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英雄人物时代楷模丛书——焦裕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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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工作能减轻病痛

焦裕禄的肝病越来越严重了,县委和上级领导都很关心他,但他自己却从来没有把病放在心上。一直带病工作。领导和同志曾几次劝他住院,他都没有答应。他说:“一住院,听得见的都是病,跑进了病的圈子,轻病也能重三分;坚持工作,工作的乐趣可以驱除疾病的痛苦,这样对战胜疾病反而有利。”

可是,人们越来越频繁地看到这样一个现象:无论在开会作报告或听汇报时,焦裕禄总是把左脚踩在椅子上,用左膝盖顶住肝部,他棉衣上第二、第三个扣总是不扣的,左手经常揣在怀里,压住肝部。铅笔、掸子把或茶缸盖,都成了他用来压制肝痛的工具。天长日久,他坐的那把藤椅,被顶了个大窟窿。

三月初,焦裕禄在地委开会,病情转重,地委领导劝他住院治疗,他摇摇头说:“不要紧,工作一忙,病也应自然地退到次要的位置上去了,工作的快慰,可以减轻疾病对我的折磨,让我完全休息我更难受。”

参加地委会议回来,焦裕禄连夜开会,传达贯彻地委会议精神,布置工作。那天,他在会上兴奋地向大家说:“春节刚过,积雪盖地,寒风刺骨,但群众已经行动起来,只要我们加强领导,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今年实现自足有余,是大有希望的……”正讲着,他的肝部忽然剧烈地疼起来,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

会议结束的第二天,焦裕禄不顾自己的病情,就下乡检查会议贯彻情况。往日,焦裕禄总是车子蹬得飞快,远远地走在前边,使同行的同志赶得一头汗,可今天,他蹬的速度很慢,在一个上坡的地方,他使劲蹬了几下,上不去,只好下车推着走。

同行的同志问:“焦书记,你的病又犯了吧?”

焦裕禄平静地回答:“没什么!”

同行的同志建议:“不行的话,咱回去吧!”

焦裕禄坚强地忍着疼痛,说:“不!工作还在等着我们!”他推着车,一步步地艰难行走。就这样,两个人走一阵,歇一阵,好不容易来到了三义砦公社。

公社书记见焦裕禄脸色蜡黄、神情不好,一问焦裕禄的随行同志,才知道他的病又犯了,于是连忙说:“焦书记,不忙谈工作,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不!”焦裕禄断然地拒绝了公社书记的好意,“还是先谈谈你们的情况吧!”

公社书记很了解焦裕禄的性格,无可奈何地说:“那好,我先谈谈,谈完了,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会儿。”

焦裕禄一面听汇报、作笔记,一面用左手强按着剧痛的肝部。不大一会儿,他的脸色越发蜡黄了,手也不停地颤抖,字写得歪歪扭扭。有好几次,钢笔从手指间掉了下来。公社书记看到这种情形,心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焦裕禄稳了稳神,神情自若地说:“说,往下说吧!”他坚持听完汇报,执意要到下面去看看。公社书记再三劝阻,也没把他说服。焦裕禄走出公社大门,剧烈的肝痛,使他晕倒在地上。在这种情况下,焦裕禄才不得不回县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