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他的少女们得知纳西瑟斯死亡的消息,纷纷赶到湖边,想好好安葬心上人的尸体。当她们来到湖边,却发现纳西瑟斯常坐的湖边长出了一丛清幽、脱俗、高傲、孤清、美丽的奇异的花。原来,爱神怜惜纳西瑟斯,就把他化成无名花,盛开在有水的地方,让他永远看着自己的倒影。
其实,每一个人多少都会有一些自恋,而且适当的自恋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自信。但如果自恋过度的话,可能会走向极端。就如生活中人们吃的盐一样,适当地放一些可以调节味道,如果放得太多的话,就会咸得难以入口。
彼得不是富二代
彼得·巴菲特,是大名鼎鼎的“股神”沃伦·巴菲特的小儿子。
2011年3月,彼得·巴菲特带着自己的第一本书《做你自己》中文版巡游中国,学会了一个频频被提及的新词——富二代。
无论见“浙商二代少帅”,还是高校普通学生,彼得总在强调,父亲给他的财富不是金钱,而是鼓励他追逐自己的人生。
从19岁离开大学校园起,彼得就得自立,不能再用父亲的钱。很多人想不到股神的儿子也为工作和房贷奔忙多年。2006年,股神巴菲特把自己的大部分财产约370亿美元捐给了比尔与梅林达·盖茨基金会,留给3个孩子每人10亿美元的慈善捐赠基金,只能管理,不能使用。
彼得并不喜欢别人叫他富二代,“也许我符合富二代的条件,但我不是,我和所有年轻人一样自食其力。”
彼得不在台上时,总是穿着简单的灰黑毛衣和蓝牛仔裤。聊到高兴时,他会哈哈笑着比出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弯一弯,兔子耳朵一般。
股神父亲给彼得的书写了序言:“彼得的人生全凭他自己打造。他衡量成功的标准不是个人财富或荣耀,而是对广阔世界所作的贡献。彼得和我持有相同观点,即这个世界并不亏欠你,而你应该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能力来为这个世界做些事情。我为彼得感到骄傲。”
彼得小时候,父亲沃伦·巴菲特还不太出名,也不算富有,还没有股神的名号。彼得要给家里做杂务,才能挣得很少的零用钱。
彼得十分崇拜父亲的工作状态,“虽然他的‘手稿’中写的可能是市盈率和管理绩效分类等内容,但他却可以轻松地达到类似犹太祭司研究卡巴拉圣典那样的境界。他常常穿着卡其布裤子和一件破旧的毛衣从书房里走出来,身上带着一种几近圣洁的平静。”
彼得发现,即使变得越来越富有,父母依然没有什么改变。在自己的书中,彼得说:“父亲至今还生活在那栋小屋里,80岁,每天高兴地开着用了20年的车去上班。他说自己幸运,不是因为有了巨大的财富,而是开心他可以做他喜欢的事情。如果你现在某天晚上去我父亲家,可能跟我8岁时看到的场景是一样的:父亲穿着普通的睡衣,坐在同一把椅子里,吃三明治和炸土豆片,享受生活。”
彼得17岁时,巴菲特的姓氏和一封来自《华盛顿邮报》发行人的推荐信,帮助他进入了斯坦福大学。但他并不十分开心,他追问自己:“如果不是这些,我有资格和那些平均学分拿4分并拥有完美SAT考试成绩的学生在课堂上平起平坐吗?”他在书里说,“我从未真正确信自己有资格进入斯坦福大学。”
彼得花了3个学期,把大概20门基础课全部修了一遍,而其他同学只是选修其中一部分。选主修课的时候,彼得犹豫了。“我到底要什么呢?我一直在寻找的是什么呢?”
