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维持生命程序的正常运行,无论是整体还是部分,都应运动。生命的本质在于运动。身体的内部组织在不停地运动,心脏就会舒展自如,不知疲倦地运动;心脏每跳动一次,身体内的周期循环便完成一次;一次脉搏,一次呼吸,大脑也就会完成一次双重运动。所以,人体的内外应该进行相互的配合和支持,人如果不进行户外运动,那么人的体外和体内就会不协调,比如说,某种情绪使我们热血沸腾,但我们又不得不压制使其不表露出来。
在人的主体素质中,能够带来幸福的直接因素莫过于保持良好的性情。良好的性情所带来的好处会直接呈现出来,这种愉悦的性情能够取代内在的素质,其他素质得来的益处却无法代替它。一个人或许年轻、英俊、富有,备受人们的尊重,但要判断这个人是否幸福,我们只需去了解这个人是否愉快?如果愉快,其他并不重要,不论贫富贵贱,强壮体弱,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是幸福的。
谁经常笑,谁就幸福;谁经常哭,谁就痛苦不幸。这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了,但它却包含着朴素的真理。愉悦之情无论在何时到来,我们都应该双手欢迎。愉悦之情是幸福的现金,而其他别的都只是兑现幸福的支票,愉悦之情给我们带来的好处是直接的。对于我们的生存来说,愉悦之情就是上帝的恩赐,我们的生存就是现在。可见,我们应该把追求愉悦之情放在第一位。而增进愉悦之情首推健康的身体,最次为金钱。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劳苦大众的脸上时常洋溢着愉悦之情,富贵之家却愁苦满腹的真正原因。
一个人的幸福取决于愉悦之情;愉悦之情则取决于良好的健康状况。如果我们把我们所处健康的日子和被病魔折磨得焦头烂额的时刻,以及我们在两种环境中的心情两相对比,结果就不言自明。
我们的幸福九成在于良好的健康状态。健康是一切快乐的源泉,没有了健康,无论外在的什么好处,都不具有任何的意义。甚至于那些主体的好处,例如精神、性情、气质等,都会大打折扣。所以,人生最大的愚蠢就是为了财富、官位、声誉,甚至情欲以及其他欢愉而献出自己的健康。
人不长寿是种罪,把健康放在第一位是我们的必然选择。
生命需要欲望来扶持
希腊神话中的坦塔罗斯因侮辱众神而被打入地狱,并因此永远承受着痛苦的折磨:坦塔罗斯站在一池深水中间,波浪就在他的下巴处翻滚。可是他却忍受着烈火般的干渴,喝不上一滴凉水,虽然凉水就在嘴边。他只要弯下腰去,想用嘴喝水,池水立即就从身旁流走。同时他又饥饿难忍。在他身后就是湖岸,岸上长着一排果树,结满了累累果实,树枝都被压弯了,吊在他的额前。他只要抬头朝上张望,就能看到树上蜜水欲滴的生梨,鲜红的苹果,火红的石榴,香喷喷的无花果和绿油油的橄榄。可是,当他踮起脚来想要摘取时,空中就会刮起一阵大风,把树枝和果实吹向空中。除了忍受这些折磨外,最可怕的则是时时刻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因为在他的头顶上吊着一块大石头,随时都会掉下来,将他压得粉碎。
坦塔罗斯的痛苦缘于他的欲望,如果他对眼前的东西无所求,那么他就不必忍受痛苦的煎熬。
一个人的欲望愈强烈,他的痛苦就会愈深,因为欲望经常附在他身上不断地啃噬他,使他的内心充满痛苦与矛盾。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主张禁欲,以为欲望泯灭了,也就远离了烦恼与痛苦。
然而,生命是需要许多能量来支持的:欲望、憧憬、期待、喜爱、憎恨……欲望,有时是吞噬身心的鬼魅,常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有时又是追求幸福的动力,是生命火焰得以燃烧的柴火。
1823年,35岁的大诗人拜伦已经开始失去欲望了,他的生活变得无聊,死一般的无聊。于是,那年夏天,他跟着军队朝希腊进发,准备将生命献给战争。行军途中,他致信诗人歌德,倾诉自己的苦恼。
当时,歌德已75岁高龄了。一个风华正茂的生命没有生活目标,没有情人,不想结婚,更不敢谈恋爱,将生活寄托于一场战争。而另一个风烛残年的生命却正准备向一个年轻的女人求婚,他的情欲像一个年轻小伙一样旺盛。
拜伦闻讯后,在异国他乡更加忧伤,他说自己是年轻的老人,而歌德是年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