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靠近。
这是,九天仙女儿心情好,到此处来撒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出尘的花瓣,要大慈大悲的装点世界,营造世上最为出尘的景致?
只是,这美丽的晶莹,当真,是如它的表象,这般的人畜无害,如玫瑰花儿,仅仅能够,供人欣赏?
万千花瓣飞舞,一分一寸的下落,终于,将整个点将台都给笼罩了进去,散入人群。
下一刻,回答这个问题的,
噗次,
噗次,
噗次……
便是传入耳畔的有些熟悉的声响,简单,沉闷,却是每一声,都是那般的摄人心魄。
肌肤被割的破裂的闷响,无尽的花瓣,看似不经意的沾染上了依旧有些发愣的士兵。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现了。这般的晶莹的花瓣,竟是视若无物的钻入了一干倒霉孩子的身体。任凭,殷红的液体,不要钱一般喷射而出。如烟如雾,恍若没有重量一般的将整个点将台,给覆上一层近乎飘渺的烟雾。
一个一个的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任凭,不安分的钻入依旧站立的人儿的鼻腔的味道,甜腻到让人想要将整只胃都给呕吐出来的浓郁。
惊惧,骇然,当真是越美丽的东西,便是越危险。
即便是这,看似根本就和樱花林间,漫天粉色没有几分区别的美景,接触了人儿,便是撕扯下了伪善的面纱。它,是最美艳的存在不假。只是正如罂粟,世人都知道它的妖艳,是多么的诱人。偏偏,它的嗜瘾成性,一旦沾染,便是要了性命的存在!
偶尔,有侥幸的士兵清晰了头脑,躲避开一片两片的花瓣。没有一丝一毫的阻隔,没有一点一滴的犹豫,坚硬的地面,竟是被生生融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三四寸的长度,而深度,竟是直接给融的透着黝黑的色泽,显然,是深到了极致。而裂纹的边缘,淡青色的诡异薄冰,冒着袅袅的寒气,更是给本就骇人的裂纹,添了几分肃杀。
然后,转眼,这些缝隙,便是被从倒下的人儿身下溢出的殷红的液体,给灌注的满满。
跑得快的人儿,目光触及,全身上下,不经微微的颤抖,进退不是,不知所措,身侧,随时随地,都会添上几道骇人的沟壑。傻子也知道,这些玩意儿,岩石尚且这般,若是落在身上,感觉,一定,刻骨铭心。
震撼,更是令人有窒息的冲动。这般逆天的招式,这般精细的能量控制,这,哪里是人,分明,是远远超越了人的存在。要杀自己等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心底,单是面对这腾空的黑衣人一人,已然是升不起一丝反抗的意思。
当对手强大到了自己远远不能够企及的地步,人性,只有怯懦。
青龙磷花——破!仅此一招。如昙花一现,耗尽生命,却是尽舞人世繁华。
点将台上,一片狼藉。
甚至,是点将台下的万千兵甲,都被生生吓退开了数十丈远。在原本满满的到处都是充斥着人的广场上,愣是形成了一个真空圆形带……
良久,诺大的广场,鸦雀无声,惹人心慌的寂静。
想离开,顾忌主子还在台上,却是不敢再往后挪动脚步。如果说,西南郡王吴阔刚出现的时候,这个点将台,是全场的焦点的话。那么,此刻,这个点将台,便是不仅吸引的众人的眼眸,还牵扯的众人的心儿的存在。轻易的,将一切,化成了定格。
不知道多了多久,只是觉得,这段时间,漫长的比几个世纪还要来的悠久撩人。点将台上,血色迷雾,终于落定了尘埃。
耀眼的白色,如旧的是第一个便被众人发现。缓缓的起身,慕容家天下闻名的武学天才,到底是对得起这个名头。只是,即便是他,晃眼的银丝,黝黑的乌金软甲之上,亦是沾染了丝丝缕缕的殷红,刺眼。
难掩,几缕狼狈的味道。
“该死!”四处张望,点将台上,斑驳的狼藉,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偏偏,却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五个神秘的黑衣人,却是没有了一分的踪迹。“可恶,该死!”
“慕容吹花,皇上没事吧?”一道雍容华贵的老者,在三四名满身血迹的侍卫护送下,走到了近前。
提眼一看,是西南郡王吴阔。
嘿,好笑,这么多的人死了,纵然是一个普通士兵,披甲在身,亦是绝对胜过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不死才是。偏偏,最后依旧站立的人当中,他却是妥妥滴占了一席之地。
“王爷放心,皇上无碍。”当然,蹦达出失了些血色的檀口的字眼,如旧的恭敬。
身子一侧,露出了瘫软在地的风雅天。眼神有些无措,正如惨淡的颜色,劫后余生,有的,只有后怕。却是一分一毫,都生不起喜悦。
“皇上,地上凉,快些起来吧。”吴阔弯腰,小心翼翼的扶起了风雅天。
“额……朕……没死?”
“呵呵,皇上说笑了,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哪里能够这般的说自己呢?”
终于确定了自己,没有死。脑子清醒过来,传入耳畔的话语,却是让风雅天嘴角,直直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哼,真龙天子……”
“好了,皇上累了,来人,送皇上回去歇息。”吴阔哪里会听不出这带刺儿的话语,只是,到底是老狐狸,状若没有听到一般,径直下达了命令。
“是。”
“是。”马上有两名士兵迎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了风雅天的一双臂弯。
“王爷,为防不测,还是,由本座亲自护卫皇上吧。”鹰隼般的眸子,看似不经意的睥睨了边上的二人一眼。毫不遮掩的鄙夷,分明,是一点都信不过。
“不用,这种事情,让手下人去做便是。劳烦你慕容吹花屈尊大驾,去当一个保镖,实在是屈才。”
“哪里,但是本座还是觉得,还是由本座亲自去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