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梦里花开之思念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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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再见,亲人(1)

再见姑奶奶

十四岁之前的我,对姑奶奶是没什么印象的,对我而言,她只是一个称呼,一个想象中慈祥的老人。那年春天,爷爷查出得了不治之症,一家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由于年岁大了,腿脚也不怎么方便,姑奶奶已经好久不到我们家走亲戚了,逢年过节,都是他的儿子孙子们来走动看望。但这次,她的弟弟病了,而且很严重,老姐弟俩没多少时间见面了,她就拐着自己的一双小脚来到我们家住了一个多月,算是陪她的小弟走最后一程路吧。

那一年,姑奶奶应该也七八十岁了,但身体却很硬朗,只是腿脚有点不方便。而她的弟弟,我的爷爷,年前才刚过了六十大寿,却不幸就要离开我们了。家里每个人想到这一点,都会偷偷掉眼泪。可在爷爷面前,我们又不愿显出非常伤心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难受。所以,那个时候,虽然悲伤浓重地笼罩在家的上空,但家里并没有缺了欢声笑语。只是,这笑声中,夹杂了多少苦涩和眼泪,却谁也说不清。

其实,那应该也算得上是一段很平静温馨的生活吧。家里多了姑奶奶慈祥的面孔、忙碌的身影;在外安家立业的大叔和婶子也回来了陪在爷爷身边;堂姑、表叔和一些远房亲戚也经常来探望。好久不见的亲人们,因了爷爷的重病很难得地聚在了一起。说说家常,安慰一下爷爷,抹几滴眼泪,感叹悲伤一回。虽说是因了伤心事大家才聚在一起,但内中依然有着感人的温馨。

日子平静地滑过。我们谁都不愿去想像那个令人悲伤的日子的到来。姑奶奶在我们家帮着做做饭、干一些简单的家务,她做的饭很好吃。我们会和她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吃饭、随便拉拉家常。家里多了她的身影,似乎每个人的心里都多了一份安宁踏实。

爷爷和姑奶奶之间并没显出多么地亲密,他们都老了。也许,爷爷就是姑奶奶一手抱大的,她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弟了。可现在,她最疼的小弟就要先自己而去了,姑奶奶是不是会常常想起爷爷小时候缠着叫她姐姐的样子呢?而她却再也不能像当年那样亲昵地抱着他叫弟弟了。他们都老了呀!爷爷还是会像小时候那样叫她姐姐,不过不再撒娇,语气中多了沧桑和不舍。爷爷的父母,也就是我的曾祖父曾祖母早就离开人世了,现在,姑奶奶陪在他身边,这个他一直喊大姐的人,便成为了爷爷父母的化身。爷爷在我们跟前是一家之主,可在姑奶奶面前,他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弟了。虽然他和姑奶奶说话不多,但我知道,只要姑奶奶在我们家一天,爷爷心里就会踏实一天。

姑奶奶陪着爷爷走完了他最后一段人生路。之后,她便回到了自己的家,去度她剩下的日子。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只是过年时,听她的儿子们说起她,知道她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人老了嘛,总是会有这样那样毛病的。前两年,姑奶奶大病了一场,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们都去看望了她,我不在家,没能和他们一起去。今年过年时,表叔他们来家里走亲戚,说起姑奶奶的身体还是老样子。我也以为她的身体就会这样一直下去,虽不怎么好,但也没有致命的病症。虽然人老了,子孙们早就做好了他们离世的心理准备,可在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忽然知道了这件事,还是会有点难以接受的。

姑奶奶今年87岁了,听说去世前也没受什么罪。一天没进食,然后就平静地走了。想来,她也是幸福的了,这个年纪去世算是寿星,子孙们也都孝顺,临走前也没受什么罪。跟爷爷比起来,她真可以笑着走了。现在,老姐弟俩可以在另一个世界见了,他们会相视一笑吗?

