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在赌途之戒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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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失而复得

走着走着,天石看到前面有一条小河,就狂奔了过去,经历紧跟着快速向前跑。

两个人跳进水里大口大口的喝水。高兴了一阵子。

“大哥,你快看,有鱼!有鱼!”天石兴奋地说,“这回死不了了。”

两个人捉了几条鱼生了火烤起鱼来。经历吃着吃着,眼泪劈了啪啦往下掉。

天石问:“大哥,你咋了?你咋又哭了。”

“我想我老婆了,他劝我不赌不赌,我偏不听,要是早听她的,就不会这么惨了。天石。。。。。。”

“大哥,你叫我石头吧。”天石打断说,“我老家的人都这么叫我。”

“恩,石头,你说咱们这一辈子是不是注定了就得穷一辈子啊。上小学,上高中,上大学,毕了业找了份工作,本以为一切都会好,可买不起房买不起车,好不容易攒够了钱付首付,还得还几十年的贷款,还要养活家,养活老婆,养活孩子。我就是想多赢点钱,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终于遇到了你,以为一切又都会好起来,结果却还是一场空,你说我这人是不是什么用都没有啊。”经历感概的说。

“大哥,我脑子笨,没文化也想不到你想的那么多,反正我觉得你是好人,好人就会有好报。”天石信誓旦旦的说。

“但愿吧。说着掏出一根烟,点着了。”经历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对了,石头,和你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问你,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我啊,我家有几亩地,出来之前一直在老家种地来着,后来收成不好就和村里人到城里打工,先是在建筑工地抬砖头磨水泥什么的,后来去火车站抗包裹,再后来就是哪有出力的活去哪干。谁叫俺没文化呢?只能干出力气的活”

“那你怎么走上赌钱这条道了。”

“有一次一个工友包了点活,我们都跟着他干,后来老板拿钱跑了,我们追债追了很久也没追到,身上一分钱没有,过年都没回家,在后来就和几个好赌的工友混在一起,慢慢的就喜欢上赌钱了。起码不用担心老板跑了,工资没了。”

“那你那个包工的工友呢,你们怎么不找他要钱呢?”

“别提了,钱都在老板那,他也一份没捞着,找他要钱的人一堆一堆的,他又找不着老板,最后一冲动,跳楼了。”

“哦。那你们的钱就没有了?”

“没了,包工的人不在了,剩下我们打工的上哪去要钱啊?去哪要都没人管。”

“哦。”

“那你呢?大哥,你是怎么喜欢上赌钱的。”

“谈不上喜欢,就是为了钱才赌钱,物价越来越高,工资却不涨,家里有孩子要养活,还有几十万的房贷要还,本来想着靠赌钱赢点钱减轻点生活负担,可一开始还能控制得了自己,后来就慢慢的上了瘾,想不赌都不行,每次都拿钱当借口,输了钱就想下次赢回来,赢了钱就想下次再多赢点,时间一长,就不管是赢是输,总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嗯,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个想法,不过经历这么多事以后,我再也不赌钱了,还是踏踏实实的干活挣的钱,花起来自在”

“嗯,你说的对。”

“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啊,你也是,我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我都说是。”

“别贫了,睡觉吧。”

“嗯。”

两个人幕天席地,在火堆旁说了很久,天石很快的先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天空,一轮明月高高的在上面挂着,无数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周围一片寂静,偶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几声虫子的叫声,偶尔,一阵风轻轻的从身边吹过,仿佛爱人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经历数着夜空里的星星,数着数着睡着了。

两个人醒来已经是天亮了,早上的阳光射到两个人的身上,暖暖的。

经历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的地方,新鲜没被污染的空气,悦耳动听的鸟叫,温暖和煦的阳光,有青山,有绿树,有河流。周围的一切竟是如此的和谐,没有城市里的喧嚣吵闹,没有汽车尾气的污染,没有事业上的勾心斗角,甚至此时此刻都不想着去挣钱过有钱人过的生活,最主要的是在这里感觉很自在,仿佛回归了大自然,找到了小时候语文课本里才出现的地方。

