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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月辰身世之谜

“呵呵,就算你有千军万马又如何,我们巢崖的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而且我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各旗已经从各地集结回来,你的兵马也许还没有到巢崖,就会被我们的人各个击溃了。”赫连蝶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这些年培养的势力,足足和几万士兵相抗衡了,只是她觉得在时机还没有成熟,所以她没有开始实施她那个庞大的计划,现在不过就是在做前期的一些准备。

新月将军有些暗暗的心惊,按照赫连蝶这样说起来,那么她是想等待时机成熟之后,要用这些人攻打项国的京城了么?

而现在自己已经进入了巢崖,要想全身而退的话,是有些难度的,是自己的儿子姜羽又还没有到,其实就算是到了也没有机会从这里离开的。幸好我在一路上都留了标记,想必是过不了多久姜羽就会赶过来了,我在浮桥那边留下了特别的标记,第一是请救兵,第二是要赶快的派人回京城告诉大王沈白衣这里的一切情况。只是不知姜羽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而贸然的闯了进来,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蝶妃,我劝你现在收手,否则到时候你会后悔的。”姜少闱警告着说道,因为他可不想赫连蝶在这样的继续发展下去,这样对于项国可是一个大的威胁,再说这蝶妃现在明显是对沈白衣是有恨意的,因此他很是担心,担心他脑海中那不好的场景成为现实,如果真的是那样,项国又将陷入一片战乱之中,而这是他决不允许发生的。

“收手,我没有做什么事情,要我如何收手,姜少闱,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你知道好奇害死猫,如果你当时不揭穿我的身份,你还有一丝丝逃脱的机会,可是现在却不行了,坦然的接受死亡吧!”赫连蝶说的云淡风轻,而且脸上还泛起了丝丝的笑意。

月辰听赫连蝶(他的师父)要杀了他们二人,于是两人开始不由自主的相互的靠拢,因为现在他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动手吧!四大堂主,还等什么呢?杀了他们二人。”赫连蝶的声音冰冷的就像是冬天的寒风,传入了月辰和姜少闱的耳中。

四大堂主对于赫连蝶的吩咐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于是立马的围住了月辰和姜少闱。

上官燕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看着月辰。说道:“小帅哥,对不起了,舞蝶娘娘要你进地狱啦,我现在只有好好的送你一程啦,不过我会在夜晚的时候想你的。”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姜少闱。又笑着说道:“哎,可惜了,可惜了,一个是风流俊逸,一个是成熟飘逸,都适合我的口味,可惜马上就要变成了一句尸体。”

月辰看了一眼上官燕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不再多说话,直接把手中的贯日箭就射向了上官燕。

上官燕想不到月辰会先出手,于是身子只好向后面急退几丈之远,同时脸上立马的沉了下来。“小帅哥,想不到你这么的心狠手辣啊,对我一点都不留情,人家还说要用最舒服的方式让你离开呢,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手中的蝴蝶镖直接的就射了出去,射往了月辰和姜少闱的面门,身体的各路大穴。

姜少闱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抽出了新月宝剑,身子同时的腾飞,直接的往其他三人攻击而去。

其他三人自然也是没有丝毫的客气,分别的亮出了自己的兵刃,向月辰和姜少闱杀来。

于是一时之间,几个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整个广场就只听到兵器相斗在一起的声音。

四位堂主都是高手,而新月将军姜少闱功夫也是出奇的高,月辰因为是赫连蝶的高徒,身手自然也是十分的敏捷。

贯日箭虽然只是一支如羽箭一般长箭,可是却有机括,月辰此时身子悬在空中,而上官燕手中的蝴蝶镖不断的发过来,直接的月辰身体的各个部位笼罩,月辰只好在空中不断的改变着姿势来躲避这喂有毒药的蝴蝶镖。

