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代天骄成吉思罕攻打中亚波斯等国时,注定要被雄才大略的蒙古英雄统一,生就于草原,草原天苍苍野茫茫,蒙古人割据一方,牛羊满是草原,草原一望无垠,也是铁木真这个蒙古部落罕的后代卷入纷争,争权夺位,从小失去父亲,家族经常被其他部落欺凌,从小压抑的他,从孩童时期就饱受凌辱,草原民族彪悍,部落间常常有争斗,从小就想统一蒙古民族,成就大业的他,成长为彪悍英俊的少年。吃惯了羊肉,驰骋于草原,男人的肩要担负起整个部落的使命,从此,立志成为强大的人,他心怀大志,想一统天下,让四分五裂的部落统一。当他成为成人,便经常打架,参加部落间斗争,生性聪慧的他,练就了马上功夫,骑马射箭,百步穿杨,讲义气,有许多朋友支持他,逐渐壮大了势力,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一张脸,不失英武之气,彪悍而英俊,逐渐成为草原之鹰。
经过无数惨烈的战争,他的血流淌着贵族的血,使他成为草原上崇拜的偶像,一些部落也也归顺了他,他统一了草原。可他的雄心如草原一样辽阔,扩建帝国才是蒙古民族在乱世中崛起的梦想。
当他的铁骑攻克中亚穆斯林国家,一些金发蓝眼的中亚人逐渐成为他铁骑里的俘虏,然后归降了他,他们擅长制造刀具,金银首饰,成为蒙古军队里的随军人员。
一位名叫牙古白的波斯人,成为铁木真的随从,善制阿拉伯刀,工艺精美,金灿灿的,深受蒙古贵族的喜爱,蒙古铁骑都有长长的弯刀,以快速骑兵飞快的驰过,弯刀挥过,人头落地。中亚一带人信仰伊斯兰教,不喜欢战争,以善为美德,所以几乎没有军队,当铁木真的铁骑征服了,失去了国土。游牧民族善于战斗,彪悍,崇尚武力,大块吃肉,身体强壮,喜欢摔跤,也就很快征服了这些中亚人。
牙古白虽然是随军人员,学习了骑马射箭,但同时也是制造阿拉伯刀的高手,黄头发,蓝眼睛,鼻子很高,是个美男子,蒙古人叫他们色目人,因为他们眼睛是蓝色的。随军期间,由于他制造的刀子精美,黄铜刀鞘,显得富贵,是皇室的装饰和佩带品,取得了铁木真的信任,成为莫逆之交。有些蒙古人也信仰了伊斯兰教,中亚人善于经商,信仰真主,不做恶事,以善为本。和蒙古人比起来就如同狮子与羊,他们扩充为蒙古军队中的一部分。他们制造的每把刀都有金黄色的鞘子,生活习惯也是用刀吃肉。后来逐渐学习蒙古刀样子,刀把用牛角制造。随军东征西战,色目人在军队里的地位很高,蒙古人和色目人是一等人,汉人是二等人,农民是三等人,仆人是四等人。可见这些色目人地位之高,后来他们逐渐和蒙古女子结婚,融为一体,但却信仰伊斯兰教。牙古白是刀子匠出身,他将阿拉伯刀与蒙古刀融为一体,阿拉伯刀装饰华丽,也不是杀敌的,是吃肉用的,皇廷贵族佩带在腰间。也有波斯商人到处经商,娶了蒙古人的女子,蒙古人中许多也信仰伊斯兰教。
牙古白做了罕王的保镖,带一只上万人的骑兵,不离左右,成为心腹部队,这些人武功高强,善于拳击,也学会摔跤,马上功夫更加了得,善于击剑,脑子灵活。
桑格细腰,大个子,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女人,如同一朵花,瓜子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唱起歌来,歌声悠扬,感人心魄,高亢优美,如同清澈之水哗哗流过心田,草原上的男人都爱她。她一直爱慕牙古白,从来没有见过牙古白一样的黄头发,蓝眼睛的美男子。那个小树林,河水哗哗流淌,桑格正在洗衣服,野花开满绿色林地里,牙古白穿白衣,穿马甲,英俊潇洒,走进树林,桑格回头羞涩的望着他,两人凝视了片刻,目光相对,那一刻桑格无比喜悦,心爱的人出现了,牙古白看见桑格出奇的望着他,两人目光交会处,立刻感觉到彼此眼睛里的电流,立刻片刻眩晕过去,彼此不敢看对方的眼睛,那目光如同湖水,如同电流,瞬间震撼了彼此,互相读懂了眼睛里的柔情与青春之光,两人结巴了,不知道说啥。突然一只白马狂奔过去,这才缓过神来,似乎是博而铁骑马走过。桑格问到,你做啥呢,桑格说我闲转,桑格走到牙古白面前,两人彼此感觉到对方就是自己前世今生要寻找的人,泪水已经湿润了桑格的眼睛,抱着牙古白,泪水涟涟,靠在这个王子的胸前,听见他的心跳动不止,情不自禁开始热吻,这才是我的男人啊,她想。一声马嘶,博而铁来了,拿起皮鞭猛抽牙古白,他也爱桑格,还要打,他气的嘴都歪了,桑格抱着牙古白不放,他下不了手,气呼呼的走了,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感觉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了,泪水打湿了枕头,暗下决心,教训牙古白。
