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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变故

“精彩!”

啪啪啪……

马龙单手拍着侧身站在外屋,这是三人第二次相聚,这次实实的是冤家遇对头,会情敌。

丁怀安和安小瑞走向外屋,丁怀安开了瓶红酒,三人坐下,品酒撕情敌。

丁怀安给L姐发条信息,让她收拾好回去。

觥筹交错间半瓶红酒下去,各人各心思,该谈的还要谈,安小瑞一直窥视马龙,“马龙,丁怀安退出,你呢?”

“嗯!”马龙回答的心不在焉,“我记得上次他就骗了你,你已经为自己挖过一次坑了,就算他明天真的搬走,谁知道那是不是以退为进,看你我鹤蚌相争?”

安小瑞看着镇定自若的丁怀安,又看看马龙,一个纱布裹头,一个挎着胳膊,“呵呵……两位真是…真是伤的不轻,看来你们并不适合和小水在一块,不过你们为他付出介么多,这点我比不上。在部队值班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们是幸运的,我们都是有能力有条追求爱的人。

尤其是马龙,三年前的小武,是我佩服而又的恨人,如果你是女生我说不定会成全你们,不知道你可愿意去泰国。哈哈……

丁怀安也是,这四间小房花了不少心思,可能大部时间是用来自己享受,不过也对付了,同样同上,我和你比,差不多可能也会成全你,财富生活每个人都期望,虽然这一点小水可能不认可。

重点太可笑,你们都是男人,哈哈……”安小瑞笑的人影虚实,杯影恍惚。

笑过之后便是铿锵玫瑰下的眼泪,在艰苦训练下都不曾有过的眼泪,“啊——我要是输给女人我特么的服,好荒唐,我竟然和两个男人争男人,呵呵!而且这两人男人比我付出的都他玛的多,我只想知道是为什么?这个社会怎么了?你们怎么了?啊?你们告诉我?”

安小瑞在笑与泪中纠结,丁怀安和马龙低头沉默,在想自己怎么了,他们也想知道那里出错了。

许久丁怀安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安小瑞,“我解释不上来,刚开始可能是对女人腻了,一次朋友聚会,一个朋友公开带了位鸭子,然后怎么怎么的吹嘘,最后……然后我就在两性徘徊,只为荷尔蒙,只为没有情感色彩的欲。

磁铁同极相斥,人类古就有断袖,佛洛依德也阐述过这种行为。但是直到遇到小水,他就犹如天使又似地狱魔神的一点点啃食着我的心,将我的心像数字一样重新编程,写在他的身上,溶进到他的生活中。

这一切,他结束了我流放的荷尔蒙,从新走向偏差的正常。”

丁怀安说完和安小瑞一起盯着马龙,马龙搓揉着额头,长舒一口气,“你们的讲解很精彩,而我的却很简单。

我第一次飞机的时候是看的A~片,那时我还正常,与车水算是竹马,那时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什么什么。

快高考的时候才发现和他在一起时,会有种冲动,上网查了才知道,但我对别的男人又没有半分兴趣,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该归到那一类。

我现在也很矛盾,不想他受到伤害,每天都在放手和痛苦中纠结,我相信咱们三个人之中,最痛苦的应该是我。”

马龙说完低头,可能敌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他自然也明白其他两人所想所思。

安小瑞给两位敌伤倒上酒,三人碰杯借酒洗愁,“丁怀安,我不管你是真假,还有马龙,如果…如果你们是真的痛,真的对他好,为什么不试着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也是一直想他过的不要那么有压力,所以我想等他毕业以后再谈情感问题,但我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无耻!这点咱们先不说。

我希望你们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你们试着放手,让我……”

“停!”丁怀安打断安小瑞,“我说过我已经放手,至于什么原因现在不方便说,至于伤害,”丁怀安指着头,苦笑,“看我的头,我承认我只不过强吻过他,其他……”

马龙突起,拿起酒杯向丁怀安扔去,丁怀安没有想到马龙突然发难,酒杯从他身上落地。

哗啦啦——

马龙不依不饶,连着扔杯,丁怀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你够了,你们睡在一起你对他做过多少龌龊事?”

丁怀安抓起身后酒架上的酒瓶,向马龙砸去。

安小瑞愤恨的大吼,“你们不是人!”

三个成年人像小孩抢玩具一样进行,没底线没节操没目标的谩骂撕打中。

车爷爷醒来,起身,车奶奶也起身穿衣服,“老头子怎么不睡了?”

“啊——哈,前边有动静,我去看看,你怎么也起来了?”

“我小便,我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你叫上小水去看看,别是招贼了。”

“噢!”车爷爷大声应答,简单穿上衣服向车水房间走去,车奶奶也穿着睡衣跟着出去。

丁怀安理智的劝两人停手,怒斥,“stop!我明天就走了,不想和你们起任何争执,你们可以走了!”

“走?马龙你还不知道吧!他叫丁怀安,是你生父现在的家人,你生父自从到他们家后和你继母未生一子,他们可是视丁怀安为己出,夺走了你所有的父爱,知道……”

丁怀安抓住安小瑞的衣领,目光戾气凝聚,“姓安的!你是女人我不打你,但你不要惹事!”

马龙上前一把推开丁怀安,“我明白了,上次吃饭你和小水莫名的谈话,还有小水肯接受你的礼物,小水是不是知道?所以他为了我才愿意接近你,然后撞你的车,砸你头,报复你!”

“马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三个人之间本就没有结不开的仇与怨,上辈人做的事我们不应承担责任,小水现在都放下了,你的这些小怨气跟他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你……”丁怀安自觉失语,急忙闭口不说下去。

马龙单手抄起椅子,双目惺红,“你们以前对小水做过什么?姓丁的?”

安小瑞和丁怀安伸手挡住马龙的攻击,情敌归情敌,谁也不想事态无限扩张。

“马龙你冷静点!”安小瑞扯下椅子吼道。

丁怀安松开紧咬的牙关,“你们在意小水,你们爱他!我呢!我心里承受的东西比你们多的多,我……”

啪嗒一声门响,车爷爷抡着准备打贼的棍进屋,“你……你们……我不许你们祸害我的孙子!”

车爷爷举棍便敲,几人连声叫爷爷,却被一向和善的老爷子瞎蒙,谁也不敢动。

一位老人护孙之情,威慑力如同暴怒的狮子。可就在棍子正要落在丁怀安身上的时候,棍子从老人手中划落,老人捂住胸口倒地。

“姓丁的……”车爷爷慢慢的失了意识。

“马龙去拿药!”丁怀安理智的吼道。

就在这时车水和车奶奶进屋,马龙不敢迟疑,头也不抬的跑了出去。

车奶奶不放心,久久不回屋的车爷爷,进车水屋看车水在睡觉,就叫醒车水出屋寻人。

车水看见倒地的爷爷,“爷爷!爷爷——”车水推开丁怀安和安小瑞,扶起不醒人事的爷爷,歇斯底里的大喊,“怎么回事?啊?说!”

丁怀安不理会车水的疯吼,边给L姐打电话,边对安小瑞吼道:“快打120!”

车奶奶此时也来到车爷爷身边,哆嗦着喊,“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了?老……”

车奶奶双手捂头,一口气没上来,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