而手中的贯日箭也左右的格挡,“叮叮”“铛铛”的声音不绝于耳。月辰把蝴蝶镖格挡在在地上之后,按动了手中贯日箭的机括,于是,贯日箭的箭镞就像是一道闪电一般,在空中国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的往上官燕的前胸袭击而去,这速度,这突兀的一击,让上官燕根本无暇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哧的一声,箭镞已经没入了上官燕前胸,上官燕只感觉到突然前胸一凉,然后用局觉得身体没有了一点的力气。而后觉得眼皮有些沉,想就这么的睡过去。

月辰立然后向后一带,贯日箭的箭镞就从上官燕的身体中抽了出来,只是红色的血液却向岩浆一样的喷射而出,而上官燕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的就往地上倒去。

其他三位想不到月辰这么快的击倒了上官燕,于是又南宫明和司徒玄空放弃了姜少闱,往月辰围拢过来,虽然月辰手中有贯日箭,但是两个人一起围过来,还是有些吃力。

而且这两个人一个使一把菜刀,一个使用一把匕首,而且他们的招式都十分的诡异。月辰在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反手之力,手中的贯日箭根本施展不开。这样的几个回合争斗下来,月辰一下子就落在了下风,身形有些不稳,跌跌撞撞,看的人都不禁为月辰捏了一把冷汗。

月辰也是十分的着急,这样下去,一定会被这两个家伙玩死,但是一时之间又摆脱不了。

而姜少闱这边和崇文静斗的难分难解,一时之间也难以分出胜负,崇文静的掌风雄浑有力,而姜少闱手中的新月宝剑舞的也是虎虎生风,这两个一柔一刚,刚刚相互抵消,再说两个人也不是以性命相博,看这打斗的架势还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月辰又在两人的的围攻之下走了二十招,此时,只见南宫明手中的匕首突然的变招,像月辰的胸口直接的击来,而司徒玄空的手中的菜刀,直接往月辰的下盘砍去。

月辰看见这两个人的招式,一时之间还不知道怎么应付,身子向后一仰,同时双脚跳跃开来。可是还是慢了半拍,下盘被菜刀的劲风扫到,衣袍直接被划了一道口子。同时菜刀的劲风还烧到了双腿,双腿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的刮了一下,而鲜血就汩汩的流了出来,幸好,只是划了一点表皮,如果真的被这菜刀砍刀,双腿还不直接的废掉?

袭向前胸的匕首因为月辰后仰,只是划到了月辰的右肩,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划,但是还是把衣袍划了一道大的口子。

月辰知道急速的离开两人的缠斗,但是两个人却很默契的就堵住了月辰想要逃离的路线,月辰大急,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自己就这么的死在这里了么?月辰感觉到心里前所未有的惊慌,这种死亡的气息谩骂的靠拢,他其实也是害怕的,害怕就这样的死在了这里。

突然之间,听到了一声啸声,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白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从浮桥上踏风而来,他步履轻盈,就凭这轻功造诣已经是天下少有人能及了。只是却看不到他的面容,因为他脸上罩着面纱,只是看他长身玉立,猜想他多半是一个俊美的男子。

之间他缓缓的落在了月辰的身旁,手中突然的亮出了一把飞刀,然后闪电般的出手。飞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司徒玄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感觉到咽喉一凉,而后就觉得全身没有了丝毫的力气。手中的菜刀直接的就“咚”的一声掉落在地,而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然后就直接的向后倒去。

这种要命的感觉,让他自己觉得无比的害怕,他好像看到了死神正在向着自己招手,他有些不甘心,可是这种不甘心已经演变成了对现在这样的感觉的害怕。

但是身体和思想开始都不由自己控制,他还想再抽一支大烟,他还想在抚摸一下那把陪伴了他几十年的菜刀,可是好像这一切都不由自己控制,因为现在的他想睡觉,现在只想躺在地上,沉沉的睡去。

南宫明看见这个白衣男人,这个突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白衣男子,心里有些惊慌,于是我在收手的匕首也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感觉到这个男子身上所带有的那无比强大的气场,而这样的气场是自己一直所不曾拥有的。那白衣男子并没有给南宫明有丝毫的喘息的机会,又一把飞刀直接的闪电般的朝着他的咽喉射了过去。