天石和经历把前一天晚上吃剩的鱼吃光了,又喝了点江水,继续按原来的方向向前走。

接近中午,远远的望去看到一个村子,两个人兴奋的忘记了一路上的疲惫,欢快的打闹着向村子跑去。

来到村子,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打扫院子。那女子,穿的朴素但干净整洁,白皙的脸上带了几分红润又带了几分宁静,几分愁容。

经历打量了一番说:“老妹,我们车坏了,走了很远才走到这里,能让我们进去吃点饭吗?我们不白吃,给你钱。”

年轻女子看也没看,说:“没有。”声音有些沧桑但很清澈响亮。

天石上前说:“大姐,我们真不是白吃,我们给你钱。”

经历笑了,年轻女子也笑了,抬头看了一眼,仔细的打量了两个人,想了想说:“进屋吧,不过家里没什么好的,都是家常便饭。”

经历接道:“没事,没事,有点吃的就行。”

年轻女子把天石和经历让进屋,准备饭菜去了。

二人在屋里仔细看了看,虽然普通,简陋,没什么摆设,但很干净,整洁。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不一会,年轻女子把饭菜端了上来,二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经历说:“老妹,你这菜里放了什么了,怎么这么好吃,我以前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天石说:“大哥,你这是饿的,我在我们老家常吃这些。”

年轻女子说:“家常菜,油盐酱醋,没什么特别的,你们快吃吧,不够还有。”

“够了,够了。谢谢大姐。”天石说完,拿出了一打钱问,“大姐,多少钱,我先给你。”

“不要钱的,要钱我就不让你们进来了,你们快吃吧,吃完了好赶路。”年轻女子想了想又说,“其实我知道你们是去赌钱了,要么是输的还不起被扔到了荒山野岭,要不就是赢了又被抢了。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经历听了说:“妹子,你怎么知道这些?”

“就你们脸上的伤就是证明。每年,路过这的想你们这样的人多了,你们还算幸运的,很多人都饿死在荒山了。”年轻女子感概的说。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大姐,你怎么哭了啊?”天石关切的问道。”

年轻的女子转过脸去,擦了擦眼泪,又回过头来说:“我男人也是个赌鬼,什么也不干,就想着赌钱,去年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去赌了,再也没回来。后来有人在荒山发现了他的尸体。。。。。。”年轻的女子说着泣不成声,“我劝他,我天天劝,我一次次的劝,他就是不听,现在剩下我和年迈还残疾的公公两个人。。。。。。”

经历听了,刹那间,感到惭愧不已,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婆,仿佛听到了自己的老婆再说自己的声音,想想以前的自己,想到这几天的经历,听着年轻女子无耐而又辛酸的哭声,泪水流了出来。心里暗暗发誓:“永远不再赌钱了。”又趁天石没注意偷偷的把眼泪擦掉了。

天石放下手中的筷子,安慰年轻的女人说:“大姐,你别哭了,你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会帮你的。”

年轻女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说:“你们没什么能帮我的,你们快吃吧,吃完了好回家,你们的老婆都在家等着你们呢。”

“没事,不急,我还没老婆呢,他有。”天石指着经历说,“不过他老婆也不再家,我们都不着急。”

经历咳嗽了一声,瞪了天石一眼说:“快吃吧,吃完了好回家,你怎么这么贫呢。”

天石和经历吃了饭,趁年轻女子出去的时候,经历说:“钱呢,把你的钱给我。”

“你要干什么?”天石问。

“你快拿来吧,这么多废话,一会来不及了。”经历着急的说。

天石把钱给了经历,经历留了一点还给了天石,把大部分都压在了盘子地下,说:“算我借你的,以后我还你。”

“大哥,你真是好人,我没白认识你,”天石傻傻的笑着说。

这时,从里屋里走出来一个年迈的老人,但见那老人,一脸的沧桑,走路一瘸一拐的,左手没了两个手指,右手也只剩下三个手指,老人来到桌子前做了下来,还没说话就已经流出了眼泪。

