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和天石回到家,两个人都喝的有点多,躺在一张床上聊起了天,说着说着天石把话题转移到了小可身上,天石好奇地问:“大哥?”
“嗯?”
“你认识小可吗?”
“不认识。”
“那你是怎么找到小可手机号的?”
“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告诉你啊?再说了我要是知道我还用问你干嘛?”
“你不是说小可以前常去赌场赌钱吗?”
“不是常去赌场赌钱,是常去赌场输钱。”
“不管是赌还是输,她常去赌场,赌场的人肯定有人知道她的手机号,我那天去问,还真就问到了。”
“啊,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呢,对了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栽树大哥?”
“记得啊,怎么了?”
“他是个骗子,我认识小可那天,他就拿着那把水果刀抢小可的钱,他见到我就跑了,我开始都没认出来。”
“我早就说他是骗子,你不信吗?”
“那大哥,这回我信了。”
“信也晚了,钱都给了人家了。”
“那大哥,怎么办?还要吗?”
“你都不知道人家在哪,你要个屁啊?”
“也是,呵呵,那就当,就当栽树了吧!”
“就当栽树了。”
“嗯。”
“嗯。”
“那吴天会不会骗我们啊?他不是也是骗子吧?”
“不会,其实我知道他,向他们这种人其实是不赌钱的。”
“不赌钱?”
“嗯,不赌,他们专门给赌钱的人牵线搭桥,赚取牵线费的。”
“哦。”
“嗯。”
两个人说着说着睡着了。早上醒来,天石说:“大哥,我梦见小可了。”
“你走火入魔了吧。”
“我真的梦见小可了,她一直冲着我笑。”
“有毛病吧你。”
“不信算了,我接着睡了,没准还能梦见小可。”
“你睡吧你,猪!”
“7点半了,我睡了,你该上班了。”
“7点半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不也刚睡醒吗?”
“你赶紧找你的小可去吧,我上班去了,要迟到了!”
“我去那找小可啊?她不是在巴黎呢吗?”
“你不说你做梦能见到她吗?猪!”
“哦,对,嘿嘿,那我睡了,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啊。”
经历瞪了天石一眼,匆匆的收拾收拾上班去了。
天石睡到很晚才起来,可这次并没有梦到小可,心里有些失落,吃过了泡面,感觉无聊出去走走,出了小区门口向左一直走了很来到了花园,于是进去转了转。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了,他掏了掏兜里的手机并不是自己的手机来电,然后寻着声音找去。他看到附近的草坪里有个手机,于是捡了起来,接起电话,说:“喂,你好。”
“好什么好啊,你是不是捡到我手机了?”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语气很重。
“不是啊?哦,不对,是、是、这个手机是我刚捡到的。”
“你在哪呢?”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很不客气。
“花园里啊,草坪这儿。”
“那你等着啊,我马上过去,你别走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带着点威胁的语气。
“嗯,好的。”天石刚要再说什么,那头就挂了,天石于是坐在草坪上等。等了一段时间,见到一行来了五六个年轻人,走到天石身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很不客气的问:“你是不是见到我手机了?”
“是啊!不对,是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声音才捡到的。”天石说。
“手机呢?”年轻人把手伸到天石面前。
“我兜里呢,我给你拿。”
天石低着头刚拿出手机来,年轻人就抢了去,还很不礼貌的说:“以后别随便捡别人东西,听没听见?”
天石听了感觉很不自在,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我捡了你手机,不是给你了吗?”
“你管我怎么说话呢,你是不是想找揍啊你?”年轻人有点愤怒的说。
“我怎么想找揍了,我捡了你手机还你又不是偷了你手机,你说话怎么这样呢?”天石见其他人都瞪着自己看,语气越来越弱。
“怎么样啊?我说话就这样!以后别随便捡别人东西。”说完,年轻人推了下天石就招呼其他几个人走了。天石站在原地望着几个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想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明明是自己捡到手机又还给了人家,却连一句谢谢都没捞着,反而差点没挨揍。天石越想越气,于是追了上去说:“你们还没说谢谢呢?我捡到了你手机还给你,你该和我说声谢谢”
“谢谢?你是想让我们说谢谢啊,还是想挨顿揍啊?两个你选一个。”
“那我选第一个。”
“好,哥几个,揍他。”
几个人上来就把天石一顿揍,天石很郁闷想反抗,但手和脚都被别人抓着,起不来。几个年轻人揍了一顿心满意足的走了。天石趴在地上望着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经历晚上回来,见天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上还有一个大大的黑眼圈,问他怎么了。天石气愤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经历生气的骂打了天石的几个年轻人,天石说:“别骂了,骂也没用,打都打了。”
经历气愤的说:“我不是骂他们,我骂你呢,他们让你等你就等啊,你不会把手机关机扔了走啊?笨死了都,挨打活该!”
