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走进这个无雪干谷地区的人叫斯科特。斯科特是一个著名的极地探险家。当时,斯科特走进无雪干谷地区的时候,抬起头朝着周围仔细一看,顿时感到了一阵凄凉。原来,这里没有冰,也没有雪,只有裸露的岩石,还有岩石下面那一堆堆海豹等兽类的遗骨。斯科特心想:”哎呀!这里怎么没有一点儿生命,只有那令人颤抖的死亡呢?看起来,这里边有许多难解之谜呀!对啦,我给这个地方起个名字吧。对,就叫它‘死亡之谷’吧。”从那以后,人们就把这个无雪干谷,叫做了“死亡之谷”。
后来,又有好多科学家到达过这个无雪干谷地区,他们看到岩石下一堆堆海豹和兽类的遗骨,心里也感到特别奇怪:这个地方离最近的海岸也得有数十千米,远一点儿的要有上百千米。海豹这种动物一般全都是在海岸旁边生活的,不可能到达这么远的地方来。可眼前的这些海豹遗骨,却偏偏说明有些海豹根本不顾什么生活习性,硬是爬到了这里。那么,这些海豹为什么要从那么远的海岸往这里爬呢?
有的科学家说,这些海豹在海岸旁边生活的时候,爬来爬去就迷失了方向,就爬到了这个无雪干谷地区里边了。这里没有冰雪,海豹们没有了可以饮用的水分。它们想往回爬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最后就被活活地干渴死了。
有的科学家说,世界上曾经出现过鲸类自杀的现象。这些海豹是不是也像鲸类一样,跑到这无雪干谷地区自杀来了。可是,这些海豹为什么要自杀呢?要不,这些海豹就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被一种什么东西驱赶到了这里。那么,在过去的年代里边,海豹们到底受到了一种什么样的惊吓呢?它们又是被一种什么样的东西驱赶到了这里呢?
这只是科学家们的猜想而已,谁也拿不出更多的证据来。所以,这些海豹的遗骨只能给人们留下了一个难解之谜了。
这个无雪干谷的腹地,有一个湖。这个湖畔有一座新西兰建立起来的考察站叫“范达考察站”,所以人们就管这个湖叫做“范达湖”。从那以后,这个无雪干谷地区总算有了一些生机,再也没有那种凄凉的情景了。
1960年,日本的一些科学家曾经对无雪干谷里的范达湖,进行了科学考察。他们发现,范达湖的表面有一层三四米厚的冰,冰下面的水温是O℃左右。越是朝着湖的深处测量,水的温度就显得越来越高,在15米至16米深的地方,水温升到了7.7℃。到了40米以下,那水温竟然可升到25℃。这种水温几乎能够跟温带地区大海海水的温度差不多了。范达湖这种奇怪的现象,顿时引起了科学家们的极大兴趣,相继跑到这里进行考察研究。
那么,范达湖的这种奇怪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种现象应该怎么解释才对呢?科学家们各抒己见,争论了起来。这当中有两种观点,一种是太阳辐射的观点,另一种是地热活动观点。不过,这两种观点全都有反对意见。
认为是太阳辐射观点的科学家们说,南极在夏天的时候,太阳照射得时间比较长,范达湖湖面接受的太阳辐射的能量就比较多;而湖面由于冬天结冰,含的盐分就会增高,所以水的密度就会变大。这样,即使夏天水温升高的时候,表面水的密度维持比较大的数值,导致温暖的表层水下沉,从而使底层水的温度变高。
有的人不同意这种观点。他们说:南极在夏天的时候,太阳辐射的时间比较多,可是它一到了夏天,总是阴沉沉的,到达地面的太阳辐射就显得比较弱了。再说,范达湖的冰面更少了,不可能使表面的水温升得很高。另外,如果说是暖水下沉了,通过水的热传递,应该是整个水温升高才对,却不可能只有底层的水温增高呀。况且南级的极夜时间足足有半年,范达湖得不到那么多的太阳辐射。在这种情况下,范达湖为什么还能保持这样的水温呢?
