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她一个激灵,心慌意乱想要推开他。可她哪里拗得过他?不夸张地说,他胳膊比自己大腿都粗!不管她做什么样的反抗,在他身上都跟挠痒痒似的。可她乱动乱蹭的结果,只是火上浇油,忽然感觉到被他腰下硬硬的东西抵住,她顿时僵硬,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不是吧,不是说,男人过了四十就那什么什么了吗?伊祁放勋现在都四五十岁了,还会有这么强的反应吗?
呃……她好像又忘了一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四十岁就蔫掉的男人,是那种肾虚体衰的大叔,像伊祁放勋这样体格的男人,好像……不存在那种障碍吧……
一头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那个什么什么貌似还在膨胀,隔着好几层衣服,云瑶都能感觉到那个什么什么的跋扈嚣张劲儿,这会儿,她是当真被吓傻了,弱弱地看着大叔,一脸无辜。
他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从两肩褪下,露出一片洁白柔软,用他的大手覆盖。
他的力气很大,雪白在他指缝间挤压跳动;他手上的皮肤粗糙的像沙砾,磨得很难受……
“疼……”
她秀眉紧蹙,无限凄婉。
他的神情更加可怖,撩起她的长裙……
“盟主!不好了!夫人归天了!”一个侍从匆匆跑来寻他,一看到这场景吓得脸都白了,立刻背过身去。
*
云瑶跟着伊祁放勋来到散宜氏的卧室,看到香茶穿戴整整齐齐,头发一丝不乱,面带微笑,闭着眼躺在床榻上,就像睡着了一样。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刚刚她还在听散宜氏念念叨叨叙说放勋的好处,可一转眼,就已经人鬼殊途了。
看香茶穿戴得那么齐整,显然早有准备。她明白,香茶这是要成全自己和伊祁放勋。
香茶香茶,你究竟是傻,还是聪明?你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走了,留下这么一个摊子,可让自己怎么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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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办过喜事的平阳城,今天改办丧事。
云瑶想要去送送散宜氏,却被散宜氏的儿女们挡住。
娥皇女英尤为悲愤:“瑶女,你还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都是你,害死了我们的母亲!”
云瑶心里很难过:“娥皇,女英,令堂她不是我害死的……”
“哼!我母亲去见你之前还好好的,见过你之后,一回来便归天了,你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是不是你把她逼死的?有人看见我母亲死的时候,你跟父亲正在……正在行苟且之事!你敢对天发誓,我母亲的死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吗!”
“我……”云瑶垂下头。
“不敢发誓了吧?亏我们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吗?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女人,滚出去,我们不想再见到你!”
“住口!”伊祁放勋走出来,一身黑袍:“你们母亲的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们一定要找个人为你们母亲的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