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小丫头片子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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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春光乍泄

特别是自己的小和尚,总是和自己较劲,也只有自己动手,释放一下才能安静下来……

但是,道家所云,伤害精髓未充即****。自己的精髓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了……

今日,老道极力克制自己的手,甚至有时候睡觉前,试图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然而绑自己并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被绑住的手总会逃脱出来……

老道也懂得男女之事,——应该这样说,老道没准很精通房中之术,——道家“****还脑”“守精闭关”,“御而不泄”等房中术,老道还是知道些许的……

目下,老道只觉得自己的小和尚能和美妇人较上劲了……

然而,老道又极其矛盾,自己现在竟然变得如此……

终于,老道焚起三支香,在神像前,盘腿而坐,又使劲全身解数凝神静气……但无论如何,也只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或许,和自己欲望的斗争,是最艰难的斗争……

日上三竿时,些许阳光照进了道观,外面清风习习,绿树轻轻摇摆,不时有几声鸟鸣,显得道观更是幽静……

老道虽然打坐,但无法入定,心绪乱如麻,他真怕美妇人今日不来了……

生命中的很多事,便是这样。——越是等待、越是煎熬,却越是无果,——老道最终等来的确是一场空。

邻居长舌妇们的风言风语,美妇人也从未放在心上,然而逍遥怀疑的眼神实在令自己不堪面对。关键那个傻小子许二……

原来美妇人正准备出门时,傻小子许二伸着鼻子闻来闻去,最后确定了目标,便直接问美妇人,姨姨身上今日怎么这么真香啊?美妇人甚是羞愧,却伸出鼻子四处闻闻,盈盈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呀。放在柜子里衣服的味道吧……

而解释本来就是一种掩饰。逍遥听在耳里,回想起近日母亲的异常,母亲每日都要去道观中,以及邻人们奇怪的眼神,还有一起莫名奇妙的问话(有妇人曾笑笑地问逍遥,你母亲每日去道观都做什么啊?——那笑真的很奇怪)……这些事情一下子连在了一起,逍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

这实在不可能,逍遥心思极其缜密,他绝不相信老道和母亲会发生什么,因为往日的老道,在自己的印象中也算是个世外高人……

逍遥也不愿多问母亲什么,——关键是这些事没法问,却质疑地看了母亲几眼……

傻子许二却不依不饶,说道,这香味挺好闻,把我衣服也放在你家柜子里熏熏吧!

美妇人莞尔一笑,说,你是男孩子,身上有香味,会被别人笑话的。

傻子许二便也作罢,目光里却满是失落……

最终,美妇人似乎无比畏惧儿子的眼神,显得如此凌厉,又不由得想起夫君来……

——既然如此,我便不去道观了……

因此在家中做些家务,或者读书写字,试图分散注意力。虽然魂不守舍,但又极力掩饰……最终,这一天也变得如此漫长,好像时间凝滞了一般……

然而,美妇人挨过了这一日,第二天刚亮了,实在难以忍受了,早早便去了道观……

而老道也醒来得极早,想起昨日,不禁有点失魂落魄……

——昨个等了一整天,不见妇人,心中实在万分煎熬,而近日美妇人会来么?也许不抱希望比较好受些……

于是,又在神像前打起坐来……

虽然一时也无法入定,但也不曾像往日一般坐卧不宁……

只见老道极力调节自己的呼吸,正要入定时,却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顿时心慌意乱,天还尚早,伊人难道……

这如此熟悉的脚步声,是毋庸置疑的……

老道深深呼吸一下,果然是伊人,伊人暗香早已随风飘飘袭来……

老道实在无法假正经了,便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老道站在门口深情地张望着,那美妇人也止住了脚步,大概因为走得有点急,一直娇喘连连……

四目相对,二人欲语无言……

那美妇人站在院子中央,但见一袭白色长裙,极其朴素,却显身段如此窈窕。身上散发着幽兰一般的气质。虽不曾佩戴任何首饰,只是用粗布条挽住了乌黑的秀发,丝丝缕缕,更是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虽不施粉黛,然而浑身弥漫着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美得似乎不食那人间烟火,真个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