姑奶奶,您一路走好!到了那边,告诉爷爷我们都很好!

伯公和我

伯公在祖父三兄弟中,排行第二。

童年有一段岁月,我是与伯公一起度过的。

印象中的伯公身材中等,身体硬朗。面庞青黄瘦削,但却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目光中透露出朴实和慈祥。他常袭一身青色长衫,就像一位古装历史剧中的老年绅士。

那些日子,我性情孤僻,与邻里的小伙伴相处不很融洽,放牛时总是孤身一人。

母亲见此情景,便请伯公带着我放牛,一是给我找个伴,二是两人互相也有个照应。

伯公性情豪爽,不倚老卖老。他每天带着我们放牛,都是笑呵呵的,给我们讲故事,讲他年轻时的经历;间或和我们做一些小孩子的游戏;如果发现山上有好吃的野果,他会主动采摘下来给馋嘴的我们吃;当后辈遭到欺负时,他会挺身而出,毫不含糊地保护我们;他有时甚至忘记了自己是长辈,和我们开玩笑、戏耍、疯闹,像个老顽童。

伯公和我相处很融洽。父亲爱饮酒,因此家中常备有白酒,我会偷着用竹筒盛几两酒给伯公带到山坡上;他家里有花生、瓜子、米粑等什么好吃的,他也会顺便给我捎上一些。在山坡上,伯公饮酒,我吃零食,我们各取所需,各得其所。

每天要放牛时,伯公就会牵着牛,在我家门口的马路上,大声叫道:“走喽,建娃儿!”如果他没有来叫我,我会跑到离家几百米远的老瓦厂,眺望他家的牛圈门,见到圈门已打开,就知道他家另有别人去放牛了。我会感到怅惘,若有所失。

伯公后来年事渐高,行动不便。我也因为升学去了县城读书。从此,祖孙二人不常在一起放牛。

我在安顺读中专期间,年老垂暮的伯公不幸偶感风寒,因延误了治疗时机,导致重感冒,引发了肺炎,卧床不起。听堂伯说,伯公病危时,曾向他问道:“建娃儿现在在哪里读书呀,他哪时回来呀?”现在想来,伯公当时心里肯定是惦记着我的。但我却因故未能与他见最后一面。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常想起伯公对我说的一句话:“将来我死了,你能记住伯公常和你在一起放牛,我就满足了!”可不是吗?伯公虽已去世10余年,但我会经常想起他,也常到大井湾、漆家湾、白杨林、香家坡等地找寻与他在一起放牛时踩下的足迹,收集祖孙二人撒下的笑声和言语。

这条街

陈椿老人说得好:“一件事,想通了是天堂,想不通就是地狱。既然活着,就要活好。”也许等待有时是残忍的,时间总在指间悄悄滑过,等到一个秋天盼来冬天时,望着那窗外的雪纷纷地下,此时灯下的自己才觉得这一切过得太快了。不允许你停下脚步去细数你走过的一年又一年的时光,也来不及去算了。累了,好累,曾经拥有的梦想在一瞬间破灭,如果是身体上的累,可以慢慢调整,可是心灵上的累,却是无法调理到最佳状态,或许是这个季节给人带来太多的感伤,也或许是太多太多的琐碎而头疼的事牵扯着自己这颗孤寂的心,独身处在灵魂的无边寂寞里,独自走过这条街……

我怎么了,哭了吗?竟然爱他爱得那么奢侈,痛得最后哭了依然也快乐,我不想爱他,却更加思念他,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啊。或多或少给点安慰,哪怕自卑的怀抱,算了吧,忘了吧,陷得越深难以自拔,宁愿自己受着伤悲,也快乐。

【这条街·相识】好久没有走过这条街,因为我不敢触摸思念。

“缘儿,我是真的在意你,既然真心想爱,我们为什么要那样生分,在一起不行吗?我可以照顾你……”

