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远比宣传的要艰苦得多。除了体力上的锻炼外,更多的是意志和能力的磨炼。一天,按要求,我们在森林里露营,需要自己动手宰杀家禽家畜并准备好自己两天的食物。我挑的是兔子,想把它烤熟了吃,可是时间不够,我没能完成任务。“你该选鸡,”约翰告诉我,“而且应该煮来吃——煮起来快一些。这是我和老爸外出打猎时他教我的。”他说着返回自己的帐篷,把他的食物分了一部分给我。经他一点拨,我懊悔不已,同时,心里对他充满了感激。
时间越长,半途而废的人越多。有的没能通过战地考试,有的身体受了伤,还有的难以熬过艰苦的训练,疲惫地要求退学。培训时间过去一半的时候,只剩下175名士兵。一天,跳伞训练结束后,一个像橄榄球运动员的同伴看见了我,他惊讶地哼了一句:“嘿,你还在这里呀!”
是的,我还在这里,挣扎着。我还是落在后面。一次残酷的山地野营训练中,我顺着一棵树颓然倒下,我累坏了,真想就这样睡上一个星期。这时,约翰走了过来,他坐在我身旁。
“你怎么了?”他问。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艰苦的训练,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约翰看着我,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军靴,“其实我们为了使自己能坚持下来,都用了一点小法宝。”他说,“我的小法宝是这两只军靴。我把它们看作不是为站着不动而设计的,而是为我不断向前行走设计的。特别是在无法忍受的艰难中,我一穿上它们,它们就像总在提醒我不断向着自己既定的方向走,不要停下来。这是我肩上的责任。狄克逊,我想,你要做的也是继续做下一件你认定了的正确的事,只要目标正确,就值得你坚持。”
他的话如醍醐灌顶,我居然又坚持了下来。最难熬的一段时间过去了,我的体力有了明显的提高,我甚至盼着体能考试。训练有了起色,人们开始对我刮目相看,渐渐地,战友们开始来找我一起吃饭、侃大山。我敢肯定,人们开始接受我,我逐渐地融入了这个集体。
我不再落伍,跟上了进度,便常和约翰一起跑步。我们的最后一次考试是背包长跑——背着沉重的背包在山间疾跑1.5英里。规定的完成时间是3个半小时。约翰一直在我前面跑着。一路上,我超过了一些中途累趴下了的人。但即使看见别人掉队,你也无法去帮助他,按规定,你得一直向前跑。不管中途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得继续跑下去,直到终点。
离终点只有15英尺了。“就要成功了!”我说。突然,我看见约翰一个趔趄,好像中了枪弹似的,栽倒在地。“我得停下来,我得帮帮他。”我对自己说。但是我想起了部队训练的纪律,我只好越过约翰,向终点冲去。
到了终点,我才回过头来,约翰仍然躺在那里。军医跑过来进行急救。我在心里祈祷着:“快站起来吧,我的好伙计。”
约翰没能苏醒过来,他死于心脏病突发。
我的悲痛变成了负罪感。我的军靴底子可能是约翰眼里所见的最后一样东西。我自责,我当时为什么不停下来?
约翰的遗体被送回了老家。在培训中心教堂,我们为他举行了追悼仪式。我心潮起伏,浮想联翩。要是我当时停下来帮他一把,他是不是就能获救呢?军医说不能。可我仍然不能宽恕自己。
牧师把约翰的军靴——擦得像镜子般闪亮的军靴摆在祭坛上。在它们中间,是约翰的来复枪。一顶绿色的贝雷帽端端正正地摆在来复枪上。部队决定追认他为一名光荣的维和部队士兵。我在心里下定决心,从现在起,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要继续做认定了的下一件正确的事,像约翰生前常鼓励我的那样。
连长站了起来。我们全体立正,开始点名了。“到!”“到!”“到!”士兵们一一回应着。然后:“约翰·霍尔!”
沉默。
连长停顿了一下,继续点下去,“狄克逊·希尔!”
“到!”
