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莫云灵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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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莫云灵湘

莫生只是感觉眼前一白,再睁眼开来,已经在了那绝情殿前的凹地旁,这灵悦自知已犯规,几个师姐也是对她另眼相看了,因为她们也和莫湘儿一样吃惊她的修为,她们晓得她这片刻即会被戒律长老唤走。她们哄着一堆孩子进去了,灵悦这护身灵剑刚感应到异常,她抬头既看见莫生突然显现在凹池旁。她未及想他怎么会凭空出现,见他无恙回来很是高兴。

她跑到他跟前,看他周身也无伤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走吧,师姐们备了许多好吃的呢,我们也去好不好!”

莫生这恍惚过来,只好跟着灵悦一块走,他回头,心里还挂念那个自己心仪的大姐姐。他们上来平台,灵悦从侧门领着莫生要进大殿,这一群哄乱,这许多的孩童跟撒缰的野马一般涌出了大殿,往那凌霄殿奔去,几个师姐眼见是管不住了,大声呼唤他们要注意安全。

这么一会人群就稀稀散散剩几个岁数大的孩童,他们见灵悦师姐在,停住脚步施礼,灵悦微笑还礼。这会从后面奔来几个孩童,头前的是那位为莫生出头打架的女孩,她这会双手都拿着东西,嘴里还塞着呢,这猛的见莫生在门旁。好生欣喜,这一高兴把手里的吃的都给扔了,这一帮人看着她这样子,都嬉笑开来。

她把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你去哪里了?”

莫生见她小小年纪,却束着朝天马尾,水灵灵的眼睛,说话的时候笑眯的弯弯。嘴边全身油腻,他不好意思地指了指灵霄殿的方向,这小女孩嘻嘻笑了,“好,我要去灵霄大殿找师傅了,你来吗?一起去吧!”

灵悦笑了,她蹲了下来,“师妹,他刚来,还没吃东西,我带他吃些再去好吧!”

“嗯!”小女孩笑笑地点了点头,“我先去咯,你来了找我啊!”

她这高兴了,说完便追着他们那群大孩子去了,莫生看她蹦蹦跳跳的远去,也笑了。灵悦看他这笑了,也是欣慰,拉了拉他,他们这进来了大殿。这殿里狼藉的一片,灵悦无奈地摇了摇头,过来宴厅,里面还有声音。

灵悦紧走几步,里面那桌旁还有三个小孩在大快朵颐,三个都是胖胖的,莫生认得一个是那打自己的小胖子。他们看灵悦过来,紧忙使了个眼色,几个人连装带塞的,不等她说什么,起身就往外跑。

那小胖子跑过莫生身旁时,看是他,就近他身旁,做出要打他的动作,吓的莫生一个小跑,他哈哈笑了,他得意他的恶作剧成功了。他见灵悦已经不悦了,赶紧转身跑了。

“有我在,别怕!来……”灵悦轻声安慰他。

灵悦领着他出了偏殿,唯美临崖的一条山路,有栏杆阻隔,莫生靠里走着打量栏外的景色,仙境般。这偶有飞鹤立于栏杆处,见他们过来,也只是瞄了一眼继续自己的悠闲。再前走路见宽阔,这石壁外有突出的廊檐壁阁,这石间建造的房屋,挂着各色的灯笼,门扉上也都标注着不同的名字。往上看去,跟马蜂窝般,莫生乐了,“我们都不住山洞的!”

“这儿只有山,姐姐们也只有住山洞了!”灵悦十分爱惜他。

又走了一段路,到一大树前,有一个轿子般的物事。灵悦示意他上来,她放开绳索,他们缓缓上升,莫生紧张地抓紧了她的手,“别怕!”

灵悦微笑着牵他走过这搭于石壁与大树间的木质走廊,他对灵悦笑笑意会自己不害怕。这走廊尽头又是一个小月台,后面是一个依山而建的题着新月阁的小阁楼。

“新月阁!”莫生念出了这个阁名。

“这原本是我门一个小师妹的,她是百年一遇的天纵奇才,她在外修行,估计十来年不回来,这里暂且由我居住照看的。!”

莫生想这暂时也太长了,十年后自己都不知该长多大了。里面迎出两位道姑装扮的姑娘,“师姐,我们下去了!”

“辛苦俩位了!”灵悦给她们回礼。

她们看了看莫生,互相对了个眼色,却是径直往悬崖旁走去,这莫生又吓一跳,她们却跟脚踩实地般,这么说笑走在空中。

灵悦拉了拉他,“她们是花灵!”

莫生不懂,走着回头看了又看,直到看到这堂内桌上满桌的山珍海味,他不自觉的咽了口水,灵悦笑了:“来,洗洗手,这都是为你准备的!”

