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剑的日子一天天迫近,时光在许二专注的练剑中悄悄溜走,而专注似乎又使得自己的****更加的旺盛起来,每每躺在床上时,许二不得不幻想着漾漾自己解决,甚至每个清晨里,许二睁开眼来,也必须手上一把,才能心平气和地出去练剑……
而许二经常陷入一种极其微妙的可耻和恐惧之中,这实在难以言说。每每手的时候,许二自然很爽快,也得到了一种彻底的释放。而每每手完之后,许二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自己玷污,似乎手也变得肮脏起来,不配再拿起书,捧起剑……于是,许二手完之后,总要清洗自己的手,仿佛清洗了自己的灵魂一般……
许二的裤裆里总是黏糊糊的,因此总会跳进河水的涟涟艳波里,湿了裤子,顺便清洗了小和尚的吐出的一切肮脏……
后来,许二觉得自己的生命,除了剑便是美人,——而那个美人自然便是漾漾……
自从漾漾抚弄得自己身体苏醒了,便常常陷入无边的羞耻之中,似乎再也不敢触及自己的那个秘境,甚至再也不敢触及自己胸前的那紧凑的浑圆……
而人,无论是男人女人小伙姑娘,性****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个魔鬼,越是在心中抵制,它便越是如影随形……
——许二打小便古怪精灵,成长中又愤世嫉俗,厌恶一切道德的说教,以及伦理的压制,因此可以频繁地自我解决而释放****的魔鬼,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伦理纲常;而漾漾毕竟是个未谙世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所以才会如此惊惧自己的****……
于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小丫鬟早已鼾声连连,而漾漾却总是无法睡去,那欲望的火焰,便开始在心中燃烧蔓延,漾漾总是百般抵制,总会在灯光下给许二缝起了衣服,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而事实上,漾漾大概用了五个夜便给许二缝好了衣服,——而漾漾不得见许二,似乎不愿意去见他,却又似乎极其想见到他,最终,在万分的矛盾和纠结之中,漾漾做出了选择,那便是反反复复地做好衣服,又用剪刀挑开线,再重新缝起来……
多少个无眠的夜,漾漾在灯下机械地重复着,只为出离****的煎熬……而少女的闺怨,也在漾漾绵绵密密的针线里,在漾漾的飞针走线的纤纤玉指间发展到了极致,一种唯美的极致,一种相思的极致,一种惆怅的极致……
很多时候,漾漾试图去想另一个人,——自然是林清玉,只是为了忘掉许二,因为自己以后毕竟要嫁给这个人,要和这个人长相厮守,然而,那个人在脑际中总会逐渐退隐,而许二的坏坏的笑,总会浮上心头……
漾漾常常梦见许二,很多时候都是奇妙的美梦。漾漾会梦见许二带着自己浪迹天涯,梦见许二和自己变成了两个小孩子回到了童年一起玩耍嬉闹,梦见自己变成了许二而许二变成了自己……然而,梦醒时分,漾漾总在心里滋生着丝丝缕缕的遗憾,当然,这又令漾漾感到羞耻万分,即使猛烈地摇摇头,也无法抹掉自己的那种渴望,——她无法拒绝一点,——她渴望在梦里能和许二缠绵……于是,当她再捧起压在床底那件似乎永远缝不好的衣服时,她总会发呆,总会出神,针尖刺到了肉里,冒出了一滴血,竟然也不知道疼,当含在嘴里吮吸的时候,反而感到了一种疼痛的快意……
极其偶然的情况下,漾漾似乎梦到了许二在坏坏地调戏自己,而自己总会跑掉,许二便开始在后面追,嬉皮笑脸的,而自己也在笑笑地躲闪,当许二抓住自己手的一瞬,自己总会莫名其妙地挣脱掉,仿佛手上抹着极其润滑的油儿一般……
此时,漾漾似乎没有睡醒,似乎又睡醒了,便侧起身来,把被子夹在了双腿之间,于是,获得了一种深刻的美妙,却转瞬即逝,最终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秘境里,竟然湿淋淋的一片,甚至沾在了被子上……又令自己万分羞愧起来……
诗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梦想时分,追忆梦里的一丝快慰,最终只是换得无边无比的惘然和落寞……
月亮又圆了起来,许二比剑的日子不远了,许二一天比一天紧张了起来,每天恨不得利用一切时间去练剑,而此时的许二已经能在瞬间劈开五六个鹅卵石,当打湿的衣服上滴水缓慢时,许二几乎能躲过每一滴落下的水珠……并且,许二可以在墙上连走三四步,而跳上墙头变得更加轻而易举起来……
