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游戏网游之重生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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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叫苏浩,坐标京州市京州区,之所以能够在九年级五班这个奥班里带着,无论班主任武老师如何折磨,无论英语老师王老师如何循循善诱的劝退。

我都安然待在五班之内,哪怕被称为不动明王,在最后一排做了整整两年,未来一年也将继续坐在最后一排的时候,还是没有放弃学业,没有转班的念头。

这一切,都要从几件事情说起。

有时候,在不同的语境下,很多人都会酸溜溜的说一句“谁祖上翻三代,不是农民?”

意为大家其实都一样,都是农村趟出来的泥腿子。

然而,我,苏家不一样。

几十年前的时候,那时候刚刚进入新社会,我的爷爷作为新社会某煤矿的一名螺丝钉,响应太祖的号召上山下乡,卸下了身上职务,成为了一名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国民。

只不过在农村的贫下中农再教育,不仅仅改造了人的思想,也改造了人的医疗环境,爷爷在某一年因病去世,而撑过浩劫的话,我会是个官宦子弟。

父亲曾经在家中款待朋友,作为儿子的我在一旁侍奉,忽然情到深处,痛声大哭起来,这让我措手不及。

在我的影响里,父亲一直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总是用最严格的方式教育我。

父亲哭着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够为爷爷平反。

...

再往前翻上几代,苏家曾经是还是一个烟火旺盛的小家族,虽然没能够在历史上留名,但京州的地方志,一定有苏家的一席之地。

伯父曾经跟我描绘过苏家的过去,在京州区最繁华的楼门街上,曾经有三个有名家族,韩家磨坊,苏家糖坊,陈家布坊。

韩家以磨坊为生,除了磨制粮食之外,便是收购京州地区的粮食,向外地的客商提供成品粮食。

陈家以布坊为生,多是编织布匹,制作衣裳。

苏家糖坊便是苏家的族产,苏家几代人以制造糖食为生,在京州地区小有名气,京州老人遇到年轻的苏氏后辈,都要问问,是不是苏家糖坊的人。

...

再对比父母亲曾经为水电费头疼的人,我的脑海里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随着我长大,越来越浓厚。

有生之年,要立族碑,修订族谱,重现苏家百年前的荣耀。

当然,如果说这是我一个十三岁孩子的念头,恐怕很多人都难以相信,但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自从网络小说中盛行废柴兴盛家族这个套路。

我还有几个堂哥,叫苏潇、苏清、苏海,而堂哥苏海,和我年纪相仿,比我大上一岁,为了方便家长们照顾,我的幼儿园生活,只有一年学前班。

于是乎,未满六岁的我,在京州区东城巷小学开始了小学生活,未满十二岁的我,在京州二十三中开始了初中生活。

再过上三个月时间,就是我十四岁生日,再过上九个月,就是决定命运的中考。

考上了,继续上高中。

考不上,就只能去技校或者中专。

自从,六月份的某一天在学校里玩手机,各科老师联合起来查处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末日到了。

语文作业,日记有很多没有写。

数学作业,周测试卷有不少没有做完。

英语作业,错题没有更正。

物理作业,电路图花的乱七八糟。

这些作业并不属于经常检查的作业,只是老师们想起来才检查检查,想不起来的时候,可能一个多月都不会过问。

然而,因为在教室里玩手机被抓到后,四科老师联合检查,各种各样的问题被揪了出来。

几个巴掌之后,我脸上已经多出几个手印,劈头盖脸一顿斥责一直持续到了母亲到来。

而母亲的到来,并没有让班主任消气,看着母亲一脸难过的模样,我当时发誓,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也绝对不能有人再这样指责她。

我犯的错误,不应该由母亲来买单。

人们的手段,通常是这样欲扬先抑,英语老师站出来耐心的坐着母亲的工作,希望我能够转到平行班,然后选择一个好一点的技校,学一门手艺。

难过之余,母亲也清楚了老师们的套路,脸色也变得冷起来,在母亲看来,没有人能够决定我的命运,无论如何高中都要上,而且还要上大学。

回到家中后,少不了一顿批评教育,但是总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决定要在九年级五班,这个班级里安安稳稳渡过这一年,不要辜负母亲的希望。

我的座位是少有的几个固定座位,正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我成为了一名观测者,整个教室里,最先发现班主任的地方,只有我的位置。

所以一开学的时候,我就拿着一块小镜子,放在了课桌上面,垫上几本书,就能依靠光的折射,发现躲在教室门背后的班主任。

这样已经成功预测了几次。

然而今天是少见的失误之一,谁又能够想到离开教室的班主任,在放学前十来分钟,去而复返。

不过,这样不是我的错。

翻开了书本后,我强忍住内心的悸动,浏览着书上的作业,三个月前的“请家长到校”,已经让我有了心理阴影。

我已经开始养成一个习惯,无论如何也要把作业写完,哪怕天再黑,睡得再迟。

几分钟后,鼻青脸肿的李赟,周森和李湛明,走进了教室里面,三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对于这种粗暴的方法,我也见多了。

至少在七年级和八年级两个阶段,我也被这样照顾过,除了屈辱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我想经常有学生杀班主任老师的新闻,错不能完全怪在学生的头上,至少老师负有绝大多数的责任。

而我,每一次都从教育中找到了自己的错误,为这个暴躁的男人开脱着一次又一次的罪行。

某一次,是一位大声喧哗。

某一次,是在教学楼道里打闹。

某一次,是在教室里乱扔垃圾。

某一次,是在课堂上睡觉。

....

这样一次次的从自身找原因,才让我没有走上弑师之路,否则可能京州二十三中会发生一场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