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冷眼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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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情当感 冷心思理

1,心里有屎眼有屎

禅学,是一门很深奥、很精髓、很精华的学问。禅语,叫我来看,几乎是字字珠矶,句句箴言。这个题目本就是一个禅语。

假如,我是说假如,看一个画展,瞥见了一个裸体女人像就大惊失色,就义正词严地立马断定这是淫秽画展,而忘却了那些充满艺术韵味的其他作品。读一本书,不去仔细地阅读书的全貌,甚至他自己的眼球还有意无意去想寻觅一些猎奇的题目或猎艳的内容,偶见了一些真情的描写或客观的“性”叙述,就义愤填膺、就冠冕堂皇的站在道德高度,似乎很“民主”很“激情”的去猜疑、臆想他人,甚至去贬低他人、龌龊他人,以此拔高自己,显摆自己,这样的人就是心里有屎、眼睛里也有屎,不足为怪。

曾经一个“友人”,说自己在学生时代时是如何出色,如何优秀。可人到中年了,在一次聚会中,得知一个在过去年代里不如他的人,已经在行政职务上比他高了两级,副厅级了,而此仕途不顺的“友人”便私下常常牢骚满腹,怪话连连。牢骚便牢骚了,这也不奇怪,轮上谁也会有点怨气的。可他有些言语近乎诽谤他人,似乎人家的官运亨通,人家的不断提升总和“为共产主义奋斗”相违背,而他自己才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真才实学者。

还有一个在商场上早年结识的“老板”,十几年前在一个城市里也是有头有脸显赫一时的人物。时过境迁,世事无常,他逐渐败落了,原来的一些同事或部下,则不少在事业上超越了他,有的已经是各自领域的顶尖人物或出类拔萃者,此“老板”便耿耿于怀,心怀不满了,时而用造谣中伤的话去无辜攻击他人。什么这人投机倒把,那人吭蒙拐骗呀,这人靠女人起家,那人靠黑道得势呀。把无中生有的故事说得天花乱坠,惊心动魄。

难道人性的本能就是要在攻击他人,贬低他人,踩在他人身上才能发展自己、显示自己吗?我们不可否认,这类人能一时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终究只会落得个孤家寡人、自取其辱的地步。

拿己之长比之他人之短,也许是一种自我安慰、自我平衡、自我激励的方式,但过分的目的,偏激的心理,无聊的攻击,想在显示自己的前提下,去损害他人,实际上是一种病态的自恋。

有道是,真正高贵和善良的人,他的心地是坦然的。即使不能高贵或高尚,做一个真诚的人、实在的人、一个有缺点而真实的人,因而无需有窥探别人心里是否黑暗的那种嗜好。当然也不必去担忧那种人的嚼舌头能量和说闲话的唾沫热量。那种人的功力可能就只有白费了。

犹如每个作者的每本书籍一样,不同的人有不同理解、解读、感受。从中或有正反收益、或表各异观念、或存不同认知,这很正常。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从文学角度、从语言美感、从语法语句、从文字意境、从故事结构、从逻辑思维上有不同看法。从立场观念、从判断分析、从传统世俗、从现代潮流、从借鉴学习,从发掘探究上各自有异,这也平常。但有些人,或披着“学者”的身份装腔作势,或站在“文化人”的位置上摇旗呐喊,或扛着似乎很“左”很“红”的思想语录口若悬河,或把自己打扮得跟小姑娘纯情似的羞羞哒哒、还嚷着“我很傻,我很单纯”。这种人,或许读过几本书就自以为是,也许趟过几条河就似乎满眼世界心怀天下了。这种人更或许是一个庸俗的“官员”,一个其他门类的“学究”,一个有点金钱就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显摆学问的“腕儿”,一个会点某种艺术类技巧的“才子”,一个眼睛里总容不得别人的“另类”,等等,此类人只是心里的疾病症结在于嫉妒,在于僵化罢了。

有时候,每个人都是哲人。有理智的话语,总有哲理在其中;没理智的话语也有让理智的人思考在其中;让理智的人去分析判断,去深思熟虑,去明辨是非,去提升自己更高的理智而不至于迷惘。因而从另种意义上说,要感谢那些闲言碎语者,因为有理智的人得到了更多的人生体会,而那些无理智的人则义无反顾地继续着他们的闲言碎语,得到的也只能是无聊的寂寞和可悲的自恋。

刚刚起床,匆忙想起一个命题,就这样下笔写来。对了,今天终于出了太阳,出门前,我还是先把眼角的眼屎洗掉吧,免得出门后看不清明媚的阳光。

2,官大那个也大乎

《笑林广记》载:一官升职,谓其妻曰:“我的官职比以前更大了。”妻曰:“官大不知此物也大不?”官曰:“自然。” 呵呵,这官的理论或说推理和宏伟愿望,也确实很让人忍俊不止。等到行那事时,其妻依然怪怨像以前一样小。官员说:“真的大了很多呀,你没有感觉到吗?”其妻说:“我怎一点也没有感觉呢?”官员说:“难道老爷我升了官,夫人还可能是照旧不成吗?想必一定是我的大勒,你的也大了。”哈哈,这官的逻辑或者思维,或者说想当然的自我感觉,确实提升到了一个与时俱进的水平了呀!

