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身紫衣打扮,似乎,不是苏婉宁所熟悉的那个。
秦淮景,背衬着烛光,剑眉星目,笑意晏晏。
好久不见,苏婉宁。
高大的身材挡住了苏婉宁面前得烛光,她整个人便笼罩在他的身影里。
“高兴的傻了吗?”他那泛着寒光的漂亮黑眸,盛满了讥讽。
“怎么是你?”苏婉宁满脸的震惊。
秦淮景下颌一抬,反问道:“怎么不会是我!”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你要想要干什么?”苏婉宁防备地瞪着秦兽,尽量想不着痕迹地向后退,做好了随时逃出的准备。
女人的举动尽收男人眼底,“小傻瓜,你怎么能逃呢!这个世上有个男人如此在意你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冰冷的脸上满是讽刺之情。
苏婉宁只能哑然,告诉自己不要理会秦兽所言,让自己悸动的心镇静下来,既然他来了,另一个男人也应该就在附近吧,“叶青冬呢?”她压住内心的燥动问道。
“现在想青冬了,之前干什么去了。”他撇撇唇,露出讥讽的笑容。
“与你无关!”
他起身向她走来,“你可能要失望了。”
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叶青冬派来抓自个的。
苏婉宁脸红一阵白一阵,掐自己的手指,不要害怕,不能退缩,不然真的就万劫不复了。鼓起所有勇气抬起头,却像被掐住喉咙一样快要窒息。
“贱人,说话啊,怎么不敢说了,你的嘴不是狠着的吗?怎么成哑巴了。”他突然一把就握住她的下颌,恶狠狠的瞪着她。
苏婉宁不语,回瞪着秦淮景。
秦淮景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扫到头上,一把掀开她的帽儿,看着那大光头,微怔片刻,便“哈哈”大笑出声。
“你真的剃渡了,哈哈哈。”得到消息以至于见到苏婉宁那一刻,秦淮景一直以为她是带发修行,没想到她却来真的,这个女人简直太搞笑了,秦淮景一扫被温柔乡拉起的坏心情,笑得天花乱坠,看来这一趟庙庵之行没有白来啊!他也是听到手下禀报她一身尼姑姑打扮,觉得很好奇,否则怎么一同上山抓人。
“关你何事,放手,变态,禽兽!”苏婉宁还是先沉不住气地,因为那混蛋的嘲笑,因为那混蛋离她越来越近,把她逼到墙角,伸出两手压着她头颅两侧。这本是极为暧昧的姿势,但可惜他眼神太冷眸色太沉,那眼中透出的杀气让人无法直视。
找死!秦淮景的脸色彻底地阴了,没有一个强势的男人能允许自个被低卑的贱奴辱骂,谁都不能在老虎头上一次次拔毛!
细脖再次被掐住,没有任何留情地紧紧掐住,一瞬间呼吸便停止,苏婉宁难受得双手掐上男人手腕,秦淮景下一瞬间松手揪住她颈,将她又拖又推地扔到水缸前跪下,按住她头颅就往满溢的凉水里压下,极具压迫感的水再次阻断她的呼吸,她呛得咕噜咕噜,又被他拉了起来,在她吸了一口气后反复按下去。
由始至终他都表现得镇定而冷漠,只有那紧抿的嘴角泄露他的愤怒。
察觉够了,秦淮景终于放开苏婉宁,苏婉宁已狼狈地脸色灰白虚弱地咳嗽不停。他蹲下来摸着她光头,冷笑道:“你该庆幸叶青冬是想要活的,否则我准弄死你!”
她半天没回神,被溺死的恐惧说实话真的吓到了她。
苏婉宁不想再和秦兽正面冲突,她犯不着让自己身心受罪,可显然秦兽却不想如此轻易放过她。
居高临下的美男不仅是个秋后算帐的家伙,更是是个重欲的男人,无肉不欢的夜晚叫他怎么过?地上的女人虽未粉香,却处弱态伶仃,这副像被雷雨袭过的娇弱模样,很容易就勾起他的兽念。
他眼露淫光,看着女人胸口处湿淋淋的起伏,开始慢条理斯地脱衣服,苏婉宁面露恐惧瞪他,“你要干什么?”
他但笑不语,投给她一抹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不,不要过来,你这个疯子,你知道这是哪吗?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要过来——”苏婉宁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他嗤笑:“我还未玩过尼姑呢,正好赶巧了。”不走寻常路,那是秦兽的风格。
“如果你敢侵犯我,我活着出去一定会告诉叶青冬的。”她出言威胁,却引得男人“哈哈”大笑,仿佛是听了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秦淮景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不会的。”他笃定。眼前的女人是个心高气傲的家伙,她不会傻得自揭丑事,将血淋淋的,丑陋的一面露于阳光下的。
“不——走开——混蛋,走开。”苏婉宁大惊,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不敢往下想了,言语激动的上言不搭下语。
秦淮景压过僵在那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湿冷的小手止不住的颤抖,他知道她的害怕,为此他很愉悦。
“放开我,禽兽——放开——”她咬牙切齿吼。
可惜秦兽却是悠哉道:“别闹出动静,要是不想给外面的人听到的话。”他双眼含笑,顿了顿又道:“或者,你喜欢让人知道,呵呵。”
不!
他怎可这般无耻,这是庙宇,他怎能做如此禽兽之事。
“你会遭报应的!”
“我等着雷来劈我!”
苏婉宁知道秦兽拿定的主意无法改变。她困难的比较着这两者之间的差别。退一步阴曹,进一步地府。如果左右是个死,她也就没有必要为了生存而牺牲掉自己本就不清白的身子。她不要被秦兽蹂躏,瞬间苏婉宁决定捍卫自己的贞节。