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德贵和燃灯咿找到洞口,悄悄地躲过野人的视线,趁机逃离了野人掌控的地方。岑德贵听完燃灯咿的讲述,好奇地问:“你说的是1。6万年前的事情啊,有智慧的先祖告诉你这些。而这一切才过去三百多年,也就是说现在是1。57万年前啊。”
燃灯咿坚定地说:“是先祖中间有智慧的先知告诉我,叫我一定要记住这些话,地下神秘的地方隐藏着暗物质的世界,之后有灵魂不灭的人来拯救明天。”
岑德贵彻底傻眼了,大声悲叹道:“天啊,这是1。57万年前的猴子梁。我和大哥为何要来到1。57万年前,难怪之前在猴子梁上看见很多原始森林,看见很多凶猛的野兽,还看到了神秘的野人。大哥,我们如何回去啊。”
燃灯咿说:“莫非你就是先知预言的人,来到我们中间,拯救我们的明天。”
岑德贵坚决摇头说:“我不是拯救未来的人,我也不是灵魂不灭的活佛。我只是错误地跑到这里,我们在洞穴里呆了多久啊。”
燃灯咿皱着眉头沉思片刻,然后很认真地在地上画太阳和月亮,一共画了九个太阳,九个月亮。组后抬起头数数后,真诚地对岑德贵说:“从我们被捆绑前计算,已经是第九天了。”
岑德贵大声叫道:“遭了,我和大哥分别时,约定第二天没等到我回去,叫大哥独自带着神石下山,寻找回家的路。如今已经过了九天,大哥肯定没有在原来的位置,如今我在哪里才能找寻得到大哥啊?”
当岑德贵听燃灯咿说,已经是第九天的晚上了。急得在山坡的草丛里大喊大叫道,现在怎么办啊,我有个大哥一起来到1。6万年前,现在错过了九天时间,我如何知道大哥在什么地方啊。而且,大哥还不知道这是1。6万年前的猴子梁。这里到处是凶猛的野兽,还有可怕的野人,把人抓进洞穴里做神秘的实验。要是大哥有什么不测的话,回去怎么办啊?
燃灯咿抱着岑德贵,用手捂住岑德贵的嘴巴,小声说:“不要大喊大叫啊,刚逃出野人控制的洞穴,你这样大声叫嚷,把野人部落的人引来的话,我们就彻底完了。再也不会像刚才那么幸运地逃出来,我害怕那种恐怖的死法。”
岑德贵失去理智地挣扎,可是,燃灯咿手臂的力气很大,连他这个打石匠也不能搬动燃灯咿的手。片刻之后,燃灯咿才松开手,岑德贵大口地喘气,然后带着千般不解地问:“你是如何计算出来,我们离开了九天?”
燃灯咿解释道:“在洞口外面的空地上,有根条形木头上面挂着一个东西。在我们逃出洞口时,我仔细查看了木头上挂着东西的位置,刚好在捆绑后的第九天。先祖一直用这种方式计算天数,一个位置表示一个白天黑夜,每当满月时,就周而复始地循环计算天数。”
岑德贵终于明白古人计算天数的办法,没有燃灯咿在身边的话,肯定连时间也估算不出来。两个人躲在隐藏的地方,商议如何生存下去。岑德贵的意见是,立马去对面山脊梁上,寻找大哥岑德金。岑德贵希望燃灯咿跟随他一起走,两个人在一起很安全。
燃灯咿的意见是,现在不能到对面山脊去,夜晚容易被凶猛的野兽袭击。在原始森林里穿行,有时误闯动物的领地,很容易被攻击。而且相约第二天见面,却错过九天时间,早已不在那个地方等待。燃灯咿计划向东边逃跑,免得被野人部落发现。而且,猴子梁的东边有一处高山,听说有很多人在那里居住。那里群居的氏族非常友善和睦,接纳陌生的个人。其他生活在猴子梁周围的群居人类,很容易对不明身份的陌生人进行攻击,甚至把人杀死后饮血烤肉。
在争执中燃灯咿选择了让步,跟随岑德贵去对面山脊寻找岑德金。一路上提心吊胆地在原始森林里穿行,有经验丰富的燃灯咿带路,路途上还算比较顺利。基本上是走走停停,由于要躲避野人部落的人,有时在草堆下面隐藏起来。
夜很深了,原始森林里黑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岑德贵和燃灯咿只好隐蔽在一块石头后面,准备在这里过夜睡觉。燃灯咿在黑暗中摸索着,找来很多干枯的树叶覆盖在岑德贵身体之上。然后两个人沉沉地睡觉,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很快就沉睡过去。
在朦胧中,岑德贵感觉到身边的燃灯咿发出很大的鼾声,而且每次在树叶中翻身就发出齐唰唰的响声。睡到后半夜时,岑德贵被燃灯咿的大腿压着。岑德贵每次把压在身上的大腿移开,很快又移过来搁着,压得岑德浑身酸麻,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岑德贵这九天实在太疲倦,几乎在恐惧中度过,所以迷迷糊糊地坚持睡了。等到天快亮时,岑德贵实在被压得酸麻肿胀了,全身不舒服之极,才勉强推开大腿,翻身钻出干枯的树叶堆。岑德贵揉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抱怨地说:“你咋个睡的觉哟,燃灯咿,压得我全身酸麻得很。”
岑德贵没听到燃灯咿的回答,却听到暴雨般的鼾声,如雷贯耳。岑德贵听着这异常的鼾声,始终觉得不对劲。岑德贵喊叫燃灯咿:“燃灯咿,起来啊,你的鼾声好吓人啊。”岑德贵抓住树叶里的燃灯咿,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怎么燃灯咿全身都毛茸茸的样子?