认为是地热活动观点的科学家们说,范达湖距离罗斯海有50千米,罗斯海附近有两座火山,一座叫做“默尔本火山”,另一座叫做“地埃里伯斯火山”。默尔本火山是一座活动的火山,埃里伯斯火山现在仍然还在喷发着。这样就可以表明,这一带的岩浆活动得很剧烈,就会产生很高的地热。由于这种地热的影响,范达湖的水温就会出现上冷下热的现象。
有的人也不同意这种观点。他们说,有很多的证据表明,在无雪干谷地区并没有发现什么地热在活动。所以,地热活动的观点根本就站不住脚。
那么,关于范达湖的争论,哪种观点比较正确呢?谁也不敢最后下结论,所以范达湖又给人们一个不容易解释的谜!
南极洲无雪干谷地区范达湖的谜还没有解开,又出现了另一个不好解开的谜。
从范达湖往西10千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湖泊。这个小湖在-50℃的时候,都不会结冰,人们管它叫“汤潘湖”。汤潘湖很小,直径也就是数百米;而且湖水也特别浅,只有30厘米。汤潘湖的湖水含盐度比较高,如果把一杯湖水泼到地上,眨眼之间就会出现一层薄薄的盐。科学家们经过观察发现,汤潘湖就是到了-57℃的时候也不会结冰,所以人们都管它叫做“不冻之湖”。那么,这个湖为什么不结冰呢?有的人会说,因为湖里的盐份比较高,它就不会结冰了。有的科学家说,问题并不完全是这样,汤潘湖在那么冷的情况下不结冰。可能还是由于周围的地热在起作用。
南极洲无雪干谷地区还有一个湖,叫”皮达湖”。这个湖的湖面好像结着冰似的,人们曾经对它钻探过,几乎整个一个特别完整的大冰块,所以人们又管它叫做“永冻之湖”。那么,这个湖为什么一年到头都结着冰,而不被融化呢?这又是一个谜。
南极洲是美丽的,南极洲无雪干谷地区的难解之谜也是诱人的。它的这些谜什么时候才能完全被解开呢?等着科学家们一代代去探索吧……
栎树岛“大钱坑”之谜
1795年夏季的一天,栎树岛故事的现代篇平淡无奇地开始了。3个10多岁的男孩丹尼尔·麦克基尼斯、约翰·史密斯和安东尼·伏恩获得了一天的假期。18世纪加拿大人的生活是艰苦的,每天要从事捕鱼、种田和伐木等繁重体力劳动。但他们有决心、有力量,有顽强的精神去战胜困难。当能脱开这艰苦劳动的短暂机会来临时,他们更加珍惜和充分利用它。这3个年轻人要利用这宝贵的一天假日去栎树岛上探险。栎树岛是大西洋沿岸环马豪恩湾的几百个岛中的一个,期外形像一个花生,大约一英里长,最窄的地方只有1/4英里宽,两个较宽的端部海拔40英尺,较窄的中间部分则低洼为沼泽所覆盖。随着世纪的变迁,栎树岛已明显地变成两个小岛了。
岛上引起他们注意的第一件事便是那靠近大西洋一边的一片空地;在空地的中间有一块茶托形的洼地,显然是有人开挖过,泥土都是重新填上去的。洼地的旁边一棵高大茁壮的栎树,一条粗大的树枝伸出,正好横在这块洼地的上方,其枝端有人修剪过。树枝上挂着一副老式的滑轮滑车。几个孩子很快便得出了一个令人激动的结论:海盗船或是私掠船肯定在这儿埋过财物。
栎树岛和大陆相隔只有几百码,但岛上繁茂的红栎树林却能遮住任何可疑的活动,即使生活在岛上的渔村切斯特村内的居民也是如此。此外,该岛素有凶险和不好客的名声。当地的老人都还记得许多年前发生的一件可怕的事:一伙渔民乘船去调查夜里出现的一种神秘的光亮,一个个都是有去无返。
新斯克舍沿海的海盗船故事和走私船故事很多。马豪恩海湾的名字马豪恩就起源于一种船的名字,而私掠船传统上都使用这种船。臭名昭著的威廉·基德据说在这里埋藏过财宝,但仔细研究后似乎表明,他几乎没有什么真有价值的东西可埋藏。但在1795年,关于像基德、布莱克伯德和摩根这些海盗船长以及安森、德雷克等大胆的探险家们曾聚敛了惊人财富的故事在诸如史密斯、伏恩和麦克基尼斯这些年轻的新斯克舍人心中存了很多。对于靠艰若劳动收入勉强维持生活的人们来说,怀有一种找到地下财宝的希望也是一种心理平衡。挖到海盗埋藏的金银财宝,就意味着能迅速地、几乎是奇迹般地从苦工变成尽享豪华、舒适之乐的富人啊!