从6岁开始,彼得就学习弹钢琴了。姐姐苏茜惊叹,这个小家伙连乐谱都不会认,竟已经比自己这个上了8年钢琴课的姐姐还要弹得好。
虽然彼得喜欢弹钢琴,但彼得并不喜欢第一位钢琴老师的授课方式。那位严厉的老妇人,苛刻地强调技巧和指法,让彼得甚至不想学了。于是母亲给换了一位授课老师,但喜欢流行乐的彼得还是不大喜欢。一直到大学,彼得换了4位风格不同的钢琴老师。“他们从不同的侧面激发我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令我有不止一种弹琴的方式。”
虽然一直与音乐相伴,但彼得并没确定音乐是自己的方向。高中时,他又一度爱上摄影,甚至差点为此而退学。
“直到大学二年级的一个晚上,我朋友邀请我到他的宿舍去听一个吉他手的演奏,这改变了我之前对音乐的看法和我的余生。我从前以为,我必须技法足够优秀,才可以从事音乐,但这场演奏虽技法简单却如此美妙动人。我当时就想:音乐就该如此,我完全可以做到。”
回到公寓后,彼得就开始在一种狂热的状态下创作乐曲。他写了两首歌,打开录音机,边写边听边修改。“我不想要那些浮华的东西,也不希望有张扬的成分在里面。”
第二天早上,彼得坐朋友的车去海滩,带上了他那盘新录制的磁带在路上听,经历了一生中最奇妙、最震撼的感觉。“我打开车门,发现自己无法离开,简直无法移动。我被一种由责任和狂喜混合而成的引力,钉在了座位上。通过土褐色的二手本田扬声器,我听到了自己的未来。”
彼得决定去做音乐。“就像厨师一样,所有的材料都已就位,那么做菜时间到了!”接着,他从斯坦福大学退学了。
股神父亲早就有言在先,只要彼得离开大学,就不再给彼得生活费。离开大学就得自食其力,这是传统。19岁的彼得以后得自己解决面临的问题了。
幸运的是,这时候彼得继承了来自祖父艾伯特的家庭财产,父亲把它转换成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份,当时价值9万美元,并非巨额。
“我知道这是我当时唯一可以得到的财富。”彼得把它们投进了自己的音乐梦里——搬到旧金山租下小公寓,添置各种录音设备,建成一个小小的录音室。“当时,公寓里的录音室可不常见,很前卫,但实际上它只有很简单的设施。”
彼得在报纸上刊登分类广告,为人们提供录音服务,每小时35美元,每次会录几个小时,赚得一两百美元。
两年时间过去了,为音乐梦想而退学的彼得没有卖出一首曲子,只能免费赠送,不过,他却仍是很开心。“一开始的想法非常重要,我没有奢望要多成功,多出名,没想过成为流行明星,我一开始只是想以做录音室谋生而已,能赚钱养活自己就挺好了。所以我不会失望,每天有点儿进步,就觉得很开心了。”
一天,彼得站在旧金山某条路边洗自己的破旧汽车,一位不太熟透的邻居刚好路过,两人闲聊了几句,邻居知道了彼得是作曲家,就推荐彼得找自己女婿,一位总需要音乐的动画制作人。
于是,彼得有了第一个工作机会——为一个刚刚成立的有线电视频道设计10秒钟的超短“插播广告”,报酬上千美元,一下子就超过了录音室赚的钱。彼得拿这笔钱多添置了些录音设备。
“我在心里欢呼,耶!我终于做到了!但也有点失望。10 秒钟?除了一串叮当声,10 秒还能做什么?”
