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青春恋曲之悲情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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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爱情的砝码(3)

尽管他总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每每望着他的背影,我总是在想,他该是一个寂寞的人吧。我看不透他的喜怒哀乐,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喜因他而跌宕起伏。

“我要回家了。”爷爷病重,所以爸妈让我回去。夕阳的余晖印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好看,金黄色的光让我总是充满幻想,可是夏天的泡沫尽管美丽,却依旧会在散尽光泽之后烟消云散。

“那你还会回来吗?”我多想从他的嘴里听到心安的字眼,哪怕是一句简简单单的承诺,我不知道我们到底算什么。

“不会了,很高兴认识你,寂七七,我会记住你的。”

他转身走了,那样的干净利落,连夕阳也只能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难道我们只能成为过客吗?

四、再见慕羽凡

凌雪歌的出现,一如梦境一般,仿佛什么也没留下,只是寂七七变了,再也没有上课睡觉的寂七七,也没有考试倒数的寂七七。我从一只因为成绩而被老师们“唾弃”的丑小鸭变成一只因为成绩而令所有人刮目相看的白天鹅,我想慕羽凡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第一头衔会因为我而动摇吧。

高中毕业,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四年的大学生活我依然保持着高中时的勤奋,但我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而选择走出社会。我想应该没有一个正常的人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

因为那个叫凌雪歌的人改变了我的人生;因为他的出现,第一次让我想要争取些什么;因为他总是背对着我,让我想要走进他的心里;因为他说过他的家在北京……

再见慕羽凡是毕业一年之后,公司派我去谈合作事宜,原来慕羽凡是那家公司对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再见面,我们也没有了高中时的青春活力,只是觉得彼此都更多了一份理智和稳重,对于高中时期他对我的帮助,我一直十分感激,但我并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默契是不允许任何只言片语的介入。

五、王子归来爱得却不是灰姑娘

其实我一直知道慕羽凡的心意,尽管他并没有说出口,可是我只能视而不见,因为我的心已经定格在那个梦境,那股莫名的温暖,那份让我为之努力的期待。

今天农历七月七日,又是一年度的七夕节。天空的礼花绚烂着整个夜空,无数情侣相拥站在天幕下等待丘比特的祝福。

收到公司的委任去参加凌氏总经理的婚礼,见到新郎的一刹那,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如何,六年了,我一直在找寻的所谓的幸福,今天就要属于别人了。老天爷是不是太过残忍,竟然选择今天把我推进谷底。

“凌雪歌先生,不管贫穷富贵,健康疾病,你都愿意对她不离不弃,爱护她,守护她吗?”

“我愿意。”

“黎亦乔小姐,不管贫穷富贵,健康疾病,你都愿意对他不离不弃,爱护他,守护他吗?”

“我愿意。”

……

原来如此,原来梦境是这样,原来我一直曲解了上帝的意思。

我拼命灌自己喝酒,以为只有醉了才会让自己好过一些。却不想越喝越清醒,未等婚礼结束我就离开了。

我拨通了慕羽凡的电话,他还是没有变,只要我说有事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冲到我面前。他果然在最短的时间里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再也忍不住,倒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哭出这些年来的委屈。而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任由我的泪滴落在他的衣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迷离的眼泪中渐渐睡去。

夜幕很黑,黑得只可以看见漫天的星斗无言的闪烁。

慕羽凡背着我走在路上,细风吹过,我打了个寒噤,双手紧紧地搂着这个从小到大让我安心的男子,那样温暖。

他背着我渐行渐远,留下身后一地的星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那天,你做错了啥

你捧着阿良送来的玫瑰花,神色有些疲倦。你说:“是他自作多情,又不是你的错!”是的!他喜欢你,这点无疑。可是,你对阿良说了谎话。那天,高中同学聚会,你喝的有些醉。你好像忘了自己是当年学校有名的校花,虽然过去多年,可你依旧美丽,楚楚动人。就在那个聚会上,你有些醉意的笑道:“阿良,失恋算什么!是他不识货,像你这么优秀的大男孩,有人,早就对你心怀不轨了!你看,我还没有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哩!不如,改天追我好了”末了,你丢给他一个若有若无的看似有些暧昧的眼神。事实上,你已为人妻,有个疼爱你的老公,彼此都很恩爱。或许你只是想给他一些安慰,一点信心。可是你犯了一个错误!阿梁却把你的话当真了。