“行了,你别生气了,挨打的又不是你!”
“你就不能学着机灵点,聪明点,跟我混这么长时间白混了,你是!”
“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晚上吃什么啊,我饿了!”
“去饭馆吧,当时给你挨打的补偿。”
“嘿嘿,这还差不多。”天石说着,嘻嘻的笑了起来。
经历也看着天石笑了一下,两个人来到饭馆吃了顿晚餐。天石说:
“大哥,咱们什么时候去赌钱啊?还要等多长时间?”
“吴天不都说了周五吗?你找什么急啊。”
“我不是没事做吗?好不容易出去走走,还挨顿揍!”
“你活该,谁让你笨了?”
“我哪知道会挨揍啊?我就以为丢了手机的人会很着急,就在那等着,想早点还给他。”
“好心没好报!”
“谁说的?”
“我说的!”
“你说的不算,我出来时我妈说好人有好报,出门在外要多做好事!”
“做好事然后挨了揍,你还信你妈的话?”
“那我也信!我妈说的我都信!”
“好,你信,你信,快吃吧你!”
“嗯。大哥你想没想过咱们真赢了很多钱的话,你都用来干什么啊?”
“嗯?还房贷,再买个车,再自己开个公司,能养活老婆孩子,过着不缺钱的日子就可以了。”经历说完,吃了口菜又说:“那你呢,石头,你有了钱想干什么?”
“我啊?”天石说,“我还没想呢?”
“那你现在就想想!”
“我啊?”天石一副正经的样子想了起来。
“你快说啊,这么费劲呢!”
“我先买个房子,大房子,把我爸妈都接来住,再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嘿嘿。大哥,你说行吗?”
“行,怎么不行啊?”
“嘿嘿。”
“别嘿嘿了,快吃吧,吃完回家睡觉。”
“嗯。”
周五下午。
天石被门铃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又埋怨的语气喊:“谁啊,大早上的按什么门铃啊。”
“大哥,是你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天石揉了揉眼睛,说。
“早什么早啊,这都下午了,你还当早上过呢?猪啊。”
“都下午了,我还以为是早上呢。”
“哎呀,别说了,快点穿衣服跟我走。”
“去哪啊?”
“赢钱去啊,你就别问了,快点快点,我等你。”
“哦,你不说我差点都给忘了。”
天石穿好了衣服,出来。二人来到街上。
经历继续往前走,“等等,大哥,我还没吃饭呢,我买个面包去。”说完天石跑到仓买买了个面包。又追上经历。
两个人来到小面馆,吴天早已在那里等着了,三个人见了面,吴天把他们领到拐角的一辆轿车旁,吴天说:“上车跟他们走就行了,他们会直接把你们拉到赌场去,玩完了再把你们送回来。”说着车上下来两个人,吴天和他们打了招呼,见了走到前面刚要说话,
车上下来的人说:“上车吧。”说着拿了两块布条把两个人的眼睛蒙上了,推二人上了车。王天石吓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挣扎着,经历告诉他这是规矩,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去赌场的路,天石才安下心来不再闹了。掏出面包吃了起来。
边吃边说:“你早说嘛,害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力气,一个面包都补不回来了,早知道我买两个了。”
“你就快吃吧,怎么这么能墨迹!”
