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忘不了,那场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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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情的故事(4)

我遇上了蓉蓉,蓉蓉的家是杭州的,因此蓉蓉是地道的江南女孩,也有着江南女孩的温柔和恬静,白皙的脸庞,轻轻束起的长发,自由而又不是凌乱,经常挂在项部的蝴蝶结鲜红而又绰约,蓬松的粉红上衣掩饰了少女的成熟多出了几分纯真与可爱,温馨的笑容,呼吸时微微翘起的鼻息,素净的唇,没有装饰的浓烈,仅仅是清淡,近乎于透明的清淡。微微绿色的棉布的长裤,轻巧的古代绣花鞋,江南的天气比较暖和,没有北京的凛冽寒冷,因此和蓉蓉在一起也是感觉比较轻松,没有任何的压抑。蓉蓉说她喜欢我的沉默与宁静,偶尔的感伤和微皱眉头思考的样子。她说我像哲人,很深邃,面对蓉蓉的时候我总是静静的笑,我知道自己笑的纯真,忘记了一切烦恼,哥哥和梅姐。

蓉蓉的家里是经营商铺的,在秦淮水畔有一家商铺,租的是古代风格的铺子,木质的房屋前沿,镂空的门板和窗户,门前还挂着古代的幡幌,颇有古代意蕴,经营的是一些江南所特有的丝绸,秦淮水畔主要是旅游业,因此蓉蓉家的生意在这旅游业的带动下还是比较好的,店铺里人进人出的,很是红火。蓉蓉微了照顾生意有时候脱不开身所以有时候我也是来到蓉蓉家的商铺帮着蓉蓉的家里大打点一下商铺,蓉蓉的父母是正经的生意人,因此对我的到来也是比较热情的,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把我当外人,和他们在一起就感觉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没有什么约束,不像在北京的日子里,凄凉,寒冷,压抑,近乎于绝望。在这里这些东西什么都没有,素净的快乐,繁忙的充实,劳累后的沉睡,一切都是那么的纯美。

这些日子我忘记哥哥,忘记了梅姐,甚至忘记了小亮,还有那一群混了三年有余的寝室朋友,在这个江南城市里我看见自己本来的影子,这样的感觉失去了好久的时间,自从元旦的晚会以来。

蓉蓉叫了我一声,我回头看见了蓉蓉,蓉蓉在微笑,像往常一样,素净的微笑,她问我想什么,我抚了抚她的脸安静的对她笑了笑,我看着蓉蓉的眼睛,清澈,幽静。

和蓉蓉在一起的日子的是快乐的,没有外界的宣泄和繁芜,最起码在这段时间,在我来杭州的两个月里,在这段时间里我关了手机,不会上网查看邮件,不再与外界联系,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往常一样感伤,不愿言语,我有时候也在想我是否真的忘记了哥哥,忘记了梅姐还是我一直在逃避,逃避哥哥,逃避梅姐,逃避过去在北京的繁芜,再也忍不住了,我打开了手机,短信蜂拥而来。

前半部分的短信是哥哥发给我的,直到一个月前的我的生日结束,往后我没有再看见哥哥的短信,像凭空的消失了一样,梅姐给了我几条短信,我的眼睛有些刺痛,蕴藏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倾泻,蓉蓉诧异的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最后我看见了小亮的一条短信是昨天发过来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无意中说出了你喜欢梅姐的事情,你的哥哥知道了后哭了好久,他等了你好久,本来在你生日的时候准备给你惊喜,你快回来吧!哥哥等不到你就去了新疆实习了,他说自己不会回来了,他在车站上他哭了好久,你快回来吧!这里还有些事情,梅姐还在等着你,速回。”压抑已久的哭声再也忍不住了,哥哥为什么去新疆,为什么?我没有恨过哥哥,哥哥为我付出可好多好多,他应该拥有他的幸福,为什么?为什么?蓉蓉看着我,用幽怨的眼神,蓉蓉抚了我的头发轻轻的蠕动嘴唇对我说“回去吧!处理完了再回来,我等你”。

