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前,端木卿绝一脚将门踢开,也不放怀中的小人儿下来就直冲榻边,“王爷?!”念沧海有点惊慌,这男人是不是也太猴急了?!
他唇角半勾,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她放倒榻上,这敢情是要直奔主题,绝不给她使出诡计的机会!
以为绑着她的手就能对她为所欲为了吗?
念沧海也不抵抗,索性连个挣扎也没有,还一脸的“享受”,任凭端木卿绝压下身来就“啃咬”着她白雪娇嫩的玉颈,很是配合的发出几缕娇娇羞羞的轻吟……
但是那被绑着的双手始终碍事的放在胸前,让那紧贴的伟岸躯体怎么都无法品到胸前的美餐。
端木卿绝能感觉到她佯装乖顺背后的小反抗——
终于装不下去,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么?
金瞳泛着丝丝妖冶精光,端木卿绝大掌顺着她的臂膀来到她的腕上,五指有心厮磨着她的肌肤,在她的肤上爱欲的烈火。
该死!
以为她会屈服在他的诱/惑下么……
可是身子当真好热,一被他轻轻触碰就烧了起来,脖颈间有他粗重的喘息,和唇齿轮番的吸允撕咬,身子本就已被点起一阵火,现在是越少越烈——
念沧海不得不承认在榻上,她的身子早已剥离理智被他俘虏……
他是那么了解她的身子,就像对她施下了咒语,让她为他臣服。
可恶,不可以!
这种心里厌恶,身子却迎合的感觉让念沧海很是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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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羞半睁的眸子好像看到那张妖冶俊朗的脸埋在她的锁骨间露出了那邪肆狂野的笑靥——
少得意!
死****,少得意!!
休想这样就能征服我,我让你得意的笑,再等一下下,我定会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端木卿绝握住念沧海被绑住的双手缓缓举过她的头,她异常的乖顺,万事皆是软绵的顺应着他,胸前赫然再没有碍事的阻碍,他一手将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腾出一手来到她的胸前——
只要解开这衣服,她必当原形毕露——
念沧海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她从那双凝视着冰眸里看到了探不到尽头的欲火,若是他当真一做到底,那她腹中的孩子……
只要想到出逃那夜,他在榻上的强行索要,念沧海就心有余悸,她不敢想再有一次的话,孩子还能不能顶得过去?!
端木卿绝你这做爹的,要害死这孩子,你就不配为人!
黑亮的杏眸浮现誓死一搏的锐光,看着端木卿绝大掌顺着她的手臂划过她的胸侧,再覆上她的丰盈……
那一寸寸的侵蚀就如一股电流直击上心,可是猛地被电得傻了眼的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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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这样?!
覆在胸前的大掌猛地一抽,掌心的触感平整的没有丝毫弧度,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这人儿没有胸?!
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想,从头至尾他都认错人了?!
端木卿绝满眸子的讶异,错漏了念沧海此刻水灵的黑眸里亮起的淘气又邪恶的坏笑——
惊讶吧,端木卿绝?!
你要真是恋男癖那就再摸下去,“王爷……”念沧海娇喘吟吟的低唤,煞是阴柔,煞是急切,那半睁的眼神完全是陷入****中的迫不及待。
念沧海从未觉得自己的演技可以这么精湛——
一切都拜他所赐,要不是被他逼得,她也不会学会如何撒谎。
嘻,其实她就是吃准了端木卿绝压根儿对男人没兴趣,就更别提小太监了,才会让他对她为所欲为。
她就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看他摸不到她的胸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只要骗到他,怔到他,只要他一怒之下不解开她的衣衫,那自然就不会发现其实她是用了白纱束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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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是真的被怔到了——
就像当天一棒,正值欲火情满的时分,从头突然被一桶冰水给淋得冷彻心扉。
一股恶心窜上心,如果当真是他认错,如果当真这人儿就是个小太监,那方才的温存,方才的亲昵,方才压着他在身下,痴缠允吻着他的脖颈的每一下都教他恶心至极!
混账!
他怎会对个小太监起冲动?!
看着端木卿绝极度混乱的表情,恐慌恼怒的双眸,念沧海心里是那个说不出的爽快——
谁让你总是戏弄我,怎么样,知道被愚弄的味道不好受了吧?!
差点儿就忍不出淘气的笑靥,但念沧海却更早察觉端木卿绝正渐渐而起的怒火,他要恼羞成怒,爆粗起来的话——
被桎梏在头顶的手,悄无声息的从发髻上取下事先就在身上藏好的银针——
端木卿绝,不要逼我,你要敢动我一下,我定会毫不留情的再扎你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