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她抓着凌乱中的一丝理智喊出他的名字,可她说不要,他就吻的更激烈,更痴缠。
混蛋,为什么不发怒呢?
就像在神庙那时一般,他不是骂他没有资格亲昵的喊他的名字么?
念沧海在端木卿绝的怀中挣扎,越是挣扎他就揽得更紧,唇齿牵绊,双舌纠缠,他的吻几乎要索尽她的一切,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唔嗯……慢……一点……端木……卿绝!!”
这算是另一种惩罚的方式么?
念沧海被吻得满脸通红,她跟不上他的节奏,不间断的索吻让她严重缺氧……
“喊我的名字……只要名字就好……”
他微微松开唇,给了她呼吸的空间,唇瓣却是磨着她的唇瓣说出让她惊愕慌乱的字句——
我?
只要名字就好?
他放下了他的身段,不是自称孤王……他倾尽温柔的诱导,要她亲昵的只喊他的名字……
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念沧海喘着急促的呼吸,眼神迷离的徘徊在眼前的俊美脸孔上,他的眼神,他的唇瓣,他口中扑来的暖流……如一双温情的手温柔的撕扯着她的灵魂,教那抗拒的理智一点点剥离肉/体。
“不要!你说过……讨厌我喊你的名字,你说过……我就是死了,也没资格……得到你的……心痛。”
越是逼她就范,她越是不顺着他的意!
念沧海通红着脸,她就像拽着救命稻草一样揪住自己被拨乱的理智,眼神执念地凝注着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
这是他善用折磨女人的法子么?
每一次残忍过后便是那教人沉沦的甜言蜜语,她会痛,她怕痛,所以再也不会傻傻的相信了……
“所以你独自跑去船尾真的想要跳河,想要死了看看孤王的反应?”
他不答反问,攫着强大的压迫逼近,念沧海怔了一下,娇嗔瞪大了眼睛,瞧瞧这自鸣得意的架势,她才不稀罕为他而死。
想要知道她的答案,对么?
她偏是不答,看你能怎么办,可那一双唇逼得紧,大有你若不答我就强吻而上的架势,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唇,足以让凌乱的呼吸猝然一滞。
“卑鄙!!”
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动了动,念沧海温怒的对着拢着她的金瞳,她读得懂他眼中的威胁,她读得懂他心里邪恶的算盘,“回答。”
某人脸皮厚的很,区区一声卑鄙怎能挫伤他的锐气。
不怒自威的气流拢着她——
混蛋,混蛋,混蛋!!
凭什么总是欺负她,她的问题他可以不答,而她却要逆来顺受?!
“稀罕!我才没有想要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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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她回答是吧,那好,她就是实话相告,可……
可为什么那薄唇一抿勾起更为得意邪肆的弧度,知道么,这娇羞的小摸样越是否认越是似若撒娇。
端木卿绝存在感极强的身躯逼近,揽着她的小腰揉进自己的怀中,连条缝儿都找不到。
“唔唔……端木卿绝!”
念沧海慌了,乱了,“不许连名带姓。”大手捏起她的小下巴,薄唇划过她的面颊,伸出舌尖舔过她的耳垂轻轻一咬。
“喊孤王的名字……”
邪佞到极点的鬼魅,他就像个被惯坏的小孩,任性跋扈的逼得人只能顺着他的心意。
捏着下巴开始不安分,顺着她的脖颈划过她的胸口抚着她的腰际点点向下,“卿……卿……卿绝……”
“真乖。”
他褒奖的吻落她的玉颈,肆意浅笑绕耳——
混蛋,得意什么?!
仅此一次,休想再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她是被迫无奈的,念沧海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唔嗯……端木卿绝,你松开手!”
绕着她腰际的手正蠢蠢欲动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的臀瓣逼得人一颗心蹦到了嗓子眼,她才大病初愈,他就又兽性发作么?!
“不要……海儿,你好香。”
吻着玉颈的唇间伸出条霸道蛮狠的舌,他舔着她的脖子,点燃她的体温。
嗬,他喊了她什么?
海儿?
他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还是中邪了?!
“你是狗么?别舔了!”
念沧海简直要被这一身燥热弄疯了,小手一下下捶打着端木卿绝的肩头,“不是狗,是狼!这儿可是弱点,咬下就会死,所以不要动,动了可不饶你!”
“怎么个不饶?!”
他个厚颜无耻的色魔,是要逼良为chang么?
念沧海不屈的挑衅,谁然他邪恶的勾起唇角,绕着她腰后的大手一使坏,整个魁梧的身子拢住她,那炙热的硬物蓦地潜入她的腿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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