是蓉蓉送我去的车站,蓉蓉还是笑着对我说“回去吧!处理完了再回来,我等你”。蓉蓉是个好女孩,有着江南女孩的文静和包容,我忍住了哽咽向着站台一侧的蓉蓉挥手,火车启动,隆隆声响,我不可以再失去蓉蓉了,蓉蓉的身影在隆隆的声中倒逝,我看见了蓉蓉努力翘起的双脚,奋力挥送的手臂,眼泪再一次的倾泻,在火车的窗口关闭的一瞬间我还是对蓉蓉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一句话“等我蓉蓉,等我。”,蓉蓉的身影消失在火车转动身躯的阻隔之中,冰冷的铁皮,灰暗的铁轨。

是小亮和梅姐去车站接的我,北京的天气还是这样,隐晦的天空,凛冽的寒冷,夹杂着令人窒息的憋闷,拥挤而又麻木的人群,四处攒动。人们还是习惯用厚实的大衣包裹着自己,只留下两个鼻孔初期的地方,我看不到他们的脸孔,看不到他们温和的眼神,听不到他们温柔的声音,只是麻木的四处攒动。走出了站台,回到了自己生活三年有余的地方,然而这一切却又是这么的陌生,像我从来就没有生活在这个地方一样,这块土地,这块土地的人群,这块土地的建筑物,与我形同陌路,走除了火车也只是强烈的日光灯刺伤着人们的眼睛,完全没有江南和煦的阳光,我厌恶这座城市。

我看到了小亮和梅姐,他们站在出站厅的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没有多少人人群,偶尔就是零星的几个人,我看到了梅姐,还是那件厚实的衣服,只不过裤子松松垮垮的,是很肥的那种。身体相对以前有些臃肿。梅姐也看到了我,我看见小亮用手指了指我,紧接着就是梅姐和小亮向我这边走来,梅姐的步子蹒跚,行走及其不方便,小亮搀着梅姐,行走的步子极其缓慢,走到了我的跟前我看见了梅姐的眼泪,早已经凌乱了似乎是刚涂抹的淡妆,小亮看着梅姐哭了抽了抽鼻子低下了头,我清晰的看见梅姐怀孕了。

梅姐怀孕了,怀的是哥哥的孩子,是在那一个元旦晚会后的晚上,我怕还依然清晰的记得梅姐那天的样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擦着很均匀的脂粉而是厚薄不均的脂粉搽在脸上,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梅姐哭出了声音,声音低噎,肥胖的身体随着哭声微微颤动,小亮递给了梅姐一块纸巾并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样你哥哥就不会去新疆了”,我抬起手用尽了力气向小亮的脸上抽去,清脆而又残忍,小亮捂着脸,凝滞的瞬间,我没有看小亮,我不敢看。我怕小亮自责的眼神和委屈的泪水,我不敢看,不敢看小亮怨恨的目光,不敢看。

小亮走了,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出站大厅,这里还是老样子,没有因为我们的恩恩怨怨而停止一切声息,还是繁芜的杂乱,熙攘的烦心都在继续,梅姐还在哭泣,我的世界只剩下哭泣,只剩下梅姐的哭泣,抽离天空的晦暗隐忍。

我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梅姐是爱我的!我的静默没有哥哥让察觉我喜欢上了并且深深的爱上了梅姐,哥哥的身份让梅姐好容易的接近了哥哥,不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的哥哥,将来我和梅姐和哥哥都是一家人,梅姐是爱我的,她是尊敬哥哥的,因为将来他就是她的兄长。可是就是元旦的那一个晚上,一个在两个人都喝醉的晚上,哥哥喜欢梅姐并占有了梅姐的身体,梅姐醉了,像是我在她的身边一样接受了臆想中的甜蜜。