孩子们开始急不可耐地挖掘栎树下的洼地。
让他们感到高兴的第一件事便是土很好挖掘,显然是新埋上的土。新土挖完之后,小伙子们看到了原来的坑沿,像砖一样硬的粘土,上面还有原来开掘者的搞印。不管他们还能找到什么,可以断定这绝不是一般的矿井或通风孔,无疑已有人在此蓄意挖掘过了。再往下挖了两三英尺深,他们挖到一层平石板,石板像是铺上去的,但不是栎树岛上常见的那种石板,而像是从几英里之外的金河运来的。这是不是意味着金河那边的金子已藏到栎树岛上来了?因发现这层石板而受到鼓舞,3个人继续挖下去。从石板往下挖了8英尺,他们碰上了严重的障碍:一层两端插进坑壁内的栎树原木。要把它们弄出来得费点劲,但这几个年轻的新斯克舍人身体强壮又深受诱惑,他们最后还是把这层栎木弄走了,但却没有找到他们所期望的财宝。底下的土也是后填的,土面比木排低大约18英寸,仅此而已。尽管失望,但他们继续往外挖那些松软的回填土,一边自我安慰地猜想:不管是什么人,挖这么深,还加上这样一个栎木排,肯定是埋了什么很值钱的东西。他们在心里猜测着可能挖到的财宝:几十万?也许有几百万?这些想法鼓舞着他们继续深挖。挖到20英尺深的地方又碰到第二个栎木排,他们又把它弄出来。仍然没有钱柜,只有回填土。我们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景,他们失望地互相望望,承认这个活不是他们3个人能够完成的。他们不得不承认,完成这个任务不仅需要许多人和专门的设备,还需要足够的资金来偿付那些放下日常工作花时间挖掘的人们。
他们的挖掘过的地方仔细做上记号后离开那个岛。日常生活的需要决定了他们要等若干年而不是几个月才能对栎树岛的“大钱坑”进行首次全面的冲击。来自特鲁罗或附近的奥恩斯洛的西蒙·林德斯组织了这次行动。在访问马豪恩湾地区时,西蒙从3个年轻人那里听到了有关这个神秘的坑的故事,并和这3个年轻人一起到岛上察看过。半个世纪以后,1864年1月2日出版的《殖民者》杂志上有一篇关于栎树岛的文章,已把他称作“已故的西蒙·林德斯了。那篇文章把他说成是安东尼·伏恩的亲戚,说是因为亲戚关系才让他涉足这个秘密的。林德斯把一个由商人和专家组成的效率很高的联合集团办成了“奥恩斯洛公司”。这个组织包括汤姆·哈里斯长官和科隆内尔·阿奇拜尔德,一位是本城的官员,另一位是治安官。奥恩斯洛人工作积极,效率也很高。坑越挖越深,他们不仅每隔10英尺便碰到一个栎木排,而且还碰到好几层用船上的油灰(腻子)、椰子纤维和木炭铺成的隔层。当时住在切斯特村并在奥·恩斯洛公司工作过的船上的木工拉姆·沃克对他的孙女科特南姆·史密斯夫人说过,他曾看到一蒲式耳接一蒲式耳的椰子纤维从坑内提上来。另一位目击者的叙述则讲到,从坑里挖出的船用油灰足够当地20座房子的窗户上玻璃用。