正当岑德贵咯噔眼前的燃灯咿毛茸茸的样子时,背后却发出燃灯咿的声音:“我睡觉很安静,从来都不打鼾啊,一晚上就听你嚎叫般的鼾声。”
这就怪了,岑德贵摸着左边毛茸茸的燃灯咿,右边却发出燃灯咿的声音。难道燃灯咿故意在装怪,吓唬自己不成。岑德贵在心里感叹,原始人就是原始人,全身都毛茸茸的样子,说话还不承认自己的缺点。
右边的燃灯咿从干枯的树叶里爬起来,看看黎明的森林还在黑暗中。于是,燃灯咿又倒下去睡觉了。岑德贵看见右边的燃灯咿,再次躺在树叶里睡觉。而左边毛茸茸的燃灯咿又是谁啊?于是,岑德贵剥开左边的树叶,看见刚才毛茸茸的东西,竟然是个庞然大物。一只黑猩猩睡在岑德贵的身边,岑德贵惊叫起来:“妈呀,怎么是一只黑熊睡在我身边啊,我的个神啊。燃灯咿快看,这里有一只黑熊在睡觉。”岑德贵吓出全身冒汗,不知所措地慌张起来,想跑吧,害怕把黑熊惊动了麻烦。不跑的话,等黑熊睡醒过来,也十分危险啊。
燃灯咿听到岑德贵喊叫后,爬起来一看,岑德贵身边果真有一只黑熊。燃灯咿很冷静的说:“慢慢移开干枯的树叶,悄悄离开这个地方,千万不要把黑熊吵醒,轻轻地离开这里。”
两个人轻轻地在树叶里爬,树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把黑熊惊动了,黑熊抬起手臂像刚才一样压过来。岑德贵哪还敢让黑熊把手臂压在自己身上,只好跟着向旁边滚动。幸好黑熊只是翻动了一下身体,继续睡觉去了。
岑德贵仔细看黑熊庞大的身躯,起码有七八百斤重。很快又听到黑熊的鼾声,岑德贵和燃灯咿才悄悄离开黑熊睡觉的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两个人才回头看看昨晚睡觉的大石头。原来他们昨晚睡觉的大石头背后,是黑熊生活的领地,黑熊领地的洞穴就在大石头背后。
他们昨晚睡觉时,黑熊还没有大石头背后。幸好燃灯咿找来很多干枯的树叶覆盖身体,要不他们早就被黑熊发现,成为黑熊腹中的食物。岑德贵对燃灯咿说:“半夜里,我以为是你的脚压在我身上。天啊,竟然是一只黑熊的手臂压在我身体上。我竟然跟着黑熊睡觉了,而且还被黑熊的手臂压着睡觉了一晚上,好危险啊。”
“我估计那只黑熊昨晚吃得很饱,回家就美美地睡觉了。昨晚就没什么危险,昨天我们挤占了黑熊睡觉的地方,黑熊权当我们是干枯的树叶,靠在我们旁边睡觉。”燃灯咿分析给岑德贵听,接着说:“要是在白天,我们和黑熊狭路相逢的话,肯定没这么幸运了。那只黑熊在外面吃饱,回家就睡觉,对事物不再那么敏感。所以,我们才得以逃过昨晚的劫难。”
“你说得很对,谢谢你昨晚给我找来干枯的树叶覆盖身体,既可以当被子温暖身体,也可以隐蔽起来,当成天然的伪装。”岑德贵感激地告诉燃灯咿,然后,飞快地朝原始森林里跑。
“别那么慌张地跑,黑熊领地的周围不会再有其他危险的动物。黑熊每次进食几十斤肉食,甚至一天可以进食一百多斤肉食后,要过几天才会感到饥饿,一般不会急着出来寻觅食物。”燃灯咿说完话,自个在黎明的原始森林里,寻找树上的野果。燃灯咿说:“黑熊是比较懒的动物,很少出来活动,除非黑熊饿得很慌了,才会出来寻觅食物,黑熊大部分时间喜欢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