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梦里花开之思念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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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追忆母亲(2)

当别人的妈妈和他们儿女在一起的时候,而我却是独自一人!现在的我是哭着写这篇日志,我好想好想我妈妈,可是我们却阴阳相隔了,难过了,哭泣了,除了这些我还能做什么!除了回忆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我还能做什么?无奈,现实现实太无奈太残酷,我好恨恨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让我们那个曾经幸福快乐的家就此败落,为什么让我从那一刻失去我一生最爱我最疼我最舍不得我的人?为什么老天是不是我上辈子做错什么了?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要的母爱是一辈子,而我为什么只是八年?老天你可知道那八年是我最最最幸福的时候!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的残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你可知道当我失去我最爱的最疼我的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吗?你知道那种滋味嘛?

当我失去妈妈的那一刻我觉得整个天塌了,我一下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从白雪公主变成了灰姑娘,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知道什么是母爱了!每当我想起的时候心里的痛无力承受,曾经的美好现在的狼狈,看见别人回家时还能亲亲的叫一声妈,而我呢回家除了叫爸哥哥嫂子在也就没有妈妈这个字眼了。哭我放肆的哭,无人过问没人心疼~~!妈我想你了,你女儿我想了,你能再看看我吗?妈妈你在那边过的好吗?想我了嘛?想家里的人吗?

我好就没去看你了,女儿不孝妈妈离开你的怀抱我长大了,也不懂事过,也犯过混也不争气过,你是不是再为我伤心难过?你也又想骂我的时候把?妈妈我现在知道我错了,可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曾经沵爱的疼的那个女儿,变了曾经我发现越长大越不懂事了!现在的我拼命的改,直到变好了,变懂事了,变孝顺了,妈妈在那边好好过,每天要开开心心的,你女儿我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了,不会再让家里的人担心了,更不会让爸爸担心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欠爸爸的永远都换不了他,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他的脾气就是太不好了,从来都是自己说什么是什么,没听家人说过建议,也是他是一家之主,妈妈你走了以后,爸爸变老了好多,生活中的所有事情,所有的压力都是他自己在承受,我在看一直在看心疼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不大也不小了,再过几年我也许会嫁人,家里会剩下老爸一个人,他自己该怎么办?真的好心疼!

妈妈如果你在天有灵那请保佑老爸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过完一生,不要让他出什么意外,所有的一切就算在我身上吧,这是我欠老爸的,我知道怎样做也换不了爸爸为我做的一切,或许这么做我的心会有些许安慰!妈妈你知道吗现在的我好累好累,你走的这是多十年那九年我都过来了,可现在我感觉我活的没有意义了,已经有了死的念头了,身边的人都说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要让小小的绊脚石给难倒了,可现在的我早坚持不下去了,我的心早已死去,只剩下了一个躯壳,妈妈如果你在那边不好了你女儿我会去陪你,我想我不能再坚持了,我快到了该放弃一切的时候了,妈妈在那边等我记着要等我!

母亲,我又想您了

日暮的田垄上,您佝偻的身影还在和麦田亲密的交谈,夕阳在您的汗水里金光闪闪,麦田在您的辛劳中欢颜绽放……十多年过去了,这幅画面已经定格为我梦中重复的经典,成为我永远无法抹灭的记忆。

亲爱的母亲,多少次,想为您写首诗,却不知从何写起,从您慈爱的笑容还是花白的发髻,从您不再挺拔的身躯还是条条刻着沧桑的皱纹,从您辛勤劳作的身影还是远离时细心叮嘱的话语……总是还未动笔思念已经溢满了心田,这支拙劣的笔总是在难过和回忆中搁浅,无法梳理凌乱的思绪,无法为您献上我最最深情的心语。

您微笑着把我带到这多彩的世界,我痛哭着把您送走;您欣慰地看着我渐渐长大,我无奈地看着您缓缓变老;您心甘情愿地默默为这个家付出直至得病,我却只能泪眼迷离地推您进冰冷的手术室……

