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獒犬看着她毫无睡意的美意,随便说了这么一句。
风萤萤将头发尽数拢在背后,露出漂亮白皙的脖颈:“还在想你大哥?”
獒犬并不遮掩,实话实说道:“我准备明天去找他,问清楚他此次来的意图!”
风萤萤看着他紧绷的神色,叹了口气,“你这是在担心我,是吗?”
“萤萤你有所不知,从小到大,凡是我喜欢的东西,阴寿都会想尽办法来抢夺,抢不走了就会毁了我的心爱之物;他就是这一个这样的人,霸道到冷血变态的地步!”说到这里,獒犬扶住她浑圆的肩头,看着好不容易经过这场大劫才活下来的她,心有余悸:“我不能再看见厄运降临在你的身上,我敢肯定,他这次一定是来针对我的!”
听见这话,她也略微猜出当初为何在他们大婚的时候,不请阴寿来的目的了:“犬犬,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你担心的;而且我是罗刹鬼,鬼力强大,武艺高强,他想要利用我针对你,是绝对自讨苦吃!”
獒犬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总算是在那张阴云布满的脸上出现了一点曙光;他眉梢一抬,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的心爱女人,一双大手,也不知怎么的便从衣襟外面探了进去;摸着那一片片细滑的肌肤,就反客为主,将其压在身下。
一头妖红的长发,旖旎的散落在洁白的软帐中,带着娇吟的求欢和低呼的爱昵,让人听了都耳红心跳。
翌日。
在天际初亮的时候,碎花居的大门就被打开;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还未散尽的雾霭之中。
在风萤萤快到晌午才起床的时候,伺候在门口的绿殊端着水盆,站得脚都发麻了。
听见屋内有动静,小猫妖这才迈着发软的脚步,一坡一坡的走过来。
风萤萤坐在床头,红发依然散落着,几丝发丝偶尔拂过脸颊,衬得那张脸更是闭月羞花,格外的引人垂涎。
绿殊拧了帕子,递了上来,语气中带着无奈:“小姐,你现在是越来越懒散了,两位王爷一大早就上衙门办事,连我家殿下大清早的也消失无影,就你还悠闲地睡在这里,早膳都变成午膳了!”
风萤萤看着绿殊那副颇为痛心疾首的模样,脸上也挂不住的笑:“明明是你家殿下说要养我的,碎花居里什么都有,子文和白浅又是幽都王爷,家里什么都不缺,你要我起来那么早做什么?”说到这里,风萤萤顿了一下,又道:“我现在早就不是那个巡察使了,在家里呆着清净,多好!”
听见小姐这么说,绿殊是彻底无语,接过小姐擦过的帕子,啪的一声扔进水盆中,又道:“小姐,奴婢不是要你出去找事做!”
“那你这么抱怨我做什么?”
绿殊被风萤萤气了个半死,跺脚道:“小姐,奴婢哪里敢抱怨你呐,明明是你自从诛仙台回来之后,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两位王爷宠着你不说什么,点需爱也是事事依着你,你身为妻子,不是应该在夫君起床的时候照顾伺候,陪着他们一起进了早膳,多多交流交流吗?”
哦?感情是绿殊这小猫妖是责怪她疏远了院中的三位男主子了。
可是她就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把他们一个个的照顾过来,而且,蒋子文温柔体贴,从来不要求她做什么,至于白浅,更是见到她就朝着她翻白眼,一副不待见的模样;也只有獒犬性情真了点,喜欢什么就说什么,暴跳如雷的时候,她伸出手摸两下就没了脾气;三位夫君三种个性,而且个性互补,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照顾好,何来她的照应。
看小姐没了脾气,绿殊还以为是自己的话管用了,再接再厉道:“小姐,你看咱们碎花居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了,你在酆都城的鬼命只有三年,你看是不是逞着这三年时间,多给几位主子留下点回忆呢?”
风萤萤怪异的在绿殊那多管闲事的脸上扫了几下:“我说小猫妖呀,你是不是最近思春了?可是不对呀,眼下都快初冬了!”
“谁思春?我才没有!”绿殊一脸窘红,转过头缴着手边的帕子激烈的否认。
风萤萤长长的哦了一声:“你以前也从不管我这些事的,怎么今天如此热心了?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像小姐我这样,想要嫁人了呢!”
绿殊跺脚:“小姐就知道打趣绿殊!”
“不是打趣!真的不是打趣!”风萤萤连忙摇手否认:“你是獒犬身边的人,是他的人那就是我的人,而且我在这里,受了你不少照顾;如果你喜欢谁,看上那只妖怪了,一定要跟我说,小姐我给你做主,指给你!”
绿殊虽然是只妖精,但却还是一只纯情的小妖;完全没有其他女妖的那股子媚气,眼下被风萤萤这样说,她早就撑不住脸了,捂着帕子,头也不回的冲出寝房;留下屋中风萤萤坐在软榻上,眨着眼睛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说错了什么。
看着绿殊跑远,寝房的拐角处,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墙外面翻进来,前脚踏进寝房,就问向风萤萤:“绿殊这是怎么了?”
听见是獒犬的声音,她赶忙抬起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昨天晚上,他有说过今天要去找阴寿问个清楚的。
獒犬随意的摆摆手,道:“事情问清了,所以就早点回来咯!”
“那他有说什么吗?”风萤萤着急的站起身朝着他走去。
獒犬顺势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脖颈处暧昧的蹭了蹭,这才幽幽的说道:“能说什么,吵了一架,逼问出他对我们没什么歹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