“每一次给你打电话我就会开心很久,你给我带来的快乐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也怕我做错,你不开心,我真的怕你离开我,如果有那样一天,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心痛……”知道吗?过后,回复给你的是“呸呸呸,瞎说,别说不吉利的话”。这一刻,我们抱在一起,相互依偎了好久好久,这一刻,我们相爱了。

【这条街·相知】对你我有太多的亏欠/只是没有机会说抱歉。

“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有变,其实我多么希望你能对我说些顺心的话!谁不喜欢自己的爱人对自己多份关心体贴呢。有时多句问候也无比温暖。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难免冷落了对方的时候!”“可是你好像在回避我!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打电话你也不想听了,我以后不用手机了,没有意思!”爱人,想起你曾说过的话,有时感觉到很有意思,曾经纯真的我们,忆起当初的话语,竟是那么甜蜜,那么幸福。我珍惜这份感动,珍惜这纯真的感情。谢谢一路有你!爱一个人就是一边怨恨他一边开始思念他,一边贬低他一边憧憬他。刚刚下逐客令宣布永不再见,翻转身却又不自主地拨动电话寻找他。

【这条街·相爱】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

轻轻靠在你的肩膀,好象走进美丽天堂,静静依在你的身旁,感觉到你无声的誓言。当我慢慢闭上双眼,让你走进我的心间,当我想起你的时候,幸福的感觉还留在唇边。要知道我们的相遇是天注定的缘,所有的考验让我们更相恋,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一天,我来到人间是为了等待你的出现。热闹的酒店里播放着这首熟悉而优美的旋律,是我们相恋时彼此都喜欢的一首歌,再次听到时,一种久违了的亲切和激动。我的爱人,你听到了吗?

也许,生活所赋予我们的,不会是永远一帆风顺,就算是充满波折,即使是眼泪,也不可轻易淌过,它需要你学会生活、懂得生活,只要有爱,我们的生活会充满阳光。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选择婚姻,也就是选择了整个后半生。也许注定平淡,也许会有无奈。只因为爱你,一颗心只能容纳一个人,爱你就不曾后悔……

【这条街·相惜】不敢看你忧郁的双眼/再多的感慨都化成了无言

爱人,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对你的身体是怎样的担心吗?你知道什么是撕心裂肺吗?你知道陪你去医院的路上和到医院的走廊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是怎样的难受吗?你知道进了门诊医师的桌前,听到医生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的心是多么的痛,你知道吗?当你拿着检查单不准备检查的时候,我的心就像刀扎一样,我拉着你的手,不管多少钱一定要好好检查,当检查结果出来了,我急切地听医生说,心跳得很快,生怕有不好的预兆,医生说没什么,很容易治,心态要好,说你不要太担心,要休息好,注意营养。听到这样的诊断结果,我轻松了一些,我坚信,你会好好的……

爱人,你知道每天早上醒来是怎样的心情吗?那种仿佛在梦里见到了你一样,却在梦醒后就不见了;你知道,送你走的那天,我的胸口隐隐作痛,闭不过气,我的眼泪流了多久吗?你知道,你走后的那段时间,我的眼睛痛了多久;你知道你走后,我的日记里不敢再写一个字吗?你知道你走后,我打开衣柜不敢再看你的衣服;你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我睡醒又起,再不敢再躺下,当知道你从工地上摔下的那刻,我是多么的担心,可是无奈的现实就是这样,让两个人抵挡不了现实的距离,可是我对你的担心一刻没有停过,那年的暑假你从火车站跑来接我,到车上来接我的那刻,我是多么的想抱着你,一刻也不愿松开,看着你瘦了,我的心里多么的心疼,你知道我在火车上分分秒秒的煎熬吗?我期盼见到你的那一刻。

你知道给你换药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害怕,生怕弄疼你了,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吗?看到你味口好吃下大碗饭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看到你笑了,我是多么的欣慰。我只想看到你笑,不想看到你发脾气。

