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猫女就起来了,。她收拾行装,就是找不到哥哥写好的信。“哥,我清楚記得那封信就放到枕头的底部,怎么就不見了呢?”
猫儿:“不急,慢慢找。”
“找不到了。”找不到信,猫女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她一边擦着,一边看着其他地方。“能在哪里呢?”两人一起找着,就是找不到。
猫儿:“是不是另写一封?”
猫女:“來不及了。唉哟,这不在这嗎?”她展开了信看着。“哥,这不是你写的信,你看——”猫儿看着。
猫儿:“这是一封恐吓信,目的是威胁我们,不让向虎王报告这里的怨情假案。”
猫女:“都写的什么?”
“很简单。你听着:“我是一级政府,有意见应向我反映,谁要是胆敢越级上告,必将受到惩罚,先杀他父辈,再杀他,最后连他的子孙也毫不留情,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切记。不要因小失大,后悔莫及。”猫儿沉思着:”怎么办?”
猫女一听,抱头大哭着:“爸爸呀,不是儿女不想为你报仇,只是那些恶人太猖狂,把你弄成这样,还要杀绝猫家的子孙后代,太可恨啦,他们有了权,对百姓就乱打狂杀,老天啊,还有天理嗎?”
猫儿:“妹妹,不要哭,眼泪是不能让他们放下屠刀的,要抗争,我同你一起去,豁出去了,走!”
兄妹二人并肩前行,不觉来到西华山下,向上看了看,山势陡峭,丛林莽莽,山顶在一片白云的笼罩之下。他们沿着一条小路向山上走去,只見树木遮天避日,不见一点阳光。山高,挡不住行人的脚步,路远,吓不倒征人的雄心。终于,来到一个开阔处,这里虽然樹木葱笼,见不到阳光,可是比较平坦。
貓儿:“妹妹,累吧,这是一片平地,过来歇歇。”
猫女:“哎,累死了。”说话间,听到山林中一阵呼啸之声,由远而近,原来是白狼、眼镜蛇和老鼠一齐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
白狼:“什么人这么大胆,这路是我亲自修的,谁人要过,是要交买路钱的!”
远处走来了狐狸:“狼哥说的不错,过水路要交船费,走陆路要交车费,走高速路要交高速费,这条路是狼哥修的,树是狼哥栽的,你们就交点养路费吧。”狐狸走过来,“哦,原来是猫儿老弟和猫妹妹,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山高路远的,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猫女:“我们对当局不满。不知什么人下毒,让我老爸及乎丧失生命。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平白无辜免去我老爸的工作,是何道理。找到虎王,问他,这都是谁的决定!”
白狼:“为什么?我来告诉你,你们家世世代代干警察,难道就不该换一换嗎?按轮流做庄法,也该轮到我了。”
眼镜蛇:“就是,也该换一换啦!你知道你老爸是怎么中毒的嗎?他好色,那么大年纪了,见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走不动了。那天,我扮作一个小姑娘,出门去玩,你爸见了,捧着我猛吻,以后,又将我强奸,我实在受不了,放出毒来,将他毒死!他是个采花贼,老流氓,这样的人不能让他留在世上,必须让他死!”
“啊,是你下毒!”猫儿很是惊讶:“你胡说,我爸决不是那样的人,他一贯清廉正直,疾恶如仇,都是你这毒蛇,一贯扮作美女,害死了多少人,难道你就不怕王法嗎?”
“哼、哼!王法,什么王法,我就是王法。”眼镜蛇自负地说:“你爸那么大岁数啦,还不让位,难道从来就没考虑到别人,他就是我下的毒,你要怎么样!”
老鼠:“你爸该让位了,那么大年令,占着毛房不屙屎。过去,你爸成天跃武扬威。现在,不是那会了,识时务为俊杰,现在是我们的天下了,不但在下面说了算,将来,虎王也得让位了。要清楚,你爸的那套玩艺还是我偷來的呢!就让他闭上眼痛痛快快上西天吧!嘻嘻!”
猫女:“好哇,是你们这群孽障,一贯残害百姓,坏事作绝,看我怎么收拾你。上次,你偷人家的粮食,让我抓到了,哭哭啼啼,发誓改邪归正,今天到好,同坏人一起为非作歹,真是死有余辜。我宰了你!”说着,窜了过来,一把抓来,老鼠向后一退,狼和狐狸及眼镜蛇也都上来助战。猫女見势不妙,一窜,上了树。
狐狸:“身手不凡啊,怕死就往树上爬,你认为上了树就跺过了吗?妄想,今天你们倆死定了!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猫儿:“狐狸,你休说大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有本事就上来呀!”
白狼:“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