天石和经历看着老人。老人擦了擦眼泪说:“孩子,看你们的穿着和脸上的伤就知道你们是赌钱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劝你们但我说的话都是为你们好,以后千万别再碰赌这个东西了,没用的,你不但赢不了钱,最后还可能把命搭上。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赌,可输得多赢得少,但越输就越想玩,越想下次还能赢回来,以至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别人怎么劝也不起作用,那时候的我就跟做火入魔了一样,后来我就跟人家学千术,学成了就四处玩,大大小小的赌场,赢了很多钱,越赢越多,也越来越不满足,后来就带了所有赌博赢来的钱去了大赌场,想着玩一回就能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可没成想,出老千的时候被人抓住了,钱都被抢了去不说,腿也被打折了,手指也给人剁下来了,被扔到荒山野岭幸好被人发现了才捡了条命,那以后就一直带着个残疾的身体活着,差点没落的个妻离子散的下场,可是像我这样的人,给儿女带来负担不说,自己心里永远过不去这个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说着老人的泪又流了下来,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好在儿子儿媳都不错,可没成想自从儿子认识了个叫大成子的人,就被他带上了赌途,就像我年轻时一样甚至比我那时还要疯狂,我是怎么劝也劝不动,儿媳妇一劝他他就赌气几天不回家,终于上一次把家里的钱都拿去赌博,就再也没回来,可怜我的儿媳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可怜我年近6旬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说着老人已经泣不成声。

经历和天石见老人哭的很伤心,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劝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老人。老人又说:“你们都是好孩子,不管以前是为了什么走上了赌博的道路,以后可千万别在碰这个东西了。有时间有能力就多孝顺孝顺父母,多照顾照顾老婆和孩子,别让他们整天担惊受怕的。”

经历和天石一口答应了老人,老人又哭了一会站起来回到里屋去了。

等年轻女子回来,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水,脸上又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两个人谢过了年轻女子,问过了回去的路,如释重负般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此刻,经历突然觉得一切又有了意义,虽然日子过得紧张点,但有老婆,有孩子,有个稳定的工作,有个温馨的家。想到这,经历笑了。

天石注意到了经历脸上的微笑,问:“大哥,你笑什么呢?你是不是想那个女的了?”

经历疑惑的问:“哪个女的?。”

“就给咱们吃饭的那个女的。”天石回答。

“你有毛病吧你,想什么呢?你脑袋进水了?”经历重重拍了下天石的脑袋。

“没想就没想嘛,打我干嘛啊。”天石摸了摸脑袋说,“你要是不想她,那我以后挣钱了我娶她,她是好人。”

“你?你要娶她?你也不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经历用怀疑的语气说,“那小可呢?你不喜欢小可了?”

“小可对我来说就是天上的仙女,我知道她不可能喜欢上我,而且,她去了巴黎,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天石傻傻的看着经历笑了起来。大声唱起了歌:

哥哥望着妹妹傻傻的笑

妹妹看着哥哥笑弯了腰

妹妹一定要把哥哥等吆

哥哥一定会把妹妹娶吆

伊儿呀儿吆

伊儿呀儿吆

经历一边走一边认真的听着歌,突然觉得天石唱的挺好听,声音洪亮,感情真挚,有那么点歌唱家的味道。

“大哥,大哥,你看,你快看。”天石紧张的说:“车,抢咱们钱的车!”

经历顺着天石指的方向看,果然就是他们回来时坐的车,只见那辆车在远处的一个村子边停了下来,一个穿的破旧的人蒙着眼睛被推了下来,四个穿西装的人紧跟着下了车,踢打了一阵,把那个人眼睛上的布条拿了下来。

不一会被打的人在前面走,四个穿黑西装的人整齐的从兜里掏出墨镜带上,跟了上去。

天石和经历迅速的朝轿车跑去,一边跑一边找地方隐蔽,不一会来到离车100多米的一颗树下,两个人躲在了树的后面,大口大口喘着气。天石刚要说什么,经历打断了他,示意他不要大声讲话。

天石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大哥,你说咱们的钱还会不会在车上,要是在的话,咱们给抢回来。”

