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都是上一辈的事了,我们作为后人,没必要这么耿耿于怀!以前的事情,不管结局如何,都已经过去了。”
“是,我们是可以这么想!但是有些人他不会这么想的!”
严骏驹是郁结难消,又有苦难言,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有些东西,本来全是一个人的,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人要夺走一半,甚至更多,你会甘心吗?”
严骏驹的声音,就忍不住变得有些犀利,让罗非同的脸色也渐渐地阴沉了下去。
他看着严骏驹那种有口难言的样子,忽然冷冷道:
“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说严尚煊?”
“……”
严骏驹闻言一惊,触到罗非同那种凛冽的眼神,他感到一阵心虚。
罗非同的聪明严骏驹是知道的,他只是奇怪于自己,怎么会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就将那隐秘的心事,吐露出来了这么一星半点。
难道真的是一个人憋得太久了,就忍不住了吗?
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让人知道的。
他跟罗非同是多年的好朋友没有错,但是严骏驹也清楚得知道,他跟罗非同的不同之处。
正是因为这不同之处,严骏驹明白,有些事情,罗非同永远都是不可能跟他统一战线的。
所以,尽管是那么好的朋友,也还是不能说。
可是罗非同的话问得严骏驹哑口无言,正寻思要怎么岔开话题,就听一旁一直沉默的罗初晴开口了。
“骏驹哥,我哥哥说的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毕竟,怎么说,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你又何必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呢?”
她的声音是一贯的温柔,让人听了,心里一阵受用。
严骏驹感激地看了罗初晴一眼,也许,在这种时候,倒是她,才是跟他一国的。
罗初晴又转对罗非同道:“哥,我让你来,是劝劝骏驹哥的,结果你听听你那口气,难道你是在审犯人吗?”
罗非同没有再追究刚才的那句话,只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我就是见不得他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我倒是好奇,那个严尚煊,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就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