“恩。”天石答应说。过了一会又问:“唉,大哥,你吃不吃点呀。”
“不吃不吃,烦不烦,烦不烦呀。”
“不吃就不吃嘛,我自己吃。”说完天石大口的吃起来。
过了大概10多个小时,天石靠在座椅上打起了呼噜,脑袋靠在经历的肩上,经历很不耐烦的叫他,可怎么也叫不醒,这时车停了,一个人把他们蒙两个眼睛上的布拿了下来,催促他俩下车。经历迅速下了车,天石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慢悠悠的也下了车。天石下了车见经历惊讶的四处张望,拍拍他的肩膀问怎么了,这时才发现四周基本上是被大山围绕,一眼望去,蓝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高高的山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天石转了一圈才注意到面前是个非常气魄的建筑,并且门口有服务员,四周有守卫。
“这是什么地方啊?这个地方怎么有这么好的房子啊?”天石说,“大哥,要不咱搬这住得了,把你老婆孩子都接来,把我爸妈也接来。”
经历晃了晃脑袋,仿佛从梦中醒来一样,“我看行。”
天石开心的乐了起来,又蹦又跳,说:“太好了,太好了,以后就住这里了。”经历这时一副严肃的样子说:“住这儿?做梦去吧你。脑子进水了!”说着重重拍了下天石的脑袋。
天石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说:“不你说行的吗?我脑袋进水,你脑袋进酱油了啊?”
经历刚要说什么,就见两个美女接待慢慢的向他们走来,顿时好像把什么都忘了,直勾勾的看着美女。
天石这时也注意到了美女,急忙喊:“大哥,大哥,快看,美女耶!真的是美女耶!”
“别喊,别喊,我知道。”经历只有嘴巴在动,身体其他的部位就跟木头一样伫立在原地。
二人呆呆伸着头看的时候,两位美女已经走到了跟前,其中一个说:“两位先生,欢迎来到这里,请跟我们进去吧。”
二个人愣在原地不动,盯着两位美女看。
两位美女有点不好意思了,相对着无耐的笑了笑,又说:“二位先生,请跟我们进去吧。”
经历定了定神,说:“好,好,诶,诶。”
两位美女在前面走,经历在后面跟着。天石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经历退了几步抓住天石的胳膊向前走,说:“看你那点出息,没看过美女啊!”
“我……我……我真的没见过!大哥,我不玩了,能见到这样的美女我就知足了。”天石说。
“什么?有毛病吧你?你脑子进浆糊了?走!”经历有点莫名其妙,拉着天石跟着进了赌场。
一进赌场,人流窜动,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人人都再大声叫喊。
“先生,请到那边换筹码,祝你们玩得尽兴,玩的开心。”一位美女指着换筹码的地方说。
两个人将钱换了筹码,左逛逛,右逛逛,一直决定不了玩哪个,这时只见二楼下来四五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保镖,径直走到一个40多岁的人身前,赌场内的人都大部分都停下来观望。保镖们将那个中年人架了起来,在衣袖里翻出了几张扑克牌,领头的故作怒状,给了他一嘴巴,然后名其他人把那个中年人拖走,自己把筹码装了起来也拿走了,“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个中年人反复不停的求饶。
“大哥,他犯什么错了?”天石问。
“出老千呗,笨。那不扑克牌都从袖子里翻出来了吗?”经历说,“你没长眼睛啊,自己不会看?”
“那他们带他去哪啊?”天石大声的问。
“嘘!小点声,在这里被抓住出老千的,不死也是残废了。”经历小声说。
“那不行,我得去看看去,别出了人命了。”天石说完就要走。
经历拉住他说:“你要干嘛,不要命了啊?”
“我去看看去啊,出了人命怎么办。”天石说。
“就你那小身板,还敢管这里的事,你没长脑子啊?”经历说。
“我就是担心那个大哥,去看看怎么了?”天石说完挣开经历的手跟了过去。
“你怎么这么墨迹,好!我陪你去,不过去是去,什么都不要管。”经历说完也追了上去。
他们跟着来到了外面一个黑暗的地方,见几个人狠狠的打那个中年人,中年人不停的呻吟着,不停的求饶。几个人根本不管这些,狠狠的踢打。天石看了想冲出去被经历拉住了。天石想挣脱,经历死死抓住不放,两个人争执了很长时间,天石终于挣开了经历,刚要跑过去,经历突然喊道:“你妈怎么养你不教你?脑袋怎么长的?”
天石立刻停了下来,一脸严肃的指着经历喊:“我警告你,不许说我妈坏话。”
“我就说,你妈养你不教你!”经历说。
“你再说一遍。”天石咬着牙大声喊。
“我就说,你妈怎么生的你啊?”
“不许再说了,再说我急眼了!”