经历喘着粗气小声的回答说:“我怎么能知道,先看看情况再说。”

两个人密切的注视着眼前的情况,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想着钱还在不在车上,一边又担心如果钱真的在车上,怎么才能把钱拿回来。就在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办,紧张而又着急的时候,终于机会来了,四个保镖跟着被打的人进了村子中间的一个人家,进了屋里。

经历琢磨了一会,小声的趴着天石的耳朵说:“咱们这样,这样。。。。。。然后上车里找包,如果在的话拿了包就跑,如果不在,也快点跑,要他们抓住了就惨了,知道不?”

“恩,好的,大哥,就按你说的办。”天石答应着说。

不一会,两个人悄悄的来到了离轿车几十米的后面,迅速趴了下去,快速的爬到了轿车地下,经历慢慢站了起来从车轿车的后窗偷偷的向里看,他注意到车里除了司机没有人了,而且司机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着了。经历马上蹲了下去跟趴着的天石小声的嘀咕了几句,说:“都记住了吗?”天石点点头说:“记住了,放心吧。”

天说爬到轿车的右边,来到了右边的车窗前,突然站了起来,朝司机做了个鬼脸。司机没有动,天石收住了表情,朝里看了看发现司机竟然睡着了。天石来到车前面趴着车窗大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天石见司机被自己吵醒了,闭上了嘴开始扮鬼脸。司机真看眼睛看天石的脸趴在自己面前的车窗上吓了一跳,刚要发怒,却又发觉他扮鬼脸挺搞笑,就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了起来,天石见这招没用,就又趴在窗前喊:“大哥,你别生气,我昨天和你老婆睡觉了,还是在你家。”司机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开了车门要揍天石。

谁知开了车门刚下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原来经历一直在车的左边趴着,等车门开了,司机下来就迅速起来抱住了司机。

经历死死的抱着司机,又抽出一只手捂住了司机的嘴,司机拼命的挣脱,经历就是不放手。天石也见了也迅速的跑了过来,脱下鞋,拿起来就用力的捶打司机的脑袋,司机一只手被经历抱住了,另一只手原本抓着捂着自己嘴的经历的胳膊,可这是见天石拿着脏鞋打自己的脑袋,就一把抓住天石的脖子使劲的捏。三个人纠缠了半天,经历急了,放开手抢过天石的鞋,用鞋跟狠狠的在司机的后脑勺上打了几下,司机当时坐在了地上,昏了过去。经历开开车门向里看了看开心的乐了起来,包还在车里,天石这时穿好了鞋也想车里看,看到了他们的包,兴奋的叫了起来,又突然间把嘴捂住了。两个人兴奋的拿了包就跑。

天石边跑边说:“大哥,我其实没和他老婆睡觉,我都不知道他老婆是谁。”

经历接过天石的话说:“我知道,快跑吧。”

两个人飞快的跑着。正是:施恩惠得福报,种善因得善果,莫见困难不伸手,上天还把好人帮。

四个保镖来到了被打的人家里,四处翻,把家里弄得到处都是衣物,瞬间乱作一团。被打的人蹲在角落里一句话不说,吓的浑身打哆嗦,他妻子哭着喊着阻拦在家里乱翻东西的保镖,很长时间过去了,家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一分钱也没找到,四个人急了,逼问被打的人钱放哪了。被打的人苦苦的哀求说:“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钱了,都输光了。”

领头的气急败坏的说:“没钱,没钱就那你老婆抵债。“说着一把抓住被打的人妻子的头发不放,一脸坏笑的说:“瞧这摸样长的还很标志的。”

被打的人的老婆拼命的挣扎,可根本就挣脱不开,没有办法只能大声的哭。

被打的人跪了下去,哀求着说:“求求你们了,大爷,你们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把钱还给你们,你们放了我和我老婆吧。”

领头的人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没钱还就得那你老婆抵债。”

说完拽着哭泣的女人就往外面走。女人挣脱不过,被一步一步的拖着向外走。被打的人上去阻拦,被剩下的三个人拦住了,狠狠的一顿踢打,打在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三个人便拍拍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被打的人嚎啕大哭了起来。