有一天牙古白正在磨刀,草原摔跤王博而铁来了,杀气腾腾,身高马大,红脸,结实的身体,胳膊象一般人的大腿一样粗壮,蛮横,满脸庞疙瘩肉。草原上没有人能摔过他。牙古白心想麻烦了,这家伙找茬来了,可能吃醋了,想起和桑格的相识,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应付。博尔铁说臭小子今天老子要你小命,还抢我的女人,今天老子打死你,一拳打向牙古白,牙古白一闪,躲过去了,用了一个直拳,打得博而铁鼻血之流,于是,博而铁用了一个摔跤动作,抓住牙古白一摔,牙古白疼的死去活来,俩人爬在地上起不来了,气喘吁吁,一会博而铁又扑来,牙古白一记重拳,牙古白眩晕了过去。过了半小时,看见牙古白在磨刀,害怕了,问道,你要杀我吗,不,我只杀豺狼,牙古白说。你要把桑格让给我,那是我的女人,博而铁狮子一样大吼。牙古白说她只爱我,不爱你。
正在这时,桑格进来了,抱着牙古白说你受伤了没有啊?目光万种柔情,博而铁又吃醋了,问桑格,你到底跟我还是他?他以为桑格会跟他,没有想到,桑格说我跟牙古白,还吻了牙古白。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雳,博而铁这个大男人,爬起来,走到帐外,黑夜里他呜咽着一路哭泣回到帐中,彻夜哭泣。
事情过了半年,本想一刀杀死牙古白,有一想杀了牙古白桑格肯定会要死要活,她会原谅自己吗?过了一年牙古白和桑格正式要结婚了,罕王送来金子,首饰,婚礼很热闹,美酒祝愿新人,胡麦声悠扬,马头琴奏起喜气洋洋的乐曲。牙古白穿大红袍子,骑白马,两人一路上,祝愿的人们献上洁白的哈达。博而铁心里忐忑不安,整个草原都去参加婚礼了,自己还在喝闷酒,很不情愿的来道婚礼上,牙古白一惊,这家伙是否又惹事来了,没有想到博而铁用鹰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他,望着桑格,多么漂亮的女人啊,花容月貌,心里酸酸的,抱着牙古白痛苦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兄弟啊,你要照顾好桑格啊,不然我要你的命。就这样他们成了兄弟,桑格叫博而铁哥哥。牙古白拿出一把罕王佩带过的腰刀,这是罕王送给他的,金光闪闪的鞘子,银光闪闪的刀子,精美绝伦。于是两人喝了滴血酒,成为莫逆之交。
后来,牙古白的后人们,也在军队里当骑兵,人们称他们为保安回,因为他们已经居住在保安城里,保安城里集市热闹,那是铁木真送给他们的城堡。
元代末年,清朝逐渐强大,占据了中原,保安城也归属了古河州,河州一带商人,经常和波斯人经商,也就是河州成为穆斯林聚集地,他们和汉族,蒙古族,藏族互相通婚,成为当时茶马古道,丝绸之路的美谈。
清晨
芸是个秀气的女孩子,内向,拘谨,同学们都认为她有点古怪,不太合群。大三了,同学们都在谈恋爱,芸仍独来独往,不是没有男孩子追求,只是人家看到她那冷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眼神都知难而退了。
或许是父母长期分居两地工作,她一直随母亲一起生活的缘故吧,使她的个性安静而固执,心里认为谈恋爱是个很没意思的游戏而已。只是在学习之余,每天沉浸在武打小说中,江湖恩怨,侠骨柔情,刀光剑影……
芸就读的是本市的一所大学,所以她没有住校,是走读生,而芸自己的家距离学校比较远,正好姨妈举家移民美国了,留下了这所国内的房子,这房子离芸就读的学校非常近,为方便上学,芸就一个人住在了姨妈家的房子里。
那是一所漂亮的白色二层建筑,紧邻市体育场的西侧,优美而幽静,每天芸都会去体育场晨练,风雨无阻。
这天,天刚蒙蒙亮,芸就来到体育场,空旷的操场上了无人迹,草坪上挂着层层露珠。芸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体育锻炼。
忽然在微明的晨曦中,一个人影从远处摇晃着走来,在不远处慢慢倒了下去,芸赶快跑过去,是个20多岁的男孩子,微闭着双眼,芸摇了摇他,慌张的要去马路上拦出租车送他去医院,不料却被那人拽住了衣服,“我不要去医院,我只是口渴,想喝点水而已。”
望着那双极度疲倦的眼睛,年轻的脸上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芸的心中没来由的动了一下,也没再细考虑,就搀起他走进了自己居住的房子。
青年很戒备的走进那所房子,当他确定房子里除芸外没有其他人时,才放松的坐在沙发上。可能是太渴了吧,他竟连喝了2杯水,
“我太疲乏了,你看我的腿上还有伤,能在你这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吗?”
