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桎梏在头顶的手,悄无声息的从发髻上取下事先就在身上藏好的银针——
端木卿绝,不要逼我,你要敢动我一下,我定会毫不留情的再扎你一针!
念沧海仍是惧怕端木卿绝的,这男人的破坏力可不是她一届弱女子可以扛得住的,这一刻她更是惧怕他会伤着她腹中的宝宝,情急之下,腕间不得不先发制人的一动,然而就是那么一刹,肚子猛地痛了一下!
不是很痛,只是足以让她腕间的力道一松,不能将银针刺入端木卿绝的肩头。
孩子……?
那一下胎动就好像是孩子在恳求她不要伤害他……
小东西,你知道他是爹爹,你不忍心让娘亲伤着你爹?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能解释,无法形容,就这么丝丝绕绕的缠着心,一下下的绕着她软下心来,无法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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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发誓,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小太监如果当真就只是个太监,他一定会眼都不眨一下的一掌要了他的命,但是——
就在念沧海晃神的片刻,端木卿绝的大掌倏地包住她夹着银针的右手,大大的手掌长长的五指将她的手包裹得滴水不漏,是这样的用力,他这是在做什么?!
那根夹在指间的银针肯定刺入了他的掌心!
可是他为什么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漠然的脸上丁点儿的表情都没有,“快松开!!”
她急得呵斥,他勾起唇角:“为什么?!”
疯子,他还笑得出来?
什么为什么的?敢情他是猪皮做的么?都感觉不到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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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脸上所有的焦虑担忧,端木卿绝看得一清二楚——
那刺入掌心的银针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死丫头,无时不刻想着的就只有杀死他,可是想要杀他,为什么要犹豫不决的,还摆出万般不舍的表情?!
方才若不是无意察觉到她那古灵精怪的坏笑,他当真以为“他”就是个小太监——
差点就这么中了她的小伎俩!
坏丫头,顺从他,煽动他,就是为了他当做傻子来戏弄!
呵,喜欢戏弄是吧……
冰眸金瞳眯成一条极为妖异的弧度,好啊,那他就奉陪到底,不过这次,他要让她好好品味被戏弄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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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唇角上的笑越咧越开,像满坡盛放的花朵,而他的眼神,危险的眼神含着邪恶的笑,顺着她的手臂滑过她的脖子,绕着她平坦的胸口,再点点往下——
停留在了合拢的腿心之间……
好热,燥热……
我的老天,死****,死变态!!
你要是敢乱来,你要是敢……
念沧海就是在心底大骂都没了底气,以往被他压在身下,以这样的姿势,她就是再傻再笨也能猜到接下去他会对她做什么。
该怎么办?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光是被他的视线扫着都能叫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如火烧,又羞又愤,身子里好像翻涌着澎湃汹涌的情潮,明明不该却又无法自抑。
念沧海感觉到额头上渗出了层层薄汗,不可以……不可以出汗,出汗会让黏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失去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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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人渣!!
她刚才就不该心软的!
应该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心口扎上一堆银针,反正他都不怕扎,混蛋!
小东西,你瞧见了吧,这就是你没心没肺的爹,就只知道欺负女人,欺负你娘!
端木卿绝的手顺着他的视线一点点向下,指背滑过念沧海细嫩如脂的肌肤,从她的手臂、她的玉颈,她的丰盈,她的柳腰,她的翘臀,她的……
嗬!!
念沧海倒抽口凉气,端木卿绝指尖来到那敏感的腿心之间,整个身子猛地一怔,双腿反射性的合拢屈起,“拿开你的脏手!”
果然,只要一试,她那爆裂的小性子就统统跑了出来。
“怎么了,美人?是在害羞么……孤王说了……这里没有男儿物,也不介意……”
端木卿绝俯下身使坏的在念沧海的耳边吐着热气,鬼魅的舌尖伸出顺着她的耳郭允吻着她的耳垂,还张开利齿咬了她,“呃嗯!”
痛!
他是故意的,他是在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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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屈着,压着小腹,浑身紧绷着,怎么说,这样的姿势都对孩子不好,这么压着他,他会痛的。
可是,奇怪的是小腹竟然一点都不痛?!
还相当,相当的安静,就是连点儿恶心的感觉都不见了?!
小坏蛋!
你个小叛徒,你爹这么欺负娘亲,你都没意见?!
念沧海简直不敢相信,可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因为她刚才猛地一弓已经伤着了小家伙?