第二天,慵懒的你,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翻开手机,好几条短信,果然,是他发的。一些怅然若失的话语,夹着淡淡的相思。如果,你当时向他坦白一切,你以为人妻,早已心有所属。那么,这个美丽的错误便会到此为止。或许他会有些遗憾、失落,但是他可以走出这段阴影。你自己也不会深陷其中。可是,你没有!如果你只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已然是做到了。爱情不是游戏和怜悯,他要的爱你是给不了的。他开始给你打电话,你有些犹豫,最终,你还是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他有些沙哑的声音,语气有些局促:“我心里很烦,想找个朋友聊聊。你晚上有时间么?”于是,你又犯了第二个错误。你从衣橱里翻出漂亮的的衣服。涂抹上艳艳的唇膏,这让你看上去女人味实足。或许,你平常一贯如此。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你总是想给他人留下完美的印象,特别是老同学面前。可是,对于一个曾经对你暗恋许久的人来说,你不经意的修饰打扮,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和暗示。他错误的以为你同样对他有那么一种感觉的。

阿良以早早等候在“爱情主题餐厅”里,他准备好了一切——一束红色玫瑰。你的出现,在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七彩的光芒。他开始激动地向你阐述他曾经是怎样地暗恋着你!你高中时失落的一枚发卡,他紧紧地攥在手心。你不是一个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女人,你想告诉他,那天只是酒后一些醉话,谎言。其实你以为人妻,早以心有所属。可是,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是的,他是一个好男孩,刚刚从失恋的泥沼中挣扎出来。你不想让他再次失望,受伤!面对他灼热的眼神你愧疚的低下了头。自从那天起,你陪他一起买醉,一起卡拉ok。你把他当成弟弟,你只是希望他早点振作起来,扬起新的风帆。可是在他的眼里却是另一种色彩。

你渐渐感到有些疲惫。在和老公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不合时宜的打来电话。-老公问你:“是谁打来的电话?”你心虚地笑道:“是公司领导打来的电话!”这可是你第一次在老公面前,撒了个蓄意的谎言。这一切只是个开端,你原本快乐简单的生活多了些莫名的谎言,你开始给自己的手机上了密码锁。老公问你:“干嘛给手机上锁呢!对你老公也是如此?”你说:“每个女人都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的!”其实,说这些话时,你是很无奈的,你也不想啊,可分明看出老公的脸色有些不悦。阿梁开始频繁的给你打电话,诉说枯肠,他只是无心的骚扰,你编织了一个个的借口和谎言,来敷衍两个男人,你真正的感到了疲惫不堪——这一切只源于自己一个善意的谎言,和一颗悯他的心!

今天早上,阿梁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等你过来!”你放下电话,沉思良久。走到鲜花店买了一束白色康乃馨,意喻——纯洁的友谊,地久天长。是的!就在今晚,你要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拆穿这个善意的谎言却延续了许久的错误!虽然这一切很难,但是你必须修正它——爱情不是怜悯、仁慈、善意的谎言所能给予的。它——是源于最初的两情相悦。

八分钟相亲

俗话说:“谁家有女20岁,媒婆天天来说事儿。”如今,老董家的二女儿英子已经22了,还在东挑西选呢。女儿不急,可把她父母急坏了。农村姑娘毕竟不像城里的职业女青年,有自己的事业追求,在职场上打拼的大龄男人也多,找起来也较容易些。对于农村姑娘英子来说,如果今年再不把婚事定下来的话,明年想要找个合适的就不那么容易了。基于这些考虑,英子的父母为英子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亲。

与英子相亲的小伙子,有农村的,也有城里的。一般都是双方父母很合意而且看好的才同意年轻人自己见面。毕竟是人家年轻人自己的婚姻大事,父母可以把关,但最后做关键决定的,还是年轻人。因此,一场年轻人自己的约会是不可或缺的。英子父母的苦恼的在于此——每次双方父母都看得差不多了,但是年轻人一见面,这场相亲就等于宣告结束。

这次,媒婆张阿姨又给英子介绍了一位对象,他是隔壁村老彭家的孩子。小伙子大学刚毕业,在学校那边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然而,同学朋友都不理解小彭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条件,找个城里姑娘应该不在话下。这次和他相亲的英子,除了脸蛋长得漂亮,身材也符合年轻人的一般标准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优点了。要学历没有高学历,要工作没好工作。为什么选择与农村的姑娘相亲,这其中的蹊跷恐怕只有小彭自己心里清楚了。

在双方父母的同意下,英子也开始认真准备着这次约会。这次英子积极准备,并不是英子看上了男方的好条件,说实话,英子也非常希望每次相亲能成功,因为成立一个美满的家庭,服侍丈夫和照顾孩子是英子这个阶段最盼望的事情。但在英子的心里有一个标准,达到这个标准的英子才会点头,这个标准是什么呢?