老道看得早就呆住了,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此时,美妇人再也无法假正经了,猛地扑上前去,抱着了老道(老道身材短小,和美妇人差不多一般高)。

只见美妇人一双玉手,捧住了老道的脸,早已闭上了眼睛,嘴唇片片落花一般,轻轻吻在老道的脸庞上……

这突入奇来的一切,简直令老道惊呆了,老道实在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真个恍如梦境一般……

此时,老道的脑际已经一片空白,朝思暮想的伊人便在怀里,——这是梦么?

伊人的香吻,简直令自己眩晕了,吻在脸上,如此的****,全身轻轻的麻,像是那羽毛在撩拨身体上上最敏感的位置,简直教人欲生欲死,实在妙不可言……

伊人的香,销魂的滋味,也莫过于此……

伊人的拥抱,如此温暖,像是春风化雨,又像是那阳春白雪……

伊人的,伊人的……

然而,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老道实在难以置信,木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伊人的香舌,试图闯进到自己的嘴里,老道还曾试图躲避,无奈伊人的双手如此有力,箍住了自己头,终于……

伊人轻轻地咬了一下老道的嘴唇,老道这才相信这不是梦……

夏日青山晨光点点,道观却顿时春光乍泄……

今世有一部小日本电视剧挺好玩,名字叫做《东京爱情故事》(生于80后的人恐怕都看过),其主题歌叫做《突然发生的爱情故事》。——假如爱情可以突然发生,那么这个早晨对于老道来说也极其突然,美妇人销魂的香吻,也更是突然……

突然之中,美妇人咬了老道的唇,老道顿时情乱意迷,闭上了眼睛……

只听“铛!”的一声,老道手里的拂尘掉到了地上,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了美妇人的玲珑的腰际,老道的手一直微微抖动着。而美妇人十几年来,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身体也触电般抖动了几下,喘气声似乎也抖动了起来……

老道不自己觉地张开了嘴,美妇人的香舌闯了进去,老道正要迎合时,美妇人却一把推开了他,低下了头,脸上一片绯红,却显得得如此娇媚,又如此不胜娇羞……

老道呆子一般木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他实在被美妇人弄得极其迷茫起来,于是也低着头一根劲地揉搓自己的手背,简直像个小孩子一般,甚是羞涩……

老道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了美妇人一眼,只见美妇人低着头,纤细的手轻轻在脸上抹着,原来两行清泪已经淌了下了……

此时此刻,老道更是不安了起来,他实在不晓得伊人这是怎么了……

当然,老道小时候每每看见母亲哭泣,也极其心疼,总会安慰母亲,很多时候把自己抹鼻涕的手帕寄到母亲手里……而今,老道却茫然失措,不知如何安慰轻声啜泣的美妇人,最终心里更是不安,——关键是自己长大之后,再也用不着抹鼻涕的手帕了……

老道说你别哭啊,我没欺负你呀!老道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真个像个无知的孩童一般。而美妇人听罢抬望眼,看到老道如此羞涩,脸上竟然也一片红晕,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些老道纯粹晕菜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会哭,一会笑,这不是精神错乱了么?

老道挺傻,不禁问道,怎么又笑了?美妇人更是掩口一笑,笑罢,便扭身款款离去了……

老道一直看着伊人曲线玲珑的背影,实在莫名其妙,又实在觉得美不可言,不禁想喊住伊人,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快要出门时,美妇人丢下了自己的手帕,回眸对老道一笑,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至少绝对地倾倒了青山,倾倒了老道……

伊人离去之后,老道发现自己的小和尚似乎平静了下来,却吐了不少津液,裤裆里湿答答的……

老道又陷入了沉思,要不是手中的有点旧得锦帕是真实存在的,老道一定会怀疑这个早晨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