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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对上白子矜,花艳酒闷亏2

这都什么跟什么,狐族都是这个样子么?凰羽的心苦成了苦瓜。

对上鬼谷子怀疑的目光,花艳酒咬了咬牙,牵着凰羽的手含情脉脉道:“幸好当年凰儿离开了,不然,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凰羽的脸刷的一下黑了,她想把被她抓着的手给剁了。

她们俩看向了鬼谷子,果然,他老人家的面皮由红润转紫,然后彻底的发青,身子一歪,趴在案上吐了起来。

花艳酒不失良机的酸道:“鬼谷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拿解酒汤?”

鬼谷子忍无可忍的抬头吼道:“我这是被你恶心的!”

整个过程,昆仑三人都一如既往的发扬他们昆仑的“冰雕”精神,坐在那里连都没动一下。

过了半晌,白子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抬手斟了一杯缓缓的抿了一口,看着花艳酒。那神情俨然是老鹰捉小鸡的腹黑。

“到底怎么样啊?”花艳酒催促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鬼谷子捏着下巴沉吟了会儿,说道:“我怎么知道她酿的确是花酿,万一你们骗我怎么办?”

“哎,你……你信不过她,还能信不过我么?”花艳酒气结。

鬼谷子瞪了她一眼,咬牙道:“就是你,我才不放心!”

花艳酒顿时泄气,趴在桌子上:“好吧,你说怎么办?”

鬼谷子摇着大蒲扇,敲着桌子:“不然这样,你先与我比酒,表示诚意。”

凰羽愣住了,这是什么逻辑?这跟崆峒印有关么?她正想提醒他时。花艳酒连忙捂住她的口,诚恳道:“就这么说定了。”

小仙童奉了几十坛酒过来,摆在桌子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但在凰羽眼里却是散发着青黑的毒气,这么烈的酒,喝上几十坛会死人的吧?

花艳酒拎起酒坛刚想喝,一只手悠然的制止了她。

抬头一看竟是白子矜,他什么时候移动到面前的?

花艳酒想到方才刚被人家给轻薄了一回,顿时倒退后一步,一脸警惕:“你干嘛?”

白子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手里的酒坛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缓缓道:“受了伤,就安分一些。”

君子玉和苏浅止相视了一眼,白子矜今天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白子矜在他们几个中,算是最沉稳理性的人,与人相处也是随和淡然。和度朔的冷漠不同,也和苏浅止君子玉的淡漠不同,更和令羽商离洛的厚颜不同。他们认识了那么久,始终看不出白子矜心里在想些什么。

看似随和,但也没有那么随和,对待同门师兄弟,一直有求必应,温吞柔和,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似笑非笑的表情,加上不紧不慢的说话,简直就是理想中的翩翩贵公子,可以说他是可以让人接近却无法亲近的人。

每次遇到突发的意外,或是难解的问题,也只有他能够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一下就能将事情看得清楚。他从不把情绪表达在脸上,即使当初面对凰羽被一剑穿心,所有人,就连度朔都脸色苍白,他还是默默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而如今……似乎有些不像他了。

在大家的注视下,他微微的一笑,像是无奈般对鬼谷子道:“她受了伤,不宜多饮,我同你比如何?”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就连一向淡定的君子玉都微微蹙起了眉头,暗想着白师兄究竟在搞什么鬼?

周围的氛围有些“别致”,不经意见到凰羽饶有兴致的模样,花艳酒心里叫苦,怎么弄得跟他们俩有什么奸情似的?

为了他们天狐族和她作为姑娘家的名声,花艳酒轻咳了一声道:“仙友好意,我就心领了,是我同鬼谷子打赌,怎好连累仙友?”顿了顿:“再说,这点小伤还……”

对上白子矜幽幽的目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很没底气的吐出那三个字:“不碍事……”

白子矜嘴角微微勾起笑意,看着她缓缓道:“嗯,我也不碍事。”转向鬼谷子道:“如何?”

鬼谷子反应了一会儿,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心里暗想着,艳酒的酒量本就比他好,他虽然想要花酿的制法,难保等他喝醉了,花艳酒这鬼丫头不会使诈,把崆峒印盗走。

看昆仑山这小子,一派清明的模样,酒量应该不算好,便答应了。

凰羽有些郁结了,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稀里糊涂的打赌,稀里糊涂的比试,然后又稀里糊涂的冒出来一个花花美少年替花艳酒挡酒。总之,这个过程很是稀里糊涂。

她稍微想了想,大致是因为大家都醉酒了,脑子不大清醒吧。

但是,鬼谷子明显属于狗眼看人低的那种,把主意打到白子矜身上显然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两个时辰过后,鬼谷子已经醉成了一堆烂泥,白子矜还淡定的坐在案边,丝毫不见醉酒的模样,就连一向自诩酒量很好的花艳酒都有些吃惊了。

“来,再来一坛!”鬼谷子踉跄着起身,摇了摇手里的空酒坛,往天上一抛,随后趴在桌子上。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猴屁股。

白子矜淡淡的一笑,一派文雅道:“前辈,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明日再比试,如何?”

