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恼怒的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向死牢走去,也许是她没有亲眼看见紫貂慕流被人侮辱,所以才会这般不安。
刚刚走进地牢的门,雪舞惑的身影也飞了过来,雪舞飞樱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斗不过她了,但是拖着雪舞惑爱的人一起下地狱也好!她不好过,雪舞惑也别想好过!
雪舞惑杀人般的眼神扫向她:“雪舞飞樱,你会后悔的!”
说完疾步进去,雪舞飞樱却对着她的背影道:“不这么做,我才会后悔!”
说完,跟着雪舞惑进去,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欣赏雪舞惑看见心爱的人,被一群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雪舞惑一路疾驰,终于走到死牢的最后一间,看着那门,有些不敢进去,接着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让开!我来!”
接着就是一群女人的哄笑声。
接着男子微弱的声音响起:“放开,你们放开!”
雪舞惑一急一脚将那门踹倒,雪舞飞樱却呆立在离那扇门五米左右的地方,刚刚那声音好像是……飘雪的!心下一紧,马上赶上前。雪舞惑一进去,看见的就是一个女人伏在子夏飘雪的身上,刚准备坐下去。
运起内力,一掌将那女人拍飞,那女人撞到墙上,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断了气,额头流着鲜血,从墙上滑了下来。
女人们赶紧闪到一边,雪舞惑冲上前抱住那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人。
“子夏哥哥!子夏哥哥你怎么样?”脱下外衣,盖到他的身上,“子夏哥哥!”
子夏飘雪却已经找不到神智了:“热,好热……”
雪舞惑马上将随身带着的解百毒的丹药喂进他的口中,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红潮才褪下,眼神没有丝毫焦距,随即像受了什么刺激,伸出手一阵乱抓:“放开我,你们放开!放开!”
雪舞惑心疼的抓着他的手:“没事了,子夏哥哥,没事了!没事了!”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
“没事了!”她的泪滴到他的脸上,子夏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子夏哥哥。
若是她晚了一步,她不敢想象会给他造成怎样的伤害,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被……
她安慰着他:“没事了,子夏哥哥,没事了……”
可是子夏飘雪仿佛什么都听不到,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将雪舞惑推开,躲到墙角:“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雪舞惑对着他走过去:“子夏哥哥,我是惑儿啊,我是惑儿……”
“不要过来!”那人疯狂的尖叫……缩成一团:“你们走开!都走开!走开!”
雪舞惑看他的样子,心痛的揪成一团,上前,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抱在怀中,摸着他的脸,一滴一滴的泪砸到他的脸上……
雪舞飞樱在门口呆立着,看着那一身是伤的男子,飘雪,她的飘雪。泪止不住的滑落,为什么会是飘雪在这里?为什么?她冲上去,想在雪舞惑的手中抢过他,却被雪舞惑一脚踹开:“你害得他还不够吗?”
她呆呆的坐在地上,雪舞惑抱起怀中的人,走到她的身边:“若是他们有什么事,我定将你碎尸万段!”说完抱着子夏飘雪离开。
“啊!”雪舞飞樱一声凄厉的呼声自地牢响起。
“陛下!”马上就有侍卫进去,见着那群光着身子的女人,和瘫坐在地上满面泪痕的雪舞飞樱。
“将她们都给朕杀了!杀光!杀光!”
“不,饶命啊!啊!”一声声凄厉的叫声。
雪舞飞樱宛若失了灵魂的玩偶,呆呆的走回自己的寝宫。飘雪,以前是她害得他失去了得到幸福的资格,现在又是她害得那般纯净优雅的他受那种侮辱。
想起刚刚他一脸惊惶的叫着“不要过来!”她的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飘雪。
那日,父后对她说:“樱儿,莫要迷失了本性。”而今,是她的报应么?她迷失了本性,想害雪舞惑深爱的人,却害了她的飘雪。
“哈哈哈……”她最想保护的人,却被她伤得至深!
母皇交给她的江山,她保不住!她最想守护的人,却也是她一次次将他推入了地狱!她永远的失去他了,失去他了。
看着面前的烛火,端起它,在房间一处一处点燃,飘雪,对不起,对不起,也许我只有死了,才能赎清这罪孽,飘雪。
飘雪,若有来世,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再遇到我。
飘雪。
她倒在火海中,渐渐的失去意识,脑海中却是第一次看见飘雪时的样子。
那一日,在皇宫的门口,她看到了比她小两岁的他,一袭白衣,一头耀眼的金发,冠玉般的脸庞是那般的纯净,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闭上眼,她看到了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景象,那优雅的男子,站在紫鸢花旁对着她笑,口中唤的是她的名字:“樱儿”
飘雪,一滴泪自眼角滑落,雪舞惑,你要好好待他。
“着火了!是陛下的寝宫!”
惑王府。
大夫诊断完紫貂慕流,开口道:“这位公子伤得有些重,失血过多,但是我开点药,然后多吃些补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也无碍,这些日子一定不要让他随便走动!”
花轻离点点头。正准备遣人送大夫出去,就看见雪舞惑抱着一身血痕的子夏飘雪进来了。
“怎么回事?”花轻离开口问。
独孤求败和慕容翩也有些困惑,这个男子不是雪舞飞樱的人吗?惑将他抱回来做什么?还没有人跟她们提过子夏飘雪跟雪舞惑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