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姐的东西,在下不容许任何人亵渎,更不要说染指。在下可不希望,小姐的安危,因此受到一分一毫的影响。”
“你放心,那是本王的心腹,本王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贪图青龙令。更是不会,因此让暖儿,深陷险境。”
放肆的冷笑,好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鹰隼般的眸子,难掩的戏虐、鄙夷,肆意的倾泻。“可笑,从余杭菏泽,到瑶蓝小城,再到现在,小姐几次三番的涉险,不就是因为这吗?”
“这……”本还想辩驳,只是,到了嗓子眼的话语,却是忽然生了泰山压顶般的沉重,生生咽了回去。哼,可笑,都已经,有了教训,自己,却是忘记了……
“哼,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怎么样,在下说的,全都是事实吧?”见此,龙四面上的戏虐,又深刻了几分。
突然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怎么也支撑不住,不自觉的下沉了下去。甚至,连瞳孔魅惑的紫色,也遮掩了大半。“……本王……会尽快将青龙令拿回来,还给暖儿。这一次的事情,绝对不会重演。”
“切……”嗤之以鼻,手中,却是终于舍得松懈下来。任凭,风雅间的身子,因为突然失去一角的支撑,而踉跄着倒退了三两步。“希望,这一次你说的,是真话。”
闻言,风雅间抬起皓首,有些无力,却是带着不可撼动的决绝,启动檀口,“于暖,保护她的心思,本王比你们龙卫中任何一人,都要来的在乎。
“就你?你……小姐身陷险境,就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愤蛮不平,嘴巴一张,便是如同一柄机关枪,毫不停歇的吐露出了致命的火舌。偏偏,眼角的余光,触及风雅间的眼眸,便是蓦然的熄了火。
不知道是因为觉得无趣,还是在躲避些什么,却是主动的避开了那一双不可撼动的坚毅,“哼,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是没有用处。期盼,你能够如你所言,当真能够做到吧。”
“本王对暖儿所许下的承诺,一字一句,发自肺腑。自然,当是悉数做到。为她,本王,不竭余力!”
“这般的话语,或许,你对着小姐说,会来的好的多。如今却是和在下说?哼,在下耳朵有些毛病,你的话,于在下不过是对牛弹琴。好了,该说的话,都已经带到,在下也该回小姐身边去了。”话音刚落,便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转身。先前还是不紧不慢的墨迹,此时此刻,便是已经脱胎换骨、甚至去泰国三日游换了个性别一般的改了性子。好像,多担待一刻钟,便是会让他掉块肉肉一般。
“本王……”右手提起,想要去阻止。只是,这条手臂,却是如同挂上了千万斤两的重担。才抬到了一半不到,任凭,使尽了全身的气力,偏偏,就是再也无法上扬一分。
阻止他,再多说,又有什么益处?
哼,可笑,他说的,纵然绝对和悦耳动听无缘。只是,却,让自己挑不出一分的毛病。何况,他的身份,回到暖儿身边,对暖儿,对自己,对他,都好。
手臂,无力的下垂,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衣袖内,不知疼痛的攥紧了拳头,任凭,修长锋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并不坚强的肌肤。丝丝的殷红,顺着指间的缝隙,缓缓的溢出,沾染的白皙如玉的肌肤,有些斑驳。红与白的对比,或许,只要是入了眼眸,便是会深深的刺痛到灵魂的每一个角落。正如,这钻心的感觉,一点一滴,无声却是无比的深刻的,在自己的心上,弥漫——彻入心扉。
风雅间不是有受虐倾向的主儿,偏偏,唯有这份疼痛,才能够,麻木内心的煎熬吧。“如此……也好……好好保护暖儿……转告她,待本王这边事情了了,便是会去找她。”
“哼,这种废话,在下可没有闲工夫带。好了,该走了呢,王爷,你好自为之吧。”无所谓般的耸了耸肩头,不知,是因为吝啬,还是懒散,甚至于是,厌恶。龙四,竟是连一个回眸看他,都不肯给予。右脚猛然原地狠狠的一踏,双手背负在身后。百八十斤的身子,竟是身轻如燕般的飘然而起。在无处着力的半空,虚踏几下,便是没有了踪影。
徒留,风雅间一人,有些呆滞的,站立原地。魅惑的紫眸,停在龙四消失的方向,迟迟没有其他的动作。疑惑——本该是最为魅惑的紫色瞳子,却是如同一枚世上最为璀璨的钻石,落入了无边的黑暗。
光华,殆尽。
良久的沉默,无声中,本该是任凭,岁月如同指缝间的流沙,毫不停歇的倾泻。
偏偏,这种时刻,连时间,似乎也是要和众人开个玩笑。
度日如年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折磨人。
蓦然,耳畔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王爷……那人已经走远了。”
“啊……哦……”脑子,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皓首微斜,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走到身边的人儿。“朱皓。”
“属下在。”这人,正是风雅间麾下最为得力的四大战将之一,朱皓。(朱皓,方生,陈天杰,素震天,四位从雁南边疆起,便是追随他追生入死的主儿)
“派人,去把奇袭余杭菏泽的两万人马调回来。”
毛发明显有些旺盛的粗狂面颊,被纵横的沟壑,给紧紧的锁住。疑惑,不解。“嗯?王爷,你不是说此时此刻,正是袭取余杭菏泽的大好时机吗?为何……”
“哼,本王从来,就没有打算单单凭借区区两万人,就攻下余杭菏泽这座西南重镇。围魏救赵,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再拖延下去,反而,是会身陷险境。”恢复了清醒的余杭菏泽,思绪,终于恢复了往日该有的凌厉清晰。指点江山,调度兵马,运筹帷幄之中,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