这样的速度快的让人肉眼都有些看不太清楚。南宫明想用手中的匕首直接的格挡,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的阻挡,而飞刀就已经射穿了自己的咽喉,他在刹那间就感觉到咽喉一紧,然后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是的,黑暗,虽然这是白天,但是他却觉得眼前开始慢慢的变黑,他的瞳孔开始没有了焦距,身体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全部的突然的消失了,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了,手中就连拿着匕首的力气也没有了,现在他只想堂躺在地上,就这样的躺下去,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然后沉沉的睡过去。

但是他又有些不舍,他舍不得自己那心爱的匕首,舍不得就这么的睡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是好像这一切都不由自己控制,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的思想所支配。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这种绝望是无力的,这种绝望就是再也不能做任何的事情了,唯一能做的只能静静的闭上眼睛,享受这大地的气息,享受这泥土的气息。

月辰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惊的呆住了,因为他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和自己的弟弟星辰一样的使用飞刀,而且看这个白衣男子的手法和出刀速度比星辰还要快还要迅速。

想不到这个世界上上还有这样的人,难道这人就是原来沈白衣所说的天机老人,这又不可能,因为天机老人已经年近过百,而眼前这个男子最多四十多岁,那他是谁呢?为什么会飞刀绝技呢?

月辰呆愣当场,现在的他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首先是自己,居然是沈白衣的儿子,这么的说起来自己还是王族后裔,但是自己却不知道。然后就是自己的师父(赫连蝶),居然是是蝶妃,这其中定然还有一段故事。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出现的这么的及时,出现的这么的突兀,他难道也和自己有关系么?

他的脑子有些混乱,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是如果的突兀和让他自己这么的难以想象。

“大师哥?是你么?”赫连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说话的声音居然是无比的温柔,而这样的声音是月辰从来就有没有感受到过的,可是对眼前的这个男子,师父居然这么温柔的叫他大师哥,难道这个男人也是天机老人的高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月辰张大了嘴巴。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的又射出了一把飞刀,直接的向崇文静的面门射去,崇文静看见在这须臾之间,这个白衣男子就杀了司徒玄空和南宫明,早就做好的应对的准备,在飞刀射出的那一刻,崇文静的身子像大鹏展翅一般的就腾飞到了空中,同时在空中拍出了一掌,直接的就往那白衣男子的前胸击来。这四位堂主之中,唯数崇文静的武功最高,不光是轻功造诣还是内家修为都在其他三位的堂主之上,所以这一把飞刀虽然气势凶猛,而且快如闪电,可是还是落空了。

这白衣男子没有想到崇文静居然能躲过他一刀,也是有些惊诧,同时的感觉到了面门有一股强烈的罡风袭来,这可是上乘的内家章法,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身子向鬼魅一般的斜斜的弹出去了一丈之远,躲过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强烈的罡风把地上的泥土的掀的飞了起来。白衣男子有些暗暗的心惊,好家伙,看不出来这家伙武功还蛮高的。

赫连蝶看见这个白衣男子没有理她,于是倩影如鬼魅般的一闪,快如闪电,直接的就来到了白衣男子的面前,此时的赫连蝶有些激动,因为他再一次的看到了这飞刀绝技,而这熟悉的背影,正是自己的大师哥。

赫连蝶的心狂跳不已,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不能忘记他,忘记自己的大师哥神刀阿鸿,可是他却没有理自己,难道他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了么,忘记了我就是她的小师妹么?

赫连蝶的心中有些难过,这种难过是因为大师哥居然连看就不看他一眼,就算是自己喊他,他也不搭理自己,难道这么多过去了,他还是那么恨自己么?

白衣男子转过了身,看了赫连蝶一眼,只是他脸上蒙着面纱,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你还知道我是谁?”