阴雨霏霏的清明,牵动多少伤感的怀念,春寒料峭的凄冷,感染多少往昔的回忆。站在您孤寂的坟前,思绪穿越漫漫的岁月,回到和您相依的往昔……

十三年前的那个秋雨萧瑟的夜晚,二姐从医院取回了您的诊断结果,把您得病的消息告知我们,这消息对于我们兄妹五个及父亲,犹如晴天霹雳。在那之前,癌症对于我,只停留在电视小说以及医学书上,当时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死亡就在身边,惶恐地感到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就要离我而去,不可遏制的泪水淹没了我们兄妹,就像海上的航船没了停泊的港湾,迷茫无助地在伤痛中回旋。

我们善意地骗您说得了一般的炎症,要做一个小手术,然而个个哭红的双眼一定没有瞒过您聪慧的眼睛,只是您是那么善良的配合着治疗,那么坚强地忍受着术后的疼痛,从没有半句呻吟。您匆忙过世后,我们曾深深怀疑是否该后悔那次的手术,手术后的一年当中,每一天您都在忍受病痛的折磨,本来就很瘦的身躯只剩下嶙峋的坚持,可您仍然从未放弃过生的追求,现在想来,不是您对生的依恋,是您不想让我们伤心,不想让我们放弃希望。此后的岁月,每每遇到坎坷挫折,您的不屈和坚韧时时鼓舞我勇敢地走过低谷,迎来朝阳。

永远忘不了那个冬日,那个有着炫丽落日的冬日。也许有些美丽就是为了酝酿人生的悲喜,就是那样一个美丽的时刻,慈爱的您与我们天人永隔。有时我在想,或许上天不忍心您走得这么惨淡吧,才让您的生命旅程结束在那个在我看来最最绚烂的时刻。您走了,永远地走了,不再承受病痛的折磨,却把无尽的哀思和永远的怀想留给我们。您生病到去世的那些难以回首的日子,完成了我从一个青涩年华到成熟季节的过渡,我过早地经历了生离死别的考验,过早地学会了如何承受不能承受之重。

您走后的许多个日子,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您只是暂时的离去,也许不经意的一天,您又会重回到我们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娓娓地讲述我们小时候的趣事,婉转地唱起哄我们入眠的摇篮曲……

然而一切的一切,只能在梦里重现,您的微笑,您的慈爱,您的善良,您的坚强……

亲爱的母亲,您在天堂还好吧!您坟前的柏树葱茏成荫,鸟儿鸣唱。您的儿女都已成家立业,有了各自的幸福,父亲健康安在,请您不必担心。只是这幸福的圆里,却再没有您——我们幸福的圆心……

泪水潸然,母亲,我又想您了……

写给妈妈

妈妈,今天是您65岁的生日,我和爸爸都好想念您。下午看着您和爸爸去年在桃花山上拍的合影,是您病前最后一次留影。那时的您虽然还没有症状,面容却已经有了少许的疲惫,可是您和父亲的微笑是那样的温暖。妈妈,女儿久久的凝视着您,抚摸着照片上的您,念着您,您可曾听见?

小时候我一直认为您并不爱我,您最爱的只是弟弟,我是属于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因为爸爸的疼爱,我总是和您较劲儿,总是让您不高兴,看到您暴躁发怒好像就是我的胜利。于是总是换来您对我的家法伺候,也让我更加坚信您是不爱我的。读书、工作、恋爱、婚姻,我做的一切没有一样是让您满意的,我让您生气、唠叨、训斥,换来的是我对您的不满、怨恨,甚至一度仇视。您永远都不会知道,别人眼中所谓的“你女儿多么能干……”是我为了少听你的唠叨而主动开始学做家务,学做菜,学织毛衣……当我结婚的时候,我最开心的不是做新娘,而是我自由了,从此可以过属于自己的生活,颇有一些从此“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味道。

直到怀着鸿儿,我才真正明白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剧烈的妊娠反应让我滴米不沾,连喝水都会吐。您和父亲把我接回家,每天您都陪着我,我一吐您就给我拍背,吐完又给我热牛奶、熬稀饭、打蛋花……我都难以相信那么爱干净,那么容易发脾气的您可以这样耐心、细致的照顾我。那是我第一次明白您是爱我的,只是愚钝的我,固执的我任意抹掉了您对我的爱。