点名继续着,直到最后一个名字点完。连长再次问道:“西弗吉尼亚的约翰·霍尔中士?”
下面再次一片沉默。
连长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叫道:“最后一次!约翰·霍尔中士!”我笔直地站在那里,极力想忍住悲伤的泪水。我的好朋友去了,我还有力气继续坚持下去吗?
这时,我的眼光落在了放在祭坛上的约翰的军靴上,它们反射的光亮如此耀眼,我的眼睛简直不忍离开这双军靴……
斗转星移,转眼15年过去了,我已经从绿色贝雷帽战士的行列退役。我40岁了,才重新踏进大学校园,成为一名大学生,开始学习一门新的职业技能。在学习中遇到了困难,我便会想到我的好战友约翰。有时,我还会把我的军靴从衣柜里翻找出来。它们已经很旧,不能再穿了,有的地方甚至裂了缝。但是它们在这里,在我面前提醒着我:是的,生活、学习和工作有时是艰难的,但坚强的人总能熬过最困难的时期。他们的法宝就是:认准目标,不断向着自己既定的正确方向走,不要停下来,那样,你就一定会成功。
认准目标,不断向着自己既定的正确方向走,不要停下来,那样,你就一定会成功。
三只老鼠
三只老鼠一同去偷油喝。找到一个油瓶,三只老鼠商量,一只踩着一只的肩膀,轮流上去喝油,于是三只老鼠开始叠罗汉。当最后一只老鼠刚刚爬到另外两只的肩膀上,不知什么原因,油瓶倒了,最后,惊动了人,三只老鼠逃跑了。
回到老鼠窝,大家开会讨论为什么会失败。最上面的老鼠说,我没有喝到油,而且推倒了油瓶,是因为下面第二只老鼠抖动了一下。第二只老鼠说,第三只老鼠抽搐了一下,我才抖动的。第三只老鼠说:“我因为听见门外有猫的叫声,怕了才抖的呀。”“哦,原来如此呀!”三只老鼠恍然大悟。原来,它们都没有责任。
老鼠的心态在很多企业里都有,比如说企业的绩效考核。在某企业的季度考核会上,营销部经理A说:“最近销售做得的确不好,我们有责任。但最主要是因为竞争对手推出的新产品比我们的产品好,所以我们很不好做。研发部门要认真总结。”研发部经理B说:“最近推出新产品少的原因是我们的预算太少了,就那么可怜的一点儿预算,也被财务削减了不少!”财务经理C说:“我是削减了研发部的预算,因为公司的运行成本一再上升,实在没有多余的钱来给你们。”采购经理D跳了起来:“我们的采购成本是上升了百分之十,为什么,你们知道吗?俄罗斯一个生产铬的矿山爆炸了,导致不锈钢价格上升。”A、B、C:“哦,原来如此呀,这样说,我们大家都没多少责任了!”人力资源经理F在一旁着急:“这样说来,我只好去考核俄罗斯的矿山了!”
成功者找方法,失败者找借口。
一次只做一件事
世界上,最紧张的地方可能要数只有10平方米的纽约中央车站问询处。每一天,那里都是人潮汹涌,匆匆的旅客都争着询问自己的问题,都希望能够立即得到答案。对于问询处的服务人员来说,工作的紧张与压力可想而知。可柜台后面的那位服务人员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他身材瘦小,戴着眼镜,一副文弱的样子,显得那么轻松自如、镇定自若。
在他面前的旅客,是一个矮胖的妇人,头上扎着一条丝巾,已被汗水湿透,充满了焦虑与不安。问询处的先生倾斜着上半身,以便能倾听她的声音。“是的,你要问什么?”他把头抬高,集中精神,透过他的厚镜片看着这位妇人,“你要去哪里?”
这时,有位穿着入时,一手提着皮箱,头上戴着昂贵的帽子的男子,试图插话进来。但是,这位服务人员却旁若无人,只是继续和这位妇人说话:“你要去哪里?”
“春田。”
“是俄亥俄州的春田吗?”