鬼谷子拍着桌子,哼了一声:“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看这天色已经晚了,其实还早的很呢,我没醉,咱继续喝,你不要想跑!”

花艳酒和凰羽坐在一边,一脸同情的望着他。

看来鬼谷子的酒量及酒品确实都不怎么滴,一喝醉,嘴里就没有个把门的。

花艳酒看他喝的也差不多了,便贼贼的唤了一声:“鬼谷子?”

鬼谷子迷糊的嗯了一声,花艳酒大喜,试探着问道:“你方才说把崆峒印给我,那崆峒印在哪里呢?”

鬼谷子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眼神迷醉,指着自己:“我说的?”

花艳酒连连点头,一脸无辜:“是呀是呀,你刚刚说过的,忘了么?”顿了顿哄道:“我忽然想到家里还有些事情,就要离开了,你不妨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去取。”

白子矜好笑不笑的坐在那里,凰羽则一脸鄙视。

鬼谷子摇了摇头:“不!”

花艳酒立马正颜:“怎么了?你要反悔?你说的反悔的是乌龟哦。”

鬼谷子迷醉着双眼,诧异道:“这也是我说的?”

花艳酒小鸡啄米的点头:“是呀是呀,不给我你就是乌龟!”

众人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鬼谷子呼了一口气:“好……好吧。”

花艳酒大喜:“那,崆峒印在哪里呢?”见鬼谷子慢吞吞的,舌头打结,她催促道:“快说呀,快说呀,我们家相公喊我回家吃饭呢!”

凰羽默然无语,只感觉好丢人。

鬼谷子支着身子起身,指了指艳酒:“我……我给你拿。”花艳酒偷笑,一脸谄媚的表情。

只见鬼谷子指尖结出灵力,在虚空中化出了一个符咒,向前一推,那符咒缓缓的向一块石壁上打去。花艳酒的目光盯着那个符咒,嘴角渐渐扬起了得逞的笑。

忽然,金光湮灭,那石壁半分异样都没有。鬼谷子头一歪,颤着手笑道:“嘿嘿……错了……画错了!”

花艳酒顿时失望,呼了一口气,干巴巴道:“没关系,再来一次。”

然,鬼谷子身子一歪,倒在桌子底下睡倒了。

“喂!你别睡呀!”花艳酒跑到他身边摇了摇他:“快起来!”见他没有反应,站起来用脚踢了踢,吼道:“喂,鬼谷子,别装死,快给我起来!”一阵拳打脚踢。

君子玉有些不忍,如果他记得不错,这个鬼谷子按辈分好像是他们的前辈……

“姑娘,前辈他醉倒了,你还是等明日吧。”君子玉试探道。

“闭嘴!”花艳酒吼了一句,坚持不懈的折腾着鬼谷子。等明天他酒醒了,她还来做什么?

“或许,我能帮助你。”某人慢悠悠的站起来,一脸温和的笑容看着花艳酒。随后,又缓缓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花艳酒万尺厚的脸终于红了一下。

白子矜倒也不急,慢条斯理的沉吟道:“那好啊,你可以试着自己打开石壁。”

花艳酒这下才冷静了一会儿,看了看凰羽,又看了看白子矜,似乎在犹豫。

白子矜悠然的负着手,脸上依旧荡漾着迷死人的笑容:“告诉我,你是谁?”

花艳酒认命的呼了一口气,颓废道:“好吧,你先打开石壁,我就告诉你。”

白子矜眉间微微的一蹙,随后淡淡一笑:“我姑且相信你。”

说着,走到了石壁边,仰头看着石壁。

方才鬼谷子化出的那个符咒他看的清楚,虽然错了但是他还是看出来大致的纹络,然后才出了真正的符咒是什么。

他收敛了笑容,指尖化出淡金的光亮,不一会儿一个符咒缓缓地浮起,与石壁贴合后散发出万丈光芒。随后的一声响动,那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小口,一抹碧绿的光从里面射出来。

“崆峒印!”花艳酒心中大喜,飞跃而起向那个小洞飞去,却被君子玉和白子矜三人拦住了。花艳酒摸出火红的鞭子,与他们纠缠战到一起。

“凰羽,快取印!”花艳酒喊了一句。缠着苏浅止,君子玉和白子矜。

凰羽也不含糊,飞跃而起,到了石壁边,取了崆峒印身形一转飞回了地上。

“到手了!”凰羽飞到花艳酒旁边,打开了君子玉,拉着花艳酒就飞。

刚到半空,白子矜忽然挡在了前面,紧接着苏浅止和君子玉都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嘛?”凰羽问道:“这崆峒印是我们拿来的。”

“凰羽。”君子玉蹙了一下眉:“现如今天界已经溃败,抵挡不了几天了,你若还念着昆仑,就把崆峒印给我们。”

“笑话,我又不认识你们,为何要念着昆仑?”凰羽将崆峒印往身后藏了藏。

“你是昆仑弟子,难道就忍心看着师尊们和师兄弟们遭难?”君子玉继续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