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紫回到上书房心情不好的坐在龙椅上养神。
荣安不敢打扰的候在一边。
金冉见皇上回来婀娜的走过去想靠在他的身上。
夏之紫把她挥开,没有应付她的心情。
金冉无所谓的坐在一旁:“皇上心情不好?您何必呢,我大哥都没哭您自哀自怜什么,不如妾身陪皇上出去散散心?”
荣安见皇上没有赶人,大着胆子道:“皇上,外面阳光如此好您就让金贵人陪您出去走走吧。”
金冉重新过去拉起他:“走吗,闷在屋里子容易胡思乱想。”
金冉陪着夏之紫在御花园散步,眉眼含笑的道:“太后她老人就是厉害,亲征不说还会养花,太后从小跟着先帝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你看这大夏国在太后手里就是不一样,就连小虫子都长的比我们国胖呢,难怪能打胜战,夏国有了太后什么都有了,皇上就是命好有个智慧绝伦的母后,皇上可以高正无忧喽。”
夏之紫脸色已经难看。
金冉当没看见,夸着太后:“就说臣子吧,太后虽然不上朝,看是您看太后的静心殿哪天每有臣子出入,太后啊天生就是人上人的……”
夏之紫陡然阴沉的看向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金冉,别让我想现在掐死你。”
静心殿内,曲云飞去而复返的坐在朱砂旁边帮她顺气:“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抱孩子不理朝政,我不是看着那份升迁书也不难看才给你过目的,谁知道你那么生气!”
朱砂没空跟他斗嘴,压抑的火气现在还散不出去:“他们敢买凶就该知道后果!真是本事了!阴招都敢使!我看他们这次怎么横!”
曲云飞赶紧端着茶哄:“是,是,他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咱们朱砂的对手!现在他们落咱们手里了想怎么整怎么整!”
朱砂不喝但已经好多了:“我不是非要弄的他们一个人没有!但你看看他们办的事!像有教养有品行有涵养的贵族干的吗!不知道以为我大夏这一代都是纨绔子弟!逛窑子、抢女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情楼的一个妓人也杀!还真不怕给他们爹丢人!”
曲云飞忍不住为孩子们辩解:“这个……这个……”
“怎么!还有理了!我们他们是精力太旺盛没处使了!”
“那是!那是!好了别跟他们置气,看把咱们美丽高贵的太后气的,来,笑一个!”
“笑你个头!小折还好吗?”朱砂说到这忍不住提醒:“你别给他往身上挂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他身上的压痕,不哭才怪。”
曲云飞赶紧赔不是:“是,是,我知道,您消消气什么都好了,但……”曲云飞忍不住小心眼问:“你为什么调陆司错当丞相,他不是还在雪城督促进度,你想调他回来。”
朱砂模棱两可的回视:“有什么不妥?”
曲云飞指指自己的心:“看到他了不舒服,你说我为什么看到他了就不爽,我看到别人了就没那种感觉,但看到他就想掐死,你明年吧,我是不是想多了?”
朱砂懒得听他发神经:“行了,走吧,好好照顾小折,他如果再瘦了你休想养。”
调职令一下,各府一片张灯结彩。
徐天初有了自己的府邸不用在委屈徐府,庆功宴当然是他自己摆。
但问题在于,徐天初的庆功宴竟然和徐天放的是同一天,徐天初发现时和母亲商量后挪后。
赵芮希气的脸色不善:“怎么看日子的!竟然跟那个贱种家一天!京师的算命先生不想混了吗!不吃了没胃口!”
徐天放见母亲发脾气,立即过去哄:“娘,您看您又跟不相干的人生气,您是什么身份他们是什么身份就算要气也是他们羡慕娘您,您何必为了他们连儿子孝敬您的宴席一不吃呢,那儿子得多伤心。”说着夹了一快雪球送入母亲嘴里:“谢娘捧场。”
“你呀!”赵芮希终于笑了,满堂宾客继续欢闹。
小曲折满四个月了,不哭的时候绝不躺着,抱着他的时候必须时刻为他变换眼前的玩具,尤其喜欢穿粉红色衣服的小侍女,每当比他高一些的小朋友从他身边经过他都会很开心的对曲云飞笑,弄的曲云飞吃醋不已。
但为博儿子一乐广征家有八个月以上的童男童女的夫人和壮丁来曲府打工,打算为小家伙修建一座楼中殿,供他儿子长大居住。
京城人人都知道曲家有个特别受宠的小少爷,虽然年龄不大但地位崇高,是曲典墨不得不防的威胁。
说话难听点的背后已经开始议论曲典墨当年的出身,他养子的身份再次被提到风口浪尖,成为京城最令人期待的大戏台,贵族争位历来有之,不看都是损失。
曲典墨压下心里的不适,不去触碰此类问题,别人想看是别人的自由他管的了吗!可多好影响了他的心情,最近做事一直心不在焉,有时候还会引用错典籍,精神不济的曲典墨还是让很多人担心了。
夏之安知道他不喜欢曲折,她也觉的曲太督对曲折是不是有些过了,宠当然可以但是也太肆无忌惮了,总不能不给典心和典墨活路,听说典心最近在宫里的地位也不好,哎,曲太督可想到他的行为会给典心和典墨不可估量的影响。
曲典墨回来后看也没看夏之安一眼,直接躺下休息,他最近除了忙回来就睡,能不听则不听。
夏之安叹口气,准备进宫时和太后谈谈这件事。
同月,宫里的封赏夜宴在‘庆德’苑举行,京城内有名望的贵族和大臣都在邀请之列,共有上百名官员参加,女眷和他们的儿女无数,是一场盛大的百官齐聚,也是太后回宫后最大规模的一次团聚,没有谁敢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