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好可爱!我一激动,想要抱抱她,她突然出其不意的凑近,伸手摸上我的胸,还恶意的捏了捏。
“耶?怎么跟那个笨女人的一样小?”
我石化中。
“唭,哥哥真没眼光,找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平板,腰也是一个比一个的粗。”
我的表情龟裂。
她挺了挺胸,一脸骄傲的说:“怎么也要象我一样,胀得象个馒头,男人才会喜欢啦!象你这样的小樱桃,很快就会被我哥哥甩掉的!就象那个什么飘云一样,最后还不是被公主给比下去了么。公主的胸就比你的大!”
我彻底崩溃了。
别看这家伙年纪不大,心眼可不小,还懂得搬出其他女人来打击我。不过——
“什么公主?”我眯了眯眼睛,抓住了敏感话题。“还有,你哥哥惹了很多桃花债?”
如晴眨眨眼,抿紧唇,知道自己说错话,突然变了脸色。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心虚地说完,转身蹭蹭蹭地朝门口奔去。
“站住,”我赶紧上前一步扯住她的裙带,谁知,她却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我。
“你不怕中毒?我全身上下都是毒耶!”
我差点想把她脱手甩出门外,但一想到魔君都抱过我了,不也没事么?温如海也说过,他们温家的人也是正常人,不可能全身上下都带毒。于是我定下心,开始威逼利诱。
“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公主的事情,我就到你哥哥面前去告状。”
“哇!你这个阴险的坏女人!居然敢威胁我?我要叫哥哥休了你!”她睁大了眼睛,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瞪着我。
我咬牙切齿道:“好!很好!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吧,一块到他面前闹去。”说着,装模作样地拉她出门。
“等等!别,别冲动,我怕你了,行吧?”温如晴果然还是很怕哥哥的。“但是,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不要再传给其他人哦!更不许跟哥哥说,是我告诉你的!”
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好!只要你都跟我说清楚了,我决不为难你!”
得到我的保证,温如晴断断续续的跟我讲了个大概,无非就是某位公主看上如海,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把她的绊脚石——我,给弄到悬崖底下去了。
谋杀!这是蓄意谋杀!
而且,温如海一定知情!
难怪我说有些时候他怎么会闪烁其辞,死活都不愿到京城去,原来是在躲人!这就是他不欲让我知道的秘密?联想起昨晚在马车外,那两人私下里说的什么“派来的人,监视”等等字眼,莫不是说:那公主派了人来监视他?
难怪他说事情由他引起,我被通缉只是某些人想要通过我找到他。难怪我们都要易容出行,处处小心谨慎。难怪,他拒绝到出事地点,就是怕我触景伤情,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难怪——那个人有通天本事,可以广下通缉令,居然连杭州知府也不得不冒着得罪宋府会产生某些严重后果的风险,而上门叩扰。
——静、玉、公、主!这笔账,我暂时记下了!
我不由怒火中烧。
温如晴见势不妙,赶紧怯怯地叮嘱我绝不可泄密,这才仓皇奔走。
漫步在花园小径上,温如晴回头看了看窗户里的那个陌生女子,心里充满了疑惑。
那个女人——好强烈的气势,却又莫名的熟悉。要是飘云象她那么凶猛就好了,就不会被公主欺负了。可是——
“飘云姐姐……”
温如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扑簌扑簌地滚落下来。
原以为哥哥带了飘云姐姐回来,自己还满心欢喜地偷偷跑去看,可是却换了个女人。虽说她化了妆,掩饰去她的真面目,但是,那气质怎么看跟飘云都不象。飘云姐姐要笨些,可爱一些,更好相处一些;那个女人,象狐狸,不但会威胁自己,身上还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某种波动,而且,她不惧毒。刚才自己偷偷放了小青出去咬她,小青却缩在自己的袖子里不愿过去。如果是飘云的话,早就吓得面如死灰地任小青乖乖的舔了。
最后自己又故意说漏嘴,搬出公主去刺激她,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嫉恨的全身冒出了怒火!如果公主在她面前,会不会被她拆了?也许,她未必会输给公主哦!
不如,让这个女人待在哥哥身边,等她收拾完那个讨厌的公主,最后自己再来收拾她……
要不,今天中午先给她下点吃不死人的毒药吧……
温如晴胡思乱想着,在花园一隅搭起的一个简易供桌上燃上三炷香,拜了拜,口里喃喃地叨念着什么“姐姐一路走好”“在天之灵保佑”什么的,把香烛插在香炉里,然后又摘了一束花,插在花瓶里,她就坐在供桌前的石块上盯着袅袅升起的轻烟发呆,不一会儿,又开始偷偷抹眼泪。
温如海一直在旁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由她仓皇逃出自己的房门开始,他就发现她了。这丫头,果然对自己带回来的女人不放心。
昨晚那三只昏迷了一个晚上,一路由马车拉着进了大院,做足了戏给那个老女人看(宫里派来的嬷嬷),好不容易把她吓走(就说那几人得了传染病),他立即找父亲简单汇报了秦风的身体状况。
父子俩商讨了一个时辰才确定给秦风用什么药水来蒸浴,之后又亲自配药,亲自烧水,亲自服侍秦大公子到浴桶里过毒,泡了大半个晚上,还得不断的往灶里添加柴火保持水温,快天亮了还得弄醒宋逸湘和司马前辈,让他们两人试着给秦风渡几分内息,没想到还真成功了。可是一次又不能渡太多,四个人又商量着日后的疗程,总算确定了比较稳妥的方案,自己这才招呼了众人用早膳,最后终于寻得时间回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