英子和小彭通过手机短息,约好了次日上午十一点在市中心广场东侧的德克斯快餐厅见面,一起聊聊然后再吃中午饭。

第二天,他们如约来到了德克斯。小彭穿着一身休闲装,在他们之前约好的位置上已等候片刻了,他脸上虽还透着学生时代的朝气,但同时,那种成熟的男人味也也很彰显。晚来一步的英子,既未“素面朝天”,也没有“淡妆浓抹”,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气就很容易吸引人靠近。

“你好!”英子客气地和小彭打了个招呼,便在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吧?”英子显然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刚好十一点哩,你时间也掐得太准了,呵呵。”小彭打趣道。

“哦,呵呵。”英子也微笑着,“我叫董志英,大家喜欢叫我英子,叫习惯了。你呢?”“我叫彭师德,叫我小彭就可以,很高兴认识你!”小彭站起身来,伸出右手,发出握手的邀请。这时的英子也从座位上站起来,但并没有伸出手要和小彭握手的意思。而是说:“小彭,咱们去点一些喝的吧?你喜欢喝什么?”小彭有点尴尬,心里捣鼓着:“这女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连握手都不握。”

等他们点好饮料再次坐下的时候气氛就有点紧张了。性格内向的小彭因为刚才捣鼓了一下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英子也没有预料到小彭竟然会要和她握手,她知道有点让小彭难堪了,突然的内疚也让自己陷入了沉默。英子不握手是有原因的,这缘于她的一个原则或者说是习惯——不轻易与陌生人有肢体上的接触。气氛再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肯定得有一个人先打破这突如其来的寂静。

“你……”英子刚要说话,这时候的小彭也开了口:“我……”。两个年轻人还真有默契,同时沉默,又同时开口说话,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便都会心地笑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你是大学生,为什么要和我相亲啊?”英子不解地问道。

小彭感到脸开始有点炽热,热气呼呼往上冒,涨红了脸。

“我也是农村孩子,我一直喜欢农村的女孩,而且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每次去外婆家,我都故意从你家门前经过,希望能看见你的身影。有时看见了,就不由地放慢了脚步;没有看见,就有点遗憾。大概那个时候就有点喜欢你了。尽管我们没有交往过,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但你一直在我的心里,是我多年来的情感归宿。听说你正在相亲,我很着急,便在父母的同意下找了媒人到你家里说亲。”

“那是什么时候呀?”英子听了小彭的表白,感到非常的吃惊。

“高中一年级的时候。”

英子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平凡的自己,从来也没谈过恋爱,竟然被一个男生暗恋了这么久。这是为什么啊?真想不通。难道真的有命中注定么?英子的脸开始变得比小彭的还要红。小彭的表白没有华丽的语言,却是是那样的真诚,英子的心能够感觉得到。她真的什么都不想问了,而是甜蜜地靠在小彭的肩膀上。但理智还是告诉英子:纸条,让小彭看看纸条。英子从包里缓缓地掏出一张纸,这张纸上写着她的择偶标准。

她把纸递给小彭,问道:“小彭,上面写的这些,你都能做到吗?”小彭微笑着接过纸条,很仔细地看着。“英子,没想到你的要求这么高呀,呵呵。恐怕我也不能完全做到。但请你相信我,我会努力做到的。英子,嫁给我吧!”小彭的目光坚定,手缓缓地靠近英子的手,然后握住了。这次英子没有拒绝,手掌也有力地握住了小彭的手,点了点头。

以前和英子相亲的小伙子,有的连纸条都还没看到,约会就结束了;有的很“幸运”能看见纸条,但最后也被纸条上的“严格”标准吓跑了。英子把这些告诉小彭,小彭哈哈大笑起来。“我还真得感谢这张纸条啊,不然,也许你就成了别人的新娘咯。到时候我去哪里买后悔药吃啊,呵呵。”

“是啊,我也不知道这张纸条竟然是为你准备的。不吃后悔药,咱们吃饭去。几点了啊?”

“十一点过八分。”

“不会吧?再看看你的手表。”

“没错呀。”

“不对,十一点半了。不信你看看那个钟。”

小彭抬头看看钟,果然,他们聊了半个小时了。

但我怎么觉得才过了八分钟呢?我的感觉出了问题,怎么连手表也跟着一起出问题啊,真是奇怪。小彭挠挠头,便拉着英子的手去点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