“我就说,我就说,你妈……”
经历还没说完,天石一拳打重重在了经历的左脸上,经历定了定神,又一拳打在天石的左脸上。天石和经历就这样两个人厮打了在一起,四个人见这个情景,不再打那个中年人了,而是围过来看热闹。两个人在一起厮打了好一阵,经历见几个人都在看自己和天石打架,偷偷的拿手示意那个中年人逃走,那个中年人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经历见那个人走了,就不打了。天石打了一会见经历不打自己了,也不打了。两个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动不动。保镖们见他们不打了,这时才想起那个中年人来,可回头一看却不见了,领头的示意了一下,就都回去了。
“你干嘛说我妈,我跟你说了你不许说我妈,你还说。”天石问道。
“我不说,你不早死了。你那时候上去不被打个半死也是个残废了。”经历委屈的说。
“哦,对了,那个被打的大哥呢。”
“早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你打我的时候走的!”
“你不也打我了吗?”
“你不打我,我能打你吗?”
“你不说我妈坏话,我能打你吗?”
“你!”
“你什么啊你?”
“你能不能不这么贫,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吧。”
“哦,那,那咱们回去吧。”
“恩。”
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进了赌场,赌场里面仍旧是热热闹闹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有的人乐的满脸带笑,有人的输的一塌糊涂。保镖们仍在四处转悠,美女们拿着美酒香烟和水果四处搭讪,经历和天石找了个位置玩了起来,过了很久两个人一直只赢不输,渐渐的,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热闹,越聚越多,还有美女凑过来和他们搭讪。
两个人赢得不亦乐乎。经历不停的收赌码,天石就管压大压小。还不时的拿点小赌码当小费给和自己搭讪的美女。美女不停的说好话,一时间收了不少小费,也不亦乐乎。
就在天石和经历赢的高兴时,经历突然想了想,说:“天石,走不玩这个了。”
“怎么不玩了啊?”天石不情愿的问,“赢了怎么不玩了,你不玩我玩!”
“哎呀,你脑子进水了?”经历小声说“咋不玩这个了,玩会别的去。”
“哦,这样啊,那走吧。”
两个人玩会这个玩会那个,玩到很晚了,经历说:“够了,现在起码有一百万了,回家吧。”
天石说:“恩,够了。回家吧。”
两个人商量好了准备走。走到门口,听见不远处有人在痛苦的喊叫,天石看了看,右边树林处几个保镖在打一个人,还没等经历反应过来迅速的冲了过去,经历这回见没拦住也没有跟着,拿着从赌场买的面包坐在原地边吃边等。
天石跑到近前喊;“你们干什么呢,都要把人打死了。”
“不关你的事,滚开。”
“就不滚,不会滚,你们干嘛打人!”
“哪来的山炮?他欠我们10万不给,该不该打!”
“那也不能往死里打,你把他打死了,他就不能还你钱了。”
“也是啊!”领头的说,“住手。”
众人停了下来。
天石傻傻的笑着说:“谢谢你,大哥。”
话音刚落,领头的说:“歇会儿,继续打,打死了,活该。”
天石说:“大哥,你怎么不守信用呢,你不都说不打了吗?”
领头的说:“你哪个坑里钻出来的,管大爷的闲事?”
天石说:“反正你们打人就不对。”
“打,给我往死里打。”领头的怒气冲冲的说,“再不滚,连你一起打。”
保镖们狠狠的踢打那个人,天石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
“你们再打试试。”天石急了,大声的喊道:“你们再打试试。”
“你想干嘛?”领头的用质疑的语气喊道。
“我……我替他还钱。”天石说,“不就十万嘛,我给。”
领头的说,“真是个大头,你给也行,钱呢?”
天石从包里哪了10万递给了领头的,领头的数了钱走了,天石扶起被打的人。被打的人不停的感谢。天石傻傻的笑了:“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妈教我的!”
被打的人一瘸一拐的回了赌场。
“你干什么去,大哥?”