很快,这个频道大火,被称为MTV,成了当时最热门的事物,甚至是20世纪80年代文化现象的代名词之一。
所以彼得这10秒钟大获成功。其他公司纷纷找上门来,邀请彼得为他们作同样类型的音乐,这次是30秒,1万美元。“这感觉太棒了!我意识到,我可以依靠作曲为生了。”
在《做你自己》的最后一章,彼得引用了《旧约·传道书》的话:
凡事皆有定期,
天下万物皆有定时。
生有时,死有时;
栽种有时,拔除有时;
寻找有时,失落有时;
保守有时,舍弃有时。
2006年,股神巴菲特宣布把大部分财产约370亿美元捐给比尔与梅林达·盖茨基金会。在此前3个月,彼得已经知道了父亲的想法,他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过去,告诉父亲:我真为你骄傲。
30岁那年,彼得想要换房子,于是第一次开口向父亲借钱,却被拒绝了。
“金钱会破坏我们纯洁的父子关系。”股神说,你应该和其他美国人一样去贷款买房,然后凭自己的能力将贷款还上。”
“这是父亲爱我们的方式,他相信和尊重我们,我们可以靠自己成功。”
得到父亲给的10亿美元基金后,彼得和妻子詹妮弗将它命名为“NoVo”,这个拉丁单词意为“变化、改变或创造”。
2009年,彼得和曾获“格莱美奖”提名的歌手阿肯一起为非洲孩子写了歌曲《血入金》,讽刺贩卖非洲儿童的人用孩子的血为自己赚取金子,呼吁制止人口贩运。“年岁渐长,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越来越多,无法只关注于自己的小世界。我们需要学会理解我们自己之外的世界和人群,就像非洲的人口贩卖并非只关乎非洲的孩子,这也是我写书的原因之一。”
彼得开一辆跟纽约出租车一个款型的普通车。“有很多人把有牌子和型号的车作为身份的标志,我觉得能把车里加上汽油,能去我想要去的地方,就挺好了。”他还不无得意地说,“我还有一辆车,1958年在高中时买的,一直能开。我一直留着那辆车,因为它带给我很多美好的记忆,这很重要。而且,现在美国正好流行复古车嘛!”
他的一对双胞胎女儿,一个是艺术工作者,和室友一起租住在公寓里,朴素而快乐;另一个刚刚结婚,快当妈妈了。
“她一定会是好妈妈!”彼得笑着说。
与总统离婚
世间任何生灵之间仿佛都有着早已注定了的缘份,什么时候相遇,什么时候离别,什么时候重逢,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且这种安排是不由人力所能随意改变的。当缘分来临的时候,你的内心可能充满着希望、感动,感谢上天赐予了你这样的一个伙伴,能与他共度一生是你最大的梦想;然而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谁也不能与你终老,缘分必将离去……
世界上最酷的总统夫人,应该是塞西莉亚了。
她是目前史上任期最短的总统夫人,萨科奇选上法国总统之后不久,她就决意离婚。
塞西莉亚很美丽,身高1。78米,曾经当过模特,50岁了,仍然美丽逼人。在萨科奇的总统就职典礼上,她带着与前夫生的两个女儿、总统与前妻生的两个儿子、还有她和萨科奇生的一个儿子——五个漂亮的金发少年,穿着普拉达洋装出现在所有法国人民眼前时,几乎每个法国人都爱上了这个梦幻家庭。
没有人觉得她过去的绯闻值得计较。
她曾经是萨科奇的外遇对象,有报道说萨科奇还在担任市长时,曾经替她和她的前夫——一位法国电视界名主持人主婚,当场他就爱上了新娘,心想,她跟我才是真正的一对。
从那之后,萨科奇就疯狂地追求新娘,两人陷入爱河,弄得双方伴侣精神崩溃。
后来,两人终于都离了婚,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有二十年时间,她为了他的政治前途竭心尽力。这几年来, 萨科奇的仕途越来越成功,而她的绯闻也渐渐多了。
她曾和一个情人私奔纽约,回国之后,却努力帮丈夫助选。
她还飞到了利比亚,从死神手中营救了六个医护人员,勇气令人喝彩。
当法国人将她视为他们的“戴安娜”王妃时,她却离了婚,说:我妈要我挺直背脊,永远带着高贵气质,我不能说谎。
就算曾经爱过,不爱就是不爱了。总统夫人这个角色,她一点也不贪恋。
美国总统邀请萨科奇家人进餐,她拒绝参加,宁可和朋友们在一起闲聊。照片被狗仔队们拍到了,引起一片争议,她也不在乎。要与不要,都由她决定。
所以说,塞西莉亚应该是史上最自我、最有个性的第一夫人。
这样的女人,大概只有法国才有。法国人,是最接受传统的,也最容纳反传统的,他们可以从每个极端中寻找终极的美感。
或许你很难为多变的塞西莉亚喝采,然而有谁的一生,敢这样为自己的意愿而活?敢这样离经叛道地爱?敢这样潇洒地从最华丽的位子上离开?