爱人,你走了,你这样就走了,我的心空没有了色彩,也没有说话的人,往日说过的话现在说给谁听呢?这醉人的歌声,怎能忘记这段情,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翻看着抽屈里的本本日记,心潮澎湃,读着爱人曾经在我的本子中写过的话;有争吵过的时候写的,也有快乐的时候写的。那字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令人怀念,想到他拿笔写下一行行字的情景,是那么的让人心酸,可是,时间能改变什么呢?时间让我们再也不可能写下任何话语,留下来的只有伤感。有人说:在医院里从产房一直走到太平间,这期间的过程可以了解整个人生……医院是很早的记忆了,害怕那种凄凉、阴森的环境,那种不愿知道的结果,残酷,现实。无助。也害怕那种无助的神情。一段情怀浪漫满屋,相持走来实属不易。单首歌曲今生最爱,唱出神韵却是凄凉,恋人情怀驾鹤西去,悠然泪下刚强中坚!一颗痴心悬在冰点。曾经记忆芬芳依然,既然爱过天长地久!我们的婚房还有你的音容,每个角落布满我和你的甜蜜,往昔的相持还在我脑海中放映,万世沧桑唯有爱你是永恒的神话,你快回来你的无声将我无情的折磨,心底柔弱的心弦正被狂风放纵的肆掠!醒了吗,我的爱人,我还是夜以继日的在心里深情将你呐喊,你却绝情的消失在那浓烟弥漫的世俗的叠嶂里,让我这么一个纤柔女子在黑暗中守望无边的恐惧。

多少清晨,多少黄昏,一段旧情,常挂我心,几许良辰,几许美景,恰似春梦,消逝无痕,你给我的温馨已经冰冷,一阵哽咽,想起你,就想起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的情景,青春的情怀,在岁月的浪潮中洗尽铅华。而保留在心灵深处的,总是那些不敢碰触的柔软。思念的泪在颤抖的歌声里寄托了无声的诉说:

不曾想到就在这一天,你我重逢还在这条街,不敢看你忧郁的双眼,再多的感慨都化成了无言。有多少花开花谢阴晴圆缺,依然想你当初的笑脸,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如今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你已不是当初的少年,我永远怀念你,陪我走过的每一天……

永远的记忆

今天是公公的祭日,我一大早就到市场上买来一大块肉和一些祭品准备回乡下老家祭奠他老人家。这天虽然秋高气爽,艳阳高照,但是我的心情却非常沉重。他离开我们已有五个年头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怀念着他老人家。

他生长在旧社会,由于家境贫穷生活难以维持,只好随父母投靠舅舅家给地主当长工,以此维持生活。在地主家当长工的他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屈辱。他是家里的独子,家里老人在他17岁那年就给他娶了媳妇,成了家。从此,公婆男耕女织过着既贫穷又平淡的日子。几年后大哥和丈夫相继出生给这个贫穷的家庭带来了快乐和幸福,随之也增添了忧愁和负担。在旧社会贫穷落后像一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黑暗终于过去了,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穷人彻底解放了。公公满怀一腔热血参加了革命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凭着自己的朴实和能力当上了村干部。领导群众斗地主,给之前被压迫的人民分了田地,为他们争取自由。为此呕心沥血,当地老百姓无不称赞他老人家。

我是七十年代嫁到这个家的,丈夫在部队工作,公婆待我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关心我,爱护我。二老对我的爱使我深深感动,我也非常的敬重他们二老。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之中。公婆都是不善言辞的忠厚人,我每天都给他们说些有趣的事情,逗得二老乐呵呵的。家庭和睦幸福的气氛感染着家中的每一个成员。七八十年代我们家四世同堂,十多口人算是一个大家庭啦。在公婆二老的关爱下,叔嫂之间,妯娌之间,兄弟姐妹之间从未发生过口角。每个人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与快乐之中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