念沧海混乱极了,然而探入她腿心的大手没有停下侵蚀的动作,“孤王……不介意……”他像是怕她没听到似的,又低沉煽情的在她耳边低吟道。
“混蛋,你要敢再动一下,我定要你死!”
“好啊,美人是想用哪里‘弄死’孤王,这里么?!”
他邪恶咧笑,猛地拉开她的双腿,魁梧的身子嵌入她的腿心压下,“呃嗯!唔……”念沧海不自觉的弓起身子,连带着大开的腿心摩擦过那炙热的巨物……
隔着衣衫,那抵着她的东西滚烫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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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的两颊烧得通红,纵然有人皮面具盖着,那绯红娇羞的颜色却是挡不住的渗了出来……
那半张迷蒙的黑亮眸子,含着润湿的水珠,极美……极美……
“他”的一颦一笑都透着股秀气劲儿,打从一开始“他”就错漏百出,“他”是逃不过他的眼的,就是贴上再多张得人皮面具,他端木卿绝也能认得出她——
特别是这一刻……
在床上她总是倔强得像匹小烈马,可那情动的眼神却是这么盈盈弱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露出最脆弱的一面,诱惑着他,越陷越深……
坏丫头,别想用眼泪软化孤王的心!
他要质问“他”的有太多太多,他要慢慢品,细细的嚼,这才是个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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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的躯体抵着她,紧紧的,贴合着,纤细的双腿并非所愿的架在他宽壮的腰两侧,而他的身子下倾,双手沿着她的衣襟流走,蠢蠢欲动的要解开她的衣衫——
不要!
不要这样,混蛋,你不可以碰我,会伤着孩子的……
念沧海整个身子都绷紧了,眼神无助忧挂地扫着小腹:小东西,娘亲有没有伤着你,为何娘亲感觉不到痛,还是你个小坏蛋,存心要联合你这坏心眼的爹爹欺负娘亲?!
念沧海动了下双手,可是动不了,这才抬头瞧见不知道几时被绑住双腕的手又被绑在了床头。
察觉她试图挣脱的小动作。
端木卿绝下身一动,“呃唔!混蛋,死****!”
隔着衣衫,那滚烫挺直的巨物好像撞入了她的身子,念沧海管不住自己的小嘴就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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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辱骂王爷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我呸!
有本事就杀了她好了,她才不稀罕被他碰,他个疯子,恶心,死****!!
念沧海漂亮的杏眸瞪得澄圆,满腔的怒火映着眼底简直能喷出火来,这表情却是勾得端木卿戏越发上瘾,着迷……
他还没跟“他”好好算账呢!
他差点被“他”那一针要了命,这不他才小小戏弄了“他”一下,“他”有什么资格还跟他闹脾气……
宁死不屈是吧?
“美人要是不愿意,咬舌自尽也是可以的……”
冰眸金瞳狂肆的迸发笑靥——
混蛋,不要脸,小气鬼!!
念沧海坐入针毡,哭笑不能,看着端木卿绝蠢蠢欲动的手解开了她的衣衫,缓慢的拉开衣衫,一件……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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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羞辱她,要是被她瞧见她胸前束着白纱……
念沧海不敢去想他一圈圈的解开她的束胸,这简直比凌迟还要教人痛苦!
扒光她,占有她,这就是只会强取豪夺的混蛋才会做的事!
念沧海使劲的挣脱双手,但是越是用力那帮着双腕的黑丝就越缠越紧,好像有着生命一般,比利刃还要坚硬,越勒越紧,撕拉撕拉的划破了那娇嫩的肌肤——
好痛!
念沧海几近绝望,她费尽心机带着小幽出逃,结果害得小幽被醉逍遥抓走,而她仍旧逃不过被这丧心病狂的魔鬼压在身下……
不行,不可以……
水亮的眸子灵光一闪,“王爷……奴才是宦官,和奴才肌肤之亲可是会脏了王爷,皇上不是给了王爷送了诸多美姬,难道她们还不能满足王爷么?!”
“哦?你知道?”
她竟然知道今夜端木离给他送了女人,所以她——一点都不在乎,他碰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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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奴才还见过那些美姬,长得可美了,比起奴才,美姬们肯定更得王爷的心。”
她撅着小嘴,那口吻听着就像是打翻了一坛子的醋……
妖异的金瞳里邪笑肆意,俊美的脸孔倾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薄唇突袭,允住她两片粉瓣,“你——?!”怒斥给了那条邪魅的长舌长驱直入的绝佳几乎,他的唇舌绕着她含香的小舌用力一个吸允——
“孤王这会儿就想换换‘新鲜’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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