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怡晓的这篇《白围巾》是不是快写完了。我是文中的木子,我只想帮她续写完这个结局。怡晓也曾说过:无论怎么,好或者坏,故事总得有个结局。
写在这里,我便有种写不下去的感觉,伴随着疼痛。我写道:怡晓永远地去了,带着那条白围巾,去了天堂。
中国的文学大师鲁迅曾讲过:悲剧,便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了给人看。怡晓说过这篇《白围巾》是个正剧,但现在,她却以失去生命为代价,改写了情节,创造了这个真正的悲剧结局。
我真的该冷静地想想。
大约是十二月四日晚上,怡晓打电话过来了。
电话中,她的声音有些激动。
而我,正喝着中国茶,看着报纸。
“子遥与我联系了。”她说。
“真的?”我一听,放开报纸,“这样子的话,不是挺好吗?”略带开玩笑的口吻,我笑着说。
“别开玩笑”怡晓说:“我该怎么办?”
“别急”我说:“告诉我怎么一回事。”
“今天下午我接到子遥的电话,他说他快出国移民了,想见我。我也不知道也是怎么联络到我的。他只是说是从以前同学那儿打听到的。看得出子遥现在生活得很好。他在一家跨国公司当经理,他的未婚妻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助理,他们即将移民加拿大,去公司本部发展。”
“我记得子遥曾与我说过,他说如果可以移民的话,他愿意移民到加拿大,那儿地广人稀,有他向往林海雪原的境界,如今他终于美梦成真了。我完全相信,他们会生活得很好。”
怡晓真的是个傻瓜,那个时候,她对子遥居然没有一点恨意,而这我个旁观者都忍不住对那个子遥有些意见了。
“我干嘛这么高兴,幸福的只是他们”我说。
“我也知道,可是有时候爱情便是奉献与成全。子遥既然能够幸福,我也该满足了。”
“他找你有什么事?”我问
“哦,他问起那条白围巾,我告诉了他。他说那时候大家都太年经,是非恩怨也许早该随风了,当初也许是他对不起我,但感情的事部很难说清楚,过去了这么久,我们都不应当再看开才是。他讲这些话时,我心中感慨万千,想不到对于一个朝思暮想的情人在分别多年后再度联系时,俩人能如朋友一样重述当年。”
“后来,他又说这次他移民,也许以后很难再见面。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带去那条白围巾,当作纪念。”
“你答应了他”我说,语气十分肯定。
“是的”怡晓说:“我们说后天见面,我会将那条白围巾再次送给他,也许这些年来,一直压在箱底的白围巾成了心头一个结,给了他才算是解开吧,虽然如今相送于他已不是当年的那个意义”。
“那么,我就祝福你吧,”我说:“也许真的要等到解决到这件事之后,你才能重新过上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电话挂了之后,那一夜我彻夜未眠,说不清原因,只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沉重。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有许多事物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并且很有可能发生一种偶然,虽然偶然,却又分时带着某种必然,这两种相互交织,便成了巧合。
确实是巧合,直到怡晓出不之后,我翻开日历才发觉:那天是十二月六日,在四年前同一天,怡晓与子遥分手。而白围巾在无形中牵住了这段情缘,它从头至尾地见证了这段爱情,也自始自终地陪伴着这个因爱而生,为情而死的女人。
那是二零零七年的十二月六日,同样是一个阴沉沉的天气。那天上午九点四十分的时候,怡晓手中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那条白围巾,她将见到分别四年的子遥,他们约好是十点钟。
然而,故事的结局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残酷地加上一个大大的句号。这个句号演化成了几个车轮。在过人行道时,怡晓被一辆失控的车子撞倒。她躲在血泊中,没能起来,手中紧提着那个装白围巾的袋子,白围巾已经被染红了。那一刻,它绚丽无比,像一名勇士盼到了最壮烈而光荣的牺牲。白围巾浸渍着来自怡晓身体里流淌的鲜血,在那个人声沸腾的城市中心,围巾映红了整片地面,于是城市的上空便盛开着许多玫瑰,浓烈而妖娆,凄艳而悲壮。
而在离出事地点两百米的一家茶馆,子遥正喝着碧螺春。他等着怡晓。三分钟后,急救车的声音震天的回响,无数的人跑出去观看。他只是略微皱皱了眉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十点十五分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怡晓,不是在茶馆,而在在医院,只是怡晓不能再如以前那般深爱他了,她匆匆走了,甚至来不及对告别。而那条曾经的白围巾,也永远不可能纯白如雪了。
这便是故事的结局,我感到无限懊悔的是,在十二月四日的那个晚上,我是那样的心神不宁,我为什么不阻止怡晓去赴那场死亡约会呢。我说过,我想照顾一辈子,这是真的,从她告诉了我这个关于白围巾的故事,这样的想法便产生了。
后来,我也终于见到子遥。他确实是个很有风度,长相也称得上帅的男人。在怡晓的葬礼,子遥戴着一副墨镜,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而脸上却分明有着掩饰不了的悲伤与沉重。他的身后,跟着一位长相秀气的女人。我想,那应当是子遥的未婚妻,她一脸的柔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子遥。看得出,她很在乎他,他的沉重令她也变得沉重起来。
再后来,子遥单独与我见面交谈过。这次他没有带墨镜,浓黑的眉毛,眼神中有怡晓所说的那种“冷”。他看起来十分地疲倦与伤感。
“是我害了她”他说。
我不语。
“我对不起她”他说
我仍旧不语。
他于是沉默着。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果然造就了她一生的悲剧。”
他先是一惊,而后便低头了。
一滴液体滴到了茶几上,子遥擦擦眼睛。“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会待她好”
“不一定吧,况且时间也不可能倒流”我冷冷地说:“你何必再找她呢,你不是准备与你未婚妻一起去加拿大吗?”