还有一个故事,小老虎对大老虎说:“今天出山,捉到一个人,吃他的时候觉得味道很怪异,上半身是酸的,下半身是臭的,真不知究竟是什怪物。”大老虎说:“此人必定是刚从秀才升到监生的。”(注一下:秀才可能相当于现在的博士后吧,而监生或可能相当于现在的啥啥学者或专家、这师那师类的。)

看了两个笑林广记里的笑话,偶尔发现这世道,个别为官者思维比之那个官员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一旦做了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可以想当然了,就可以嘴大话大了,就可以胆大心大了。瞥眼一看,这类所谓的官员也不少呢。

而那些个别的学者,为了职称、名分,则更是可以千方百计的自以为是的包装自己,炒作自己,拔高自己。没有真才实学,没有独特个性,常是一开口就免不了的酸语锈话,套话台话。也难怪让人觉得不知是何物了。

老人家说过:这个世界怕就怕认真二字。有些人可记住了这话,只是不知道过于认真自己的感受,过于认真自己的智慧,过于认真自己的狂妄,过于认真自己的虚妄,太过于认真自己的那点小名,太过于认真自己的那点钱财,到头来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了,着实够可笑的。

笑林广记,虽说字里行间有些话不辞俚鄙,但风趣幽默讥讽世事的深刻性,也令人忍俊不禁,有所感悟。

3,有些话要记住的

不要在你的智慧中夹杂着奸邪,如果夹杂了,那你的灵魂就会黯淡;不要使你的谦虚缺乏必要的智慧,如果缺乏了,容易被小人算计和利用。

不要因他人猜疑而使自己背负压力,那样只会给自己找苦恼;不要和有嫉妒心的人计较,如同臭虫咬了你,难道你也去咬它吗。

别做一只驴,再喜欢怎么叫也是叫驴;要做一匹马,不吭声也是一匹骏马;别用花花肠子去无故伤害别人,再伪装善意也没用,最终会毒害自己的心灵。

别把所有认识的人当朋友,真正的朋友不是所有认识的人;别跟心胸狭隘的人太接触,这样的人会早晚背信弃义的。

结交人要和有道义、重情义、懂人情、明事理、讲品味的交往;不要和有些阴险的政客、虚伪的学腐、唯利是图的人交往;也别和那些个有文化没修养的痞子、有知识没教养的下三滥交往,

不要去太关注那些个徒有其表没有内涵的女子;也别去招惹那些个只图实际没有情趣的女人。

不要认为自己必须得到所有的东西;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可能是最好的结果。

不要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寻求朋友的帮助;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最好自己解决。

不要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轻易答应去帮助别人;但要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努力帮助需要你帮助的人。

别忘了自己最亲的家人,什么时候都是你困难时候坚强的后盾;也别忘了好好珍惜和亲人的关系,血缘关系是这辈子难舍的缘。

别跟不懂孝义的人太亲密,连自己亲人都不爱的人不可能对你好;别和不讲信义的人多来往,经常背叛诺言的人最终也会背叛你的。

4,卖淫女的灵魂处

人生无常,命运多桀。有一个故事确也道出了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的道理。在此就节选故事的梗概吧。

“尊者!我的名字叫莲花色,是德叉尸罗城中长者的女儿,我十六岁的时候,父母为我招赘夫君。不久,父亲不幸去世,失去父亲的寡母和我的丈夫私通,我知道时,真是肝肠寸断。我那时已和我的丈夫生养一个女儿,我一气之下,就抛下了女儿出走。离家后,我又重新改嫁一个丈夫。有一次我改嫁的丈夫出外经商,他从德叉尸罗城回来时,瞒着我以数千黄金购买一个小妾。他起初守着秘密,不让我知道,把那个小妾藏在朋友的家中,后来我知道时,哭闹着要看看那位姑娘长得究竟是怎样的人,她为什么要夺去我丈夫的爱情。可是,尊者!我不看则已,一看差点儿使我闷绝倒地,原来那个小姑娘就是我和前夫所生养的女儿。”

这是一个佛教里的故事,说明了世事无常、苦难可怕的因缘,使莲花色走入了罪业深重的卖身生活,莲花色也想向善,无奈世间上的一切,叫人太灰心,她厌恶世间,厌恶人类,做了卖笑的淫女,她要玩弄世间,玩弄人类,并想向尊者的戒行挑战,勾引尊者目犍连,就这样打发着她罪恶的生活。

可她听了尊者目犍连开导后,她开始忏悔自己的罪业,而目犍连在听了她坦白的叙述后,也觉得她是一个很真、很善的女人,便带她去见佛陀了。莲花色从此没有了一切烦恼,打开了心结。

人生很多事情是无常的,也是无奈的,向善或向恶总是有因果报应的。每个人都不是善的根本,有失误,有过错,有瑕疵,有罪业,那本就是人性原有的弱点,只要随缘看人生,向善知忏悔,才能找到灵魂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