娘亲教过他,他也很听话,没有这么着急去吃,他直到灵悦示意他吃,他才敢吃,灵悦给他倒了茶水,“慢点,这些都是你的!”

“这个我可以带些回去吗?”莫生嘴里含糊着,笑问灵悦。

“当然,带多少都可以!”

“姐姐你也吃!”

灵悦这可乐了,小家伙的家教可是真好!看着他吃这么欢也是高兴,并把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给他尝尝。正吃着,一身洁衣的一个女弟子飘然而至,灵悦感应到来人,迎将出来。那女子看了看莫生却示意她去外面,灵悦意会:“莫生,你先吃着,我去和那位姐姐说会话!”

莫生满嘴东西,顾不上说话,点了点头。

那女子立于崖边,那微风吹的她衣襟翩翩,发丝迎风而舞,灵悦施过礼,“灵清师姐,可是要带莫生去前殿受礼!”

“原本是这么安排的,可是南极冰岛的林智上仙率众这会赴会,玉珍上仙命我传话,你还好生照看莫生,这受礼之事再议!”

“这自祖师创山以来,他们从未赴过会,不知这次却是为何?”灵悦心有猜测。

“但愿是为真正赴会而来!”灵清皱了皱眉,担心地看了看那灵霄殿。

她们这闲话了会家常,莫生吃了个饱,擦了手摸了摸肚子,站了起来。他看灵悦姐姐和那女子聊的亲密。无聊就打量这阁楼,这厅右面是临崖,窗边还有些茶具瓷器物事,那窗外是云雾缭绕的仙境。左面应该是灵姐姐的闺阁,那浅粉色的幔帐,玉珠帘轻轻摇摆,看不太清里面了。身后是一绵延向上石阶,他看窗口没什么景致可看,这绕步登上石阶,想看看上面的是什么。

他脚步踏上二层地板的时候,感觉是触发了禁制般,可对他却没有反应,他只是略觉下脚吃力,然后就没事了。

这是个环形的阁层,前面一映的是可以看到外面山景的风窗,此刻都开着,那一只七彩的鸟儿正在窗沿打量着他,他一笑,那鸟儿却扑棱扑棱的飞走了。这阁楼上却是极精简的,那左面是挂着轻纱幔帘,里面是一个在石壁间凿开的房床,临窗还有梳妆台,隐约还可以看到梳妆台旁的书柜。他是不敢随意进去人家卧室的,娘亲教的,必须经人同意才可入内。

信步来到右边,是多了三个台阶高的书房。临窗是一具精致的茶具,可以席地而坐的地板四周放着些许他叫不出名字的鲜花,那字台的邻壁却可以看到那如玻璃樽般,里面居然有水草游鱼。

莫生很是好奇,这怎么能在石壁间养鱼,他近到跟前看了又看,新奇不已。书桌台上纸墨笔砚一应俱全,还放着几本书。似乎这里的主人刚看完书离开一样,他见那宣纸上已经写了‘灵云’字,想必是写灵山的灵字吧。他环看无人,这研了墨,想这若是湘儿姐姐的房间多好,他就想写湘儿姐姐的名字!

他题了个莫字才觉不妥,可这已经写了,只好念絮,又在后面写了个‘湘’字,莫云灵湘,他看着这四个字才觉得再添一个字可惜的。这放下笔,正吹着墨待它干了,却传来了灵悦呼唤。

“莫生,莫生你在上面吗?”

莫生吐了吐舌头,紧忙跑将下来,“灵悦姐姐,我在这儿!”

灵悦在下看到他从上下来,也是惊奇:“你怎么进去的?”

“对不起姐姐!”莫生怕她责备。

“无妨!你没事就好,走吧,我带你去玩!”灵悦这好生无解,阁楼是下了禁制的,莫生能来去自如,果真如上仙所说的,他天赋异禀。

既然他没事,那她就不再去想禁制的事了,灵霄殿那里是去不得了,这只好带他去游玩。

灵霄殿内,这凌云子刚称事离开,玉珍上仙看了看那殿内的情景,这忧愁又上了心头。她这绕步到了灵山圣主身旁,这霓裳的圣主正同南海神尼等在闲谈,她这示意过下来到玉珍近旁,俩人这步转后堂,玉珍若无其事的问询:“师尊,这受礼仪式还进行吗?”

“罢了!”师尊甩了甩衣摆,她手抚旁边的草叶,脸上有淡淡的忧伤,“凌师兄也是看出了我们的意图,东正寺虽然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和南极岛的老仙一样,我们若执意招收男弟子,他们定会出面阻拦!哎!但愿云儿能担得起大任……”

玉珍见上仙似乎说到了伤心处,这过来扶了扶,“师尊!”

“好了,走吧!我还得为南疆圣女的爱女起名字呢!”