妈妈,下午看完照片,我又拿出了四十年前您写给父亲的信件,那是您在上海生我前和生我后,以及爸爸在上海治病时的几封家信。这几封信是在您过世后,在您给我保留着的书桌抽屉中找到的。记得那时为了集邮,我总是把你们的家信翻出来,剪下邮票然后丢掉。这几封也不知怎么保留下来的?第一次看到,是在您过世后的三个月,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我固执的认为那是妈妈您特意留给我的,是您留给我最后、最好、最珍贵的礼物。我仿佛在信中看到了您抚摸着肚子里的我和我说话,看到了您抱着襁褓中的我微笑,看到了幼年时瘦小调皮的我搂着爸爸的脖子要抱……这些信件弥补了我三岁前残缺的记忆,我终于看到了完整的我,也看到了妈妈您内心深处对我浓浓的爱。

妈妈,明天我们都会去看您。不知您过得好不好,不知天堂的生活是否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美好,您是否真的开心无忧?对不起,妈妈,女儿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和您在一起的每一天,希望我们来生还是母女,我们还是幸福的一家人。

有娘叫,真好

我非常羡慕有娘叫的人!

我邻居小李,在县教育局工作,每天上午下午出门去上班,都要对她母亲亲切地叫一声,“娘,我走了。”很快,就会听见一个年老的声音在应答,“哦,骑车子慢点哦。”每天中午晚上下班回来,小李都要对她母亲喊一句,“娘,我回来了。”马上,那个年纪大的声音就回答着,“哦,快洗洗手吧,饭做好了。”

每每听见这一来一去的问答,我的心里就会一阵子疼痛,紧接着,就是一阵子羡慕,以至于每次出门,就故意无话找话地跟老人家聊几句,然后才出门,或上班,或下乡,或做其它的事情。

这都是因为,我没有娘叫了!

我的娘已经在1981年12月1号离开了我们,永远地去了!

1996年实行房改以后,我们这一排邻居学着前面邻居的做法,联合起来,均摊成本,把原先的起脊平房给拆掉了,改建成两上两下的楼房,每两家之间拉起了隔墙,形成了独立的小院子。

后来看,我们这样做弊大利小了,非常不方便。家家户户私密性强了,但是,距离感也强了。过去没有隔墙时,夏天,可以一块乘凉,乘凉时可以一起聊天,我倒给你一杯茶,你递给我一块切好的西瓜,彼此之间,没有距离,没有隔膜,平添了很多亲切;冬天时,可以一块儿铲雪,一块儿堆雪人,你在雪堆上刻出一个鼻子,他画上两只眼睛,我找出一块废旧红纸,给雪人做一顶小红帽,交给孩子们,接着,孩子们蹒跚着脚步,戴在雪人头上,然后,大家哈哈一笑,甚是温馨,甚是惬意……

然而,最大的弊端,就是我不大经常能见到小李的母亲了,那种抬头就见的场面竟然成了盼望的奢侈!

但是,声音还是可以听得见的,再高的隔墙也割不断那一声声的“娘,我走了。”那一句句的“娘,我回来了。”

我称呼小李母亲为大娘。

大娘如今也是八十岁的老人了,听力逐渐下降了,这从小李和大娘对话音量的逐年提高就可以判断出来。

尽管有了隔墙,我们两家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常言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们两家邻里关系至今很好,这种睦邻友好已经保持了二十年。其中的原因固然很多,但是与我对叫娘声的盼望有着很大的关系。

大娘长相非常俊美!个头细高,皮肤白皙,眼大,双眼皮,鼻梁高挺,嘴唇不大不小、不厚不薄,一头黑发至今不见几根白色,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的一副笑容,一笑,满脸的阳光,甚是温暖。

我娘也是!尽管我娘没有细高的个头,没有双眼皮,但是,我娘的笑容却比她的更为灿烂,更为亲切,更为温馨。

我见不到我娘,但是我可以看到小李母亲我的大娘。所以,有的时候,为了可以看见大娘,我就故意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敲开小李的家门,不为什么,为的就是可以看见大娘的笑容,可以满足一下自己对娘的想念!