梅姐拿出了我在梅姐生日的时候送给梅姐的绣有两只小鸢的手绢,没有了元旦晚会装饰时期的肮脏又是我刚送给梅姐是的洁白和素净,两只小鸢挥动翅膀明洁白的羽毛,淡黄的唇喙,美丽的情愫,梅姐告诉我在那一天的晚上就洗了这快手绢,这块手绢梅姐一直带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从来没有舍得用过,就是那一个晚上梅姐错乱之中拿出了自己一直没有舍得用过的,而且是自己心爱的人送的手绢给了自己将来的兄长用了,沾满了灰尘和黄色的汗液。梅姐细心的洗了这块自己最心爱的手绢,搽上了自己最喜欢的淡香,一直贴放在自己的身边。我哭了看着自己送给梅姐的手绢哭了,我好后悔,后悔在元旦的那天晚上没有去参加晚会,后悔没有在我们彼此迷失的时候挽回不该发生的悲惨结局,我好后悔自己的不爱言语,我好后悔没有问清楚梅姐喜欢的是谁就仅仅因为自己的心情而不说一句话就擅自的离开,我好后悔。

梅姐想还给我这块一直保存了好干净的手绢,绣有两只小鸢的手绢,我没有收回只是拉着梅姐的手吧手绢再一次的塞到了梅姐的手中,我含泪微笑。梅姐抬起手用那块手绢擦拭着我眼角的眼泪,我转回了头人眼泪肆意的流。

我想起了蓉蓉,一个纯净的江南女子,白皙的脸庞,轻轻束起的长发,自由而又不是凌乱,经常挂在项部的蝴蝶结鲜红而又绰约,蓬松的粉红上衣掩饰了少女的成熟多出了几分纯真与可爱,呼吸时微微翘起的鼻息,素净的唇,没有装饰的浓烈,仅仅是清淡,近乎于透明的清淡微微绿色的棉布的长裤,轻巧的古代绣花鞋。我再一次的失去了我心爱的女孩,蓉蓉,你的世界不要黯然忧伤,失去了我你也要好好的生活,我给蓉蓉发了我来北京的第一条短信也是最后一条短信“蓉蓉保重”,之后我摔碎了手机,世界在一瞬间清脆破碎,像这块手机,分崩离析,瞬间摧毁。

我和梅姐回到了我们的学校,这时候我才发现什么是物是人非,以前的同学们在即将毕业的时候各自东奔西走,为了自己的生存,用较为体面的话说就是事业。我会到了我和哥哥的寝室,哥哥走了,没有留下一点东西,哥哥真的走了,走出了我的世界,看着我和哥哥以前生存过的地方,想着哥哥以前对一个不愿说话时常感伤的小孩关心的场景,想着和哥哥做兼职的时候在北京两端来回穿梭的影像,想着哥哥在寒冷的冬夜找我的画面。眼泪再一次的夺框而出。

哥哥是个听话的孩子,一直都是,就在小亮和哥哥说我喜欢梅姐的时候也一直是,哥哥没有忘记妈妈我们刚上学的时候说的话“不论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要照顾你的弟弟,你是哥哥什么都要忍让弟弟”,哥哥是个听话的孩子,一直是,哥哥知道我喜欢梅姐后,知道梅姐喜欢我后还是听了妈妈的话忍让了我,自己忍受暗淡甚至绝望的心情自己独自去了新疆。

哥哥,你是弟弟的守护,你不要走;哥哥,你是弟弟的信仰,你不要走。

梅姐还是在我的身后,我回头看了梅姐,神情忧郁,腆着肚子,左手撑着腰,站了一天显得异常劳累。我对着梅姐微笑了微笑说:“你要好好的爱着哥哥,别让他伤心,你怀了他的孩子,你的一切就是他的一切。”听到了这里梅姐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又是一个北京的夜,两个月后我再次见到的夜,灯火通明,到处流光溢彩,梅姐已经在哥哥的床上了睡了,也许是劳累了一天,梅姐睡的特别的香,睡姿安然,宁静安详很是甜美,我走到了梅姐的身边拿出了梅姐的是手机找到了哥哥的手机号发了一条短信“志,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在北京等着你,弟弟很好,在南方找到了工作,有了女朋友,你回来吧!”

