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邪恶的窜入她的衣内,“唔唔,端木卿绝,我讨厌——!!”余下的字全数沦亡在彼此厮磨的热吻之中……
“一大清早就有春宫戏看,难怪昨夜好像听到猫儿发情叫了一夜!”
门外惊现一道铜铃清脆的少年声,被吻得火热激烈的女子面色一怔,立马将端木卿绝推到一边。
再一侧眸,那杵立门边的少年英气俊俏,扎着高高的马尾,一袭碧天海蓝的锦袍,说不出的俊朗倜傥,“迦……?”念沧海愣是没敢喊出迦楼的名字,虽是见过他男儿装,可这番久别重逢,他长得更俊了……更像个男人了……
“偷窥人家亲热,你倒还是有理了?”
端木卿绝倒是淡定,脸不红心不跳的责问道。
“这不能赖我,谁让你们大开着门,那不就是欢迎路过的人看不要钱的大戏么?”
迦楼的口气是说多酸就有多酸,水凉妖艳的眸子凝着念沧海。
那张小脸被看得又红又白,亦而又惊又喜的看着他,他这身男儿打扮还真让人不习惯,一点儿都找不见当初“迦楼姐姐”那股女儿家的秀气,骨子里凌驾于人桀骜不驯的媚劲倒是丝毫没变。
能受着端木卿绝责难也面不改色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念沧海下意识的嘴角一勾浅浅一笑,双眸是紧紧的回凝着迦楼。
还揽在衣内,搭在她腰间的大掌立马抗议的用力一捏,好像是某人表示她看着别的男人,他可是相当不满,念沧海对着迦楼小脸扑腾得整个烧烫起来——
丢死人了,死色鬼!!
她差点都忘了他那不安分的手还黏在的衣衫里,念沧海狠狠地白了端木卿绝一眼,不留情面的将他的大手从衣内掰出来,“没事,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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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那丫头从你离开了屋子后就偷跑除了承景宫,向着北山的方向跑了去。”
迦楼突然朝着仓惶“出逃”的念沧海喝道,她顿下步子立马又折了回来,“你确定没看错?”念沧海很是诧异地问道,她离开屋子那会儿小幽还睡得很熟,怎么会一眨眼的功夫就起身跑去了北山?
北苍皇宫里属北山最为偏僻,小幽无端端跑去那儿是要做什么?
“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瞧瞧。”
迦楼的神色相当的认真,那对视的眼神中仿佛还掩藏着什么,上前一步就握住了她的手,起步就走。
杵在身后的端木卿绝当下脸色沉了下来,却是没有追了上去。
被迦楼带着连走带跑,念沧海不自禁的担忧起来——
要说那北山除却最僻静外,常常是宫内奴才婢女寻短见的地方,难道小幽她……心口愣是一颤,小幽不会是瞒着她有什么心事,一时想不开就……
要说从那天醉逍遥来过后,这两天小幽总有些怪怪的,分明那夜她熟睡着,应该什么也不知道。
可她总是瞧见她独自狞着眉头好像受了伤似的凝神呆滞。
小幽,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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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上狂风呼啸,小幽站在崖边,神色落寞地眺望天际——
晶莹的清泪道道划过惨白的面颊,“王妃在忧心什么,那丫头不过只是个卑贱的奴仆,你以为她配爬上逍遥的床,承欢于我身下?!”
醉逍遥无情的话一遍遍的回荡在耳边,一次比一次如锋利的匕首刺入心坎深处,“我可是被迫的,要不是为了你,我早溜了。”
小姐是为了我才回到她最不愿意回来的北苍,小姐冒着危险也没丢下她留在皇宫里就是为了带着她一起出逃……
都是她,她就是一块绊脚石,绊着小姐要搭上性命之忧来保全她……
“小姐,也许小幽不如你坚强,可也绝对不要成为小姐你的累赘……”
小幽喃喃默念,迈开脚步又向着崖边越近一步,四岁被买入念府,当初二夫人还嫌她脏不要她,若不是小姐出言要了她,只怕她肯定被贱卖去了青楼做雏/妓。
小姐对她恩重如山,从那一日开始她活着就是为了小姐,小姐说活着是为了活出自己的人生,她要带着她走遍天下,她会遇见她的如意郎君,过上人间眷侣的幸福日子。
可……
小姐,除了你不会有人再爱小幽了,如今小幽成了你的负累,唯有死才能报答小姐,“原谅我,小姐,小幽来世再报你的恩情……”
说罢,一只脚悬空崖边,眼眸一闭,羸弱的小身子随即随风坠落——
“姑娘?!!”
身后惊现一道少年大喝,“王子,不要过去,那边是悬崖!”跟着一少年狂跑过来的是一惊恐失色的女婢,只见少年身着金红相间的锦袍,拉开手中的弓箭,一箭射在崖边的苍天大树上,箭上拉出一条隐形的银丝线,少年拽着银线一头飞身就跳下了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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