“她?”他说:“我来这儿之前已经与她讲好了,我不想去加拿大了,我也不愿再与她在一起了,怡晓的死把我震动了,我实在无颜与其他女人在一起了。”
“子遥”我拍着他的肩。“怡晓在天堂看着我们。”
“她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你现在的心情,我很理解。你很自责,也很伤心,但如果你因此而与你未婚妻分开的话,怡晓会不高兴的,她一直都希望你过得幸福。即便这次她出了事。你这样做,是错上加错,你已以辜负了怡晓,难道还想再伤害另一个女人?”
子遥怔了怔,没有说话。
子遥走了,我没有与他再见面。只是几天后接到他的电话,他说他会去加拿大,但会与未婚妻先去法国。因为怡晓曾一度认为法国巴黎是世界上最美丽最浪漫的城市之一。
而那条白围巾,不,那条围巾,它终究没能呆在子遥的身边。它凝固着怡晓的血,最后与怡晓一起,一同永葬于黑暗的地下,化成泥土了。
我在那年的年底的回到了故乡,并且娶了藤野家族的京子。这是本田家族与藤野家族的政治婚姻。这种情况,在日本很常见。我与京子之间有感情,但没有爱情,她算不上美人,只是与怡晓一样,有着苹果形的脸蛋以及略带蓝色的眼睛。
我每年从日本带一束樱花回中国看望怡晓。石碑上她的笑容依旧淡雅,但眼神中分明透露几分忧郁与孤独。
我想起那天晚上怡晓手中的那支烟,它矜持地燃烧着对爱情的微弱期盼。而她的石碑,却是刻在风中的不朽传奇,它数千年地守望,守望出一路的甜蜜与苦涩,空灵而沧桑。
最后,我想我的文章也该结束了。假如怡晓在的话,她一定会将结尾写得至善至美,像“画龙点睛”一样。但我却只能用怡晓曾写过的一首诗来做结束,它只是灯光下的梦幻,如同光亮,在天边,只有一线。
《孤者的梦》
如果你的天堂
是远古时代
菩提树下的水笔仔
那么我的归宿
便是上溯千年
二十四桥边的点点红药
没人告诉我
这个世界的另一种企盼
岁月长河的悠悠而逝
演绎的悲剧
化为最后的一行清泪
却愿
我是你的天使
共你轻舞于无尘
哪怕
哪怕只有一瞬间
恋恋风沙之上
从此飞扬的
是孤者静寂绝然的梦
爱消失在眼前
1、我们见面吧
和他的相遇不过是一个玩笑产生的!
和凌认识整整三年了,他苦口婆心的讨好我,说会给我一个光鲜的未来,我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拒绝,不是因为我讨厌他,也不是因为凌不够好,不够男人,只是因为我还没准备好去接受一段感情的降临。
三年后,凌说接受个朋友给你认识,于是我认识了他。准确的说是知道了有他这么个人存在。
陵说变就变,找了个美若天仙的女朋友,看着凌对她的宠爱,我突然想爱了。我恨恨的想,那些宠爱原本是属于我的,但我很有自知之明,也懂的君子有成人之美德。所以那晚我伤心的拨通了他的电话说我想凌了!而他很不懂怜香惜玉的回到,你想他,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你晓不打电话给他啊!我咬牙切齿,可我才不会当小人,破坏别人的幸福!他却呵呵的笑了,凌说你是个从不后悔的人,且今朝有酒今朝醉,还果然如此,就算委屈自己,也不肯低头!
就冲这句果然如此,我说,出来见个面吧!之前,我们只是上网聊聊,并未认识!
2、你果然不是很漂亮
这是他见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白他一眼,准备说你认错人了。
但的确有点与众不同,也是这句不算恭维的恭维话,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一下子把他当成了知己。
一来二往,我们慢慢熟悉。他开始带我一起出去参加活动,跟他的哥们一起吃饭。他们总是拿他开唰,说找女朋友了也不通知一声,要请吃饭做补偿。他们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弟媳妇,叫的顺口之至。他没做任何解释,我也微笑不语,如果误会没给我带来麻烦,我又何苦去浪费口舌去解释呢,解释可就以为着事实了!
然而,就在他们一句句的叫唤中,把我们叫成了真。我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女友,理所当然的见了他所有的亲人。
从头到尾,他没说过他爱我,从始至终,我也没说过非他不可。我们之间没有海誓山盟,亦没有媒妁之言,但我们就那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
我一直认为,在我最想爱的时候,是他经过了我的声旁,于是,我们相爱了!
和他在一起后,我一直很相信佛说的那句话,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檫肩而过。更相信缘分,我想我和陵的认识和纠缠,只因了,可以认识他,和他继续前世未尽的缘分!
3、我保证再也不让你哭了
渐渐的,我开始渴望得到他的宠爱,就像凌的宠爱一样。我一直固执的水果只吃橘子,不愿吃苹果,他总唠叨说多吃苹果,才会更漂亮。然而,他不知道,我只吃橘子,只因可以得到他的宠爱,每次吃橘子,他都会熟练的剥开,然后分成一瓣一瓣的喂给我吃,我想那应该就叫做甜蜜吧!
第一次吵架,只因了我的任性。
当我又一次懒散的开口说,帮我洗头吧,头发好痒!口气里全是命令,他望着电脑头也没回的说,你自己去洗,刚才叫你起来洗,你不要,现在自己去。我头脑短路三分钟,很长一段时间没回过神,因为我没想到会被拒绝,瞬间,眼泪像流星一样划过脸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