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比较妥当。毕竟,刚才那五个神秘人下落不明。谁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依照他们的过人的功夫……区区这些手下,似乎,难以护卫皇上周全。”
“你说的,有些道理。”苍老的容颜,攀上了几分凝重。牵扯的本就是沟壑纵横的面孔,刀砍斧削般的痕迹,更加的深不见底。
“如此,本座这便跟去保护皇上。万一有事,也足够应对,免得……”
或许,是因为事情过于的紧急,吴阔不等慕容吹花说完,便是径直打断了他的话语。提手,指着搀扶住皇上的其中一人。“你,去调三千人马,好好护卫皇上。皇上有半分的差错,三千人,全给皇上殉葬!”
“额……是,属下遵命。”如醍醐灌顶,全身一个激灵。额角,豆粒大小的汗珠,不要钱一般的无声的渗出。唯唯诺诺,有些不安的答应。
“既然知道,还不快去。莫非,还需要本王亲自去吗?”似乎,是性子,已经焦躁到了极致,耐性,消磨到了尽头。见那人不动,吴阔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是……属下遵命……”瑟缩了脖子,急忙和边上人一道,架着皇上离去。慕容吹花见此,亦是迈开步子跟上。
“慕容吹花,你去哪儿?”
“额,”身后,吴阔的声音响起,慕容吹花忙顿住脚步,转身。“回禀王爷,去保护皇上啊。刚刚袭击这边的五个神秘人,功夫非凡,单单他们……”
“本王知道那五个人功夫卓绝,只是,本王手下的士兵,也不是单纯养着干吃饭不干活的。”
慕容吹花依旧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本座知道王爷手下兵多将广。能征善战,英勇威武。但是,这保护人,尤其是面对刚才那等存在,这,不是人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
“在你没有来之前,本王的手下,保护的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就不劳烦,慕容公子,这般的屈才了。”
“本座没有看不起王爷手下的人的意思,只是觉得,保护皇上职责重大,还是,由本座在身边保护着。这般,会比较妥当。毕竟,风雅天这个皇帝,是王爷的一张王牌不是?”
西南郡王吴阔的面色,难看了下来。牵扯因了苍老,本就是带着几分喑哑的嗓音,听着更加的冰冷,刺耳。“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本王。”
“是……是……王爷的事情,本座不敢多嘴。只是,保护皇上的事情……”身子,不经意的一个激灵。怎
疑惑——怎么回事,为何,他会这般的忌惮自己去保护风雅天?
自己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哪里,有半分的不妥?
竟是,惹的他似乎,有了几分怒意?
“本王已经说了,这件事,不劳烦你操心。”
“可是……”
或许,是因为耐性到了尽头,才会,惹的他,吝啬的甚至是连让慕容吹花把话说完的机会,都不肯给予。“慕容吹花,本王的耐性,是有底限的。说过的话语,一而再,再而三,便是没有意思了。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最后的几个字,咬的格外的清晰,缓慢的生怕,别人听不清楚。
被岁月压的斑驳褶皱如同一个没装满的袋装牛奶的下巴,微微上扬,使的那双苍老,但是绝对和昏花无缘的眸子,来的更加的深邃。任凭,不时溢出的不属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敏锐的精光,时不时的在眼前人身上游走。带了几分睥睨的味道,有些像,得寸进尺的,挑衅。
明明,是无礼到了极致。
明明,只是一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子。
明明,自己只要一只手,甚至是一枚手指就可以戳死他。
偏偏,却是只能够,低眉顺眼的恭顺,近乎低声下气的解释。或许,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这般,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编织不出口。“……王爷……本座只是……本座不是那个意思……本座……”
“本王等会有事要问你,好了,你先在边上候着吧。”转身,径直走到了点将台的前端。连解释的机会,也懒得去给。
“额……是……”不甘,愤蛮,终究,人在屋檐下,慕容吹花也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眸子略微一扫,额头紧锁的眉宇,无情的将纵横的沟壑,给勾勒的更加深邃。“区区几个刺客,便是将尔等,整整十数万大军,吓成了这般的模样?一个个……哼,都看看自己什么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军纪放在眼中?”
“啊……快……快……快站好……”
“速度点,都站好……”
“快……快……快站好……”
“没有听到吗?说你呢,速度站好。”
“那边,站好。”
“还愣着作甚,站好队伍。”
熙熙攘攘,点将台下瞬间忙碌起来……
到底是训练有素,不到半刻钟,十数万人,便是恢复了初始的齐整。只是,一个个面上的心有余悸,依旧,惹的吴阔满脸的不悦。
到底是没有见过世面。单单这般,便是几乎吓破了胆子了吗?
唉,亏的还是自己的手下,竟是如此的……无用。
难怪,芸芸众生,只能够是芸芸众生。但凡是有大才干的存在,便是自然有,他不同于常人的一面。随波逐流的人,正如点将台下的一干被先头的惨烈给吓的退却的众人。注定了,不会有多大的作为。
顶多,便是供自己驱使的,炮灰。
当然,有些话语,也只能够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点将台下的众人,自己,还需要他们去卖命。有些地方,能够忍的,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各位……刚才发生的事情,尔等该是已经见到了。皇上还没有对归元叛贼如何,他风雅间,便是已然,派遣杀人来刺杀皇上。亏得吾等拼死护卫,所幸,没有让风雅间的阴谋得逞。如此的大逆不道,吃果果的犯上作乱。尔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