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柳梅殊微微蹙眉,对于司徒墨的突变,她也很怀疑,怀疑是不是中毒什么的,但是司徒墨却像个好人一般,只是忘了她而已,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种毒药吗?
“王妃娘娘,嘘……”
走到一处地方,江樱突然停住脚步,慌忙将柳梅殊拉到一旁。
“别出声。”她轻轻地开口道。
“嗯……啊……啊啊……轻点……轻……快……太快了……”
“不……不要……不要停……要死了……要死……”
江樱拉着柳梅殊躲到花园里的一处假山旁边时,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传来。
两个人藏在假山后面,向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那两座假山的狭窄角落里,两个全身****的人正拥抱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他们两个正好背对着柳梅殊,看不清模样。
江樱看着那两个人,顿时涨红了脸,冲着他们的位置啐了一口。
“真是的,天还没黑呢,就做这种事情。”
“嘘……”柳梅殊将手指放在江樱的嘴上,“别吵,咱们走吧。”
“等等……”江樱眉头微皱,“王妃娘娘,你看……”
柳梅殊顺着江樱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两个人已经换了位置,那个狭窄的角落里正是一个避风港,没有积雪,也没有风,因为阳光照射的缘故,石头上还是暖烘烘的。
那两个****的人也不怕冷,相反,他们的身上都沾满了汗珠。
“是她。”从柳梅殊的角度,正好看到那张脸。
看到那张脸,柳梅殊微微一愣,那张脸,她绝对不会认错,那正是安阳王府大姑奶奶司徒玲的模样。
司徒玲,竟然背着丈夫在娘家的花园里与人偷偷做这种事情。
若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柳梅殊蹙了眉头,印象中司徒玲长得并不美艳,相反,三十岁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已经略显苍老了。
看着司徒玲身上那一层层赘肉,只是看着就觉得恶心无比。
真不知道和她做那种事情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柳梅殊在心里默默地八卦着。
那个男的转过身子的时候,那张充满酒色的脸映入柳梅殊的眼中。
“是他!”柳梅殊轻轻地捂住嘴巴,满脸不可置信。
她看着那个男人的面孔,只觉得五雷轰顶。
“怎么,怎么可能?”柳梅殊有些呆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个人,只觉得世界观完全被颠覆了。
和司徒玲做那种事的男人,正是那个看起来有些色色的,举止异常轻浮的二王爷司徒庆。
二王爷和司徒玲,应该算是同父同母的姐弟吧。
他们两个,竟然在这种地方偷偷做这种事情,看这模样,恐怕早已经勾搭上了吧。
“嘿嘿,等这安阳王府成了咱们的天下,咱们就将这里当成咱们的欢乐窝,日日夜夜都颠鸾倒凤如何?”司徒庆一边笑着,一边含糊地说道。
“好是好,可是你真的确定婉柔能成功吗?”司徒玲问道。
听到这句话,柳梅殊和江樱竖起耳朵来,她们两个相互对视了一眼。
“王妃,现在我们怎么办?”江樱瞪大了眼睛,脸色通红,对于还是大姑娘的她来说,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早已经面红耳赤,看不下去了。
“忍一忍,暂且听下去。”柳梅殊轻轻地说道。
“那是自然。”司徒庆得意洋洋地说道,“那个人给的东西,绝对不会失败的。哼,司徒墨,自小不将咱们几个放在眼里,这下可要让他好好尝尝咱们的厉害。”
“他们都以为本王是草包,但是,本王知道他们的阴谋。将司徒墨的王位给挤下来,送给本王,虽然是个傀儡王爷,但也能荣华富贵了一生。等林婉柔成功将司徒墨给治服帖,那么这安阳王府和先皇钦此的铁帽子,就是你跟我的了,这安阳王府,也是咱们两个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也对。”司徒玲眼睛闪烁着,“现在婉柔成功成为王妃娘娘,又成了太后娘娘的婉公主,等婉柔成功之后,安阳王府真的是咱们的天下了。”
“那是自然。”司徒庆冷声说道,“老子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原本这王位就应该是老子的。要不是那个老不死的一直看不我顺眼,老子才迫不得已将王位让给司徒墨那个贱人生的孩子。”
“庆,这种事情,以后还是少说为益。”司徒玲一愣,脸色有些严肃,“当年咱们母妃进入王府最早却不受宠,母妃努力了多年才得来这个地位。你暂且等着便是,要小心行事。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而且,柳梅殊那个贱人,与那个人的长相极为相似,怕是有些猫腻吧。”
“说来也对,柳梅殊的面貌竟与那个人有五分相似,怪不得母妃如此厌恶于她,多次想置她于死地呢。那个人受宠了一辈子,最后还不是冤死。柳梅殊,只会比那个人死得更惨。哼!”司徒庆眼睛里闪着狠狠的光芒。
“哈哈哈,司徒墨,柳梅殊,你们都给本王等着,等本王成了安阳王府的正统王爷,本王一定要好好地在床上蹂躏蹂躏你。妈的,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一定将她骑在身下,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说什么?”司徒玲听到司徒庆的话,脸色剧变,“你还想打那个小贱人的主意?”