去年的一天,我正在家里胡乱涂鸦写东西,忽然听见有人敲门,连忙起身去看猫眼,啊,是大娘!

我急忙一边应答,一边快速地开门。

“大娘,您好,请进。”我的声音有了几分颤抖。

大娘笑着,但是没有了以前的阳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急切的问。

大娘不笑了,说,“大门开不开了呢。新换的锁,太不好使了。我出门去家后头,找人家拉呱去了,个把钟头了,才想起来炉子上还正熬着稀饭呢。可是,我钥匙插进去,却怎么拧也拧不开锁了。听见你在屋里头跟人家打完电话了,我才赶紧来敲门的。炉子上的稀饭要是熬干了,孩子们下班来家,就算什么话都不说吧,我这心里头也不好受啊!”

看见大娘一脸的焦急,我笑了,安慰着她,“您别急,这事好办。”

我搬来家里的梯子,从我家厨房爬上小李家的门楼子,一个跳跃,就到了小李家的院子,接着,哗啦一声,拉开门插,拧开门锁,打开了大门,然后嬉皮笑脸地对大娘说,“请进!”

这个时候,大娘满脸的阳光,一边急忙对我笑着,一边脚步匆匆地奔向厨房,然后,很快地转过身来,对我说,“稀饭没熬干,稀饭没熬干!唉,今个,真的亏了你哦!谢谢,谢谢!”

这时,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满面笑容地回应着大娘,过了一小会子,才提醒着她,“等会小李下班来家,你对她说,抓紧时间换一把锁,不然的话,容易误事的。”

大娘一边用手里的勺子搅合着她最关心的稀饭,一边抬起头来,对我说,“哦,记住了,等会孩子来家,我就对她说。今天真的多亏你了哦!唉,古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哦!”

对大娘的夸奖,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呢,连忙说,“应该的,应该的。您忙着,我回家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就转过身来,朝家里走着。

“哦,你回家有事去吧。唉,你娘真是个有本事人,把你培养的这么好!”

我进了家门,才听见大娘说的这句话,心里难受了老大会子,才大声对她说,“大娘,谢谢您对我娘的夸奖!清明上坟的时候,我一定转告她老人家!您忙吧。”

“哦。”大娘在墙那边响亮的回答。

今年清明上坟的时候,我真的对娘说了。我说,我邻居小李的娘在夸奖您呢,说您把我培养的这么好!娘,您的儿子真的很好,从小长这么大,五十五年过去了,没有给您丢过一次脸!哎,娘您知道吗?您的儿子一直非常羡慕那些有娘叫的人呢!

那时候,娘的坟墓前只有微微的春风,在收拢着纸灰化作的白蝴蝶,天地之间,一片静谧。

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不少的熟人,也都是扫墓的,彼此之间只是礼节性的打个招呼,然后就各自脚步匆匆地分手了。

到了家门口,看见了大娘,她正好出门刚回来,笑着问我,“去给你娘上坟了吗?”

我说,“去了,刚回来。”

“乖,真孝顺,你娘没白疼你啊!赶紧去家忙去吧。”大娘满脸的慈祥,满脸的憧憬,眼神眺望着远方。

我答应了一声,赶紧走进家门,站在娘的照片前面,久久地注视着……

在这里,我要对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们再说一遍,有娘叫,真好!

如果您的母亲还健在,请您多多珍惜有娘叫的机会,多叫她几声娘,她老人家绝对不会嫌您啰嗦的。

如果您的母亲不在了,请您千万不要忘记了每年的几个上坟的日子,一定要到她的坟墓前去看望她,哪怕只是站立那么一小会,哪怕只是几分钟呢,也要跟她说上几句话,因为,娘也惦记着孩子啊!千万不要让娘空等着自己,千万别让娘失望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