在将近90英尺深的地方,奥恩斯洛的人们挖出了一块奇怪的刻石,石料奇特,很硬,橄榄灰色,是一种与本地石材完全不同的斑岩。当时没有人能翻译那石头上面的奇特碑文。但在许多年之后,巴里·费尔教授认为,那是古代柯普特人写的一种文字,其内容是宗教性的记载。这又牵涉到认为栎树岛“大钱坑”及其附属工程是由来自东地中海的宗教难民创造的这种说法。另一位密码翻译家则认为碑文的含义为“40英尺以下埋有两百万英镑”。持怀疑观点的人则认为,这块刻石传到后来的一家探宝公司手里后,原有的碑文已被后人覆盖了。不幸的是,这块刻石现在已经不见了。
在奥恩斯洛探宝队从90英尺深处发现这块刻石之后,他们还发现了其他情况:大坑变得很湿,不好挖了。他们挖出两桶土,就要淘出一桶水,这种情况在坑底的挖掘者中引起了不安。对19世纪初期的矿工和坑道建设者来说,出水是个很大的麻烦事。他们决定当夜停工,明晨天亮后再干。但正要收工时,有一个工人用长撬棍探查泥底后说碰到了硬东西。是碰到了又一个栎木排还是触到了宝物箱的盖子?这件事一直让他们乐观地猜想到太阳出来的时候。
天亮后他们看到的非常不令人高兴的怪事:地坑上浮到只有60英尺深了。坑里的水随着海潮的涨落而慢慢升降。有一个未经证实的消息说,一位工人探身过度,掉下去了。当他的同伴把他拉上来后,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咳!这下边是咸水!”这是和那令人惊异的洪水隧道有关的第一个线索。许多年后,人们才发现了这种洪水隧道。栎树岛上的“大钱坑”的低平巷最少和两条可置人于死地的洪水隧道相连。建成这个隧道系统的人同时在岛另一端的史密斯湾创造了一个人工海滩。在这个海滩的下面有一套扇形分布的排水沟系,向第一条洪水隧道供水。既巧妙地用大石头和砾石塞满隧道以防其坍塌或阻塞,又让水能很容易地流过,这两条洪水隧道就把大西洋自身强大的液压能量引入了“大钱坑”内。
奥恩斯洛的人们试过淘水和抽水,但就像他们当中的一位当时所说的那样,“这就像用叉子喝汤”,钱白花了。他们被迫收工回家。受当时条件限制,他们不得不放弃这次挖宝,但他们比以往更加确信,这地下有大量财宝,只要能找到治水的办法,就可能挖出财宝。第二年他们又试了一次,这次他们采取的方法是:挖一个与“大钱坑”平行的井坑,挖到洪水隧道的下面,然后水平打通两个坑井,取出财宝。这是一个希望不大的计划,但它毕竟有所发展。他们挖到115英尺深后开始横向沟通,几乎是在同时,洪水突入他们新挖的坑井,险些淹死了那些挖掘的人。这就是和奥恩斯洛公司有关的最后结果。对栎树岛财宝及其水系卫士的挖掘只好暂时放弃。
当组织另一次栎树探险活动时,丹尼尔·麦克基尼斯去世了,史密斯和伏恩都已70多岁。这一次是特鲁罗公司,它1849年开始进行“大钱坑”的探险,史密斯和伏恩都参加了工作。这次是大卫·巴尼斯·林德斯博士领导。他是半个世纪前领导奥恩斯洛公司探险的西蒙·林德斯的儿子或者孙子。这个连续性因素很重要。这些年来新成立的栎树岛挖宝公司几乎总是包括有参加过上一次挖掘“大钱坑”的老手。这对于确定工作现场的准确位置这样一项基本的基础工作非常重要,在经过多次的开挖、抽水和淘水作业之后,准确确定“大钱坑”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