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一喊,整个森林的空气馬上紧张起来,个个跃跃欲试,想一口吃掉猫家兄妹。白狼的火气最大,他第一个向树上爬,爬了两下,就掉了下来。他向树上看着。狐狸“噌噌”爬上了树,只見他颤颤惊惊,想抓住猫就更不易了。结果,刚一出手就掉了下来。
老鼠見狐狸败下阵来,他爬在树根,沿着树干“嗦嗦”爬了上来,离猫儿足有一丈远,仃了下来:“猫家兄妹,我不是来抓你们的,上次被你们抓到,又放了我,使我内心很是感激。”说到这里,他又往上爬了一段。“劝你们投降了吧,免得刺刀见红,我就怕见血,那是会死人的。”他又向上移动了一下,离猫儿兄妹很近了。
猫女:“我们不怕,有人害了我的老爸,这笔账一定要清算的。自古以来,我们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为保卫这里的兄弟姐妹,捍卫这片领土的完整,就是死,也是值得的。”
猫儿:“老鼠,我知道你是铁咀钢牙,一贯充做说客欺骗别人。我问你,今天来的目的?”
老鼠馬上点头哈腰地说:“都是为了生存,更好的生存,我对你们可不像他们一样,咱们是友好的,和谐的。”说到此处,仃了下来,臉上露出了微笑,想趁猫儿不备,企图挖出他的眼睛,一个窜跳,向猫儿扑来。说时迟那时快,猫儿是干什么的,見老鼠扑来,把爪子一擎,搗在老鼠的腿上,差一点成了猫儿的口中物。慌忙中“叭”地声跌落地上。“唉哟,好痛呀!”跺到白狼身后,掩藏起来,再也不敢出头了。
一个个败下阵来,这一下可激怒了美女眼镜蛇:“废物,废物!闪开!”只见她仰起头,爬上了树,只听得“嗞嗞”声不断,一会,爬到了树顶,身子缠着树枝,昂着头,怒视着猫家兄妹:“两个小崽子,死到临头,还不投降,我劝你们,现在下去投降还不算晚,免得我动手!”
猫女:“休得胡说,你有何本事,竟口吐逛言!”
眼镜蛇:“本事不大,只能让你们兄妹,喂饱我的肚子!”
猫儿:“我早就说过,鹿死谁手没有定论,你想吃掉我们兄妹,我兄妹还想尝尝龙肉的味道,听说,蛇肉炒青椒就挺好,今天非要尝尝蛇肉的滋味了。”说着,一个窜跳。到了一眼镜蛇盘踞的树上,咬着蛇的尾巴,左甩右丢,眼镜蛇要回头已来不及,又有猫女从正面攻来,他刚一抬头,被猫女不偏不斜抓着左眼。当时,鲜血像泉水一样哗哗流出。上面有猫女,下方有猫儿,两个方面的夾击,使她实在难以坚持,“叭”地一声重重摔到地上。白狼和狐狸以及老鼠一齐跑了上来,搀扶着眼镜蛇。只见鲜血不仃地流着,狐狸抓把泥土掩上,这才滞住了流血。
白狼:“小崽子,好大的胆,伤了我的朋友,我岂能饶你!”捧着树干,啃了起来,妄想树倒可以把猫家兄妹摔死。那成想,他在下面啃,猫家兄妹早就跳到另一棵树上。啃啊,啃啊,一会,地上堆满了木碴,大树馬上就要倒下,狐狸抬头一看,两只猫没了,此时,大树开始慢慢向一边倾斜,“喳——啦”!大树斜依在另一棵树上,没有倒下来。
狐狸又向天上看去:“在哪!在哪棵树上!”白狼又啃着另一棵树,一会,树就要倒了,他加快了速度,几口就咬断了。只听得“嘭”地一声响,树倒了,却把狐狸的一只腿,被树杈戳了一下,痛的他“唉哟,唉哟”叫着。白狼看着树上的猫,早就不知去向。
白狼看了看,四个人三个受伤,一仰脖子“哦——唉!”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