“不,是马萨诸塞州的春田。”
他根本不需要行车时刻表,就说:“那班车是在10分钟之内,在第15号月台出车。你不用跑,时间还多得很。”
“你是说15号月台吗?”
“是的,太太。”
女人转身离开,这位先生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位客人——戴着帽子的那位身上。但是,没多久,那位太太又回头来问一次月台号码。“你刚才说是15号月台?”这一次,这位服务人员集中精神在下一位旅客身上,不再管这位头上扎丝巾的太太了。
有人请教那位服务人员:“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并保持冷静的呢?”
那个人这样回答:“我并没有和公众打交道,我只是单纯处理一位旅客。忙完一位,才换下一位,在一整天之中,我一次只服务一位旅客。”
说得多好!“在一整天里,一次只为一位旅客服务。”这话堪称至理。“一次只做一件事”,这可以使我们静下神来,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就会把那件事做完做好。倘若我们好高骛远、见异思迁、心浮气躁,什么都想抓,最终就会像猴子掰玉米,掰一个,丢一个,到头来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即使爬到最高的山上,一次也只能脚踏实地地迈一步。
白蝴蝶花
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嫣到家中做客,看到一个精美镜框。她惊奇地发现,里面不是斑斓的油画,不是天然贝壳,也不是脉络清晰的树叶或须爪皆全的昆虫标本,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白蝴蝶结,像是用医用纱布结成的,这显然与她见过的所有饰品都不同。
嫣十分诧异地问:“这是为了纪念什么用的吧?这里面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吗?”我微笑着说,当然!不妨猜猜看。
“你们家庭里有了新医生或者护士,以示对职业的尊敬?”
我摇了摇头。
“知道了!一定是期望你的孩子将来读医科大学!”
我又微笑着摇了摇头。
“是啊,那样的话你满可以挂一个红十字。”嫣想了想,迟疑而同情地缓缓问道,“不会是,你有亲人刚刚去世吧?”
我大笑,哪里!我的双亲都十分健康而且快乐。
嫣长舒一口气,“那么,”她突然兴奋地一拍巴掌,“一定是你得到了医生的精心治疗,为了记住他也纪念你的康复喽!”
我说,是,但不全是,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
你可以猜到纱布的来源:我曾经接受过一个手术。
那个手术全然不是我想象中的肃穆、无情,却是在精彩的对话与欢笑中度过的,开心而充满关爱。时间是怎样溜走的,我浑然不知。当医生为我敷好伤口,柔和地示意并帮助我从手术台上下来时,我竟然还沉浸在愉快的氛围里不肯出来,有种看电影到高潮处却要换胶片的感觉。
为避免弄脏衣服也为了让我更舒服点儿,医生特意为我加了块棉垫。
“太丑了,我们的垫子怎么可以这样呢?请换一块。”
我已经习惯了这位医生,整个手术过程都是这样,事事不肯迁就。
望望背后墙上式样简洁的钟——11时14分,我很是替医生着急,手术中听说有位病人一定要等他,已经挂了他的号,也为自己讨厌的病侵占了他的午饭时间而感到内疚,一心盼着一切赶紧结束。
护士在旁侧收拾手术用品。医生亲自为我裹棉垫,之后就可以离开去接待那位病人了。
为把这块漂亮的棉垫固定好,纱布从左腰到右肩,又从右腰到左肩,绕了一圈、一圈,一圈也不肯懈怠。
缠了半天,我想该差不多了吧?
“转——过来!”医生的声音有着诗一般的韵律,又带着点不容置疑。
尽管我们从第一面到现在,接触的时间合起来不到3个小时,我还是听出了深深的关切,仿佛还有一点小时候父母才会给的娇宠。于是我乖乖地转过身。
他轻轻地蹲下身,好比我低一点,我俯视着这位医生,身材清瘦,看不清脸庞,只见口罩外专注的眼神。
他惯常拿手术刀的灵巧的手指,把两截纱布头一绕一拉,熟练地打了个结……秀气而小巧,比想象的好得多!我松了口气。一切完满结束,正要离开……
“别动!”医生没有说话,是他的双手告诉我的。
这双手并没有离开,他修长的手指把那个纱布结皱着的四个边角一一舒展开来,整整花了几十秒。他全神贯注,甚至有些慢条斯理,我简直觉得他有点是在浪费时间。
最后,看了眼自己的杰作,他才微笑着抬头,自豪而和蔼地问我:“怎么样,像朵花吧?”
