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想呆在无趣的军营了嘛!实在想你,就来元帅府找你了。人家一时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了,看不到你人家会想的。”
“萧媚娘……”凌天睿大喝一声,冷冷道:“你别玩过了。”看着别过头的冉玉诗,也不知道她生没生气,在不在乎,心里实在矛盾。
而她在乎,很在乎,他居然把一女子带去那么重要的军营,她嫉妒,吃醋,也羡慕。
“谁在玩了。哎呀!这位就是元帅夫人吧!长得还不错啊!只是比我差了点而已,难怪吸引不了元帅,呵呵呵,对不对啊?睿。”
睿,她竟然这么亲切的称呼他的名字,冉玉诗快要受不了了。是啊!自己是没这个女子妩媚放荡,所以吸引不了他,以至于成亲这么久他都没要过自己,而他却把这一切都告诉你这个女子,凌天睿,你太过分了。
“哎呀!元帅夫人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呵呵呵,该不会是元帅伤的吧?呵呵呵……”女子笑得花枝乱颤。
冉玉诗听了却气得浑身颤抖。这个女人,敢大胆的跑来她面前炫耀他对她的宠爱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毫无避违的取笑自己,真是太可恶了。
“呵呵,诗妹妹不要生气啊!姐姐只是给你开玩笑呢!睿这么温柔体贴,怎会伤一女子呢!对吧,妹妹?”女子又是一脸友好的媚笑,但话语中的意思却仍暧昧的很。
“哦!对了,忘了向妹妹介绍我自己了。我叫萧媚娘,是神医萧风之女,在漠沙与元帅相逢。呵呵,我比你大两岁,你就叫我媚姐姐吧!呵呵呵……”女子又是一脸媚人的笑,这样的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妩媚的女人,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吸引着男人,难怪凌天睿难以拒绝她的诱惑,和她……冉玉诗不想在想下去。而她口中的‘相逢’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自己,他们早就相识过吗?早在自己之前,他们就……就缠绵相许过。
“妹妹,你不介意姐姐来元帅府吧!你会不会拒绝姐姐啊?”女子眨了下好看的杏眸,及是妩媚的看着她。
介意,自己太介意了。可是……她是他带回来的女人,自己能拒绝吗?即使自己心中有太多的介意,太多的气恼,但却说不出口。自己无法拒绝这个女子,因为自己没有这个权利,若真拒绝了她,又至他于何地,至自己于何地,他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自己虽是他的妻,但要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不要不识相,自己根本就没有干涉他事情的权利。
冉玉诗淡淡一笑:“不会,欢迎萧姑娘来元帅府做客。”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故作友善道。
凌天睿听了一愣,她竟一点也不介意?
“呵呵呵……”女子又花枝乱颤的笑了:“妹妹可能是误会了,姐姐不是来做客的,而是要……长住。”
“长住?”冉玉诗脸上立刻闪过吃惊。什么意思?相公是要纳她为妾吗?
“没错,是长住,我和睿分开了十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我,我怎么还能和他分开呢!”女子说得一脸伤感又甜蜜。
冉玉诗只觉头顶上响起一声惊雷,震得她差点昏厥。找了她十年,原来她是他辛辛苦苦要寻找的心上人。难怪他要去漠沙,原来是去找她。还以为是生自己的气,呵呵,自己太自作多情了,自己怎么左右的了他的喜怒哀乐呢!难怪她会让一女子去军营重地,会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她,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秘密。不管是公事上还是私事上,他都不瞒她任何事,他在她面前是透明的,而在自己面前却是深不可测的,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难怪她会大胆的登门来找他,难怪她会自信满满的说要长住,原来他不是要娶她做妾,而是要娶她做妻吧!自己才是他们之间的障碍,是多余的人。妹妹,多好的定位,一句称呼,就已经说明了彼此在他心中的地位。她才是妻,自己只能是妾。
他现在找回了辛苦寻找了十年的心上人,自己是不是该识相的让位了。
女子把冉玉诗的表情尽打量眼中,看着她脸上犹未干的两行泪痕,和眼底再次涌上却逼自己强忍着的泪花,不得不佩服起她的坚强和超好的忍耐性。唇角禁不住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来。
“你在胡说什么?出去。”凌天睿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女子连拉带拽的拉了出去。
待他们一踏出房门,冉玉诗强忍着的泪水再次无声的滑落。戏演完了,所以要带她离开了我的视线,让我好自斟量吧!相公,你好狠心,竟然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凌天睿则气愤的一直把女子拉到了后院的花园,女子实在受不了他用力攥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甩开他的手,不满的凶道:“好了,走的够远的了。”纤手揉着自己被攥红的雪白皓腕,埋怨道:“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媚娘,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故意要拆散我们是不是?”凌天睿气恼的质问。
女子却无谓的耸耸间,摘下一朵娇艳的红色花朵,在鼻尖嗅了嗅,闲闲道:“你不是说她的心里没你吗?我帮你测试测试她啊!”
“测试?”凌天睿微敛了怒气,眉头稍皱,虽不赞同她这样的测试,但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那……结果呢?”
“呵呵呵……这花好香啊!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叫什么名字?等收了种子,一定要送我一些哦!”女子笑呵呵的答非所问。
凌天睿怒瞪了她一眼。
她却调皮的用花扫了下他俊美无疆的脸,语气轻快道:“你的眼睛是长来当摆设的啊?不会自己看吗?哼!”萧媚娘转身朝花丛中的赏花亭走去。
“到底结果是什么?”凌天睿有些不耐烦的站在原地,对着亭内的红色背影喊道。
“哇!美酒耶!好香哦!”萧媚娘扬起青花瓷式样的酒壶,让壶嘴对着自己性感的檀口,仰头喝了一大口壶中美酒,小有兴趣的评价道:“比老爹酿的潇竹酒差点,不过味道还行。”女子拎着酒壶走回来,双臂猛得打开,闭上眼睛悠然自得的走在花丛中,吸允着这满园的花香,宽大到几乎及地的红色纱袖,轻轻的拂过花丛中每一朵盛开的花朵,远远望去,犹如一只红色的翩翩蝴蝶,美丽迷人。又如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妖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