云珍这看她这面上勉强的笑容,心里也不是滋味。她们随意地转了一圈回来,圣主又去和上仙们聚合了,玉珍招呼来亲近弟子,吩咐了事宜。

癞头和尚和一众散仙,畅谈愉快,道士大哥却落寞了的,他刚礼遇了西山弥尘道友,这见玉珍上仙信步而来,紧忙施礼。

玉珍也是客气十分:“灵山已经安排了宿地,你们三友今日就不走吧,明日可欣赏下灵山的云海仙境,小莫生我们也安排了专人照看的,道友放心!”

道士自是谢过,能够来灵山已经是莫大的荣誉了,这还能逗留游山,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们这边行边客气,玉珍还是觉得要试探下他们的意思:“小莫生也到了,修习的年龄,不知道友可为他寻得了良师!”

“说也惭愧,自我们三友师尊过世,我们便云台隐修,还未曾考虑另拜他师!”

玉珍上仙笑了:“灵隐之役,云台三友功勋卓越,若你们有意为小莫生寻觅导师,我们灵山自当破例!”

“不敢,不敢!”道士也是惊讶不已,三弟这是哪辈子修得的福气啊,“云台三友谢过上仙如此恩施,容我同那二弟通个气!”

道士大哥是欣喜不已,这莫大的荣幸啊,若三弟能破格进入灵山界,那他们兄弟二人的修仙之路肯定也是一片光明啊。他这再三谢过,玉珍上仙微笑应礼。道士大哥这三步并作两步,来寻那癞头和尚,和尚这正高谈阔论,见他喜面而来,就招呼大哥来,为他介绍散仙名士。

道士这好一阵寒暄,好不易才找个机会把他拉出来,癞头和尚笑了:“大哥,你看,这感觉自己也是上仙了般……呵呵!”

他这般得意,道士拉了拉他衣袖,“来,给你说个喜事!”

“哟?”癞头和尚这笑意的脸,贴过去听完道士的言语,这面上就有些难看了。

道士不解:“怎么,这得修来几辈的福气能入得灵山,你有什么意见!”

“不,大哥,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大哥,这边来……”

道士见他神神秘秘,很是好笑,他们装作临高望远,避过人群来到崖边,癞头和尚看旁边路过打招呼的人走远才忧愁地跟道士说:“不瞒大哥,先前东正寺的元业大师和南极岛主我们在一起闲话的时候,南极岛主笑称要我们拜入他门下做入门弟子,元业大师在旁打趣说那你们也有资格入我们东正寺,我以为他们是玩笑,就也笑笑而过了,这你说了玉珍大上仙要破例收徒的事,我怎么感觉他们都是有意无意的要招揽我们云台三友!”

“照常情来看,灵隐岛一役,我们无非得的只是名声,并未出过一分力,他们也并未会如此看重我们,可这种种示好,难道……”

“难道什么……”癞头和尚也是疑惑。

“三弟!”

“三弟?”癞头和尚不明白,“三弟能有什么是他们看重的……”

“莫不是灵隐老怪传给了三弟什么?”道士缕了缕他那稀疏的胡须,“这就说得通了,老怪既然没有侵灵肉身,也没有杀了三弟,那么肯定是传给了三弟什么!”

“听大哥这么说,那咱的三弟可真成香饽饽了!”癞头和尚却是笑了。

道士也苦笑了下,“如今他们都递来了招揽之意,我们却该如何选择他们!”

癞头和尚也愁了,他摸了摸那已经不剩几根头发的癞头,“大哥,三弟尚幼,这三方的好意我们都难能拒绝,这可如何是好!”

落魄道士也是愁了,这会有路过的跟癞头和尚打招呼,癞头和尚这寒暄回来,道士皱着眉头给他商量:“要不这样,我们谁都不得罪,就推辞说等三弟成人礼了,恢复记忆了,我们再行决定!”

“这也是个办法,我就装作不知道这事了,灵山大仙那里你去回话吧!”癞头和尚说完便呵呵地走了。

道士可愁了,这灵山的恩施,他这不接受,那以后不定他们三兄弟会需要灵山帮助的情况,那时该多难堪。可这权衡之下,他只能谁都不得罪,等三弟成人礼了,让他做决定,那会就算这几大帮派有言辞可碍于面子也是不会怎么他们的,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那灵隐老怪到底给了三弟什么,以至于这修仙的名门正派都争相示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去给玉珍上仙回话,又让他的眉头皱了更紧。

玉珍上仙听了落魄道士的解释,自然地笑了笑,“无妨,既然是我们灵山说出的话,这个许诺就是不会变的,待他成年了随时可以加入灵山。”

“谢过圣姑!”道士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在他想来这几个名门正派,就算三弟得了什么异禀,依他们的修为还不至于非得笼络到三弟不可。

这晚宴结束,云台三友被安排了舒适的客房,这道士在屋里想了会,就坐立不安了,“我想我们还是尽早的离开灵山!”