司徒庆淫邪一笑,在司徒玲的脸上左右打了两个耳光,“贱人,少管老子的事,等老子当了这安阳王府的主子,一定挑几个美娇娘,好好的玩弄一番……”
“柳梅殊你这个贱女人……”
司徒庆疯狂呼喊着柳梅殊的名字。
柳梅殊脸色铁青,狠狠地攥紧拳头。
刚才,她听到了。
她都听到了。
司徒庆和司徒玲谈论的,老太妃讨厌她的原因,是因为她的长相与那个人相似?那个人,到底是谁?
要说长相相似,林婉柔与自己有八分相似,是她么?
不,不对。司徒庆口中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指的林婉柔。
结合了前前后后他们两个的谈话,柳梅殊得出一个结论,司徒墨并不是老太妃亲生的。老太妃早年嫁入王府,却并没有得到老王爷的宠爱。相反,司徒墨的母亲得到了老王爷的宠爱,并生下司徒墨。
但是,司徒墨的母亲却被冤死了,并且她的死与老太妃和司徒庆、司徒玲三个人有很大的关系。
柳梅殊捂住嘴巴,对自己的猜测感到心惊。
这,就是豪门之中的明争暗斗吗?
实在是太过触目惊心了。她的脸有些苍白,想起老太妃那恶狠狠的眼神,想起司徒墨从开始厌恶到暧昧不清,再到怅惘和迷茫,还有那丝莫名其妙的眷恋和依赖……
这一切,原来都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人……
因为她长得像那个人,所以才会被老王爷选中,但是进了王府之后,以前柳梅殊的草包性格令司徒墨异常厌烦,甚至觉得是侮辱了那个人的存在,这才对以前的柳梅殊不理不睬,异常厌恶。
但是,自从她穿越之后,司徒墨的变化就越来越大。
一次又一次,那种明显的变化曾经令她疑惑过。司徒墨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轻易对一个人动情的,对她也是如此。
但是穿越不过短短一些日子,司徒墨变化天翻地覆。那种似有若无的眷恋和依赖,那种宠溺的,害怕她失去的感觉,像极了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赖。
尤其是,无意间撞破她与蔚彦初在一起的情景。司徒墨像是疯了一般将她囚禁起来,并且用极度的言语和暴力困住他。
等到她用自己的一切来交换,换取了司徒墨的信任和爱意之后,司徒墨放下了戒心,像个失去又得到了的孩子,害怕失去,同样也有得到的欣喜。
原来,原来如此。
柳梅殊的脸色有些苍白,她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王妃娘娘,您没事吧?”江樱慌忙扶住柳梅殊。
“没事,咱们走吧。”
听着司徒庆的****言语,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拉着江樱从假山的一边穿过去。
“咔嚓……”
一个不小心,柳梅殊突然踩断了一截树枝。
“是谁?”司徒庆略带危险的声音传来。
“不好。”江樱眉头一皱,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她们屏气凝神,躲在假山的一侧,等待着司徒庆的到来。
“对不起,对,对不起……”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
江樱和柳梅殊相互对视了一眼,看到一个端着茶水的丫鬟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庆和司徒玲两个人,显然被吓得不轻。
“奴婢是来送茶水的,听到这边有声音,这才过来,过来看看……”那个丫鬟被吓呆了,愣愣地在原地发呆。
“是吗?”司徒庆眯着眼睛,双眼有些危险地看着那个丫鬟。
“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看看,看仔细了。”他说着,突然冲出来,将那个丫鬟托到那个角落里。
“这个人绝对不能留。”他说道。
“救命……救命啊……”那个丫鬟惊恐地叫着,看着司徒庆越来越近的脸,小脸苍白一片。
“谁也救不了你了。”司徒庆对着司徒玲使了眼色,司徒玲将那丫鬟的双手绑住,司徒庆从她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塞到她嘴里。
那个丫鬟只能惊恐地看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长得倒是挺标致的,不玩白不玩。”司徒庆突然淫邪邪恶一笑,一把扯掉那丫鬟的衣服,司徒玲只是冷冷的看着,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不要,不要……”那个丫鬟疯了似的摇晃着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