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心理学解梦金手册:破解梦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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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解梦的技术(1)

1.梦者确实知道梦的意义

这里有个弗洛伊德研究精神分析的模型。“有个人说,我对某事又发憷了。’其他人便问,‘你指的是什么事?’那个人又说:‘不,是我讲错了。’其他人又追问:‘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个人立即回答说:‘我本想说那是一件龌龊的事,但是制止了自己,换了一种较为温和的说法。”’弗洛伊德说,精神分析的技术就是想在可能的范围内,让梦者解答他们自己的问题。因为,梦者是对梦中的内容及其可能引起梦境的事件最了解的人,因此研究者在分析一个梦之前,应首先听一听梦者是如何解析他们自己的梦的。

弗洛伊德认为,就这种语言的过失而言,在梦的实际研究工作中“有许多实例可以应用这个方法”,然而也有“许多例子,受质问者并不愿答复任何的问题,而且在听到别人代为答复时,还愤怒地加以驳斥”。弗洛伊德说,在梦的解析中前一种方法似乎是完全缺乏的,梦者常常推说自己对于此事一无所知。然而,弗洛伊德坚信,梦者确实是明白自己梦的意义的,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明白,就以为自己一无所知。

2.梦意念的联想

当研究者问梦者对于梦有什么意见时,在他说出他的解释后,你能够确定他所说的有关于梦的第一个联想就是我们所真正需要的解释吗?也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联想,或者只有上帝才知道他的联想是什么?因此,弗洛伊德认为,在这方面作为研究者便需要更多的判断力而不是期望梦者正确的机率。因为,梦毕竟不是一个简单的舌误,它是由许多的元素组成的。那么如果我们把梦分解成诸多的元素,这样每一元素与舌误就有了相似之处了。然而,当研究者在问到梦中的每一个单独的元素时,梦者往往会回答说,他没有任何的意念。弗洛伊德认为,在某些例子中这样的回答还是可能接受的。但是,当梦者被问到关于整个梦的意象时,他如果还是说没有任何的意象,这时研究者们就要反驳他了,并且让他尽量做出一些答复,对他说应当总是有一些意象的。结果也没有让研究者们失望,梦者往往会有一两个联想。弗洛伊德说,在梦者的联想中,发生在梦者过去的经验尤其容易被梦者联想起来。梦者会说,“那是发生在昨天的事了,”或者说,“它使我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件事。”由此可见,梦者关于梦的联想常常与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有着联系。这是研究者们早先便已经预料到的。更有趣的是,梦者还能够以此为起点,记起发生在前一天以前的事情,甚至可能追忆到以前更遥远的往事。

研究者可以假定梦者的第一个联想正是研究所需要的,或者至少也可以为梦的解析提供必要的线索。如果有的人以为这个假定是荒谬的,认为联想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弗洛伊德认为,这些人对精神的自由和选择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信仰。弗洛伊德指出,这种信仰并不能算是科学的。当梦者被问到有关于一个梦的意象时,就在这时恰好在他的头脑中出现了一个联想,而不是另一个,对于这个联想弗洛伊德认为研究者是应当予以尊重的。这个联想也并不像有的人所想的那样,是已经经过选择的,是不确定的,并且与研究所要求的也是毫无关系的。对此,弗洛伊德的回答是,所有的这些都可以找到适当的证明,并且在实验心理学中,也能够找到与此相类似的证据。

弗洛伊德说,就这一点而言是很重要的,必须引起研究者们的特别注意。在梦的分析过程中,如果梦者对于梦中的某一个成分有了什么联想,我们便要告诉他将原来的观念留在心中,并且任意地去联想,这便叫做自由联想。弗洛伊德指出,“自由联想需要一种特殊的不同于反省的注意”,反省在梦的解释中是需要研究者们排除的。在研究过程中,要梦者展开自由的联想,对许多人来说并不困难。但是如果研究者给了梦者一定的限制,比如要梦者说一个具体地点,或者是一个具体名称,这时对于梦者来说,展开联想就有了相当的难度。有的人认为,这种联想要比精神分析所用的选择机会更多。对此,弗洛伊德认为,实际上联想都受着梦者情绪的严格控制,而这个情绪在发生作用时也并不容易被梦者所知道,“这恰恰与那些引起过失和所谓‘偶然’动作的倾向是一样的道理”。

3.自由的联想与受约束的联想

弗洛伊德对在梦中出现的那些无因而至的姓名和数目进行了多次的实验研究。研究的具体方法如下:弗洛伊德先用一个专名引起一系列联想,这些联想实际是互相紧密相连的,每个联想都已不再是完全自由的了。正如梦中各成分所引起的联想一样,这个联想系列前后持续,直至由此冲动而引起的思想真正地达到了尽头,并确定不会再有所遗漏为止。只有达到这种程度,研究者或许就有可能解释一个专名自由联想的动机和意义了。弗洛伊德说:“这些实验屡次产生同样的结果,因此得到的材料也就非常地丰富,使得我们不得不在细节上研究。”下面是弗洛伊德的两个例子:

(1)弗洛伊德在治疗一个青年人的时候,谈起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说人们对梦的联想看来好像有自由选取的可能,事实上并非如此。人们所能想到的专名无一不决定于当时的形势和受试验者的特殊个性及地位。那个青年人对弗洛伊德的理论有所怀疑,于是弗洛伊德就请他作为实验对象,进行了一次随机试验。弗洛伊德知道年轻人有许多的女朋友,但他与那些女人的亲密程度各不相同。因此,弗洛伊德让他随意地说起一个女人的姓名,这样做实际上就有许多的姓名可以供他自由取舍了。他表示同意。但是他联想的结果不仅让弗洛伊德感到惊讶,就连那个年轻人自己也感到十分诧异。因为,年轻人并没能顺口说出大量女人的姓名。他先沉默片刻,然后承认自己所想到的只是Albine,这个词含有“白色”之意。于是,弗洛伊德问年轻人,他与这个姓名有什么关系?然而,令弗洛伊德感到奇怪的是,年轻人并不认识叫Albine的人,并且这个名字也引不起他的任何联想。看来这好像是一次失败的试验,而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这样的结果反倒证明了上述结论的正确。因为,在弗洛伊德给年轻人治疗过程中,这个年轻人是个肤色非常洁白的人,因而弗洛伊德常戏称他为Albine,这里这个词则含有女性的意味。而也就在那时,弗洛伊德与那个年轻人也一直在研究存在于年轻人性格中的女性成分。所以在当时的一个时间段内,年轻人最感兴趣的是他自己。

(2)弗洛伊德认为,一个人在偶然间想到的曲调也可能因某些意念而起,不过对于这些意念的存在,他本人可能一无所知。至于一个人之所以在偶然间想起那个曲调,则可能由于曲调中的歌词,也可能由于曲调的来源。但是有一点是不在此列的,那就是真正的音乐家在忽然想起一个曲调时,则可能是因为这个曲调的确有音乐的价值。前一原因较为普遍。弗洛伊德在对一个年轻人在某一时期内非常迷恋“特洛伊的海伦”(HelenofTroy)中的巴黎歌的曲调进行分析后,年轻人才注意到自己那时正同时爱恋着两个少女,一个叫伊达“Ida”,一个叫海伦“Helen”。

弗洛伊德认为,这些原本自由发生的联想,却都受着种种的限制,并且还总是属于某种特定的背景,那么依附于单独的刺激而引起的联想,也必受同样严格的约束。通过实验证明,“这些联想不仅依附于我们所给予的刺激,而且还有赖于潜意识的活动,意即有赖于当时没有意识到的含有强烈的情感价值的思想和兴趣,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情结”。

这些自由联想曾经是很有价值的实验材料,而且这些实验也在精神分析的历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冯特学派曾经首创一种“联想实验”,在这种实验中被实验者对研究者指定的一个“刺激字”必须尽可能地回答出他所能想得到的“反应字”。在做这个实验室时,要注意刺激字和反应字之间的时间间隔、反应字的性质以及重复做这个实验时所可能产生的错误,等等。布洛伊勒和荣格所领导的苏黎世学派,有时也会请被实验者说明为什么会有奇异的联想,有时他们也采取持续的实验,以求得解释联想实验的反应。最后他们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非常态的反应都严格地决定于一个人的情结。布洛伊勒和荣格的这个发现,在实验心理学和精神分析之间架起了第一座桥梁。

4.梦的联想实验

在这一节中,我们着重地说一说弗洛伊德关于梦的联想实验。从联想实验来看,“决定着反应的刺激字是我们任意选取的,而反应则介于刺激字和被试验者的情结之间”。对于梦来说,刺激字代表着梦者的心理成分,并且这个心理成分的起源并不为梦者所了解。由此弗洛伊德认为,就这个心理成分本身而言即可被视为一个情结的派生物。弗洛伊德在此作了一个假设,假设产生这种特殊心理成分的情结决定了梦的成分的联想。那么从这些成分就有可能发现这个情结,就不能算是“异想天开”了。