“为什么?”癞头和尚不解,他确也是想既然来了就好好要游览一番的。

道士这又转了圈,“你想啊,这蜀山还未言语,如果三弟真的天赋异禀,那么他们肯定是也不会不管不问的,要是他们跟我们张嘴,我们怎么办!他们的面子不能驳啊!”

癞头和尚吃了口酥饼,这就放下了,“白天殿上,蜀山掌门突然有什么事离开了去,待回来,虽然依旧笑言,可感觉到了忧愁的感觉,他们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癞头和尚站了起来,“我也是怕他们张嘴问我们意向,刚玉珍上仙问我是不是要把莫生送过来,我答应了,要不这样大哥,等会莫生来了,我们就托辞赶紧离开,免得我们夹在中间难堪!”

“哎,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道士愁上了。

他们这么商议定了,待莫生一来,他们就托辞要走,灵山原本是不会阻止宾客离去的。玉珍得到他们离去的消息,他们已经行出灵山了。她自沉思了会,也能猜出几分他们的突然离去,“好了,你下去吧!其他人要问起云台三友,就说他们山中有事!”

玉珍行步往后殿来,远远看见凌云子和凌清子在松树下,他们见她过来,互相都见了礼,“师姐,我们这许久不见了,晚间到我住处我们说说话!”

“有好茶吗?”凌清看着她冷冷地问。

“当然!”云珍也是微笑。

凌云子张了张嘴,还是说了出来,“师妹,不知东山竹林里是哪位师叔在那里修行?”

玉珍听了心头也是一颤,可她装作不知的样子,“竹林?没听说过哪位师叔还是长老在那里隐修的。”

凌云子听了也是不解,玉珍奇怪了,“师哥怎么这么问,出什么事了吗?”

“湘儿被咱灵山的前辈留在了东山!”凌清子平静地给她说了,想看她的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要湘儿留在这里!”她也确实想知道。

凌云子摇了摇头,他席间得到传信,到了林边结界,他施礼问询,结界壁上对应字迹,告知他湘儿需要在此隐修十年,让他放心。

凌云子虽然不知为何,可这是前辈的示话,他是能感应到对方的至高修为的,就面前的结界他就没足够把握能突破,只好大度答应。这却是苦了凌婉师妹,爱女要隐修十年,突然的变故,让她很是为湘儿担心。她又亲到林边拜见,那前辈只答应她每年可以见两次,凌婉虽然不忍心,可也识得大体,终是拜别离去。

凌清见玉珍师妹就算是知道也不会透露的意思,示意凌云子作罢。凌云子告礼回去了,玉珍过来挽住凌清的臂弯,“好姐姐,走吧!后山的云桃现在正熟果,我带你去!”

凌清终是笑了,“我要吃光它!”

玉珍进来的时候,灵山圣主正临台凭望,玉珍施了一礼:“师尊!”

“最近有见过凌月师妹吗?”灵山圣主转过头来问她。

玉珍不知道为何突然会问询到她,“她应该还在那岛上受罚!”

“但愿吧,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湘儿被前辈留了下来?”灵山圣主依然淡淡的。

玉珍点头表示,灵山圣主走了两步,坐到了摇椅上,“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未能见到雪山那前辈一面,后山的长老们示意我湘儿是缘劫于此!”

“蜀山也不知道那前辈的身份?”玉珍也是好奇。

灵山圣主又看了那遥远的天际,“估计是英字辈里的哪一位未飞升的前辈!”

“可能吗?”

“我也只是猜测,蜀山可能也会想到这点!”她起身,“依后山元老们的对待前辈的态度,可想她的身份有多尊重。”

她见玉珍思考着也是笑了,“好了,师妹,你也去歇息吧!”

“是,师姐!”玉珍刚要走,可想起了什么,“师姐,要不要我去拜访下凌月师姐!”

“算了,我们这几百百年间不曾出一个得意弟子了,那莫生我们随遇而安吧,如果湘儿不能归到我们灵山,那只能看云儿的了!”

虽然他们这么师姐师妹的称呼,可礼数是不能少的,她施了礼退步出去了。灵山圣主顿时觉得疲惫至极,可看外面满是星光夜色,她信步走到了外面。凉风习习,她遥望那雪山之巅,这夜色里可以模糊的看见那雪白,这忧愁渐上心头,那雪山的前辈如若真是英字辈的创山元老前辈,已经千年了,她守候了灵山千年,她对这位前辈即敬佩又怜惜,她也愿惜自己的将来,那会是什么结局,她不希望是孤守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