“不可以,附近有旅馆,你应该住到那里去,我是因为你刚才晕倒才让你进来喝水的。”芸面无表情的说。
那人低下头,用几乎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能去旅馆,你放心,我不会久留,休息一会我会走的,如果实在还不行,我付给你钱。”
芸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动了恻隐之心,“你也很饿吧,我给你泡包方便面吧。”
“多谢!”
芸端来碗面放在茶几上,那人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现在播报通缉令,李庆飞,男,24岁,持枪抢劫邻省H市Z?银行,他的两个同伙已抓捕归案,此人枪法极准,警方已追捕7天,今晨潜入我市,望广大市民发现线索及时举报,举报电话是XXXXXX。”
屏幕上赫然是青年的照片,芸和青年几乎同时一愣,接着他不动声色的关掉电视,然后手放到了腰间的手枪上。空气瞬间凝滞了,静的连针掉到地上仿佛都能听到声音。
芸只是坐在那里发愣,事情真是太突然,变化太大了,她不否认体育场中的一幕,唤醒了她心中的某种感觉,或许那是一见钟情吧,可她这可怜而短暂的初恋,对象竟是个在逃犯,是谁说过爱情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可遇而不可求,是对每个生命的尊重。难道爱情只配所谓的正人君子才能有,犯了错误的人就不能有吗?!想到这里,芸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
青年低下头开始吃茶几上的方便面。
芸站起身来说,“我要去上学了,这房子除了我不会有人来,你可以休息。”
说完芸就去上学了。
中午,芸回来,带来了包扎伤口的纱布和各种消炎药,还从学校买了盒饭。
吃完午饭,芸开始给青年处理和包扎伤口。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青年问。
“不知道。”芸边认真包扎伤口边回答。
“这世界上除了我妈,你大概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只可惜我们相识在这种时候,要是我们早点相识该多好。”
“别多说话了,休息吧,我要去上学了。”说完芸匆忙往学校赶。
晚上芸回来时,又从学校带回了盒饭。
青年没有接芸递过来的盒饭,而是攥住了她的手,问:“为什麽对我这么好?”
灯光下芸无法躲避那咄咄逼人的直视的眼睛,羞红了脸,“不知道”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唇就被青年含在嘴里,他仿佛要把一切都融化在这个吻里,芸感到窒息,心跳加快,眩晕……
等芸睁开眼睛,仿佛已经越过了千年,青年拥着她,轻声的嘟囔:“我只是相信你,从一开始看见你时,你让我感到安全而宁静,该死的,我竟是这么迷恋这种感觉。”芸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痛苦和无助。
“我逃不出去了,绝对逃不出去了,我两个兄弟都进去了,我又负了伤。遇到你,我也不想再逃。”
他轻轻地扳正芸的身体,扶着芸的肩膀郑重地说:“茶几抽屉里我放了一张银行卡,户名是别人的名字,密码是XXXXXX,里面有2000万,那就是所有的钱了,我在家是独子,家里只有父母亲,他们的电话是……如果以后他们需要照顾,请帮忙照顾他们。”
他爱怜而不舍的擦掉芸脸上的泪,站起身缓缓向门口走去,同时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安局的举报电话,“喂,我是李庆飞,我现在在市体育场,我自首。”挂掉电话,头也不回的向体育场走去。
大量的警车呼啸而来,不一会,又呼啸而去。
芸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只是感到世界都虚空了,心脏开始往下沉,往下沉……
第二天,芸来到公安局,自称是李庆飞的朋友,把银行卡和密码一并交给了办案的警官,经核实银行卡里的那笔钱正是邻省H市Z银行丢失的那笔钱。
芸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春天的阳光和煦而温暖,她希望法庭能轻判他,她愿意去等,对于自己做过的事,她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