果有二条,行星的运行就不符合规律,天地的秩序就会发生改变。所以自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地、日月、星辰,分秒不停地运动在有规则的变化中,它达到中,达到一,达到至善。万事万物达到了至善的境界,则能和能成。

如何理解“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这句话中的情感与中这一天地之本有何联系呢?是否肯定了情感仍人之天性,之根本呢。没有了情感的生活,就谈不上率性之道了。否定了情感,就否定了人之根本,而道就在于“和”,发而皆中节谓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