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宝侧妃有些困惑的想到,没有说什么啊?“伺候王爷……”
不对!
荣王拧着眉头一脸不赖烦的喝道,“就是你刚刚说世子妃怎么呢?”
宝侧妃诧异的睁大双眼,突然间有些退缩,不敢再说一句刚刚说过的话,但是在荣王的目光下,“她……要离开王府。”已经很委婉的道清了自己的立场。
听见这话,荣王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只听他道,“告诉你们,身份注定了都不可改变!一天是世子妃,那她就不会被赶出府,何况,她肚子里还有我们容家的骨肉!收起你那龌蹉的行为。”
什么?头一次,王爷放在明面上警告自己。
世子妃,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荡妇吗?连王爷也这般护着她,孩子!孩子!孩子!一切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宝侧妃盯着荣王的下巴,认真的点头,乖巧的说道,“知道了。”
而,如果这个孩子不存在了。是不是有不同的风景。
而外面……也是争论不休。
不知谁站起身,朝着顾君艺吼了一句,“不要平白无故的毁了世子妃的清白,要是真的能够证明世子妃的恶迹,我们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人成为我们的世子妃!”
“是!是!”
其他人跟着起哄。
“不给证据!我们就不相信!”
“对!对!我们要证据!”
一群人如潮般的吼声,传入顾君艺的而里,犹如魔咒一般冲进大脑,横冲直撞。她,退缩了;她,害怕了;她没有证据!
“要是你没有证据!我们绝不轻饶你!乃敢侮辱世子妃!”
“决不轻饶!”
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募得顿住,不能退,不能再退。她不容许顾君盼这样好过。踏前一步……
我们要证据!我们要证据!好好好!我就给你们找!
募得,天边传来一道嚣张霸气的嗓音。
“证据?我就是证据?”
宛若天边传来的声音,像是一道响雷打在了银湖半空中,惊得一群人朝着四周望去,却是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
顾君艺猛然回头,眼睛瞪大,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后张望,那声音……她知道是谁!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面,但是这个声音早已侵进她的生活中了,只要这声音一出她就知道是谁了!
君盼、君翔、文彦在听到这声音时,几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尤其是文彦听到这声音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神情激动,语无伦次的念道,“小姐,小姐……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没有理会文彦的话,君盼感觉神经一下子绷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喷越而出的感觉,难以控制激动的情绪,一瞬间感觉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似的,好似身子脱离了灵魂一般。而她听到那声音自是认得出的,也知道来人是谁了,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才这般懊恼!为何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为毛自己这么激动?
无人知晓君盼心里波涛汹涌的想法,众人的视线被突来飞身而至的身影勾住了。
一袭玄青色长衫的男人自舞台上空,慢慢坠下,衣诀飞飞,青丝嫚扬,如月宫走出的仙子一般,夺人心神。男子脚尖轻点舞台,优雅的站直身子,接受众人的迫人的视线。眉头微皱,有些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但是……还是面无表情。环视一周,虎视眈眈的人可真不少。慢慢的看到凤翔画舫,面上微微一喜,而后又有些躲闪,不敢再看里面的人。生怕被吃了……
“你怎么来了?”身后的女子淡淡的道,生生压抑住心里的那股激动,控制好内心的喜悦不往外泻。
忽闻顾君艺的声音,男子微微一愣,似乎以前没有听见女子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不过……这不是关键。也是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的道,“我来替你找证据!”
闻言一喜,抿唇微笑,不再言语。
其实,她很想说的是,你原来长的这般英俊;她还想说,她有些想他。
不过这些唯美的画面还没有生成,就被喧闹声打断了。
“喂!你是谁?”
“对哦!你是和这个贱女人一伙的吧!”
“想帮着顾君艺脱罪吗?”
“你说你有证据,那好!拿出来啊!来证明世子妃不是她说的那样!”
众人对于突然出现的男人既是好奇,又是愤怒!好奇的是这般风华绝茂的年轻男子从未听人提及过,愤怒的是竟然站在顾君艺那边,看他们俩熟稔的样子,绝对是来帮助顾君艺的。而对于在场的待嫁闺女更是气的发抖!虽然她们并没有和这个男人又任何关系!但是女人之间天生的嫉妒,便如洪水一般侵蚀着内心。你说你,顾君艺,连着黄花闺女都不是,而且如此放荡不检点。先是有温文尔雅、富可敌国的文老板为她披衣;后又来了个神秘英俊男子替她撑腰。对于顾君艺的恨,升到了极点,虽然这气生的却是莫名其妙。
男子皱皱眉,世子妃?和她什么关系?刚刚什么都没有听清,便跑了出来。只是因为他听见了‘顾君艺’这三个字,因为在他听见这名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失职了……他要倒大霉了,不理会林西的狼哭鬼嚎,也将公子抛在身后,提起一股子真气便落到了这。
现在看来,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而他也不仅仅是个看管不当的责任了。
先是一沉吟,手摸着下巴,有些困惑,有些迷茫,语气也有些生硬,“她说的是哪样?”
顾君艺募得一惊,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来了,本想阻止这些人说话,但是寡不敌众,而她也不必和他解释。因为在他眼里,她也不过是个消遣的玩物,不——!应该说是货物!尽管他供吃供喝,安排诸多下人伺候她,她依然能感觉出他对于自己就像是对着花草没有任何感情,就算是生气也没有。看着像是秉公行事……
所以她也只能将她伪装成对他厌恶至极的模样,或许这样他会看自己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