真的,一朵洁白耀眼的蝴蝶花,恰到好处地缀在我右腰间交错的纱布上!
我一下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我的手术是在一位绝对负责任的医生手里做的,白蝴蝶花为证!
为我做手术的,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先生。
如今,这朵端端正正镶在古色镜框里的白蝴蝶花,无时无刻不在诠释着两个字:“极致”。凡事不做则已,做,就一定做到最好。它激励着手术那天连医院都找错过的曾经的小马虎,它给予我的简直比院长先生亲手为我解除病痛的意义还要大。
嫣叹道:“送我一朵吧!如果每个人都做到极致,这世界怕是早就大不相同了!”
凡事不做则已,做,就一定做到最好。
就这么简单
月末的财务部是最忙的,许多报表要赶出来,常常通宵达旦。科长是个女的,部下也全是女的。
科长到了这一天,会在花鸟市场买一大束鲜花,每张桌子放一束。告诉你,这束鲜花可以让报表提前完成一个小时,错误率下降百分之十。
这个故事是这位女科长告诉我的。
去上海某公司,正好下午三点。所有职员几乎同时起立,三三两两步出办公间,进入另一个装着落地窗户的休息室,里面有两位慈眉善目的阿姨,守着一个不锈钢餐柜,柜内有三明治、面包、咖啡、绿豆粥、红茶和冰淇淋,每位职员取一份,找一个位置坐下来,看着落地窗户前的风儿刮过、飞机飞过,还有浦东高耸云端的建筑森林。他们的表情生动而愉快,这不像是在工作,而好像是休闲。
这家公司只有31个人,但创造的财富是三千多万。他们每个人都有私家车。
这些财富是怎样创造出来的?有许多原因,但我看了这3点左右开始的快乐的工作餐,我能想象得出其中的原因了。
还有一个故事发生在一家工厂。一位技术员请了婚假,那天正好是技术员的蜜月第六天。工厂里的一条生产线突然发生故障停了下来。检修人员花了半天的时间去检修,仍然没有找到故障的所在。有人提议还是让技术员来吧。
车间主任说:“瞎扯,人家正在度蜜月。”
检修人员于是再查,一直查到当天午夜,故障部位才被找到。那位技术员后来听说此事,感动极了。
这位车间主任后来成为这家工厂的总经理。而那位技术员则成为总工程师,许多公司想出巨资“挖”走他,都被他婉言谢绝。
管理是个极为复杂的过程,但有时候管理就是那样的简单。
优秀的管理者不会让员工觉得他在管人。
你吃的是第几只鸭
1582年,法国国王亨利三世的侍从在巴黎开了一家专卖鸭子的“银塔餐厅”。四百多年过去了,餐厅还在卖鸭子,不过此时的鸭子已卖出了国际水平,成了巴黎乃至整个欧洲数一数二的鸭子专卖店。2003年,餐厅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百万庆典”,“你吃的是第几只鸭?”成了红极一时的广告语。
要问“银塔餐厅”的鸭子为什么如此出名,还得从1880年的鸭店老板弗雷德里克·杰列尔身上说起。当时店里的鸭子名声已经很响。同时,市场上也出现了假冒“银塔餐厅”牌子出售的鸭子,为了打假,杰列尔灵机一动,就决定只在“银塔餐厅”出售自己的秘制鸭,同时,对每一只出售的鸭子都进行编号,发展到后来,还把食客的名字一同记入名录里。谁也不曾料到,就是这一个小小的举措,从此改写了“银塔餐厅”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