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展脸色忧郁的回过头等曲云飞。
曲忠告看着儿子,表情冷淡:“你昨晚去哪了?做了什么?”
曲云飞整整朝服:“在家带孩子陪她,我能做什么,爹,不会让我把具体过程给您讲一遍吧。”
曲忠告闻言顿时脸色铁青:“曲云飞!我警告你!我还没死!你最好给老子检点些!”
曲云飞应付的垂下头:“知道了,你别疑神疑鬼,我能做什么,就是做我心里有数。”
曲忠告见他死不悔改一肚子火:“曲云飞!端正你的态度!你现在是臣子!臣子懂不懂!咳咳!”
曲云飞见他激动急忙认错:“对不起爹,下次我会注意。”
曲忠告见儿子懒散不羁、不受管束的表情,一阵无能为力:“你看看你像什么样,老大不小了天天做些另人发指的事!你最好认清她的身份,不要把曲家后半世的荣耀搭进去!以后今天早朝这种事不准发生!”
曲云飞顿时觉的有些委屈,他也不想,今天早晨这事都怪朱砂,曲云飞忍不住辩解:“是她……知道了爹。”想到她早上的热情,曲云飞忍不住傻乐。
曲忠告看儿子的样就知道他没听进去,到底不是自己养大的摸不清他的性子:“行了,走吧,记住你是谁,不要把皇上当傻瓜!”
徐君恩见曲云飞终于被解放,快一步堵过去:“怎样?被老爹教训了?有没有提醒你下次朝服干脆别来了?”
曲云飞看着徐君恩明显幸灾乐祸的脸,突然笑容满面的道:“你是不是很想听听我早上做了什么!你猜对了,我就是做了你脑子里想的事,男人嘛好久没见你懂的,一时没……”
徐君恩猛然抬起拳向曲云飞揍去!
曲云飞快速躲开。
两人顿时在乾德殿外打了起来。
余展见状慌忙去劝:“曲太督、徐王爷你们这是干嘛!这里是乾德殿!太督!王爷别打了!太督……”说着余展急忙去拉曲云飞。
徐君恩一拳打余展脸上。
余展疼的在一旁抱脸痛滚。
曲云飞和徐君恩用咬牙切齿的互相厮打着。曲云飞拽着徐君恩的头发使劲扯!徐君恩咬住曲云飞的胳膊牙缝里能涔出血来。两人想两条饥饿的疯狗,想把对方拆解入腹。
零星的官员从一旁经过,目不斜视的急忙走开,深怕有什么毒蛇猛兽追来。
余展顿时觉的今天时运不济,怎么会打起来?余展急忙站起来冲到两个扭在一起的人身边大吼:“太督!王爷!你们再不放手,微臣给你们告诉太后!”
两人闻言互相瞪了一眼,愤恨的放开对方,各自整理着散乱的朝服互看对方不顺眼。
曲云飞怨徐君恩‘凭什么不爽他和朱砂的事!’
徐君恩却恨曲云飞小人得志的样子!
余展见他们终于放手,瞬间松了一口,走过去帮太督整理整理朝服,又转过去帮王爷摆好朝珠。然后恭敬的退到两人后面继续盯着他们大眼瞪小眼。
徐君恩先走一步,懒得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曲云飞赶紧跟上,大度的先开口:“你明知道是什么结果,至于非要证实,我又不是肚里能成船的人,你那点心思少让我频繁的看见,昨天我没找你算账已经对你相当客气!”
徐君恩顿时看向他:“你……你……不要脸。”
曲云飞闻言不干了:“你凭什么骂我!我一年才跟她在一起几天,热情一下不行吗!你少管过界!我就是再禽兽也没你想的那么禽兽!早晨的事是场意外,意外你懂不懂!”
徐君恩突然间无比落寞,发现事实摆在面前时,远不如自己想象般那么好接受,凭什么曲云飞就可以?他凭什么得到她!
曲云飞立即反瞪:“你看你!你那眼神就让我想揍你!”
徐君恩不客气的反击:“你以为我不想打你?”
余展撞墙的心都有,别打了还没出皇宫呢!
曲云飞见徐君恩真生气了,大度的揽住他的肩,小声的道:“兄弟,我懂你的感受,但做人要知足,你想想你家里的娇妻美妾其实还不是那么回事,女人吗,能有什么不一样,吹了灯都一个感觉,不要相信得不到的最好,要坚信你自己家里的最好,你现在看我春风满面,平时过的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而你就不同,你想要时,她们就站着排等你宠幸,我呢?就得往往月亮继续睡觉,你知足吧。听说你家里有个小美人,兄弟,小美人至少不会半夜起来让你打洗澡水、不会折磨你到半夜早晨一脚把你踹醒吧,你幸福多了。”
徐君恩想想那到是:“既然你觉的我这么好,不如……咱们换换,我不介意。”
“滚。”
余展看着两人又和好如初的样子,顿时觉的自己挨的这一拳冤死了!早知道刚才不过去劝架。
上书房内,荣安绘声绘色的讲着徐君恩和曲云飞在乾德殿外互殴的那一幕:“曲太督的朝服被撤落了三颗扣子,徐君恩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说朝珠差点坏了,皇上,敢在乾德殿动手的官员他们还是头一个,不可不惩,皇上要是觉的难办,罚个俸禄以示惩戒也是应该的?”
夏之紫看荣安一眼,又垂下头看折子,他管的了吗?:“按程序办,写份折子给太后,太后说罚就罚,太后如果压着咱们就当不知道。传工部尚书顾和泽觐见。”楠木丛林大火是不是施救不利还有待追查,他必须先来了解河道存水不足的情况为什么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