一行人架着女人来到了村子的小道上,拖拽着嚎啕大哭的女人。来到轿车近前发现了躺在地上昏迷的司机。一个人上了去叫了半天也没叫醒,就把他扶起来扔到了车里,突然发现钱没了,于是慌慌张张的报告给领头的人。领头的人一听气愤的说:“谁他妈的干的,要被我抓住了,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了!”说着把女人往车里推。女人挣扎着不上车,哭声越来越大,惊动了村子里的人,村子里的人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纷纷拿起铁锹,镰刀追了上来,瞬间四五十个村民把轿车包围了起来。四个人见势单力薄,不敢再像之前那么飞扬跋扈了,都战战兢兢的看着村民。

一个村民把还没有停止抽泣的女人拉了回来,两个妇女把她接过来,一边安慰着一边搀扶着回了家。众村民你一言我一语要打要杀说什么的都有。领头的慌忙从兜里掏出枪向天开了一枪,然后用枪指着村民,指道哪里,哪里的村民就向后退几步。四个人见村民们不在起哄,上了车开车跑了。“钱哥,钱怎么办?”一个人问。“先不管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下次抓住他一定饶不了他。”

“我是说车里被偷走的钱。”坐在副驾驶的人问。

“我怎么知道!”领头的人喊到,“等小五子醒了再问!”说完转过头对着后面的两个人说:“你们快点把小五子弄醒了,打听钱的情况。”两个人叫了叫,摇了摇,小五子就是醒不过来。几个人没辙只好朝着赌场开去。

经历和天石跑了很久,就怕保镖追上来。一直跑。“大哥,休息会吧,我跑不动了。”天石慢慢放下了速度。“好吧,我也跑不动了。”经历慢慢停了下来。两个人靠着路边坐下来休息了起来。大口大口揣着粗气。

“大哥,买点水吧,我渴了。”天石气喘吁吁的说。

“你有毛病吧,这大道上哪有卖水的?”经历气喘吁吁的回答说,“快休息会,一会继续跑,要是被追上就完了。”

“跑了,不跑了没水喝,打死我我都不跑了。”天石说,“我都快渴死了,跑不动了。”

经历没有搭话,继续喘着粗气。突然经历笑了,大声的笑了起来。天石问:“大哥,你怎么了?你笑什么呢?。”经历拍了拍手里的包说:“我笑。我笑咱们又把钱拿回来了,我开心,我高兴。”说完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天石也跟着笑了起来,不一会说:“怎么样,大哥,我就说好人有好报吧。”

“嗯,石头,你说的对,咱以后一定要做好事,”经历停止了大笑,用缓慢的语气说,“咱以后一定做好事。”

“嗯。”天石答应了句。

“石头,咱们走吧,回家吧,”经历说,“你还渴吗?”

“不渴了,”天石回答说,“一想到这么多钱,就不渴了,不过大哥,咱们再歇一会吧,我还没缓过来。”

“好,那就再歇一会。”经历说,“这么长时间他们没追上来,估计也追不上来了,再歇会,我也没缓过来。”

两个人躺在地上,眯起来眼睛,嘴角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发自内心的甜甜的笑。

这时远处传来汽车的声音,经历下意识的说:“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我不是告诉你让你跑之前把轮胎的气放了吗?你放了吗?”

“哎呀,我给忘了,都怪你跑得那么急,我一下子就给忘了。”

“那还不快跑?”经历拿起包就跑,天石看了看高兴的喊:“大哥,别跑,别跑,不是轿车,是货车。”经历停了下来回身向远处看,果然是货车,两个人在路中间挥手示意。货车从远处慢慢驶来停在二人面前。经历和天石说明要搭车的意图,司机答应了,二人高兴的上了车。

车开了,经历的心里很兴奋,想着失而复得的钱,又想着就快能到家和老婆团聚了,哼起了小曲。天石乐呵呵的说:“大哥,我就说好人有好报吧!”

经历连连点头。不一会坐在座位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