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伐利亚罗马天主教的神职人员,蓄胡子在几个世纪前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但是,一份来自罗马的如下正式通告如此说:
“最近教皇听说巴伐利亚一些教区的神职人员,也许是因为受了革新思想的影响,也许是考虑不全面,想要再次引入一些陈旧的蓄胡子的习惯,并且自告奋勇以自身为榜样,还想要诱使别的人也做出同样的事来。”
“无论是否考虑到之前的几个世纪都说了什么,现代教会准则不允许这种习惯。如果这种革新被允许的话,那么也只有通过罗马教皇才可以执行。而教皇是更加不愿应允这种习惯的。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有许多新东西容易导致误入歧途,而一项革新很容易产生另一项革新。我们命令地方教会当局不但要立刻将胡须刮去,还要求教会内部有关着装和剃须规定的统一性和完全一致性不得被再次破坏。”
据说当纪尧姆·杜普莱特从特仑委员会返回他的克勤芒教区时,他留着一副能为庄严古老的普里阿摩斯增辉添彩的胡子,这胡子几乎要垂到他的腰带上。
在门口的时候他与宗教大会的主任相遇了,主任挥舞着一副大剪刀,他的选择只有一个。杜普莱特将他的主教服扔掉后离开了,并且还声称即便是失去主教的职位,他也要保留他的胡子。
虽然有些人对这项改革持强烈的反对态度,但是最终还是以普遍剃须的结果而告终。然而在此之前,除了俄罗斯与土耳其外,整个欧洲都已经开始剃须了。一些人也对这项蓄胡须的运动表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