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走进馨琪儿,兴奋的上下打量,莫名奇妙的说出这句话另馨琪儿很是不解。
“我本来就是欲王妃。”
目前不知道景王说这话是何意,馨琪儿只能装听不懂,特别强调自己的身份。
“本王收到三哥的飞鸽传书,他希望本王将你救出皇宫,三哥信中说李姑娘和本王的三嫂长得一模一样,魏公公不知情之所以误会了,趁现在大家都不知情,本王会偷偷的带你离开。”
一大清早,景王刚刚起床走出房门,三哥最爱的信鸽落入他的手中,他解开信鸽脚底的信件,打开一开,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三嫂死啦!怎么会这样,然而更离奇的是现在寄居在皇宫的李云溪并非三嫂,三哥信中说,那日魏公公传旨之时,萧项亲眼目睹李姑娘冒充王妃,之后被带进皇宫,这件事情三哥希望他调查清楚,以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
还算骗子王爷有点良心,知道派他的弟弟来给她解围,只是她现在怎么可能脱身呢?静妃娘娘那伙人根本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魏公公可是隔三差五的来警告她不要胡说八道,唉!她能说嘛!祸出口出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景王爷,你三哥和你开玩笑的,试问一下,天地下哪有一模一样的人呢?”
为今之计,她只能咬死不承认自己的双重身份方为活命的良策。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
景王疑惑不解,三哥干嘛和他开这种玩笑呢?他本想说出自己的疑惑,谁料被馨琪儿抢去了说话的机会。
“没神马只是的,景王爷你有空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立刻转移话题,这可是馨琪儿最拿手的计策。
“好吧!”
景王本来想说:“只是三哥为什么要说三嫂死了呢?”但是听到馨琪儿后面说的话,他立刻相信,眼前站的人是三嫂,因为只有三嫂才会说出那种让人耳目一新的话。
“真乖,跟我来。”
馨琪儿左右开了开,御花园内并无人经过,她转身拽了拽景王的衣袖,快步向后花园走去,景王虽然有所顾虑,但是三嫂让他做的事情,他没理由反对呀!
“炼丹炉”。
景王跟随馨琪儿的身后一直向后花园走去,没过多久,炼丹炉三个字显示在景王的眼前,景王震时大吃一惊的站在洞口,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
记得小时候,景王为了找国师学习炼药的本事,不小心踏入了炼丹炉,后来被魏公公发现,他告诉了父皇,谁料父皇得知他乱闯宫闱圣地,愤怒之下赏给了他20大板,当时他才10岁,打完20大板,差点一命呜呼,现在回想起来,景王还一身冷汗。
“喂!你怎么不走啦!”
兴致勃勃的馨琪儿钻进洞口,她忽然觉得身后没有人跟来,便转身查看,天哪!堂堂景王爷竟然看着炼丹炉这几个字满头大汗,这人也太没胆了吧!
“三嫂,我觉得……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景王实在不想再次受罚,挨板子的滋味,他这辈子也不想在重温了。
“景王,你在怕神马?”
馨琪儿好奇心大起,不知道景王为什么这么恐惧炼丹炉?
“三嫂,如果你喜欢炼药,本王可以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这里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入的,如果被父皇知道,轻则挨板子,重则推去五门斩首。”
这可不是景王夸大其词,如今的皇帝最想长生不老,他设置的炼丹炉当然只能国师一个人进出,其他人如果闯入,只有死路一条。
难怪那晚国师将她掳获到炼丹炉没有人发现,原来这个地方平日里没人敢进去,只是骗子王爷那晚是从神马地方跑进去救她的呢?难道骗子王爷知道国师口中所谓的密道?
如果这般说来,骗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牛逼啊!佩服!
“好吓人额!只不过,我们来这边,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除非景王你告密。”
的确很恐怖,只是馨琪儿不见到国师,她的新药就没办法炼制,如果国师老羞成怒,将骗子王爷擅闯炼丹炉救的一事说了出去,她死不要紧,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骗子王爷死吧!