把手机又放在了梅姐的身边,我轻轻的吻了梅姐对并在梅姐的身边留了一张纸条“和哥哥好好的生活,你怀了哥哥的孩子,你的一切就是他的一切,好好的生活”,

走在这座城市的中央,走在和哥哥曾经走过的道路上,回想起昨日若隐若现的情景,心真的好痛,远处驶来的车轮,令人眩晕的灯光,近乎于痴迷的黑暗,我闭上了眼睛等待幸福的来临。

那一年的那一个冬天我们苍老了好多,时间流转,世界都在分崩离析。

四点二十五

仿佛樱花树轻甩着衣袖抖落满身的欣喜。乱而不迷,悠而不轻,樱花瓣带着笑声飘落。那颜色犹如少女香腮边的一抹羞红。一枚花瓣离开了飘舞的队伍独自悠悠而行,它越过操场向教学楼飘去。浴着晚霞看不明教学楼原本的颜色,只有一层绒绒橙光,一排排玻璃窗在微微晃动闪出彩色的光。花瓣寻着彩光落入窗内,它身后的霞光早已夺窗而入将教室里整齐的课桌分了颜色。花瓣悠悠掠过课桌,扶过椅子飘到教室的最后一排,悠然地一转身贴在一个素色的裙摆上。

裙摆的主人低着头轻轻地哼唱着断断续续的调子,垂在双肩的发丝随着女孩身体的晃动而微微摆动,和着她口中的曲调。“加油!快跑!快跑!”窗外传来有力的喊声。女孩的身子一僵,仿佛被针扎了一般跑到窗边将大半个身体探出窗外低头望去。教学楼的林****上,隐约晃动奔跑而过的是校田径队训练的队伍。校田径队每日放学后便会绕校园慢跑一圈,此时正巧经过教学楼。女孩初晓等待的不过是在无人注意的窗边静静地望着田径队主将小豪,在不知不觉中,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扬。

次日清晨,杂货店前的公车站,初晓意外的见到了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脸,小豪挤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与往常一样,初晓依旧躲在无人注意的阴暗处若有所思的望着。公车晃着悠闲的“步子”驶入站内,人群仿佛沙漏中的沙粒,急切地挤上公车。初晓忽然反应过来该上车了,正被挤得快要缩小时,初晓觉得脚下一软,她本能的低下头,一本封面全白的日记本仿佛预谋好的一般闯入初晓的视线。同样是一股早已注定吸引力,初晓毫不犹豫地将日记本捡起,紧紧撰在手中。

与初晓想象了无数次的故事一样,在画室中写生的初晓忽然意识到小豪的日记本竟静静地躺在自己的书包中。按照故事中的情节,此时她应该将本子翻开。“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这边是跳入初晓眼中的第一行字。她迅速搜索日期,“1月17日,星期四。”一阵乱风舞过,日记本呼呼地快速翻动,“1月24日,星期四,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1月31日,星期四,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2月7日,星期四,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初晓的故事中从没有这样的情节。从上个月起,小豪的日记本中每逢星期四必定会出现这句话: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在最普通的一秒里,初晓决定寻找小豪瞬间失忆的原因。明天是周五,初晓决定利用周末好好调查一番。

当天晚上初晓上网搜索了大量有关瞬间失忆的资料。“压力大、睡眠不足……”尽管解释合理又科学,但初晓总觉得真相并非如此简单。周六早晨,初晓由家里出发,沿着小豪放学的路线寻找线索。小豪的家住在离初晓家大约3公里的另一个街区,也许在过去的某一天夜里他们曾同时打开相对的那扇窗户,一起看星星。竖立的楼房遮住了他们看到彼此的那双眼睛,但星星却知道这个秘密。

小豪家楼下,初晓愣愣地望着楼道出口对面的那间上个月发生火灾的法国洋娃娃店。在娃娃的传说中,每一个在火中死去的娃娃会将灵魂依附在善良的人心中。虽然这只是个传说,但居然可以用来解释小豪失忆的症状。下午四点二十五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初晓依旧困惑。

下午,初晓来到人的学校,偷偷进入到田径队休息室。在小豪的衣柜边,初晓居然发现了淡黄色不明粉末。难道为了赢得比赛的胜利,敌对学校对小豪使用了违禁药物,导致他精神紊乱,瞬间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