弗洛伊德认为,专名的遗忘的确可以用来说明梦的分析,但是它与解梦不同的是,前者只涉及到一个人,而解梦则涉及到两个人。弗洛伊德说,人们可能暂时忘记了一个专名,但是却仍断定自己是知道的。研究者伯恩海姆通过他实验的结果认为,梦者也可能出现类似于上述忘记专名的情况。弗洛伊德则认为,如今这个暂时被忘记的专名,其实是仍被人们所知道的,但是尽管努力地去思索也是图而无功,然而这时人们却往往能够想起一个或与此有关的几个专名。如果一个人只是自然地想起一个代名,则这时的情境和梦的分析的情境显然是互相类似的。弗洛伊德说,实际上梦的元素只是用来代替梦者所不知道而想借梦的分析来追求的那一件事。在这一点上,专名与梦的不同点就在于,人们若是忘记了一个专名,但是你却完全明白那个你所想起的代名并不是原名;而就梦的元素来说,就只有在经过苦心地研究之后,你才会明白那并不是你所想真正要的。在这时,弗洛伊德如果忘了专名,那么他就会转而去以那个代名为起点,进而去求得那时已经逃出意识之外的原名。弗洛伊德坚信,如果他注意这些代名,并让它们在自己的心中激起一层一层的联想,那么迟早都会唤起那时已经被遗忘的原名。由此弗洛伊德说,他知道自然引起的那些代名,不仅和遗忘的名字有明确的关系,而且还被它所限制。

这里有一个弗洛伊德亲身经历的例子:有一个朋友请弗洛伊德喝酒,当时他们喝的是一种意大利酒。但是那个朋友对某一种酒有着很愉快的回忆,于他便向侍者要这种酒,可是一时间却忘记了这个酒的名字,但是他却说出了许多与此有些相关的代名。弗洛伊德就是从这个朋友所说的这些代名中推知了,他的朋友是因为一个名叫赫德维的女子而遗忘了那个酒的名字。事实果真如此,朋友在听说了弗洛伊德的分析之后,承认自己在第一次喝这种酒的时候认识了那位名叫赫德维的女子,并由此他也想起了那种酒的名字。他之所以不愿再想起那位女士的名字,是因为他刚刚结婚并且很幸福,而赫德维这个名字则意味着不愿回首的往事。

如果对于专名的遗忘真的如上述所说,那么释梦就也有可能循此路。“由代替物出发,利用一系列联想,总可以得到原来的对象;而且由遗忘的名字推论起来,我们或可假定一个梦的元素的联想不仅仅因那个元素而定,而且还可能决定于不在意识内的原来的念头。这个假定如能成立,那么释梦的技术便具有相当的根据了。”

弗洛伊德认为,对于过失的研究不是没有效果,因为顺着研究过失的方向,由人们已知的假说加以推理,就可能得到两种结果:关于梦的元素的见解和解梦的技术。弗洛伊德说:“梦的元素本身并不是主要物或原有的思想,而是梦者所不知道的某事某物的代替,正像过失背后的潜伏意向,梦者虽确知某事或某物,可是已经想不起来了。梦由许多这一类元素组合而成,所以梦的某一元素果然如此,则整个的梦也应当如此。”而弗洛伊德也正是应用这种方法,通过利用这些元素的自由联想,进而使另一种代替的观念进入到人们的意识之内,再由这些代替的观念,推知出那些隐藏在梦背后的原念。

有了上述的一些理论基础,弗洛伊德对以往的一些名词进行了更为合适的修订。他说,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叙述上能更为精确,使它们更适合于科学的应用。弗洛伊德把所谓“隐藏的”、“原来的”等名词,都统统修订为“非梦者的意识所可及的”或“潜意识的”。另外,对于所谓的潜意识,他认为:“它的意义和已忘的字及过失背后的意向的涵义相同;反过来说,梦的元素本身及由联想而得的代替观念,都可称为意识的这些名词并不含有任何理论上的成见。谁说‘潜意识的’一词不是一个适用而又极易于了解的名词呢?”

5.捕捉梦的方法

就现代的研究成果来看,做梦似乎是每个人在每天入睡后进人快速动眼睡眠时都会产生的事情。然而,在我们对周围的人进行了一番调查后,我们会发现并不是人人都知道自己入睡后有梦这样一种东西进入到他们的头脑中。甚至有人说:“不,不,我从不做那种叫梦的东西,我总是一觉到天明,没功夫做梦。”而还有一部分人,却说:“噢,我几乎夜夜都在做梦,醒来后它们还是那样清晰地呈现在我的头脑中,就像在夜里我没有睡过而一直在经历着梦中的事情一样。”当然,还会有人说:“我似乎记得,在夜里我是在做梦的,可是就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便把它们全部忘记了。”以上的这三种情况,大致概括了我们在清晨醒来后对于昨夜梦境的反应。然而,有这样一点是我们必须了解的,那就是能回忆昨夜之梦的人相对来说是很少的,而相当一部分人是对昨夜之梦的健忘。其实,夜晚中梦的意识在白天清醒的意识中消失掉是非常自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