蜗居工人变富翁
成功的路上充满艰辛,每一个追求成功的人都不会一帆风顺。坎坷,无耐,寂寞,孤独常常伴随在他身边。当在追求的过程中,当寂寞成为一种切身的感受,成为生活的状态时,看似成功遥遥无期,其实它已在悄悄到来。
在以色列的贝尔谢巴市,有一位年轻的装潢工人,纳贾尔·罗德,他来自200公里外的一个小镇上,因为没有足够的钱,在贝尔谢巴,纳贾尔只能住在出租房里。因为工作不稳定的缘故,纳贾尔经常更换租住地,由于他是属于“自动放弃”,所以房东们大多数不愿意把提前交纳的房租退给他,这就等于是每次搬家都要浪费他不少租金,纳贾尔对此也很烦恼。
有一次,公司安排纳贾尔去贝尔谢巴南部的一个工地做一些事情,当天晚上加班到很晚,下班时连公交车都没了,纳贾尔只能步行回家。走累了,纳贾尔就在一个小公园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恨不得倒头就睡,但在这大马路边,如何能睡觉?
“如果走到哪儿就可以把房子安到哪儿,该有多好啊!”纳贾尔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心想:“我自己不就是一个装潢师吗?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做一个简易轻便的‘房子’呢?”
第二天,纳贾尔就买回了许多建筑材料,之后他利用空余时间,两个月后造了一个四平方米的简易房子,最底部装有四个轮子,顶部则是一个雨水收集和储藏装置,四周的“墙壁”则分别是衣柜、洗漱间等等。最中间的部位,是一张可以活动的床板,天冷的时候可以睡在“室内”,天热的时候,就可以把床板抽出来,睡在室外。最后,纳贾尔买来了涂料,把整座“房子”都涂成了清爽养眼的乳白色。
看着自己的杰作,纳贾尔开心地笑了。当天,他就叫了一辆车把“房子”拖到了自己工作地点附近的一个小公园旁,在里面住了下来。这个奇怪的建筑很快引起了无数人的好奇,巡逻警察见它并没有给别人造成不便,就没有干涉,只是提醒纳贾尔“好好保管自己的财产”。而更多的人,则走过来向纳贾尔打听这座“房子”是从哪儿买来的。
晚上,纳贾尔躺在床上时,心想既然有这么多的人来问,这是不是一种商机呢?第二天,纳贾尔尝试性地在自己的“房子”外贴了一张出售启事,没想到一天下来,竟然有20多个人打来电话想订购这种简易的“可移动的房子”。
纳贾尔立刻辞职租了一个闲置的私人场地,专门制造移动小寓所房。然后,他把生产出来的“房子”以每套75000谢克尔(约合6000元人民币)的价格出售了出去。许多商家也纷纷找到了纳贾尔,希望在不侵犯知识产权的前提下与其合作生产与销售这种独特的“房子”。这样一来,纳贾尔的移动房子生产得更加规范化和标准化了,市场也越来越大。
这些小房子受到了外来人员的无比欢迎,他们纷纷买下安放在一些院子里、马路旁、公园边。日益增多的“移动小房子”当然也引起了贝尔谢巴市政府的注意,为了城市形象和住户的安全,他们在市里划分出了许多闲置的公共区域,用来统一安置这些小房子,一来这样看上去更整洁美观,二来让居民们也相互有个照应。才半年时间,他们就在各个街边和公园边划分出了258个小型的“移动寓所区”和12个“大型移动寓所村”。
在一座座“简易房子”走进市场的同时,纳贾尔的厂房也逐渐成了一家拥有百余员工的中型公司,而他本人更是成为了一位小有名气的“蜗居富翁”。“纳贾尔用他的智慧,几乎解决掉了这座城市所有贫穷外来者的住宿问题。纳贾尔是我们这座城市的骄傲!”贝尔谢巴市的市长塔尔·埃拉尔先生用无比赞赏和自豪的口气对记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