天石问:“我还有点赌码,我得把输的钱赢回来。”天石拦了一会没拦住。
被打的人很气愤的说:“你栏我干嘛,我的事用得着你来管?你谁啊?二货,瘪三。”
天石被骂的一头雾水,迟疑了一下再要说什么,被打的人早就进了赌场。
正是: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好心肠换来无情的嘴;
路见不平拔错了刀,
雪中送炭没留下一点好。
天石的内心感到了极大的不平衡,一方面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无情的伤害了,另一方面非常痛恨赌钱人为了赌钱连性命都不要了的卑劣心态,天石愣在原地很想了很久,想着想着,想到了自己和经历,想到了经历想到了家中的父母,想到了出老千被打的那个人……
天石很郁闷的回来了,经历见天石回来了问什么情况。
天石没搭理他,上了车。
车上两个人的眼睛依旧被蒙上了。
过了很久,天石说;“大哥,人怎么能这样,尤其是赌钱的人。”
经历问:“什么这样啊,你说什么呢。”
天石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懂,对牛弹琴。”
经历乐了;“对牛弹琴?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奇迹。”
天石说;“反正我再也不赌了,大哥,你以后也别赌钱了。”
经历思考了一会说:“嗯,不赌了。”
过了大概四五个小时,车停了。坐在副驾驶的人喊:“到了,下车。”
“这才走了多长时间了,这么快就到了?”经历有点怀疑的问。
“少废话,下车。”那个声音说。
两个人被推下了车,还没等二人把蒙在眼睛上的布拿下来,车上的人把天石手里的包抢了下来上了车,天石急忙拿下布条,一把拽住那个人的衣服,不停地喊:“给我钱,给我钱。”
经历这时也拿下了布条,一看明白了怎么回事,也立刻上去夺包。这时车里其他人都下来了,把两个人拖到了一边一顿打。天石被打急了,突然跳了起来,耍了一套拳,又摆了套白鹅亮翅,几个人停下来,看完天石亮相,其中一个上了去刚伸出拳头冲着天石胸口打去,天石向右一闪,抓住那个人的胳膊,借着力道将那个人甩到了后面,那个人踉踉跄跄的小跑了几步,最后还是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天石又打了一套拳,其他人很惊讶,围上天石但没人敢上前,经历躲在一旁偷偷的看着,心里暗暗高兴同时又很好奇天石怎么还有点功夫。这时领头的人一脚踢向天石,天石又一闪,闪了过去,紧跟着一脚踢在了领头人的左跨上,领头的人直接飞了出去,天石得意的向经历使了个眼神,经历高高兴兴的站起来走到车前刚要拿起装钱的包,手停在了离包一厘米的地方。
“大哥,快拿包啊,你怎么了啊。”天石大声的问,“没事,有我呢,你不用害怕,我保护你!”说完,嘻嘻的笑了起来。
经历没说话,而是慢慢的抬起手,指了指天石的身后。天石回头一看,领头的拿枪指着经历,另一个被打倒的人则拿枪指着自己,顿时垂下了头,回到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众人又把经历和天石一顿毒打,打的他们两个站不起来了,才上了车,开车走了。
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车开走,一动不动,傻傻的望着,一直到车渐渐远离他们的视线,最后变成一个黑点消失了。
两个人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周围静悄悄的,经历四下望了望;“哭着说,这他妈的一帮畜生!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自己的钱拿走,一百万啊!这他妈的畜生!这他妈的他们就是畜生!”
天石也哭着说:“这他妈的好人咋没好报呢?九十万啊!九十万就这么没了!”
经历又哭着喊道:“一百万没了!这是做梦吗?这他妈的是什么梦啊,恶梦啊!”
天石又哭到:“哥,九十万没了,九十万没了!咋办啊!”
经历哭着说:“我知道咋办,我不就不哭了吗?一百万啊,一百万没了。”
天石哭着说:“哥,你抱抱我吧,我感觉特别冷,特别虚,九十万啊,九十万没了。”
经历抱着天石,两个人大哭了起来。
“咱不是赢了一百万吗?你怎么说九十万啊?”经历哭着问。
“我替挨打的那个人还了10万的债,哥,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反正有多少,都被抢走了。”
两个人又包头哭了起来,过了一会。
天石说:“哥,咱再也不赌了,回家吧,我想吃面包了,一块钱的。”
经历说:“恩,再也不赌了,回家吧。”
两个人说完站起身来却发现方圆百里不是山就是树。于是互相搀扶着漫无目的朝一个方向一直向前走。
走了很久很久,接近中午,两个人又困又累。
“大哥,咱买点吃的吧?我这上衣兜里还有几千块钱呢。”天石说。
“你疯了吧你!这荒山野岭的,连个人家都没有,你去哪买东西吃!。”经历有气无力的喊道,“怎么和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真侮辱我智商。”
天石愣了愣,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有钱也没地方花啊。”
“走吧,不想死在这里就走吧,别磨磨唧唧的了。”经历说着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