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炎不胜酒力,三杯下肚已经脸色通红,娇嫩的皮肤盈盈发亮,媚眼含醉的样子衬的他脸色十分好看。
众将士一哄而上,非要检查新任的少将是不是女娃,结果弄了个失望而归,许炎是地道的爷们,可惜人家就是嫩,不服不行!
徐天初看着许炎无奈的系身上的扣子,红彤彤的脸色更加诱人,一群闲了的将领一哄而上又是一顿蹂躏。
许炎实在受不住的跑了,他就说不能来偏偏让他来!哎,许炎躲到徐天初身后,赶紧系着衣服。
众人本想再闹,但见徐天初在,不自觉的收敛了态度,候在一旁老实的跟着载歌载舞的士兵取乐。
许炎穿好衣服,苦笑的谢谢徐天初:“让您见笑了。”
徐天初知道自己沾了父亲的光,在军中才被人尊敬:“哪里,许少将人中俊杰大家难免无聊。”
许炎惊讶的看着他,想不到向来严肃的徐天初也会谈笑:“呵呵,我长的像我娘,我爹担心我这张脸没有说服力,所以一直没有让我升迁。听说您是太后亲封的‘军轮’的中将,佩服佩服,能跟在太后身边一定可以大展拳脚。”
徐天初笑笑:“哪里,许少将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要不要喝一杯。”徐天初打量眼许炎真怕他喝多了那群人再扑他一次。
许炎丝毫不介意:“没事,来,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军中兄弟无聊就当解他们的相思了。”说完一口饮下。
热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不知谁先哭了出来,周围瞬间传染了哀伤,回不来的兄弟、再也看不到的朋友,同甘共苦的人又有多少可以回到故土,酒气似乎加重了悲苦的情绪,在广场中消极的漫延。
曲云飞突然皱眉。
科斐面色凝重,这种事在征战的军中太常见,可如果处理不好将否定他们前面所有的胜利。
徐君恩、科斐立即上台想敲起战鼓鼓舞气势。
突然柔美的群琴之音在广场上空响起,低沉的曲调轻灵动人,丝毫不见伤感,磅礴的琴声宣泄而下,动人的嗓音随着琴音同时响起: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
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
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和平帝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
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
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脉?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和平帝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帝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血染的风采……”
歌声停止,琴音消散,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隐没与茫茫雪色之下。
徐君恩垂下头,瞬间敲响了战鼓,曲调亦如刚才无异。
科斐忍不住打趣道:“想不到咱们徐将军还懂靡靡之音,不愧是风流一代的大将军,哈哈!”
广场上瞬间响起一片笑声,哭过的士兵重新振作,想哭的将领继续哭着,哭是宣泄情绪的方式,只要不带着悲观,哭并没什么!
广场上的气氛已经活跃,一首首战歌从他们口中吼出来充满了激情,新学来的也吼上两句,表达他们心里的思念,其中最令士兵喜欢的是后半段。此起彼伏的吼叫声瞬间响起字同调不同的叫声:“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脉?”
徐天放和巫崖赶来的时候,士兵们抱成一团在这样乱吼,真实让他们心里憋屈。
他们上午就到了,但雪城突然全部戒严,不准进也不准出,即便有皇上的手谕也不行。
徐天放和巫崖只能傻傻的等在雪城内无法向伏虎城出发,听着雪城的士兵讲前方的战事,他们丝毫没有插手的余地,当徐天放听说徐天初和啸容天交手时,徐天放当时五味参杂,有机会跟啸容天对阵,不管是赢还是输都已经是将士中的英雄。
巫崖站在夜幕下的伏虎城广场,看着已经喝的七七八八的士兵,重重的拍拍兄弟的肩:“我们来晚了。”
是晚了,无从挽回的晚了,徐天初占据了天时地利,他们最终输在了没有参与。
巫崖转过身:“走,我们该去见科将军。”
两人刚要转身,正好撞见了走过来的徐天初、许炎。
徐天初的手放在许炎的脖子上想帮他系上又被撤开的扣子。
许炎喝多的摇晃,嘻嘻哈哈的撞到徐天初怀里,俊美的男孩在军中的闲话不比寡妇门前少。
巫崖嗤之以鼻的瞪两人一眼,路过他们身边时忍不住嘀咕道:“贱人就是贱人,行军大事的空挡也能做出更无耻的事。”
徐天初看了他们一眼,息事宁人的打算过去。
许炎已经喝多了,拉着徐天初醉醺醺的瞪着他们:“你说谁呢!你们是什么东西……有军牌吗,哪个营的……让你们老大来见我……”
徐天初急忙拽过许炎想走。
巫崖鄙视的看他一眼,小白脸,肯定也不是好货:“就凭你还没有见我们老大的资格!果然物以类聚!”
许炎最反感有人骂他,他职务虽然一直不高但是因为是许大将军的后人整座雪城谁不给几分薄面!许炎推开徐天初直接冲过去一拳:“你算什么东西敢在雪城跟我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