这么多日子以来,漾漾再也没见过许二,倒是经常见到林清玉,他和父亲总在饮酒论剑,似乎永远乐此不疲永无休止……
很多时候,漾漾在一边抚琴,琴声里,总寄托着自己的无边落寞,却只有自己能听懂……
漾漾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未来的夫君,已变得一天比一天陌生起来……
而许二似乎已经完全占据了漾漾的心,漾漾总会念起往日许二夸奖自己的美貌身材,许二说过你还还不人活啊?——漾漾知道许二是在夸自己,自己美得让他没法活了……
每每想起这句话,漾漾无论何时何地,总会在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每每回到家中时,总会呆呆地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地沉醉半天……
这个夜,漾漾睡醒之后,发现窗外月正圆,屋子里一片月光,朦朦胧胧的,美极了……
月光里,漾漾站在了镜子前,轻轻地褪去自己的罗衫,掉在了月光里……
漾漾顾影自怜着,发现自己的胴体如此迷人,在月光下似乎泛着光一般……
漾漾捧起了一个漂亮的白色透明纱巾,对着镜子,看着隐藏在薄纱后的胸部,隔着纱巾轻轻抚摸着,——很快,便获得了一种别样的快慰,似乎久违了似的……
漾漾闭上了眼睛,仿佛看到许二在月光辉映的小河边的青草地上,带着深情,极其温柔地脱去了几的衣衫,他的目光里写满了渴望、欣赏,更多的是怜香惜玉……
漾漾获得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快慰,似乎压抑得太久太久了,如今又是那么的令人陶醉,令人欲仙欲醉……
漾漾爱上自己的胴体,也许,此刻不在迷惘……
比剑的日子一天天迫近,许二每日的练剑也一天比一天紧张了起来,尽管很多时候自信心暴涨,但他的神经总是绷得过紧,闲下得空便总会想到比剑,也不知道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的敌手小三是如何练剑的?
有天晚上,许二练剑回来之后,实在无趣,便去了马厩,试图向九大爷打听了一下小三练剑的事……
九大爷说小三练剑几十年日一日,风雨无阻……小三这些日子的剑术更是炉火纯青,因为小三每天夜里都会和儿子林清玉比划剑术,而白天林清玉又把自己和父亲比剑的一招一式演示给薛爷看,薛爷一一破解,林清玉回去之后又说给他的父亲,——小三的剑术自然得到了不断的精进……
许二竖起耳光听得甚是专注,又在心里一惊,暗道,这厮白天黑夜都练剑,也算得到了薛爷剑术的精髓,自己恐怕不是敌手?——自己只是白天练剑,虽说是剑的力度速度以及身法,都突飞猛进,也算是极其娴熟,不过也只有自己知道,他的剑术并没有什么章法,可以说是野路子,——也可以说这样说,自己的剑术只是陈咬金的三板斧,劈,刺,和躲闪,——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高绝之处……
九大爷看到许二攒其了眉头,神色凝重而发起呆来,俨然心事重重起来。而在九大爷往日的印象中,许二这个人向来没心没肺,从来没个正经,这时却如此冷峻,心里便不由得担心了起来。九大爷说,要不,你还是逃去吧?
许二听罢,这才回过神来,说道,不行!我未必会败给他!要不我给你小露一手,你看看我现在的剑术如何?九大爷说,我又不会剑,怎么能知道剑术如何?许二嘿嘿一笑,说道,这个简单,我去去就来!
说完,许二便一溜烟跑掉了,跑得还真是快,似乎只是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九大爷觉得许二莫名其妙极了,同时又觉得许二率真极了,总像个小孩子一般,似乎永远也长不大,真个调皮的捣蛋鬼,还真不知道这坏小子又会玩什么花样……
九大爷一边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捋着花白的山羊胡须,却又在心里感慨起来,——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极喜欢许二这个坏小子,只因为许二太像他的早夭的儿子……
有些往事,九大爷从来都不愿意去面对,——却在此时,一些往事浮现在九大爷的脑海里,纷纷扰扰,真个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