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骨头没断。”大夫一脸淡定,见怪不怪,说得轻描淡写:“不过是脱臼了。”
“那怎么办?”赛西施紧张得声音都哆嗦了。
“还能怎么办?”大夫司空见惯,淡淡道:“复位呗。”
“复位后,手掌有没有事?”赛西施担心,十万个为什么:“以后还能不能拿东西?”
“没事。”大夫道:“很快便会好的。”
“真的?”赛西施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
“真的是没事。老夫是大夫,给你看了几十年的病,难道这点老夫不懂么?”大夫不耐烦了,眼睛一瞪,粗着声音道:“如果你信不过老夫,那你找别的大夫去。”
赛西施吓得不敢吱声了。
大夫坐在唐渣渣跟前,左手托捏着他右臂,固定不动,然后再伸出右手握着他的手掌部,轻轻地拔伸,手法有说不出的熟练。突然间,大夫猛地一用力,只听到“咯吱”一声微小的关节滑动声。
唐渣渣痛哭流涕,眼泪鼻涕口水满脸横飞,发出惨厉的鬼哭狼嚎声:“啊!疼——”
大夫见怪不怪,淡淡的道:“好了,关节已复位了。”
他拿出两块小木板,在唐渣渣右手腕上前后各一块,夹板固定好,防止反复脱臼:“七天后才能拆木板。”他又再拿出一个白色小瓶子:“感觉到痛的时候涂上药。过了两天后小幅度活动腕关节,刚一开始会很痛,但也要坚持,这样对恢复有很大好处。”
赛西施看到唐渣渣没事了,长长吁了一口气。
唐渣渣没事了,有事的是潘烦烦。
夜里唐渣渣跟潘烦烦同睡一间房,因为赛西施道:“哪有新婚夫妻是分房睡的?保持神秘感要有新鲜感也不带这样,老娘我还想抱孙子哪。”潘烦烦希望唐渣渣看在瞅她不上眼的份上能够义正词严拒绝,谁知这丫竟然一声不响,看也没看她一眼,抱着他的右手腕,径直进了房间,直奔床上去了。
潘烦烦恨得牙痒痒的。
这不是想要上她的前奏吗?
虽然她跟他拜过堂,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他上她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儿。问题是,她不想让他上。
潘烦烦磨磨蹭蹭进入房间。
唐渣渣那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还跷起个二郎脚。潘烦烦朝他瞥了一眼,想到要跟他挤一床,还要被他上,只觉得身上鸡皮疙瘩掉一地,一阵恶心涌向喉间。
不,她不能跟渣渣男睡一起!
她心灵不但弱小,还异常脆弱,经受不起被自己厌恶的男人蹂躏。
这样一想,潘烦烦立马转身,要逃离到隔壁一间空房去睡。不想渣渣男看过来,眼睛一挑,用命令的语气道:“老子好几天没洗澡了。臭婆娘,老子要洗澡,快提水来。”
潘烦烦只得站在:“你要洗澡,到沐浴间去——”
话还没说完,渣渣男就不耐烦打断:“你没看到老子的手伤着么?哪有力气到沐浴间?你把浴桶拿到这儿来,再把水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