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含将她的手按在心上,“你跳的每一支舞,我都好喜欢。虞,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嘘……”她将手指覆在他的唇上,轻声道,“我都知道。”
他火热的唇碰着她冰凉的手指,不觉间身上的热气都被引了出来,淤积在胸腔,火一样的烧着。细软的看着怀中朝思暮想的女子,恨不得将她含入口中,吞到身体里,再也不与她分开。
子虞轻轻在他的鼻尖一点,“想什么坏事呢,我有正事要告诉你。”
沈默含坏坏的笑,“等先做完别的事再说正事不迟。”说完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一咬。
子虞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要推不是,要就也不是,刚开口要说话,他的软舌便乘机滑了进来,与她纠缠不休。他的吻很深,越来越深,深到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得任由他占领。
两个人正到难分彼此时,外面樱桃却不知道他们已经和好,在门外候着也听不到动静,怕殿下又故意冷落小姐,就去厨房端了些点心,想着送进去也好缓和缓和气氛。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这样如胶似漆的场景,樱桃一下子愣在了门口,不知所措。
子虞听见有人开门,害羞的要躲,沈默含轻声一笑,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些。子虞挣扎了片刻,却挣不过他,看她这样害羞,他越是欢喜,一个飞身抱着她跃到了床榻只中。在一个反手挥臂,门就哗地一声合上了。樱桃那丫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门都关上了还傻傻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盘点心。
屋内的灯熄灭,床幔落下,子虞勾着沈默含的脖颈,一双明眸含着笑,“先听我说正事。”
“这样的时候,你让我听你说正事?你不是折磨我么?”沈默含含住她的耳垂,拿舌尖轻抚着。
子虞推开他,正声道,“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沈默含咬牙,翻身下去,一边长叹一边答应,“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家有虎妻啊。”
子虞呵呵一笑,爬到他身上去,解开他的衣扣,手掌探进他的衣服里,不安分的摆弄,“我原是想弃了素玄这颗棋子不用的。但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对天发誓,真不是我的。”
子虞一笑,吻了吻他的唇。待他要吻上来回应时,又轻巧的避开,沈默含又是一声叹息,“你既要说正事,手上唇上就该安分些,这样折磨我你可开心了?”
她也不辩驳,手指在他的腰上游走,“她的孩子只可能是五皇子的,我们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五皇子与皇弟的妃子有染,天下的百姓自然会不齿,他先就失了民心。这样……也不算冤枉了他们。”
沈默含打了个寒颤,“你以后不会也这样对我吧?”
“那要看你乖不乖了。”子虞坏笑,手慢慢往下移。
“正事说完了?”沈默含早就已经按耐不住,这会儿被她的小动作激得更是浑身轻颤。
子虞低下头,舔了舔他干燥的唇,微甜,“还没完呢,我想做皇帝。”她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
沈默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笑道,“你要什么都行,只是现下别这么折磨我了,可好?”
“先听我说完。”子虞双手环住他的腰,“那你要答应我,让我照顾慕之。”
沈默含点头,“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比起他,我为你做的太少。”
子虞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等她开口问,他先说道,“再有什么事我也不容你说了,你个小妖精,不许再折磨我。”
他将身子贴紧她,将掀开了一条缝的帷帐拉拢了来……
几日后,民间便传出了五皇子与七皇子的侧室私通,还有了孩子这样的传闻。病情刚稳定一些的陛下急急召见了五皇子和七皇子。沈默含一句话没发,倒是五皇子强辩了一阵,那些理由却都是些不能让人信服的。偏巧陛下暗中查了素玄的底细,知道她本就是五皇子的人,陛下如此精明,又怎么会想不到其中的深意。
宫内争斗本就是暗着来,但若是真的被抬到了台面上,一国之君岂能饶恕这样的**之行。素玄听到消息后,大病了一场,拖着病体还来求过子虞两次。子虞只是摇摇头,她能做的就是尽力抱住她肚子里的孩子。为此子虞还特意进宫面圣,为这个孩子求情,陛下大病初愈,也没心思管这些,只是告诉她将素玄交与了刑部的人处理。
刑部的人,子虞想起了那个江侍郎,能到莫白面前议事,想必他在刑部也是个说得上话的。子虞并没有亲自出面,到底是皇妃,是要避嫌的。沈默含代她去了,那个江侍郎名叫江南,是个法理方面的名仕,为人正直,莫白也正是看上了他这一点,将他安排在了刑部。
沈默含始终是皇子,出面说话总还是要给些面子的,就算是莫白也不好驳了他这个情面。于是本是母子都要卖入青楼的刑罚,换成了发配边塞,永不许回皇城。
这样其实最好,在边塞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她和孩子可以清清白白的生活。素玄让刑部的人押送出府时,子虞去送行,给了她许多的金银,都缝在一个旧布袋子里,以免太惹眼。又请了一位大夫与她随行,棋香和琴韵当街就给子虞跪下,向她赔罪,素玄也要跪,子虞扶了她起来,说姐妹一场,这些虚礼就不必了。这句话说完,素玄的泪也涌了出来,当下再说不出半个字。
五皇子被软禁在府中,陛下身子已经大弱,只能将军政大权朝交到沈默含手中,不出三月,沈默含已经拔出了五皇子在朝中的势力,右相的势力也都站在他这边,如今这朝堂之上,他已经俨然成了未来的一国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