赫连蝶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眼前这个白衣男子,没错一定是他,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自己的大师哥,就是自己这么多年忘记不了的神刀阿鸿。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的大师哥,我是赫连蝶啊,你知道么,我是你的师妹啊,这么多年了,你去哪里了啊?”赫连蝶有些激动,想必是没有人能够明白她此时心中这种激动的心情的了。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激动情绪的女人,却冷冷的说道:“对不起,你认错了,我不是你的大师哥。”说完,就不顾赫连蝶,径直的走到了月辰的面前,右手挟着着月辰的身子,然后左手挟着姜少闱,然后脚步如如飞的就踏过了浮桥,直接消失在了巢崖。

等赫连蝶反应过来,这个白衣男子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但是赫连蝶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大师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敢承认,也许她还在恨我,恨我无意间误杀了紫嫣王妃,可是这一切并不是自己故意要做的,为什么他还是不能原谅我呢?为什么他好不荣喜出现一次,却连和自己打招呼也不愿意呢?

赫连蝶想不明白,只是心里有些疼痛,她想不到自己最爱的大师哥却是这样的冷漠的对自己,而那个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说会宠爱她一辈子的男人,现在却幸福的抱着自己的仇敌。

赫连蝶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她定定的站在哪里,瞳孔涣散。

崇文静看着其他三位堂主,司徒玄空和南宫明已经断气了,上官燕胸前受了一记箭伤,伤口的血迹已经凝固,已经是气若悬丝,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治。

他的身子有些轻飘飘的,走到三人的面前,看着南宫明和司徒玄空的尸体,有些难过,因为他们四个是在一起在巢崖共事最久的四个人,他们四个的感情自然好的没话说,可是现在两个已经长久的离开了,再也不能说话了。

他还记得原来在晚上和南宫明,司徒玄空一起喝酒的样子,虽然司徒玄空的年龄最大,但是他却是最能活跃气氛的人,也许不熟悉他的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冷漠的人,但是其实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他在为舞蝶娘娘做事,所以他故意的装成那个样子,只有这样才能给人一种威慑感。

而南宫明虽然平时喜欢竖着兰花指,说话也也有些娘气,可是他其实是因为在他小的时候,他的妈妈把他经常的打扮成一个女孩子,经常把他混在一群女孩子中央,所以才养成了他这样的性格。

因为他的福清是一个士官,按照项国的规矩,士官的儿子必须的要参军,为国家效力,而他的母亲不想他以后又称为一名士兵,所以才这样做。

而南宫明的父亲在一次战役中壮烈的牺牲了,而南宫明的母亲记忆带着她找了一位师父,教了他刺杀的绝技,后来被带到了巢崖,做了一名杀手。这一切,南宫明只有对他说过。

而上官燕的过去,她也是十分的清楚的,上官燕从小在战乱中颠沛流离,在一次逃亡中不幸的染上了麻花,后来好不容易好了,却在脸上下了满脸的雀斑,虽然她的声音特别的好听,但是因为脸上有雀斑,她很自卑,留因为脸上有雀斑,她很自卑,有很多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会尾随而至,可是当上官燕一转过身,那些男人看到她的脸后,就会露出厌恶的表情。

所以他恨讨厌男人,所以她会让人感觉到很狐媚,但是她的内心是渴望爱情,期待爱情的,但是却没有一人了解她,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了解她。

所以她杀了很多的男人,因为她最讨厌男人一听到到她的声音,就特别的迷恋;可是一看到她的面容,记忆露出特别厌恶的表情。

在她的心中,她觉得男人都是一群贱人,所以他的蝴蝶镖上的毒药喂上了剧毒,只要被她的蝴蝶镖击中,很少能留下活口。

可是现在呢,他们都躺在了地上,南宫明和司徒玄空就这样的永远的睡过去了,在以后的日子中再也看不到他们的笑脸了,再也不能叫他们陪着自己喝酒了,再也不能叫他们陪着自己聊天了。

崇文静想到他们过去种种开心的日子,心中将被刀不断的捅着一般的难受。

“你们都走了么?你们都丢下了我崇文静一个人么?”崇文静跪在了地上,声音有些沙哑。而双手放在空中,不知道是该去抚摸南宫明的脸,还是去抚摸司徒玄空有些苍老的面颊。

他们两个人露出了安详的表情,好像就这么的睡过去,也是无比的幸福的事情,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很多的事情并不是他们想做的吧!而这样的死去,也许是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