“本王当然不会告密了,只是……”
“不要总是只是啦!进去再说,如果父皇怪罪下来,本王妃一律承担。”
婆婆妈妈的,真受不了景王如此胆小的性格,难怪景王注定出局,他根本没办法和骗子王爷相提并论,静妃算是白忙乎了。
“本王还是觉得不妥。”
景王感觉屁股上隐隐作痛,一直不愿踏进炼丹炉洞口一步,馨琪儿实在没辙,她拽着景王就往里走去,景王没想到三嫂的力气如此之大,他想反抗都难,只能委屈的跟了进去,如果真的被父皇发现,他绝对会站出来承担一切,毕竟三嫂是他最想接近的女子,他可不想三嫂有事。
哈哈!青衣道长说,献药给嘉靖皇帝,她不能自己亲自送去,得找人替劳,只是这几日没有给力的证人出现,现在有了景王做证人,即使它日东窗事发,也没有人知道她献药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个青衣道长真他妈聪明……
“微臣章玉溪参见景王爷,欲王妃。”
一直站在炼丹炉旁发愁的章国师忽然听到脚步声,是谁这么胆大,竟然擅闯炼丹炉圣地,他便潜意识的转身,看到洞口走进来的两个人,张国师又喜又忧,喜的是欲王妃终于来了,忧的是欲王妃怎么将景王带来了?
“免礼啦,章国师。”
馨琪儿立刻拉起章国师,在这一瞬间,馨琪儿就将青衣道长给她的药塞到章国师的腰间,章国师是个练武之人,他已经感觉到王妃放药一事,便在心里暗自窃喜,这回终于有救了,只是他该怎么将调查杜康妃受冤一事禀告给王妃呢?
“多谢王妃。”
国师话里有话的感谢,他和馨琪儿眼神交汇之于,扫了一眼景王,然而景王并没有在意他们,而是跑出炼丹炉前,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景王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制药救人,怎料自己身在帝王之家,根本不能选择自己的将来,如今母妃一直逼迫他和三哥争夺储君之位,而他根本不想当什么太子,在他的心里只想好好的做一名药师,游历民间,为那些有病无药医治的穷苦人施药,一辈子逍遥自在的活着,那样多舒坦。
“景王爷,您上次制药救治那么多灾民,微臣对您真是敬佩有加啊!”
章国师立刻上前拍起了景王的马屁,馨琪儿却走去一旁的药材库,寻找下一次制药的良方,她现在只能巴结好国师,方能取悦嘉靖皇帝,到时候国师就会一直帮骗子王爷说好话,时间长了,骗子王爷在嘉靖皇帝的心里生根发芽,太子的宝座岂不是指日可待,嘿嘿!她馨琪儿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贤内助了。
“国师过奖了,小王的制药本事都是国师您亲自传授的,所有的功劳应该属于国师您的。”
10年前,景王拜国师为师,可他发现国师本事一般,但是他们已经是师徒,他便没有指出国师的欺君之罪,偷偷的拜相德寺方丈为师,学了一身制药的真本事,这点国师都蒙在鼓里,父皇还以为是国师交得好,那次施药给灾民,他什么赏赐都没要,谁料,国师竟然跑去父皇面前邀功,父皇竟然将大理国进献的夜明珠赏给了国师,得之夜明珠被国师所得,母妃甚是愤怒,为了这颗夜明珠母妃将他关在王府半年,而且禁止他制药,每天要他看一些治国之道,闷死了。
如今看到国师,景王不挖苦此人一番,他心里甚为不快。
“景王爷不必过谦,所谓师傅请进门,修行是靠个人的,景王爷一看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那次制药完全是您一个人的功劳,微臣岂敢贪功呢!”
国师心里也有点察觉景王话外的意思,但是他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一直拍马屁,也算是一种赔罪。
“国师如此会说话,本王可没什么赏赐额!要不本王在这里给国师炼制一种健身的药笑纳国师,您看如何呢!”
只要让国师看出他制药的手法,相信国师今后不敢这么招摇过市的用师傅的身份讨赏了……
景王刚刚说道制药,国师便假装腹痛,必须上茅厕,景王没辙,只能批准他先上茅厕,目送章国师离开的背影,景王无奈的摇头,难怪宫里的人都说只有狡猾的人才能长命百岁,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国师顺利的离开炼丹炉,他掏出腰间的药瓶,打开一闻,心中暗自佩服“欲王妃果然是个制药的天才。”,这服药清新扑鼻,使人有种飘飘入仙的感觉,此乃上古独门秘方“香凝丸”书中记载,此药可解百病。
国师心声疑虑,年纪轻轻的欲王妃竟然会上古的制药手法,炼制这么名贵的凝香丸竟然不亲自送给皇上,而是通过他的手,莫非王妃真的有心帮欲王爷夺位?
国师左想右想,最终给自己一个结论,王妃一定是这个意思,那么他就借花献佛,讨得皇上的欢心,为欲王爷铺平道路,它日欲王坐上龙椅,他岂不是最大的功臣,到时候根本用不着伪装制药那么辛苦了,哈哈!国师得意的直奔乾清宫而去。
“微臣章玉溪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